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死缠绵的痛楚-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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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现在都还不肯原谅他。
李秉成则思绪万千,当年金厨王激烈一战,他还记忆犹新。胜者刘正树凭借“金厨帽”厨王头衔在餐饮界做得风生水起,一片蓬勃景象。而败者苏丹青则销声匿迹,二十年来杳无音讯。既生瑜何生亮?是命中注定还是造化弄人,他身为当年的旁观者与见证人,却也看不透。
而苏东在一旁则频频看手表,刘烨瞥见问他:“你有事?”
苏东并没说话。
刘烨见谈得也差不多了,便微笑着站起和李秉成告辞,李秉成用欣赏的眼光看他,拍拍他的肩头说:“好好干,如今你在广告业的发展并不比你父亲差,这次金厨帽大赛推广全靠你了!”身为会长,他也希望能把“金厨帽”大赛的影响力尽量扩大,最好能让全世界都熟知中国的美食文化。
刘烨谦虚地摆摆手:“哪里,李叔,您太夸我了!不过您放心,我会尽最大努力把大赛宣传好的!”
李秉成含笑点点头,刘烨和苏东告辞了出来。
刘烨看着苏东心急火燎的样子,问他:“你今天怎么了,心不在焉的,别忘了业务是归你管的,怎么尽我来谈了?”
苏东笑:“看你们那么熟络,哪有我插嘴的份?”边说着边让刘烨抓紧时间回公司。
刘烨摇摇头,转过脸问他:“这么急着要回去,是佳人有约了吧?”
“佳人?她?”苏东哑然失笑,“不是,和我妹妹约了!”
“你妹妹?”刘烨有点发愣,他怎么记得苏东家里就他一个独子啊!
“哦,想起来了,是那个叫苏西的吧?”刘烨一下子就猜到了。“你注意点影响,办公室恋情不是那么容易善后的。”
“你想哪去了?还办公室恋情?”苏东捧着肚子笑。
刘烨看他一眼:“那你那么紧张干吗?”
这下换作苏东有点结巴,“那,那个,我怕她不等我。”
刘烨哈哈大笑:“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苏大情圣会怕别人放他鸽子,哈哈,要是让那些老被你爽约的女人知道,估计她们会敲锣打鼓,欢庆一番!”
苏东倒是难得的有点不好意思,他催刘烨:“赶紧的,晚了她下班就走了!”
刘烨忍着笑去把车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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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刘烨的奔驰车嘎地一声停在公司大厦的楼下时,眼尖的苏东正好看见苏西从大厦的旋转门出来,他赶紧要摇下车玻璃窗喊她,但却看见苏西笑吟吟地拉开了前面一辆马自达的车门,坐上了车。
“哎,哎,苏西!”苏东解开安全扣,急忙推门下车。
他跑到前面的车前,敲敲玻璃,要苏西摇下车窗。
苏西看见是他,把车窗摇下来,问他:“老哥,这么晚才回来?”
苏东阴沉着脸:“不是说好晚上一起吃饭吗,怎么不等我?”
苏西笑道:“谁知道你是说真的啊?”
“我给你的印象就是那么不守信用的吗?”苏东有点受伤。
“那,改天好吗?改天我请你!”苏西犹豫地说,她怎么觉得今天苏东有点怪怪的。
苏东看了一眼驾驶座上的马天浩,两个男人对视,苏东勉强地朝他点点头,马天浩含笑地回礼。
后面的刘烨在按喇叭,苏东退后,让苏西他们离开。
望着车子的背影,他的脸上掠过一丝难以掩饰的失落。
马天浩的车子在路口拐了个弯,刘烨看见了马天浩的侧脸,不由一愣,“是他吗?”
他探出车窗想看个清楚,车子已经疾弛而去。
苏东上得车来,一脸沮丧。刘烨笑他:“被人捷足先登了吧?”
苏东长叹一声,没说话。
刘烨看看他:“别把自己掉进去了。”
苏东心里一惊,他也觉得自己不太对劲,怎么心里酸溜溜的,像在吃醋?他晃晃脑袋,赶紧把这些乱七八糟的感觉给甩开。
刘烨对苏东说:“你也别失落了,今晚我请你吃饭,顺便看美女。”
“美女?”苏东强迫自己打起精神来。“你要泡妞啊?”
“一边去,”刘烨笑骂他,“是要和单羽薇吃饭。”
“单羽薇?哦,咱们美院的校花啊!”苏东一下子来了精神。学姐单羽薇何等有名,可惜他比她晚了好几届进的美院,没能亲眼一睹芳容,深以为憾。不过他知道公司的那个“丁冰山”曾是单羽薇的男朋友,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分手了,接着单羽薇便去了英国,听说在英国发展得很不错,怎么现在又跑回来了?
