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落春仍在(第三卷)同室操戈+番外 by: 六丑-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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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子鱼一口回道:“滚”
司马兰廷对这种极不配合的行为心中恼火,一时也不再说话。沉寂片刻,苏子鱼突然坐了起来,右手才动,肩头上伤口即被扯得一痛,“嘶”了一声,用左手压着胸口在喘气。
司马兰廷站了起来:“怎么?觉得气血不顺畅?”
苏小哥闭上眼睛,充耳不闻。
慢慢坐回床边,司马兰廷盯着他的右肩头:“不想废了右手这几天就小心些。其实这肩头的伤好办,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你体内真气激荡不休。元神损耗了还患了内伤,我都不敢把你交给别人医治。你是不是用了释天则?”
苏子鱼加了两个字:“滚远点。”
准备开始打坐调气。
司马兰廷本来就不是好脾气好秉性的主,这是对着苏子鱼再加上他自己又内心有愧才忍了又忍,吞下怒气好言相劝道:“如今你体内真气不稳,两股内息时时翻腾相斗实是凶险,没有想好对策千万不要妄动,以免引发更大的危机。”
忍气吞声的北海王少见,从善如流的苏二爷更少见,那里肯理会司马兰廷的逆耳忠言,当下抱守归一,开始打起坐来。
见他这样,披着羊皮的俊美王爷终于冷下脸,露出虎狼本性,手轻轻一杨,弹出一抹粉尘。苏二爷应声而倒,瞪着一双杏眼恨不得扑上去就是一通暴揍。
两人对视有一盏茶的时间,北海王脸色阴暗的站起来:“我去传人送点食物上来,你先进点食再说。”
苏子鱼道:“呸!”
司马兰廷没理会他,径直往外走,刚踏出房门甩出一鞭子“啪!”地一声将雕花精致的木栏击得粉碎。外面等着的两个小丫头吓得一哆嗦。
其实扬声就能唤人,他出来纯粹是忍不住想撒撒气。杨家一倒台,势力初初更替,万事殆新千头万绪,有人忙着集结新关系和旧势力撇清关系,有人忙着争功巩固新势力,有人忙着逃跑,有人忙着排除异己。只有他忙着拼命挤出时间照顾苏子鱼,每隔几个时辰看诊一次仍不放心,赶着空就来亲自看护。
却不过是热脸贴上了冷屁股。
也不是生苏子鱼的气,觉得憋闷无力而已,这一回素善权谋的北海王真的不知道如何才能大事化小,小事化无了。
拖着,哄着,硬撑着吧。
以后几天,两人之间仍是这般冷言冷语横眉相对,只是苏小哥放聪明些了,自己的伤总归要医的何必跟自己过不去,让人每次下药才算完,这不是犯贱么?所以司马医生说到养伤治病时,他是不反抗的。司马兰廷也庆幸,起码没出现最让他害怕的情形,没闹着硬离开王府回他师父那里去,算不错了。可他这担心其实是多余的,苏小哥此时还真没想到这碴儿,他打得是另一种算盘:分家。
三天之后,苏小哥的手臂基本无碍了,司马兰廷再近不了他的身。苏小哥麻利的搬回栖逸院,叫来奉明说要在院外面修溜儿围墙起来,堵了从府里到院里的路,在东墙那面开道大门从此和北海王各过各的。
苏小哥语气强硬,根本就不是商量而是主意已定。奉明在此事上并不认为哥哥司马兰廷做错了什么,劝了半天无果,也气道:“二少爷这是打定了主意闹分家了,既然分了家老仆我是王府的总管,便管不到小少爷府上了,无法帮二少爷修墙挖门。”
财大气粗的苏小哥抱着养父苏卿怀,外公杨骏留给他的两份遗产毫不气弱:“明叔不帮我就算了,我自己请人回来修。”
