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宠之一品佞妃-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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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瞧炎帝那脸色,又是青来又是绿,瞬间镇住了一群女人。豗璩丣尚
“臣妾失礼了。”姬皇后起身,整整凤袍,一个晃神的功夫哪里还见刚才的半分泼妇相,一秒钟变贵妇啊。
庄嫔平日娇惯,受不得半分委屈,这会儿顾及不得装腔作势,矛头直指闻柒:“皇上,你要给臣妾做主,都是她,是她先动手的。”
炎帝抬眼,见闻家姑娘低眉顺眼,不吭声,眨眨眼一脸无辜。
“皇帝你来了,正好,治治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
炎帝转眸,只见苏太后由淳安郡主搀扶着,披了件外裳,凤冠摇晃披头散发,脖颈脸颊抓痕遍布,炎帝顿时脸色一沉:“撒泼打闹,毫无半分皇家仪容,你们好大的胆子!”
顿时,跪下一地女人:“皇上恕罪。”
苏太后脸色难看至极,淬火的眸子,盯着闻柒,恨不得戳出几个洞来,闻柒扯嘴一笑,甚是灿烂。
苏太后怒极:“你——”
“母后,这就是你一国之太后的风度?”炎帝冷冷相视,不过一个闻柒,叫整个后宫女人花容失色,何等能耐。
“皇帝,虽是哀家失仪,只是闻家这野妮子——”
炎帝摆摆手,截断:“母后受了惊,还是好生坐着,喝杯茶压压惊。 ”眸光一转,语气不由分说,“慧妃,你说。”
苏太后一口气难咽,脚步踉跄地跌坐在案椅上。
惠妃欠身行礼,面无波澜:“闻家姑娘不清缘由,大打出手。”
瞧瞧这冰山美人,多铁面无私啊,闻柒飞了小媚眼过去。
炎帝沉声一吼:“闻柒,你好大的胆子。”
闻柒眸子眨眨:“臣女有吗?”无辜作罢,扯嘴干笑,“嘿嘿,一般一般。”
这时候,还插科打诨没个正经,嘴里没一句真话,那嘴脸,惹得炎帝当场便拍案:“混帐!以下犯上目无法纪,闻柒,你当朕这个一国之君不敢动你吗?”
哟,当姐是被吓大的啊?
闻柒又眨眼,作放空状:“以下犯上目无法纪?说的是我吗?”
瞧瞧,听听,睁眼说瞎话一溜一溜的,要多不要脸就多不要脸。苏庄嫔挺胸上前,义正言辞:“你还想狡辩?!”
闻柒仰天大叹:“冤枉啊。”那眉眼拧的,多冤枉,多无辜。
苏太后嗤笑:“冤枉?这么多人亲眼所见,你还敢颠倒黑白。”
亲眼所见?见啥?闻柒眸子一转,直勾勾盯着苏太后胸前,眼神贼亮贼亮,引来不少视线跟着看去,苏太后顿时恼羞成怒:“放肆!”
又是这一句,擦的,耳朵疼,闻柒掏了掏,耸耸肩:“既然你们都看见了,我就承认好了,刚才啊,”顿了顿,斟酌了一下用词,郑重其事一本正经地神神叨叨,“我抽风!我中邪了!”
抽风?中邪?
听听,多理所当然正气凛然的理由,几个字,不似有罪更似无辜,那表情,就差挤几滴天真无邪的泪水来。
猜猜,这厮,又动那根肠子?倒是闻柒一贯手法,不按常理出其不意。
“荒唐!”炎帝眸中淬火,盛怒,“三言两语,推脱了个干净,满嘴雌黄,死不悔改。来人,将这胆大包天的东西拖出去打三十大板,看她还敢不敢胡话连篇。”
炎帝一声令下,御林军带刀而入,凶神恶煞直逼闻柒。
靠,动真格啊!
闻柒后跳三步,伸手打住:“等等,别动怒,别动怒,咱有话好好说。”
御林军置若罔闻,正是剑拔弩张时,元妃道:“皇上息怒,闻家姑娘还小,闻国公还尸骨未寒,莫要动了干戈。”
闻柒抬抬眼,瞅着元妃觉得面善极了,怎生就生出燕湘荀那般的小霸王来。且说元妃,素来温婉和善,又出自百年书香门第凌国公府,向来得炎帝宠信,说起话来,分量自然重,气氛稍霁。
苏太后见此,恼了:“还愣着干什么,她胆敢犯上作乱对哀家动粗,哀家今天便代死去的闻国公教训教训这目中无人的东西。”嘶喊罢,睃了一眼御林军,端起了茶杯,“拿下。”
哟,鱼儿上钩了。
闻柒抬抬下巴,对着苏太后呶嘴:“教训我?”