“那太好了,一起去吧!不过……”他狐疑地看着刘烨,“我不会当了无形的电灯泡吧?”
“电灯泡你个头!你要是灯泡,那我也是,咱们比着谁亮好了!”刘烨没声好气。
“晚上最主要的是要叫丁山一起出来的,知道吗?”
苏东恍然大悟,“那咱们不成了王婆一样,撮合西门庆和潘金莲?”话一出口他发觉比喻得不对,再看刘烨被他气得铁青的脸,他赶紧识趣地闭嘴。
他心里一阵兴奋,终于可以看到传说中的美女了!
而被他们挂叨在嘴边的丁山,此时正在市郊的一座普通居民楼下徘徊,不时抬头看着楼上的窗户。
他在等着谁?
正文 第三十九章 那一场妖娆的繁花过寂
也不知抽了多少根烟,丁山坐回到了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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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好吗?还,恨他吗?
他往车座上一靠,神情疲倦。
她两天没来上班了,每次到调研部的大办公室,看见她空空的办公椅,他的心也空落落的。
他又点了根烟,黑暗里只见火红的烟头在发亮。
尽管他知道再怎么忏悔也没有用,但想起那天晚上发生的事,他的手就不由紧握成拳头,在方向盘上狠狠砸了一下。丁山,你真是个混蛋!他骂着自己。那晚他就像个几辈子没碰过女人的急色鬼一样,就那么强要了她,他真没想到她还是个Chu女,早知道他怎么也不会碰她的。
她的哭泣声好象还在耳边,一闭上眼,他满脑子都是她那含泪恳求他放过她的眼神。这两天他也没心思上班,他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方式来弥补他犯下的过错。
她会接受他给予她的补偿吗?丁山在黑暗里苦笑一下,“丁山,你要给她钱吗?还是给她你的人?你不是早已没有了心,既然给不了她感情,那你可怜得只能给她物质补偿了,问题是她会接受吗?”
他蹙着眉头将烟掐灭,推开车门又站在楼下往上望。
那晚他送她回来,到了这座居民楼下,她并不让他送她上楼。
看着她有点蹒跚但决绝的背影,他的心被罪恶感充满。
今晚他在楼下已经等了有好一会儿了,他不知道她住几楼,他想看她一眼确认她还好就走。
夜色中每户人家的阳台都是黑洞洞的。
终于六楼一户阳台上的门开了,一个苗条的身影在晃动,似乎在晾晒衣服。
他心里一动,那个女人,依稀是米兰。
米兰披散着湿漉漉的头发,她刚洗过澡。一整天她都茫然得不在状态。她慢慢将衣服洗好,要拿到阳台上去晾晒。
客厅里阿青与她男朋友在看电视,一边打情骂俏。
狗儿Jaky蜷卧在沙发一角,用一双温顺的眼等着米兰晾完衣服。
米兰租住的套房是个三居室,因为在郊区所以价格要比市区便宜一半,为了更省钱,她和别人合租这套房子。左边的一个房间是一位在音乐学院上学的女孩小丹住的,米兰的卧室在中间,右边的便是在迪吧上班的阿青住的,不过她的男友长期居住在此。
满屋住的都是女人,有个男人确实有点不方便,特别是夏天,想穿得清凉些都不可以,对此小丹颇有微词。但米兰只是笑笑,有个安身稳定的居所她就很满足了,总比住平房要来得安全与舒适些,平时穿衣服注意些就是了,何况现在已经入秋了。
她往睡衣上套上一件外套,确认不会走光后,才走到客厅,打开通往阳台的门去晒衣服。
米兰机械地将衣服一件件套在晾衣架上,一边心不在焉地想着明天要不要去上班。她已经两天没去上班了,再不去的话会被公司开除的。她害怕去上班,因为会看见他。
想到他,她的手不禁一抖,她又想起了那晚他对她狂野的掠夺。
她怕这个男人,原应该恨他入骨才对,但为什么想起他的时候她的内心会有惆怅与哀伤的感觉?答案她自己很清楚,那就是其实心里深处她是爱着他的。
她的眼眶一热,两颗泪珠掉在了自己的手上。
两天了,她躲在家里独自舔舐着内心的伤痛,心里曾闪过一丝小小的期翼,可悲的是她甚至希望他能打个电话来问问她怎样了,但是,他没有。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但在他心里,她又算什么?
