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焰续-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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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因斯低沉一笑:「多尼旗下有家高级俱乐部,会员审核制度严密,生面孔根本进不去,我需要先打通些关节,不然会显得很突兀。你也想每一步都万无一失吧?」
陈仅并不领情:「就算我管错闲事,现在可以放开我了吧?你的秘书可是在外头执勤,要是听到房里的动静,会冲进来吧?」
「他可不敢。」费因斯与他静静对视,直到两人身上都出了一层汗,但彼此的眼神都渐渐升温,陈仅觉得自己在费因斯面前可有点不清不楚啊。
费因斯性感的脸,充满男性的征服欲。如果陈仅能被征服,或者说,能在此刻逼他折服的人,貌似只有这一个。
也许他早就被这个人扭转了乾坤,很久之前,还不知道他真实身份之前,他就知道,这世上那么一个自己想结交想较量想克服的存在,想着有一天,可以与之比肩而战,且能真正得到他的认可。
后来陈仅觉得自己得偿所愿,遇到了。再后来,他意识到不论费因斯想要他做什么,他陈仅都会给面子,就算有时会被占有,他也尝试着让自己丢开心理和生理的包袱,渐渐默许。
因为全世界,除了安德烈·费因斯,没有男人可以让他做这种牺牲。
今晚,确实是他自己点的火,所以,也得由他自己来灭火。
两人的呼吸越来越热,身体摩擦之间,费因斯喘息顿时浊了,连日来积压的欲望,此刻倾巢而出,他挺起腰在陈仅的腹肌上拱了拱,感觉到陈仅也有了强烈的反应,于是松开手,转而抚向他的黑发,接着横跨在陈仅身体两侧半跪起来,一把托起了他的后颈。这个姿势,陈仅的脸正好面向费因斯最冲动的部位。
一股热浪扑面而来,陈仅被那个尺度惊了一下,抬眼有些复杂地看了眼费因斯,此刻他的表情似君临天下混乱沉迷。
被费因斯难耐隐忍的神情刺激到,陈仅犹豫了几秒钟,就亲了上去,他自己也觉得这个体位和角度显得有些下贱,可是男人跟男人抛去了矜持,是不是就自动融入低级和直接?
口腔和鼻腔充斥费因斯的味道,陈仅用并不娴熟的功夫试着取悦对方,他不允许自己多想,否则他就做不下去了。
费因斯已经被撩拨得忍无可忍,他快为身下人难得的卖力而疯狂。陈仅稍一吮吸,就能令他差点呻吟出声。将自己往陈仅的口唇当中挺了挺,费因斯觉得自己在失控边缘,是最后一份理智逼他收敛了粗暴,将陈仅推开按倒在床上。
从背后搂住侧身躺倒的陈仅,将右手伸向他的下体,不断地抚弄撸动,陈仅舒服地抓紧了床单,但咬着唇不吭声。
高档酒店的浴室有配套的安全套、润滑油和情趣用品,但是两人都没有下床的意思,费因斯已经将自己火热的利器抵在陈仅的身后磨蹭,就算手指尝一次次插入以获得更多的容纳空间,还是有点勉强。一旦到了真格的,陈仅就不免有些拘谨,很难配合着放松下来。
费因斯用气声咬着他耳朵问:「你紧张了么,嗯?」
汗从陈仅的额头低落,他半恼半嗔回头道:「他妈都磨出火来了,你废话什么!」
费因斯就着已经湿润的入口插了进去,搂着陈仅的腰慢慢地深入缓缓地动,陈仅吞下一声闷哼,粗喘起来,他能感觉到费因斯的东西在体内雄壮的形态,还有那难言的热度和硬度,他被瞬间带起的疼痛厮磨击得眼冒金花,可是心头却带起一阵近乎悲壮的放弃。
是的,他陈仅疯了。今天是他自己主动上了对方的床,他甚至不知道这是怎么发生的,因为等他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时,已经在费因斯的身下了。
