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宠之一品佞妃-第13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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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陵鸢眸子顿时瞪大,还未来得及开口,背上又挨一脚,她龇牙咧嘴,无处可躲。
闻柒一个左勾拳:“不识时务,该罚。”
东陵鸢闷哼。
又一个侧踢:“巫蛊祸乱,该罚。”
胸闷,东陵鸢挣扎了一下,脚下还是拳头:“太岁头上动土,该罚。”
毫无章法,怎么打怎么痛快,敢招惹闻柒,这就是后果,担得起吗?东陵鸢出气多进气少了,一张俏丽的脸,惨不忍睹。眼前,是一张放大了的小脸,她半蹲着:“闻柒的男人,觊觎者,该罚。”
说完,闻柒抡起小手,一掌就拍下去,东陵鸢动都不动了。
诶,揍人揍累了。闻柒坐下,倒了杯茶,大灌了一口。
得了片刻喘息,东陵鸢抬起一张红红紫紫的小脸,浅绿的眸火光升腾,她气若游丝:“你是闻柒!”
闻柒抬起脸,晃了晃手里的茶杯:“现在才知道?”她嘴角邪邪一扬,“愚蠢无知,该罚。”话后,手中杯子掷出,狠狠砸向东陵鸢的脸。
“啊——”一声惨叫,杯子碎裂,东陵鸢捂着嘴,指尖渗出了血。
东陵鸢才知道,这个女子,有多恐怖,有多狠手。诚然,东陵鸢不知道,这啊,才不过是小打小闹,闻柒揍实在的,要是来阴的,那才惨无人道。
闻柒阴阴一笑,嘿,还没完呢。在怀里掏了掏,摸出一包东西来,就当着东陵鸢的面,洒在茶水里,再晃荡了几下,倒上一杯,转身笑着看东陵鸢:“来。”
这玩意,据梁六说,男人吃了,一夜七次郎中狼,女人吃了,烈女翻身唱西厢。这还不是最牛的,更牛的是,一旦行了男女之欢,那完了,根本停不下来。所以,闻柒给这药取了个别名,叫‘不要不要不要嘛’。
梁六个人觉得,情蛊还不如这玩意阴险,当然,闻柒算账讨点利息也很正常。
“你、你想干什么?”东陵鸢蹭着地,不断向后缩,她怕了,怕极了。
现在知道怕了,晚了,做错事的孩子,受了罚才会乖的。闻柒招招手:“小笼包,给她灌下去。”
一声刚完,门窗一摇,少年凭空般立在了闻柒身侧,生得极是秀气精致。
右相家的慕言公子,轻功早已登峰造极了。
慕言看闻柒,蹙眉,纹丝不动,他不愿意碰别人。
“不碰?”
慕言点头。
闻柒嘴角一抽:“好吧。”走过去,蹲下,抬起东陵鸢的下巴,嘎吱一声,卸下来了,抬头看慕言小笼包,“这下可以灌吧。”
东陵鸢张着嘴眼巴巴地瞪着冒火的眼睛,疼得哼哼唧唧。
慕言端起杯子,灌了下去,走回闻柒身侧,邀功似的喊:“闻柒。”
闻柒摸摸他的肩:“乖,干得好,回去给你做小笼包。”
一如既往地,慕小笼包对小笼包爱得很专注。他一听眼睛就亮了,连点头:“好。”微微一顿,又说,“然后。”
这猛药也下了,闻柒很好奇,东陵鸢忍不忍得住。她想了一下:“扔进名伶坊,等到她叫不出声了,再放出来。”
名伶坊,乃燕都最大的青楼,就闻柒的眼光来看,那里玩得口味最重。这样东陵鸢还忍得住?看吧,闻柒良民,没逼人家。
慕言皱眉:“不想。”
闻柒放软了语气:“听话,你轻功好,一般人看不住她。”哄骗,“回头姐姐给你做好多好多小笼包。”
慕言沉着眼,似乎努力在思考,片刻,抬头:“好。”
他对小笼包到底是爱得有多深沉啊?
闻柒飞吻一个:“么么哒。”
慕言低头,隐约可看见耳垂红了,一言不发,默默地将东陵鸢抗起来,走出去。
害羞了?闻柒感叹:“这孩子。”
“他不是孩子,你别与他亲近。”
秦宓的声音,随着风从窗外吹来。
闻柒转身,大开的纸窗外,秦宓一身白衣笼在朦胧的月里,好看得花了她的眼,她走到窗边,撑着下巴趴在窗上,冲着秦宓眨眼:“怎么来了?”
