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望幸福的人-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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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他真的要选择死去?没有他我怎么办?我突然感到浑身无力,雨还无止尽地下着。我坐在花坛边上任雨点打落在我身上,何涛只是静静地陪我在旁边站着,旁边的大路上时而有几辆汽车呼啸而过。
忽然,只有雨声的世界里响起一声刺耳的刹车声。刹车声之后听到的是一阵叫骂。
“他妈的!大雨天里还在马路上乱走,不想活了?想死也滚远点!老子还不想坐牢!”叫骂声过后是车子呼啸而去的声音。我和何涛都不约而同地看向声音的来源,一个熟悉的身影坐在马路中间。
“小容!”我高兴的冲到了马路中间,我把他从地上拉了起来。我上上下下地把他检查一遍,没有任何伤口,我把我的那件防水又保暖的外套披到了他的身上。我发了疯一般的直说:“太好了!没事太好了!太好了!没事……”我顿时整个人松了口气,太好了,小容还好好的站在我的面前!没事了。想着我的眼前忽然一片黑暗。
☆☆☆我醒来的时候,没有了寒冷,包围我的是温暖,一种近似于火一般的暖意。此时我才注意到是我怀里人的体温带来的温暖。
“小容?”
“明宇哥!” 小容从我的怀里抬起头,伸手摸了摸我的额头。我抓住他粗糙的手紧握着不放,看着他。
“你没事?没发烧?”
“没有,发烧的是明宇哥啊!不过现在好象退烧了。”
“你昨天去哪了?我急得就要发疯了!”
“我……”
在他没来得及低下头的时候我狠狠地吻上了他,我翻身将他压在身下,将他的双手固定在头顶。
“让我来说!我爱你,所以你不是累赘!没有你就没有我!”我只说这些,甜言蜜语是用在逢场作戏之时。
“明宇哥,我……” 小容动容的点着头,我又再次吻他。这次我受够了,什么都不想忍了。我边吻他边解开他睡衣的扣子,在解开了所有的扣子之后,我轻抚着他单薄却结实的胸膛,一只手慢慢的抚摸上他胸前两颗已经挺立的红色果实的其中一颗,并不停的搓揉玩弄。我的吻也顺着他的颈项来到他的胸前,含住了另一颗红色果实。
“不……啊!好奇怪……明宇哥你、你……要做什么?”他的身体一直在不停的轻颤。
闻言我从他的胸膛抬起头来,说:“现在要做的事是对你的爱的证明,做完之后你就只属于我!以后,你要叫我明宇。”说完我又吻上他,另一只空闲的手也顺势也探近他的裤子里抚摸他的男性象征。
“啊!”他尖叫起来。
“不用怕,我不会弄疼你的。”我的经验怎么说都算得上丰富。
“不!……不要!”不知道他哪里弄来的蛮力一把推开了我。“这种事情好奇怪!我不要!”他说着红着脸把被子都往他身上拉。我想是我太急了,毕竟把他带回来以后,我就不太出去找男人,这几年我几乎被磨得不知“性欲”为何物了。我虽然年过三十但并不代表开始性欲衰退啊!不过没关系,现在身边有道丰盛美食,只要我稍用点计谋与诱惑,一定能饱餐一顿。
“好!今天不做奇怪的事!睡觉,我还没睡够呢!”不能吃,抱一下也好。我抱着小容睡在这雨过天晴的有着温暖的阳光的冬日午后。幸福就洋溢在这暖暖的空气之中。
…完…
亲情篇之一 ——映在眼中的深情
那个冰冷雨夜之后,迎来的是冬日的暖阳,还有我和小容全新的未来。
我们的生活没有改变,依然是日复一日地重复着昨日的步伐,过着平凡而简单的每一天。曾经对金钱、名利、地位、权势的追求伴随着我的青春像那一江春水不知流向了何方,我越来越深刻的爱上了平凡。我与小容的爱情也在这简单的生活步调里平稳的走过了四年。
就在我以为我已经将青春岁月里的轻狂不羁遗忘的时候,那个缠着我多年的梦又唤醒了我对梦里亲人的忏悔。年轻时的我独自远离家乡到异地读大学,可是我热爱摄影甚于读书,因此我在大学里的成绩并不优秀,然而从我们那时起大学生就业已经是一个严峻而紧迫的问题了。大学的四年我完全投入到摄影之中,但我知道摄影并不可能为我带来什么,因为我没钱没势没地位,只不过是众多大学生中的一分子。在中国没有后台、没有关系再出色的才能也没有立足之地。
在进刚刚进入大四的那个夏天,我正为着理想与现实挣扎的时候,我认识了那个比我大4年的美丽女人。她美丽,因为她全身上下都用金钱、权势、地位包装着,因此她的美丽吸引了无数的男人,包括我。
