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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部分

帝王宠之一品佞妃-第229部分

小说: 帝王宠之一品佞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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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北沧朝纲未振,此时南诏联盟西启来犯,虽有大燕援兵,可终归远水难解近火,不宜挥军南下。”

    北帝登基不过一月有余,朝政还未稳固,然,西启南诏来犯,内忧外患,北沧上下人心惶惶,鹩都臣子不敢妄然揣度圣意,只是,边疆一触即发。

    这位深不可测的君主,并没有议和的打算。

    光禄寺卿之后,便立刻有官员附和上谏:“陛下,臣也认为陈大人所言有礼,北沧换朝不久,不宜主战。”

    随之,文武官员相继出列。

    “陛下,臣亦主和。”

    “陛下,战乱不平,民不聊生,臣以为议和为策。”

    “陛下……”

    谏议之臣越发多了,满殿议论,久久不息。这满朝文武,甚至北沧万民,主和。

    高位之上,秦宓微微抬眸,一眼寒洌:“够了。”

    两个字,懒散,却冰冷,足以威慑,那双绝世倾城的眸子,能摄人心魄,美得惊心动魄,亦冷得惊心动魄。

    一时,满殿死寂,只闻高位之上的君主裂帛断玉般冰凌的嗓音:“朕何时需征得你们同意了?”美眸微微抬起,秦宓轻启唇,“朕不喜欢不听话的臣子。”语气,漫不经心,却摄人无形。

    北沧有此传闻:绝色绝代,生若惊华,弹指杀伐,喜剥皮之术。

    荣帝缠绵病榻,曾后妃娆姜摄政,北沧十几年朝政如此,让人忘了,这位曾经远赴大燕为质的秦王有多暴戾狠辣,有多喜怒无常,那传闻并非仅此传闻,这位新帝,视人命同草芥。

    顿时,满殿齐跪,高呼:“臣等多言。”一个一个,战战兢兢,生息颤抖。

    权利,手段,计谋,心狠手辣,这个君主具备若有生杀予夺主宰世界的条件。臣服,唯有臣服,毫无缘由地臣服。

    “还有事要奏?”语调懒谩,似乎这位君主总是心不在焉。

    沉默,久久之后,方有官员出列,迟疑不决,道:“臣江北监礼寺卿有事要奏。”许是方才被吓到了,心有余悸,越发颤颤巍巍,说,“新帝登基,后宫虚位以待,臣奏请陛下广纳贤妃,充盈后宫为皇室开枝散叶。”

    江北监礼寺主管北沧皇宫事务,新帝登基一月之余,六宫无妃,监礼寺上奏纳妃的折子已经没处存放。

    帝君未语,沉着的眸,深不见底,半分不得见喜怒之色。

    到底,这纳妃之事,帝君有何之意?这龙鳞逆不得,也顺不得,实在为难。

    江北监礼寺卿反复掂量思忖,仔细察言观色,才继续道:“臣以为此,左丞相嫡长女娴容淑德,谏议大夫之七女才名鹩都,温太史四女容貌端立,都不失为皇妃之选。”

    谏言之后,又是许久死寂,新帝懒懒靠着龙椅,眸子竟细细瞧着白皙剔透的手指,一言不发,若有所思,喜怒不明。

    诶,圣意难测啊。

    “还有。”

    新帝忽然清幽幽地吐出两个字,无波无澜。

    还有?监礼寺卿大人一愣,转念一想,想来是这些女子不得新帝欢喜,便绞尽脑汁,将鹩都未出阁的待嫁女子一一如数家珍:“还有,秦太师之幺女倾城之姿,铁卫将军胞妹文武双才……”滔滔江水过后,这鹩都的世家女子几乎各个罗列了个遍,监礼寺大人吸了口浊气,“鹩都仕女坊的清离姑娘也是……美貌无双。”

    话落后,是常常死寂,秦宓眼皮也不曾抬一下。

    监礼寺大人懵住了,还不满意?连妓坊的女子都说上了,到底圣意何为啊?监礼寺卿冷汗淋漓了,一双细眼四处睃,却无一人敢上前说话,忽然,监礼寺卿眼睛一亮:“高阳王百里将军巾帼不让须眉。”

    武官之首,那人一身深黑的朝服,绣以蟒蛇。此人,正是北沧高阳王,十二岁从军,先帝钦封的第一将军,女儿之身,战以天下,巾帼不让须眉,百里西楚确实担得起。

    她只是微微垂首,面无表情,容颜娟秀,竟有股子雌雄难辨的英挺。

    殿中噤若寒蝉,皆低头,顺耳,只待新帝之言。

    轻轻启唇,秦宓漠然:“程六。”

    “属下在。”

    广纳贤妃,一朝荣宠,全凭圣意。

    秦宓只道:“指婚。”

    百官瞠目,程大了然:“爷,可是全部指出去?”