她扯嘴,痞痞一笑,随即一把勾住御林军的脖子,接力起跳,悬空一转,脚踢出——
“砰!”茶杯尽碎,砸去了三米远,一杯滚烫的茶水,直泼苏太后的脸,“啊!”瞬间,烫红了大片,妆容失色,破口尖叫声声刺耳。
“太后!”
“母后!”
这是闻家姑娘向苏氏太后泼的第二杯茶,整个大燕,第一个敢在苏家太岁头上动土,而且如此伤筋动骨掘地三尺,生生将一国雍容华贵端庄典雅的太后逼成这等花容狼狈毫无形象的水煮泼妇。
这本事,惊人,当然,也吓人,吓白了一张张美人脸。
只是耍狠刁蛮?不,炎帝敢笃定,这个花样百出毫无章法的女子,动的绝对不只是手断,还有心计。
“哎呀,太后娘娘,瞧您的妆,都花了。”闻柒惊恐,上前,一脸和善,“闻柒给你擦擦。”
难道刚才的茶不是她泼的?还能更没脸没皮?
苏太后喉咙一梗,火气上涌,上脸,上眼,冒烟:“滚!”手指颤抖,一口血翻涌,“你竟敢,你竟敢——”
半天,苏太后说不出话,手一垂,两眼一翻,就要晕死过去。
“太后!”燕凤锦赶忙上前顺气,大喊,“快宣御医。”
一时兵荒马乱,闻柒道上一句:“不用,掐掐人中就没事了。”说着,上前就要掐人。
苏太后突然眼睛一睁:“你滚开!”
这是被吓醒了?这要多强悍才能将苏家太后吓得都不敢晕了。
两次狠手,到底,目的何在?殿中都是人精,各个揣测都无果,这个人儿,狐狸般狡猾,抓不到尾巴,更无迹可寻,只见她眉眼飞扬,甚是狡邪,眼珠子一转,莹莹浅笑:“太后,臣女并非有意冒犯,而是那茶水,可是先前臣女喝过的那盏,臣女先前中了邪,这不担忧着太后也沾染上不干净的东西吗?臣女一片苦心天地可鉴明月可昭!”
说得那是头头是道,句句在理。茶盏也毁了,干不干净,还不是这姑娘一句话,怎么看,都想得了便宜还卖乖。
这只是,这便宜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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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杯茶的作用,下章见分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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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栽那个脏嫁那个祸()
帝王宠之一品佞妃;第三十四章:栽那个脏嫁那个祸
这只是,这便宜是什么?
“一片苦心?”庄嫔冷冷一哼,“哼,是用心良苦吧,几次三番对太后狠下杀手,还敢在此大言不惭,再满嘴胡言,你便是有十个脑袋,也不够摘!”
苏家的女人,权势太大,野心不小,总归是嚣张娇纵的,如今已位出四妃的庄嫔也不曾一分收敛。豗璩丣尚
闻柒转眸,再看看姬家的女人。
“闻家姑娘,本宫知你护姐心切,只是万不该畏罪不甘、谋逆作乱,皇上仁义,你若好好请罪求情,想必皇上会对华妃妹妹网开一面的。”
操,这婆娘,既要落井下石还不忘装腔作势,披着圣母玛利亚光环的装b神人啊。妈的,碍眼得紧!闻柒挑挑眉:“请罪求情?”眸子扑扇,一闪一闪亮晶晶,“皇后娘娘,你耳背吗?还是,”敛了笑,话锋骤然一转,凤眸逼人,“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只是皇后娘娘,这畏罪不甘、谋逆作乱的罪名臣女可担不起,您便是再想将闻家与我姐姐连根拔起,您说话也得掂量着点,省得到时覆水难收反坐实了娘娘您借刀杀人推波助澜的大罪。”
借刀杀人推波助澜……
若比起口舌,论起心计,谁玩得过闻柒。终于,她要出手了,一连串毫无章法的撒泼耍狠不过是她花花肠子里的一根,这满腔的心思,这才开始呢。
落了下风的姬皇后慌乱,故作镇定:“你信口胡诌!”脸色一转,依旧是那个雍容大度的国母,“皇上,臣妾好心求情,倒叫这丫头扭曲了事实诬赖臣妾,请皇上做主。”
做主?谁都知道,这张网,炎帝还等着收呢,鹬蚌相争自然是愈烈愈好,炎帝顺势接话,凌厉的眉锋睃向闻柒:“朕亲眼见你对太后无礼放肆,你却敢口出狂言地大喊冤枉,你倒说说,你如何中邪失智,如何一片苦心,皇后又如何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了。”
闻柒抬抬眼,不闪不躲,启唇,字字铿锵掷地有声:“一宗罪,以下犯上谋逆作乱,臣女不认。二宗罪,巫蛊惑乱畏罪不甘,臣女也不认,另附四个字,”嘴角邪邪一挑,蹦出四个字,“狗屁不通。”这粗话说得,那叫一个中气十足。
整个大燕,除了那个男子,唯有闻柒敢,对着一国之君撒野还这么天经地义。
狂妄桀骜,翻天覆地,无所不敢,这才是闻柒,会插科打诨,敢张牙舞爪,玩笑调皮时没脸没皮,步步为谋时出其不意,这也是闻柒,一只抓不见尾巴的狐狸,爪子啊藏得严实,却厉着呢!