我知道,我不可能爱女人,可是她有钱有权她可以满足我的所有追求,我就可以回应她对我的迷恋。她美丽却不聪明,从头到尾她都看不出我的甜言蜜语、山盟海誓都是骗局。我先让她怀了我的孩子,在我22岁大学毕业以后,我如她所愿的和她结了婚。婚后没多久她就为我生下了一个美丽的女孩。而借着她父母在市政府里是高层领导的关系,我的摄影作品先是在市里获奖,接着又拿下了省级的大奖,之后开始在全国打响了知名度。这期间我的作品是因为实力还是关系拿的奖,我始终认为后者是主要因素。可是怎样都没关系,我只要出名,有了名气我才不用放弃我所热爱的摄影,就算不择手段也无所谓。
家里没有人支持我走摄影这一行,我自从离家读大学之后就很少和家人联系。我甚至连结婚的事情也只是事后写了一封信草草说明,同时告诉他们我将从事摄影这份工作。于是姐姐代父母写了一封长信斥责我的选择,我没有回信,从此和家人断了联系。两年后我开始在全国有了小小的知名度之后,我才又写了一封信回家,目的不过是向家人炫耀我的成绩。然而家里人没有给我回音,我想他们已经为我伤透了心。从那时起我就知道了,我已经被家人放弃,我是个没有家的人。而我与那个女人的家根本不能称为家,那只是一个装修得富丽堂皇的囚笼,女人试图用那个囚笼困住我。她渐渐地开始反对我摄影的工作,我每次出门她都开始变得疑神疑鬼,因为婚后我们的生活没有性。
目的达到之后,我无法再违背自己的意愿与那个美丽的女人□,我出去找男人。开始我只在外面与男人上宾馆,渐渐地我把男人带回家,趁着女人带着女儿出门的时间与不同的男人享受着□的欢娱与偷情的刺激。因为年轻所以放纵。终于女人发现了我与男人在家偷情的事实,她不停的痛哭与我吵架。我并不怕她了解真相,我在摄影界已经有了一席之地,就算没有她那当领导的父母,我的地位也不会动摇。唯一让我有罪恶感的就是那只有四岁的女儿,我是爱她的。对于那样娇小美丽的可爱生灵,我即使如何冷血也无法不爱她,更何况她的身上还流着我的血。可是我从来没有给过他一个父亲该给的爱,我什么都无法为她办到,我只能让她每天生活在我与女人的吵架声中。
女人最后还是对我心灰意冷了,她知道她无法再挽回我的心,或者她不愿意承认她从没有获得我的心。我知道在金钱、权势、地位包装的美丽外衣下,她也只不过是一个希望获得真爱的女人,只是她要的爱我给不起,我只爱她的美丽外衣。她伤透了心,她决定带着女儿离开我,回到给她美丽外衣的父母身边。在那个夏季的炎热午后,她拉着哭喊着不愿离开的女儿走出了她设下的这个美丽囚笼。然而她真的走了,从此离开了这个世界。我见到她最后一面的时候,她美丽娇艳的脸上还挂着微笑,乌黑柔亮的发丝散了一地,她紧紧地抱着女儿一起倒在了血泊之中,艳红的鲜血像一朵朵在艳阳下争芳的玫瑰簇拥着这对可怜的母女。我想她是故意走上车道制造了这场车祸,据说撞倒她与女儿的是一辆轿车,车主在撞了人之后并没有停车就逃走了。我想女人一开始并不想死,她想以自己的残疾困住我只是没想到丢了性命。可是她不该把可怜的女儿带上!女儿没有死却成为了植物人。女人的父母在心爱女儿发生交通事故之后对我无比憎恨,他们把所有的错都推向了我,我当然不会为自己辩白,只是一直忍受着他们的辱骂。女人的葬礼我没有参加,女人的父母在爱女死了之后带着他们的外孙女去了美国疗养,他们的官职说是留给了他们的大儿子。我想如果没有这个官位,他们不可能有钱移民美国,在美国花大把的钞票为外孙女治病。
他们带走了女儿我再也没有任何他们的消息,我离开了那个曾经有着这些荒唐过去的城市,卖掉了女人精心为我打造的囚笼。我来到了南方的这个城市住下来,用那笔卖房的钱给自己在这城市里给自己买了一个名为“家”的地方。过去的都过去了,不能改变,所以无力追悔……
从绵长的回忆里找回思绪,我看看窗外天已经蒙蒙亮了。黑夜终于过去,迎来的是美丽的朝阳。
“咦?明宇哥?你怎么这么早就醒了?” 小容撑起□的身子,翻身起床穿衣服,他的动作表明他的身体还因昨夜的激|情而有些微痛。
“要是身体还不舒服就多睡一会,现在不是放暑假吗?”我微笑的看着容,他的脸一下红了个彻底。
“我、我……我没事啊!我去做早餐!” 小容说着飞快的离开了房间。我看看时间才5点半,我半夜被噩梦惊醒之后就没有再睡了。我还想补眠,他却那么早做早餐我岂不是要当成午饭来吃了?