    “嗯。”不痛不痒的语气,显然,爷没有多少耐心。

    呼——一声一声倒抽气,不绝于耳,朝下百官惊愕至极,几十个精挑细选的绝色佳人,竟无一得圣意,虽如此,又何必一个不留?难道……

    新帝这是要永绝后患!六宫无妃!

    程大看了一眼文武官列位,又问:“爷,指给谁?”

    爷抬头,瞟了一眼,淡淡嗓音:“你。”事不关己的冷漠。

    几十个女人,卧槽,艳福不浅啊!另一边,齐三贼笑了。程大快哭了,惊呼:“爷!”早知道如此,爷唤程六,他就不应该出列,让梁六来,反正爷不认得脸,程大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爷!”不要啊……

    朝下,百官同样惊呼:“陛下!”

    一国君王,最忌什么,不是残暴不仁,不是杀人如麻,不是荒淫无道,是……不近女色。

    “陛下,皇室子嗣绵延,事关国势,万不可六宫无妃啊。”

    “陛下三思啊!”

    “……”

    “闭嘴。”冷冷嗓音,秦宓眸子微掀,眼底,好似融了千年不暮的雪。

    两个字,顿时三缄其口,一个一个低眉顺眼不敢吱声了。

    秦宓只言:“朕有女人了。”一瞬,眼底好似融了冰凌,竟有丝丝暖意,魅人摄骨的美艳。说起那个女子,这位新帝竟如此换了容颜,道尽温柔,“大燕闻柒,”眸,好似碎裂了冰凌,透出一簇簇灼目的光影,秦宓说,“她是朕的皇后,后宫容她一人足矣,再有异议,杀。”

    殿下,毫无声响,怕是多一言,就要腥风血雨了。

    六宫无妃,独尊后宠,大燕闻柒,是新帝放在心尖上的人。天下有传,北帝情深大燕胤荣,失魂失魄,原来,不只是传闻……

    那个女子,权倾天下,不够,北沧,她亦探囊取物,只缘由,她能蛊人心魄,江湖道士有言:北沧危矣。说的,不过是北帝爱美人不爱江山的佳话。

    如此,怕是无人敢再谏北帝广纳贤妃了。

    退朝之后,北帝于九华殿召见高阳王百里西楚。

    “陛下,高阳王到。”

    宫人传报后,未见秦宓抬头,案前,宣纸陈铺,他俯身,静凝着纸上,浅浅墨香萦绕,袖摆处,沾染了淡淡笔墨。

    近来,他总爱丹青,一遍一遍,不厌其烦地描摹那女子容颜。

    待百里西楚走进了,依旧不见秦宓神色,她跪在案前:“臣,见过陛下。”

    并未抬眸,只是那墨笔微微停顿了片刻,秦宓言:“如何?”嗓音沉冷,无痕。

    高阳王回都不过一日,新帝问的,自然是边关战况。

    “岭北边境三十里外,南诏驻兵六十万,未探得主将,大燕常钰王已出兵镇守,交锋数回,并无大战。另西启起兵五十万,已过天成郡,最迟不过三日入境岭北,西启内乱正起,萧太子登基在即,挥军南下的领帅为西启第一将军萧敬。”

    字字,裂帛断玉,铮铮有声,这戎马沙场的将军,眸光冷冽犀利,一身冷肃的气度,着一身深黑的衣袍,哪里得见半分女子作态,唯有那容颜,便是沙场风吹日晒,也少不得柔美。

    驰骋沙场多栽,百里西楚所言,句句珠玑。

    “三十万羽翎军挥军南下,你有几成胜算。”秦宓抬眸,眼睑下暗影掀去,幽深如井。

    百里西楚片刻沉思,才正色道:“五成。”微微停顿,她句句都果敢笃定,“熟知北岭地势胜算三成,西启大军南下应战,水土难适再增两成。然,南诏西启两军夹攻,胜算五成。”

    若主战,当下以少胜多,只有五分胜算。

    “五成。”轻语了一句,秦宓敛下眸子,若有所思着。

    百里西楚仍半跪于地,抬首,重重言语:“陛下,以少战多,攻不胜守。”她字字沉沉,驰骋疆场数十载,她绝没有妄言。更何况,天下皆知,此战,缘起大燕的那个女子,为此一人,拿整个天下博弈,可值得?

    他是君,她是臣,有些话,何以开口?