费因斯用手臂揽紧他的腰一用力,陈仅就从侧卧到趴伏,体位一变,连接部分更刺入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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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重炙热的气息在皮肤上凝成水雾,费因斯知道没有润滑剂,陈仅会疼,所以一开始动作挺慢,不敢太放开,还不时地抚慰着陈仅,想让他适应,直到他开始有些放软腰身,才冲击得激烈起来。
「唔……」陈仅受不住了,直想骂人。但费因斯太了解他的身体了,他紧紧贴上了他的背,腰下的抽送变得更有力度,还猛顶他有感觉的那个点。
这是费因斯跟他Zuo爱这么多数摸索出来的自保法,陈仅只有在某两个体位和撞击到某一点时才会从后面就能射。
「啊……」将他的臀迎向自己,反复进出的频率越来越快,费因斯几乎还没有完全泄火,就忍不住释放了出来。只要对手是陈仅,他的战斗力就会失常。
费因斯就这样留在陈仅的体内,任体液沿着大腿内侧渗到床单上。就这么交叠着倒下,费因斯收了收胳膊,紧搂住那人,肉体的激颤随着一阵阵的爱欲角逐而井喷,随着无意识的爱抚,身体又亢奋起来。
陈仅感觉到了这股冲动,于是狠狠回眸:「你怎么又——」
「我不想忍了。」费因斯嗓音沙哑地回应。
令陈仅焦躁的是,他比对方更直观地接收到这欲望来得有多急多强,那玩意儿鼓胀了几分,刚猛了几分,他可知道的一清二楚……
陈仅突然用不羁的眼神和语气挑衅他:「既然你这么厉害,就再来啊。」
「我厉不厉害你不是最清楚的么?」
费因斯下面突然发力顶了下陈仅。
「我靠!」陈仅的气息全乱了。
费因斯将陈仅强行翻转过来。眼睛直直地盯着他:「陈仅你记住,只有我可以上你!别让别人碰你,否则——我会杀了他。」费因斯狂热地立下魔咒,架起陈仅左边的腿,将膝盖用力推向他胸口,就着这个姿势,凶狠而粗野地再次一攻到底。
「呃啊!」
因为之前的Jing液润滑,费因斯很顺利地冲击起来,这一次,他没有再顾忌,而是完全进入了男人间最疯狂的Xing爱模式,疾风骤雨横扫过境,纷乱的节奏打破了原本的温存。
身体的共鸣即能确认是彼此,费因斯俯身去吻,陈仅却比他先迎上来啃咬他的唇,当舌尖相触,翻搅缠卷昏天暗地,胸腔仿佛要被抽空挤爆,重重的抚摸,弥散的燥热,他们结合得更深更切,费因斯的步步紧逼,要不够似的,直接将陈仅撞向床头板,那种掌控和破坏的冲动,那种占据和禁锢的欲望,难以形容。
如果没有对方,他们或许会跟陌生人缠绵,但未来的结局一定会不同。
陈仅此时的一切都在费因斯眼皮底下晾晒,他也尝试着放开自己,他不想做圣人,他要追逐快活,用力地摆腰迎合只是他享受和沉迷Xing爱的过程,在这场与同性的欢爱中,当他看着费因斯进入自己时,那种炽热和折堕,和对方无法自持的眼神,都成了他不能抗拒的情欲催化剂。
很多时候,陈仅觉得自己不再是被动的一方,他常常能驾驭费因斯的感官和快乐,如果别人给不了他,或许自己可以。
陈仅强悍地接纳着,却仍然被撞击的支持不住,歪斜着向床沿边倒去,半边身子仰了出去,费因斯抓住她的腰胯捞住,一边还在激狂地进攻着。
就在陈仅快要失去平衡的时候,费因斯突然抽身而出,一脚跨下了床踩到了地毯上。陈仅刚撑起手肘,就被费因斯拖近自己,用力抱起他大腿进入了他,陈仅的腰下部分,整个被凌空托起,膝盖被侧分着固定住,粘滑的液体摩擦甬道时,发出淫靡的声响。
两人还没玩过这么高难度的动作,陈仅有点吃不消,但当时也有点迷糊,眼睁睁看着对方站在床边玩花样,更糟糕的是,自己还觉得挺刺激的。他觉得现在跟费因斯玩得越来越过,在床上都已经有点失去节制了。
这种全不含蓄赤裸奉献的姿势,是一个男人所能体验到的力量和掌控欲的极致。费因斯一开始的节奏还能保持时快时慢,但当陈仅受不了似的低声呻吟起来时,健美紧翘的臀肌同时抽搐了几下,把他的下面夹得更紧,甚至有些生疼,那种仿佛是在讨饶也像在求欢的性感投入姿态,令费因斯立即就爆表了。
结实的胸膛,汗水沿着肌理滑落,在一阵凶猛的抽查过后,费因斯单膝半跪上床,重新将陈仅覆在身下,今天这个主动勾引他的陈仅令费因斯痴狂。抚摸着他光洁弹性的完美胸腹肌,看着自己带起的冲力将他撞击得七零八落,心理和生理上的满足令费因斯发出了沉郁的叹息似的低吼。