我随手拿起散落裤子套上正准备阻止小容的行动时,电话突然响了起来。居然有那么不识相的家伙不到六点就打电话来扰人清梦,不用想也大概猜得到是哪个家伙那么不识趣。
“喂?哪位?”我接起电话口气非常不善。
“哈哈哈,早上好啊!怎么样醒了没?”听何涛的声音,想来他非常有精神。
“醒了!听到你的声音想不醒也难!你有什么事就快说。”
“没什么,只是想问问你们今天有没有空?”
“有事?”
“是的,想请你们去一个地方。”
“去哪?”我紧张的问,上次这家伙居然把小容带进同志酒吧,害得小容被几个男人缠上。这笔帐我还没讨回来呢!
“你放心,我上次被你揍了一拳可不敢再乱动你的宝贝了,我只是想请你们去看个摄影个展,怎么样?”
“是吗?”我还是不放心。
“我看小容好象挺喜欢摄影作品的样子,而且……你虽然退出摄影界,但是看个个展也没什么吧?”
“可以,什么时候?”
“早上九点开场,会展中心的103展厅,请准时到场。这次我请客。”
“知道了。”说完,我挂了电话。不知道他又在搞什么鬼。
☆☆☆九点我带着小容准时来到了指定地点,何涛已经等在展厅外面了。
“真是准时,我们进去吧。”何涛的脸上永远挂着那副缺德的笑容(在我看来是这样,但是在一般人看来估计会说那是标准的“万人迷”式的笑容。)
“哇!好多照片呢!都好漂亮。” 小容的眼中满是惊喜。
“经过了艺术加工,丑陋也会变为美丽。”何涛插了一句,小容不满的扁了扁嘴。
“艺术本来就是一种美的追求,所以真正的艺术家会有一双善于发现美的眼睛,而摄影就是把摄影师把他发现的美用镜头、用艺术的形式展现在人们眼前。”我说道。
“耿先生此言极是!在下实在佩服!”何涛说着竟还拱手作揖,小容在一旁露出了胜利的微笑。
“我们是不是来得太早了?这里都没什么人啊!”
“这种展览一般都不会有太多人来的。”我感叹道。中国的老百姓哪个不在为生活而奔忙,真正有时间停下脚步来品味艺术的人能有多少?
“那我可以到那边看看吗?我第一次来这种地方……”
“你去吧,这里本来就是给人参观的。”我微笑着摸摸小容的头发,他还是那么孩子气。闻言他高兴地往展厅的另一个方向走去。
我与何涛只是漫无目的的向前走,边走边欣赏着一幅幅照片。
“你怎么会突然请我来这种地方?不会是想让我重出江湖吧?”我开玩笑地说。
“没有,只是有一家和我们杂志社长期合作的出版社是这次的主办方之一,就给了我几张票。苏漫(何涛的现任男友)那家伙除了他的电脑游戏什么都不爱,哪肯来这种地方,我想能找的人也就只有你们了吧?其实我也很久没有来看摄影展了。”
“是吗?说来我也很久没摸过相机了。”
“没碰相机但是对摄影作品的鉴赏能力应该还没退化吧?来评评这些作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