秦宓说:“接你。”一扇窗,一分两边,他微微俯身,噙住闻柒的唇,吮了吮,说,“总不安分,以后不准丢下我。”
总是这样,他独守空闺,她偷偷摸摸,是他太惯着她了。
闻柒笑得眼都眯成了月牙,小手摸着秦宓的脸:“这张脸,我哪敢牵出来溜,我啊,巴不得把你藏起来,谁也不给看。”她态度正经,耳提面命地说,“何况,这行宫里,豺狼虎豹多着呢,你看隔壁屋那个。”眉毛一挑,她嘴都笑弯了,“战况了得啊。”
隔壁那屋,是东陵芷的居室。
所谓的战况了得,细听的话,隐隐传来男女欢爱时动情的细语,想必那情蛊正烈着。对此,闻柒听得不亦乐乎。
一双凉凉的手,捂住了闻柒的耳朵,秦宓摆着一张俊脸:“不准听。”别的男人,他不喜欢她听。
闻柒很乖巧,听话地点头:“好,我不听。”睫毛忽闪,她仰头凑近秦宓,问,“不如我们去看看?”
秦宓一时无话了。
闻柒伸手勾住秦宓的脖子,整个人趴到窗外挂在秦宓身上,撒娇说软话:“爷,我们去观战吧。”说着,还蹭了蹭。
如此风情,是美人计,秦宓最吃不得这一套,沉吟着,别开脸,很坚决:“不好。”
闻柒磨蹭:“小宓宓。”唇在秦宓脖间作乱。
秦宓身子微微僵了一下,捧住闻柒的脸,嗓音低沉干哑:“回去。”他俯身,贴着闻柒的耳边,只说,“我们自己做。”
做什么?闻柒邪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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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让爷愉快地办了闻柒可好?冒泡来呼吁啊
第三章()
秦宓身子微微僵了一下,捧住闻柒的脸,嗓音低沉干哑:“回去。”他俯身,贴着闻柒的耳边,只说,“我们自己做。”
做什么?闻柒邪恶了。
她眨眼:“请问,爷,是我想得太邪恶了吗?”眼珠子再眨啊眨:为毛她脑子里全是少儿不宜的画面?闻良民真的变邪恶了吗?
“不是。”秦宓吻着她脖颈,如是说着,气息微热。
不是?不是什么?闻良民心肝抖了抖。
秦宓声音低沉极了:“爷就是那样想的。”
爷怎样想的?邪恶地想……
哦,不是她想得邪恶了,是爷真的很想邪恶。
闻柒晕了,真的晕了。
“闻柒。”
“诶……”天旋地转,闻柒怎么都找不到北,脑中一个问题一直在绕啊绕:是要扑倒呢?还是被扑到呢?耳边,秦宓嗓音醇醇,好似久酿的清酒,他轻喃:“爷不喜欢十七,爷要你生的,儿子爷也会……”
闻柒抬起脸,认真地听,忘乎所以。
秦宓似乎思索着,才道:“将就。”
将就?嘣——
黄色泡泡都破了,闻柒睁大了眼:“将就?”皮笑肉不笑,一根手指推开秦宓,闻柒抱着肩,“哟,咱爷好挑剔的口味啊,既然爷这么勉强的话——”她耸耸肩,“那算了吧。”
爷是有多不喜欢儿子啊,怎么,怕失宠吗?再说,生儿生女是她说了算吗?是吗?
嗯,宓爷求欢,告败!
“闻柒。”秦宓伏在闻柒肩上,轻轻蹭着,闷闷地喊,“爷难受。”声音,竟嘶哑了。
他抱着她,紧紧相贴,身子灼热……
六月的夜,是燥热的,闻柒有点热血沸腾,吞吞口水:“我突然觉得,这般夜色,更适合……”抬头看看夜月,看看秦宓,红着脸依旧很淡定,闻柒点头,“嗯,适合滚床单。”
瞧瞧,多有见地!
秦宓笑了,眸间,融了一泓初夏的暖月,牵着她,踏过漏下的一地月色。
这等光景,正是情浓,闻柒想,可是这情蛊泛滥了,便是她也莫名被侵蚀了,便如此沉溺……
月半,西楼里,亦如此,情蛊的毒,甚深。隐约,有女子梦呓般轻喃,一声声。
“秦宓。”
“秦宓。”
“秦宓……”
百转千回的缱绻,好似醉了夜,醉了女子声音,朦胧红帐里,女子微微仰着头,额上布满细密的汗,她看着身上的男人:“睁开眼,看看我。”
一声粗喘,男人睁眼,声线粗犷:“美人。”急促,似乎迫不及待。
如丝的媚眼忽然一缩:“你——”美眸猝然睁大,她惶恐极了,“你、你是谁?”