费因斯的眼眸又一次变成深褐色,快感也已经堆积到顶峰,陈仅最后的那几下已经榨干了他,呼吸声乱得离谱,他紧接着重重捅了几下,猛然抵进陈仅身体深处,两人同时一泻如注。费因斯更是连射了好几波都没能停下来,过渡的快慰令他有些失神……
就在那一分钟,费因斯觉得自己对身下的男人产生了不应有的独占欲,那是比单纯想占有更激进极端的念头,是他们之间一直回避和抵触的关系。
原来的设想是,只要能彼此依存,并不在乎见几次面,上几次床,等各自要飞时,另一方并没有权利干涉和阻止,即使感情上,有动用了真心。
陈仅甚至从没有答应过会只属于他。
而当时高潮过后的陈仅,脑子却清醒得很快。
又做了……真是自作孽不可活。最要命的是,他觉得费因斯完全找到了他的软肋,不幸被对方发现了连自己都不知道的潜力。就算是纯粹的床伴关系,他也可能会愿意偶尔跟他来上一次。
毕竟跟女人做,和跟费因斯做时的快感不一样。哪里不一样,他却觉得没什么可比性,就像现在这种像是灵魂脱轨的疯癫感觉,在他过去的风流史中还未曾这么强烈的出现过。
陈仅想去洗澡,不料一起身就被费因斯扯住了手腕。
他慵懒地半倚在枕上,有点霸道的注视着他问:「记不记得我们一起参加斯考奇的时候?」
「没事干嘛记那些。」发生超过一年的事,都被陈仅归为陈年八股。不过跟费因斯参加斯考奇的经历确实太过刻骨铭心你,他根本忘不了,但他不想承认。
就在他们一起参加斯考奇模拟战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会跟这个男人牵绊下去,被他自浊河中拖上岸,并经由他的体温捡回一条命的当口,他曾窥到他眼中不顾一切的疯狂的悲伤,那一刻才明白,原来他在乎自己,超出自己的想象。
这到底算是压力还是动力呢?这个问题纠结了陈仅很长一段时间。
此刻那人正用威胁的口吻提醒他:「我可是每个细节都记得清清楚楚呢。你觉不觉得我们应该多点时间和机会相处?」
原来费因斯也有幼稚的时候啊,不过陈仅可不想找死揭穿他。
「你想说的不是字面上的意思吧?」陈仅将手指插进他的发丝中,弯下腰笑眯眯得将脸凑近他,「你有想让我跟你回总部吗?明知道时机不到,我是不会屈服的。斯考奇那是在打仗,你现在在床上跟我谈判算什么?」
老实说,费因斯一副到嘴的肥肉不吃是笨蛋的表情可是让他小小地紧张了一把。
「这也是战争。」费老大神秘地一笑,「你同我之间的战争。」
「输的人要当俘虏吗?」陈仅大方接招,「别太自信,小心翻船,我可不想当什么周末小情人。」
说着就松开手,嘴角带着不怀好意的坏笑,转身往浴室走去。
「明天要去圣保罗。」费因斯的这句话成功地阻止陈仅的脚步。
他回过头来颇有点意外:「下一个目标在圣保罗?」
「对,你去那里会会加麦斯。我三日后要飞罗马把赛班挖出来,然后我们在里约汇合。」
看来是要分头行动了……陈仅想了下答:「也好,不过你们最好带够人手,我可不想你被黑手党的人坑了,他们专门搞暗算,你最近没得罪他们吧?」
「还好,还没严重到要被他们暗杀的地步。赛班会在一个官方论坛上露面,我已经弄到一个席位。」费因斯有所指地看着他,「会有分火堂的内应过来跟你街头,我把米高调给你备用。」
「哗,待遇这么优,看来办砸了要杀头的。」说完就笑着转身去沐浴。
等陈仅漫不经心地推开浴室门出来时,费因斯已经穿戴完站在床头旁边。他随手执起放在床上的浴袍,给陈仅披上。
「怎么?」陈仅随口道,「要走?」
「嗯,中东组的人有事找我谈。」
「噢。」
「陈仅。」费因斯出门时,突然开口叫了他一声。
「嗯?」他回过头来,即使一脸平静,眼中也藏着惯有的狡黠。
「我随时等你消息,别乱闯。」
陈仅抬了下手:「切!我是谁呀,安啦。」
第十三章
第二天,众人搬出酒店,赫尔曼前往一座西区仓库,那里作为里约的临时联络处已经准备就绪。
出发前赫尔曼将第三个目标加麦斯的资料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