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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部分

帝王宠之一品佞妃-第138部分

小说: 帝王宠之一品佞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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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耳边,风在吹,她在他怀里,缓缓坠落,漫天的箭雨擦肩,闻柒伸手,拂过秦宓的眉眼:“我这是做梦吗?”

    落地,秦宓狠狠将她拉近怀里,抬手,淡淡光晕隔开了四面八方的箭雨,他俯身,嗪住闻柒的唇,用力撕咬啃食,吸着她的舌,重重地吮吸,直到麻木,直到红肿,直到疼痛,直到心头不安沉寂,他放开她,问:“疼吗?”

    闻柒红着眼,点头:“疼。”疼得心肝都难受,还好,会疼,还好,不是做梦。

    一双眸,渐冷,竟似深秋的井中水,秦宓便是用那样一双眸,紧紧地看她,全是风吹井面荡起的沉浮,乱得惊人,他牵着她那只血肉模糊的手,颤抖得不能自已,心,一点一点,麻木。

    闻柒却笑着,对着秦宓笑得那样明朗璀璨:“小宓宓,你回来了。”秦宓不言,沉寂得让人心慌,闻柒颤着手,用袖子给他擦脸,“我不好,把你的脸弄脏了。”

    奈何袖子上都是血,越擦越脏,闻柒鼻子一酸,眼睛都疼了,难受极了,却不知道哪里难受,她伸手,想要抱秦宓。

    然,秦宓后退。

    “秦宓。”她委屈,软软地唤他。

    秦宓没有抱她,只是再一次俯身,含着她的唇,狠狠地咬,牙齿啃过每一寸唇齿,他睁着眼,便那样看着闻柒,眸中是一团化不开的浓墨,似要将她沉溺其中,渐进,暖了,柔了,唇角缓缓缱绻,一点一点舔着被他啃咬过的唇舌。

    终究是舍不得她,那样胆战心惊地怕过之后,仍是不忍责怪,仍是忍不下心头疼到麻木的颤抖。

    秦宓放开闻柒的唇,她水光朦胧的泪眼忽然笑了:“半个月不见,我家爷越发激情四射了,有进步,有进步!”

    明知道他恼了,还这般不正经地避重就轻。

    “半个月不见,你将自己折腾出一身伤,闻柒,爷只想咬你。”他声音有些无力,轻颤,手,缓缓拂过闻柒那血肉狰狞的右手,“这只手,若废了,爷定毁天灭地,也定不饶你。”

    闻柒用那只受伤的手去扯秦宓的衣角,继续避重就轻:“我回去让你咬,咬哪都行,我绝不反抗,现在你抱抱我。”她软软地说,“秦宓,我腿软。”是真的腿软,后知后觉地怕了。

    秦宓避开她手上的上,扬手,那漫天的箭反射回去,他将她打横抱起,恨不得揉进骨血,却是不敢用力,浑身淡淡的光晕,笼着怀里的她,声音,软得近乎无力:“怕你还敢往下跳。”

    这样浓厚的内力,刀枪不入,融进她体内,却是暖暖的,闻柒知道,秦宓这一双手确实能毁天灭地的,却这样轻柔小心地抱着她,

    她颤着睫毛,有些累了,轻声喃着:“本来不怕的,不知道为何见了你,就这般没出息了。”眼睛一酸,眼泪就下来了,从来不知道,她闻柒竟也这样小女儿姿态,这般软弱无能。

    她想,这辈子,便也只会让秦宓看见这样无力惶恐的自己,肆意地挥霍吝啬了两辈子的眼泪,因为秦宓会心疼,会这样温柔怜惜地吃了她的眼泪,吻着她的眸。

    凉凉的吻久久不去,秦宓喊她:“闻柒。”颤抖,越发厉害,他是真的怕了,心有余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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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面还有一更,别漏了,二更作为昨日断更补偿

第三十八章() 
凉凉的吻久久不去,秦宓喊她:“闻柒。。7k7k001。”颤抖,越发厉害,他是真的怕了,心有余悸。

    “嗯。”她好整以暇地应着,笑得没心没肺。

    秦宓有些恼她:“闻柒。”

    “秦宓。”闻柒喊了一声,伸手去勾秦宓的脖子,她凑近他耳边。

    她说:“我想你了。”

    秦宓无奈,恼她,又不忍责怪:“闻柒,你怎这般大胆,若我晚了……”

    抱着她的手,在战栗,便是设想,也叫秦宓心口紧得发疼。

    微暖的掌心握住秦宓的手,她伸手去揉秦宓皱起的眉心:“我目测过了,二十米高度,自由落体下来要不了我的命,顶多缺胳膊断腿,这还只是最坏打算。”秦宓的眉拧得更紧,闻柒凑过去就亲,“万一我衰到家了,缺了胳膊少了腿,我家爷也定不会嫌弃我这个半残人士,这么一计算,就没什么好怕的了。”