“美人。”男人神智涣散,双手粗鲁,急切,狞笑着,“嘿嘿,美人。”
是这张脸,这般绝美的容颜,只是眼神、风华,毫无半分……衣衫正乱了一地,东陵芷光裸的肩,剧烈地颤抖,她狠狠推开身上的男人,大吼:“你不是他。”
猝不及防,男人滚下了榻,未着衣衫,一身肌肤暗沉枯黄。
这等男子,怎会是秦宓……
指尖,紧紧拽住锦裘,遮盖住一身红痕,东陵芷失魂落魄,好似痴傻,木讷地喃喃:“你不是秦宓,你不是秦宓,你不是秦宓……”
“不!”
东陵芷惊叫,近乎癫狂,眸光火红,狰狞扭曲的脸抽搐,发疯得大喊:“你该死,你该死!”
抬手,狠狠一掌——
床榻下的男人飞出几米,一口血涌出,连挣扎都没有,躺在一滩血中,气息全无。
红帐依旧,红烛淌了泪,一滴一滴坠下,落在地上,与那刺红的血液缓缓汇聚……
“闻柒!”
她癫狂了,掌风毫无章法,近乎毁灭的眼神,吞噬了眼前房中的一片红绸,狠狠撕碎,焚裂成灰烬,一片缭乱里,女子长发披散,光裸着身子,踩着满地血,嘶喊,嚎叫,声嘶力竭:“闻柒你去死!”
“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杀了……”
夜色很浓,长乐殿里,闻柒鼻子一痒:“阿嚏!”她揉揉鼻子,睁着眼看床顶的垂帘,很想骂娘。
她耳边,缠绕着秦宓低沉嘶哑的声音:“怎么了?”
闻柒眨眨眼,秦宓衣衫半褪,别样魅惑。
她觉得是有人在骂她,不过,此情此景这么说,未免太不懂风情了点,所以,闻柒抖了抖光裸的肩,她说:“秦宓,我冷。”伸手,搂住秦宓脖子,她软绵绵地蹭他,“你抱抱我。”
锦被下,肌肤相贴,滚烫。
秦宓亲了亲她微微颤动的眼睫:“怕吗?”
闻柒摇头:“不怕,因为是你。”她轻声喃他的名字,温柔痴缠,“秦宓。”伸手,拂着他的脸,一寸一寸流连轻柔。
这个男子,她如此欢喜,她有的,他要的,还有什么不能给,还有什么不舍得。
“闻柒。”秦宓唤了一声,久久地凝着她的模样,身子一沉。
素白的蜀绣,落了红,晕开妖娆的花来。
闻柒浅浅笑了,伸手,抱着秦宓的腰,弯弯的眸子如窗外的月,淡淡光华,映着秦宓绝美的样子,纱幔外,红烛明灭,旖旎极了。
这夜,可真温柔呢,漫长漫长的,好似情人间动人的细语轻喃。
次日,晴空万里,微微的风,轻卷珠帘。
这时辰,将要日上三竿了,纱帐里的人儿,裹着男子衣衫,蹭了蹭,眼睫颤了颤,掀开来,朦朦胧胧的眼,她揉了揉,睡眼惺忪,似醒非醒地眨眼。
身侧,秦宓将她抱在臂弯里,亲了亲她的肩:“醒了。”
入目,是一副俊逸至极的容颜,衣襟微乱,若隐若现的锁骨,有可见的指痕。
事实证明,无论何时,便是榻上,闻柒也不是个温柔的女子。闻柒笑了笑,像偷腥的猫儿一般餍足,“小宓宓。”一觉醒来,美人在怀,她无比欢愉,眼珠儿都溢满了流光,张着手撒娇,“抱。”
这一闹,本就不合身的男子衣衫下滑了几分,露出白皙的胳膊,有微微泛红。
秦宓敛了敛眸子,将女子抱进怀里,动作有些僵。闻柒乐呵了,抱着秦宓胡乱拱着,丝毫未记起衣衫凌乱。秦宓立即扶住她的腰:“不准乱动。”声音,已有些潮。
她哪里知道,对她,秦宓半分也抵抗不得,奈何怀里的女子,毫无半点自觉,猛地摇头:“不要。”一双小手,毫无章法地作乱。
秦宓呼吸已乱,他吻着闻柒的发,痴痴地盯着她的眼:“闻柒,今日不早朝了,可好?”
他想,他定是魔障了,尝过了情爱,他不能自拔。
红烛早便熄了,闻柒又看了看窗外天色,她窝在秦宓怀里嬉笑:“*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对着秦宓,笑得不怀好意,“宓爷,自古红颜多祸水啊。”
这红颜,秦宓自是担得起,这祸水,闻柒也否认不得,这不,她都被蛊惑成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