她也做了激烈的思想斗争,思考还要不要继续这份工作。但是现在工作这么难找,华奥广告公司是许多人梦寐以求、削破脑袋也想进去的,她也是身经百关才考进去的,放弃了有点可惜。再说她也需要这份工作,弟弟的学费马上又要交了,换工作的繁琐与损失她也折腾不起。
她哀伤地摇摇头,残酷的现实与生活压力容不得她有半点逃离凡尘的思想。
她无意中往楼下看了看,突然全身一抖,一个她想见又怕见到的身影正伫立在楼下!
隔着那么高的距离,她仍能感觉到他那深沉冷冽得让她心悸的眼神。
她的手一颤,衣服掉落在地上,她也顾不得拾起,掉头便跑回自己的屋里,她背靠着门,手捂着胸口,心脏在砰砰直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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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吸了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也许,也许是她看花眼了,他怎么可能到这儿来?
她想了想放下手,埋怨自己是惊弓之鸟,胡乱认错人。
她满脑子嗡嗡作响,也没去注意外面客厅里的一阵喧哗声。
她喘了口气,准备出去把衣服重新晾好,顺便给Jack弄点吃的。
刚一拉开门,她就和站在门口的人打了照面,是他!丁山!
她吓了一跳,没想到他会来,下意识地揪住自己的衣襟,躲在了门边。
他深邃的目光直盯着她,她不敢看他的眼睛,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
一个脑袋探了进来,是阿青,她满脸艳羡地对米兰说:“美女,什么时候交了一个帅哥男朋友,怎么没听你说过?”又一个脑袋探了进来,小丹看了看丁山,对米兰说:“姐姐,眼光不错,是个极品嘞!”
米兰不知说什么好,她涨红了脸。
丁山没有经过她的同意,径直进了门,他高大的身影让小小的空间一下子局促了起来。
她的房间很小,估计只有十五坪米,但米兰收拾得清新雅致。屋子里没什么家具,就只有一张桌子一个书架和一张床。他看了看米兰,坐在了她的床上。
门口两个看热闹的人向米兰挤眉弄眼,便离开了,顺手还把门带上,给他们留了单独相处的空间。
米兰局促地站在他的面前,就像被老师罚站的学生一样。他看着面前纤细清丽的人儿,冷峻的眼里闪过一丝怜惜。天气渐凉,她只套了一件薄薄的小衫,里面穿着一条睡裙,露出她光润美丽的小腿。
他顺着她的腿看到她的小脚,她的光脚踏在自己铺的灰色小毛毡上,显得娇白粉嫩。感觉到他灼热的眼光,她把脚往后缩了缩,这个男人,天生就有一种强势,让她无法抵御。
他站了起来,米兰不住后退,他把她逼到墙上,一手扶着墙,一手抬起她的下巴问:“我就这么可怕吗?”
米兰怯怯地抬起眼看着他,泪水一颗颗地滴落了下来。
他用手去擦,但她流的泪更多更快。
他被打败了,女人都是水做的吗,怎么这个女人总爱在他面前哭?他一时没了主意,原先准备要问候她好不好的话语,一句也说不出来。
他捧着她的脸,看着她被泪水衬托得水滟滟的眼睛,俯下脸,他的吻,印在了她的唇上。
不再像那晚的粗野与狂暴,取而代之的是温柔与爱惜。她被他的突如其来的吻弄得不知所措,她睁着双眼,连抗拒都忘了,任由他吮吸索取。
他看着她心不在焉的样子,惩罚性地加深了这个吻,他灵活的舌探进了她的嘴,挑逗着她的丁香舌,并用力地吸吮着,她忍不住低吟一声,却勾起了他的欲望,他抱着她边用手抚摩着她的纤腰,慢慢往下撩开她的裙子,顺着她光滑的大腿往上探去……
“不要,不要,”米兰捉住他的手阻止他,他在她耳边重重喘息,及时控制住了自己,将他的手从她的大腿处抽回。
米兰秀发散乱,脸色绯红,不敢看他。而他的俊脸也闪过一丝尴尬,在她面前他老也控制不住自己。
米兰挣开他想逃到一边,却被他一把拦腰抱住。
隔壁的小丹在房间里放着音乐,一个不知名的歌手在低声唱道:“最是那一场妖娆的繁花过寂,藏在时光交替里的感动在繁华中渐行渐远已看不见,那些雕刻在骨髓里的空旷就像花朵颓废的开放一样一季轮回一季,所有的青春沉淀在一起,也不过是一场沉迷在回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