    秦宓捉着她的手,轻声道:“我怕。”

    闻柒怔着,凝着秦宓忘了作答,许是这内力环绕的光晕,衬得秦宓的脸苍白极了,她不心疼自己,倒是心疼起秦宓了,这个伏在她肩上慌乱得有些手足无措的男子,他抱得她很紧,勒得腰间有些疼,耳边,他在呢喃:“闻柒,刚才你吓死爷了。”

    这个睥睨世间的男子,这般轻易言俱……闻柒想,若不是将她放在了心坎,秦宓何须如此小心翼翼战战兢兢。

    闻柒拍着他的背,有一下没一下的,望着身后隔绝在外的箭矢,心都揪酸了:“你这不是来了嘛,而且我有预感,若要英雄救美,那人一定是你。”仰头,凑上去亲了亲秦宓的脸,笑嘻嘻地说,“不然知恩图报以身相许的桥段还怎么继续。”

    想必某人对某桥段抱了很大的期望。

    秦宓窝在她肩头,蹭她:“闻柒,闻柒……”闷闷地喃着半天,秦宓咕哝了一句,“爷快心疼死了。”

    闻柒眯了眯眼,笑着:“不疼,都是皮外伤。”心想,娘的,真他妈疼死了,手好像麻了。

    好吧,她哪里舍得她家宓爷心疼,咬牙也得忍着。

    大概闻柒自个忘了,若是真不疼的时候,她会哭爹喊娘地哀嚎叫疼,此时她一声不吭,还忘了擦去那一头的冷汗。

    怎么能不疼……

    撕下一角绯色的衣袍,秦宓小心翼翼地系在闻柒仍在渗血的掌心上,动作轻缓极了:“累了吗?”

    “嗯。”

    确实累了,她想,要不是怕秦宓心疼,她早晕了,省得挨疼。

    秦宓将她揽进怀里,拂了拂她的眸子:“乖,闭上眼。”

    闻柒乖乖听话,她缓缓合上眸子。

    秦宓抬手,掌间萦绕着近乎灼眼的光晕,掌落下……

    血色翻涌,刺鼻极了,血肉纷飞,一具一具的尸体,堆积成山,竟悄无声息。

    没有惨叫,没有挣扎,她闭着眼,似乎也有血色的光蹿进眼底,忽而,她睁开眼,扯了扯秦宓的衣袖,喊了一声:“秦宓。”

    那融血般红得妖异的眸子渐进清澈,秦宓抬手挡住了城下血流成河的光景:“他们都得死。”声音,森冷,蚀骨。

    伤了她的人,他断是要杀个干净,即便这般不愿她见着他杀人如麻,却还是忍不住招招杀伐。

    闻柒看着秦宓的袖子,染了血迹斑斑,她拧了拧秀气的眉,说:“留着尸体就好,我还有用。”

    虽然,不愿,只是,她不打算阻止,有时候,屠杀,未尝不是好手段,再说了,她是心慈手软之人吗?

    “我会留着尸体。”秦宓依着她,只是固执得不让她看,“闭眼。”

    闻柒睁着一双圆溜溜的眸子,拨开秦宓的衣袖,一双手突然就遮住了她的眸子,秦宓哑着嗓子哄她:“莫要看爷杀人的样子。”

    对闻柒,秦宓似乎顾及得太多太多。

    她摇头,拿开秦宓的手,抬眸,看的是秦宓的眸子:“我不看杀人,我看我家男人。”

    秦宓轻笑,掌风带起衣袖,弹指杀戮,血色弥开。

    原来,秦宓杀人时,不会眨眼,只是眸子微红。原来,也是这般美惊心动魄……

    原来,秦宓,便是她闻柒的千军万马,所向无敌。

    后来,援兵来了,唯见秦宓一身浅绯色染得鲜红艳丽,怀里的女子,已然安睡,北城城门,血染芳菲,月儿都红了。

    子夜过后,沉寂的北城门忽然惊乱,不知何人在高呼,在鸣鼓。

    “城门失守了。”

    “九章王叛乱了。”

    “叛军入城了。”

    “叛军来了,快逃啊。”

    “……”

    尔后,一阵阵哄乱尖叫惊醒了城中百姓,片刻,家家户户烛火大亮,燕都城里人心惶惶人人自危,片刻,无人不知九章王在北城门叛乱之事。

    天将破晓,消息传去了姬国公府,整整一夜,姬国公不曾安眠。

    “国公爷。”国公府的管家惊慌地一路小跑,“国公爷,出、出事了。”

    姬国公惶惶不安:“快说。”

    “北沧六爷回来了,北城们的人马,一个……一个不留,城里的百姓都在传九章王造反叛乱。”

    一个不留……

    对上秦宓,这结果似乎意料之中,姬国公急着问:“闻柒呢?她死了没有?”