    秦宓好似未闻,言:“晋五随军,挥军南下。”看着画中容颜,秦宓眸中,再无任何倒影。

    除了那女子,这帝君眼里,可有他物?可有天下?

    挥军南下……以少战多,不守反攻,他却说得如此轻而易举不假思索,便是天下第一军事晋五随军,也不过增一分胜算,这天下战,太险,太不计代价了。

    百里西楚沉吟久久,声沉似铁:“两国虽犯,却终究有所保留,并无大乱,若挥军南下,胜算不大。陛下三思,岭北地势易守难攻,若挥军南下入驻南诏巫蛊之城,于我军大不利。而且九月将至,最多不过三个月,北岭定降大雪,南诏西启皆是温润时节,大军定难以耐寒,届时出兵进攻,天时地利更占胜算,先以迂回战术,守得先机,再一举进攻。”微顿,又道,“这天下之战虽不可避免,却尚未迫在眉睫。战易,天时地利人和,三个月,陛下,只要再等三个月,臣定挥军南下无往不胜。”她眼潭深邃,幽光明明灭灭。

    天下之争,步步惊心,胜负也不过一朝筹谋,三个月,并不久,何况,国战,错一步,失一次良机,万劫不复……

    “三个月……”秦宓轻喃着。

    这烽火硝烟,皆在他一念之间。

    秦宓摩挲着画纸,轻柔,一寸一寸地抚过,竟似留恋,他缓缓道:“朕等不了。”

    便是那女子画像,竟也这般留恋,只是天下,怎无一分执念?他这样不顾一切。

    百里西楚急喊:“陛下——”

    “你要忤逆朕。”冷冷的眸,微微抬起,秦宓言语间,毫无起起落,似那冻结了的冰面。

    百里西楚如鲠在喉,艰涩开口:“臣不敢。”

    “明日出兵。”

    语气,不由分说,这天下烽火,秦宓势必要燃起来,为人臣子,她还能说什么,重重垂首,百里西楚尊令:“是。”

    “退下。”

    两个字,再无多言,她与他即是君臣,相识十三年,已三年未见。脚步很沉,百里西楚不过走了几步,竟抬不动般,停下,并未回头:“是因为她吗?”

    看不见秦宓的神色,只是他没有言语。

    声音极小,百里西楚又问:“陛下等不了,是因为大燕皇后吗?”可是如天下之言那般,为了一个女子,失魂失魄。

    “嗯。”秦宓应了一个字,话语冷若冰霜,“高阳,你比以前多话了,爷不喜欢多话的人,仅此一次。”

    高阳……那是新帝登基,他给她赐的封号,她是他的臣子,唇紧抿着:“臣,遵旨。”转身,步履沉甸。

    殿外,艳阳刺眼,北沧快九月的天,还未转冷。

    “程大,和我说说那个女子。”百里西楚看着殿中,只见人影映在地上。

    程大只说:“王爷,对她你最好不要知道太多。”顿了顿,郑重其事,“知道她是爷的女人就够了。”

    “秦宓的女人啊……”百里西楚抬眼,笑了笑,“我当然知道,天下还有人不知道吗?”

    她眼里,没有半分笑意。

    北沧反攻为先,挥军南下,消息一晚便传来长乐殿,只是附带,叶九说了一句广纳贤妃,真的只是附带地一语带过。

    可惜,竟没有带过去,一句话,点炸了半睡半醒的闻柒,她猛地就从榻上跳起,嚎了一嗓子:“纳妃?”

    挥军南下,三国交战,这才是重点,重点!叶九尽量镇定:“主子,边关一触即发,北沧——”

    重点才强调到了一半,闻柒不听,神色很激动:“靠,这还有个喘气的,纳妃?当老娘死了吗?娘的!”都开始骂娘了,问题很严重。

    虽然相思病折磨得人比黄花瘦,只是依旧生龙活虎,谁敢当她死了。叶九不吭声。

    “我家爷怎么说?”见叶九迟疑,闻柒催促,“快说快说!”

    原本一语带过的内容,还是得上案,详说。叶九思索后,道:“鹩都待嫁的适龄女子皆指婚官宦。”想了想,叶九补充,“以绝后患。”四个字,刻意强调了一下。

    这下,该放心了。

    闻柒笑了,往后一躺,倒在软软的锦被中,打了几个滚,笑得欢了:“哎哟,做这么绝啊,人家哪有那么小气。”

    不小气吗?刚才是谁骂娘呢?

    叶九面无表情,补充:“高阳王百里西楚,除此一位。”见闻柒脸色已变,补充,“高阳王要征战沙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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