“大胆!”
尼玛,嗓子不疼啊?闻柒耳朵疼:“太后娘娘您别这么激动,省得不知道缘由的人看了去,还以为您这是欲盖弥彰呢。 ”
苏太后翻涌的血气滚了又滚,老脸铁红:“你——”
闻柒皮笑肉不笑:“别激动,人啊,一激动就会冲动,一冲动就会犯错,一犯错就容易自食恶果,就好比您刚才,一个激动,端起先前臣女饮过的茶盏就喝,要不是臣女眼明手快,可就要出大事了。”
“那茶怎么了?”
闻柒笑了笑,还是元妃美人温柔大方善解人意,这问题,问得多招人喜欢啊。闻柒眯了眯眼,楚楚可人得紧:“臣女听闻姐姐遭奸人陷害,整日茶饭不思,只是在刚才饮了淳安郡主沏的一杯茶,便失了神智,就如先前皇后娘娘与两位王爷一般,等到一番伤筋动骨,这才醒悟是中了邪失了魂道,臣女虽犯了了大过,然那谋逆作乱之罪,臣女担不起,也不会担。”
听听这一句一句的,哪有一开始时的无耻泼皮,句句严谨,寻不到一丝漏洞,前因后果是非黑白全在三言两语中,在她掌心里捏着。
果然,拼起城府,谁比得过闻家七姑娘,两次犯上作乱的罪被这两杯茶泼了干净,顺带,湿了别人的鞋,来个秋后算账一劳永逸,手段嘛,栽赃嫁祸。
苏太后大惊失色,已被闻柒乱了阵脚:“你是说哀家的茶水有问题?”
闻柒拱拱手:“太后圣明。”
“闭嘴!”苏太后气得浑身颤抖,那还有半分一国太后的雍容大度,泼妇般对着闻柒嘶吼,“你妖言惑众,罪当死。”
不服?咬我啊!闻柒扯扯嘴,笑得春风得意。
“你、你、你——”
‘你’了半天也没句整话,苏太后怒极攻心喉头一哽,满嘴血腥,生生说不出话来。
燕凤锦侧身上前:“太后息怒,淳安有几句话说。”转眸,面色冷静,泼墨的瞳子些许清冷,“七姑娘,那茶盏早便让你一脚毀了个干净,凤寰宫的茶水到底有没有问题已无从考证,无凭无证的如何叫人信服,仅凭七姑娘片面之词,岂不是由得姑娘黑白是非,正如姑娘所说的,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唔,是个聪明的女人。闻柒不由得猜想,这次祸引华乾殿有多少是淳安的主意。
要玩是吧,那就玩大点!
闻柒眯了眯眸子,佯作思忖,拖着懒懒的语调:“凭证啊。”指了指地上尽碎的茶盏,抬眸望着燕凤锦,“茶叶明黄,四叶弧形,可是毛贡?”
“是。”
真听话呢!闻柒眼角拉出一抹愉悦的浅弧,嗪了浓浓的趣味,这神态雀跃自在得好似逗玩着到嘴的猎物,不急着下口,玩心更甚。
到底,她在玩哪出?
一双双灼热的眸子盯着闻柒,有探究,有疑惑,有惊慌,见她眸光一凝,潋滟里全是夺目的流光溢彩,她缓缓掀唇:“前些日,我听闻姐姐提起九章王从南诏带回了不少上好的毛贡,九章王孝顺,自然送来了凤寰宫,太后娘娘便分作了五份,除了凤寰宫还分别赏赐给了未央宫、琉华宫、掖庭殿和华乾殿,想必常湘常广两位王爷都尝过了。”眸光骤然一转,凝成一抹深深浅浅的暗红,走近了,目光相对近乎逼视,“皇后娘娘,前日夜里,你可饮过那南诏的毛贡?”
姬皇后一愣,直直望进那一双叫人忘乎所以的眸中,半响,失神地点头。
闻柒的话,留了三分,只是在场的,哪个不是明眼人,又岂会听不出这弦外之音。常广王是太子的胞弟,这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