    姬管家面色一沉:“皮外之伤,性命无攸。”

    姬国公一声嘲笑:“呵,死了那么多人,却只是动了闻柒皮毛。”神色一慌,瞳孔都紧了,“她还活着,还活着……”

    那么,这笔账她定是会算。

    姬国公慌促大喊:“快,去城门放一把火,绝对不能留下任何痕迹。”如今,只能明哲保身了。

    姬管家摇头,一脸沉重:“国公爷,来不及了,大理寺卿差了仵作去了北城门。”

    动作,哪里快得过闻柒,她向来都是疏而不漏。这笔账,逃不过了。

    姬国公沉吟半响,吩咐:“去苏国公府请国公爷过府一叙。”

    姬管家刚喏了一句,门口忽然传来一句:“慢着。”

    屋里的人惊愕,只见国公府门口亮了宫灯,走进来十几个宫人,领头的那人正是长乐殿的三品内侍林公公。

    当然,宫里已经很少人知道这闻氏跟前的红人有个难以启齿的大名——林小贱、和一个难以入耳的别名——林羞花。

    显然,这林大公公,来者不善。

    姬国公心慌至极,却面色不改:“林公公深夜造访,是本国公有失远迎了。”

    林小贱,啊不,是林大公公客气地鞠了个礼:“国公大人严重了。”

    这笑面狐狸笑里藏刀的本事是得了某娘娘的真传。

    姬国公仍旧神色不乱:“不知林公公深夜来此所为何事?”

    这老狐狸,也是个会装傻的。

    林大公公站直了腰杆:“奴才自然是奉了我家主子的旨意。”

    “不知皇贵妃娘娘有何指示?”姬国公脸色稍稍有些沉了。

    嘿,快沉不住气了吧。

    “我家主子想和国公大人做一桩交易。”林大公公字字句句都意味深长。

    姬国公眸光一紧:“交易?”

    交易呢,闻柒最喜欢此等勾当,不动干戈地坑人,不偿命不吃亏,吃嘛嘛香!

    之后,林大公公又驾临了苏国公府,其美名:交易。

    天已破晓,蒙蒙亮,微光洒下,长乐殿方才撤了夜灯,寝殿的门被轻轻推开。

    脚步,极轻。

    “回来了。”

    还是惊醒了床榻里的女子,她揉揉眼睛,迷迷糊糊的,手这一动,疼得睡意全无。

    秦宓心一紧,轻轻抓过她的手:“是不是弄疼了?”俯身,他轻轻吹气。

    闻柒哭笑不得,这点皮肉伤,倒是苦了宓爷了,她摇摇头,眉头舒开,浅笑:“不疼。”凑上去,亲了亲秦宓的手背,眉头一皱,“有皮肉的血腥气息。”

    原来,她家宓爷真的会剥人,指甲里的血腥,绝对不止是杀人那般简单。

    秦宓眉宇一沉:“还有味道?”他俯身,细细嗅着,眉头更紧了,“爷洗过了。”

    当然知道爷洗过,看着泛白的指尖,闻柒想,他家爷肯定洗了很多遍,只奈何,闻柒那鼻子灵得跟那什么似的。

    秦宓似乎很嫌恶,又唤了外面送水。

    “谁?”闻柒问。

    秦宓擦了擦手,避开伤口将闻柒抱进怀里,让她靠着自己,漫不经心地回:“该死之人。”

    该死之人的话……闻柒脑中算出了三个,也不点破,只是不满地撇撇嘴:“我还没玩完呢。”死了可惜了,怎么也得折磨一番。

    秦宓轻笑,自是知晓闻柒的心思:“爷没弄死他们,不妨碍你玩。”

    嗯,想必爷只剥了一层皮。闻柒很是好奇:“什么程度?”

    “废了一只手。”剥了皮,抽了筋脉而已。

    秦宓言简意赅,并不细说。

    闻柒轻笑,猜得七七八八了,她家爷,护短得紧,想必那该死之人废的都是右手。想着,闻柒笑眯眯地在秦宓怀里蹭,她是不会告诉秦宓,她很爽歪歪的。

    秦宓扶着她的腰:“乖,莫动,爷给你抹些药,很快便不会疼了。”

    还抹?这都抹了多少东西了,闻柒肉疼啊,爷抹那都是千金难求的疗伤圣品,治这皮外伤,简直暴殄天物啊。

    闻柒哼哼唧唧,没吱声,由着秦宓托着她的手,一边抹药一边用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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