其实只要司马兰廷发句话,苏二爷抱着银子在洛阳也找不到人给他修墙挖门,谁敢妄动北海王府啊?可这么一来就等于逼苏子鱼离开,司马兰廷是不会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听完奉明的转述,司马兰廷苦笑半刻,只得派了工匠来修墙开门,改掉一些品衔上屋宇用度的违限之处给苏子鱼单用。
这些工匠表面上听苏子鱼的意见,但私下里根据王府的指示留了很大余地,门是正正经经的开了,可那墙修得却不那么实在,上面花窗月洞,雕栏玉砌做得像高了一截的廊壁。对外有人问起,司马兰廷还得宣称是“成武侯之弟,除逆有功特别褒赏的。”正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啊。
番外篇 雪天煎茶记
窗外簌簌的飘着轻雪,从昨晚到现在树上、假山、屋顶甚至池面都是白茫茫一片。
“还真是单调……”苏子鱼披着黑裘,内里却穿着淡蓝的单衣,不怎么和谐的色调却让人显得水晶一样晶莹剔透,几个月足不出户皮肤倒是越发白皙脆嫩了。司马兰廷瞟了一瞬即收回眼光专注在烤茶上。心里知道他弟弟在逗他说话,却故意不开口。
苏子鱼杂七杂八的又抱怨了一通,见仍得不到回应渐渐有些悻悻然。等司马兰廷碾茶时又忍不住凑过来看,嘴上却刻薄道:“士族的雅癖?” 似猫一样的眼睛似笑非笑的斜挑着,分明鼓动着挑衅。
可这挑衅在他哥那里石沉大海了。鱼目初显,被挑衅者慢条斯理地在陶釜中放入盐、姜、桔,再轻轻打着水膜连一眼都懒得施舍给跳皮猴子了。
苏子鱼有些挫败的坐回去,搓着手状似无妨努力不让自己显出失望来,却愈发显得可怜巴巴。要是奉明在旁边又得数落:殿下你就原谅二少爷吧……
等水二沸的时候,司马兰廷终于放下器具向苏子鱼招招手。
苏小弟欢天喜地的靠上去。
“不喜欢就不要看,边抱怨边看得起劲是做什么?”
“我不是想引你说话么?”他倒坦白。
司马兰廷捏一下他的脸,又教育道:“你要记住:不管你使用那个身份,你都是不折不扣的士族。苏子鱼或者司马子鱼都不是普通寒民。”
一谈到这个话题,秉持众生平等的苏小弟不乐意了,开始酝酿佛家说法。司马兰廷见状急忙抢先拦说:“不是喊头痛么?喝点茶可以醒醒酒。”
苏二爷立时把说法论道抛开了去,嘴角弯起来,闪着润红的光泽,映着背后的雪景像是散发着诱惑香气的樱桃,让人恨不得含在嘴里。
司马兰廷的目光闪烁。
“哥,你在想什么?”
动了色心的王爷轻笑起来,手指轻轻爬上他小巧的下巴,拉到眼前一下吻住那张微启的嘴唇。还未品茗,先尝鱼香。
“就在想这个。”
小苏瞪着圆圆的眼睛,因为其兄一时的冲动而显得神采奕奕。
“哥,你不生气了吧?”做了错事后故意显得怯生生的好唤起别人心软是他的拿手好戏,司马兰廷一想起他昨晚不知天高地厚的作为就心头火起,故意冷下脸转过头继续专注在烹茶上。这时水已经“二沸”,顺着鱼眼从釜中舀出一瓢水来,再用竹筴在沸水中边搅边投入碾好的茶末。
慢慢的茶香四溢。
司马兰廷方回过头来:“昨天你是什么时候把人家新娘掉包的?拜堂的不是你吧?”
苏子鱼讪讪的,塔拉下脑袋左顾右盼。
北海王火了:“拜堂的也是你!?”
苏子鱼似乎想到什么,急忙否认却不大理直气壮别别扭扭的说:“不是……不是,我是等洞房的时候去的……”
原来昨日贾谧娶王衍的长女,苏子鱼惦记着报仇,趁赴宴之机溜进洞房用从司马兰廷处偷的迷|药弄晕了新娘喜娘,换了凤冠霞帔等贾谧进来时一手刀砍晕了他,剥光了他衣服赤条条扔出门外,不久有宾客撞见光光的贾谧爬在门槛上当即闹得沸沸扬扬。他行事隐秘顾全周到,若不是司马兰廷倒也没人看出蛛丝马迹疑到他头上。
本是件件洋洋得意之事,奈何中间苏子鱼吃了点小亏。
贾谧初进房时,陪伴众多,他不得不硬着头皮和人喝了交杯酒,又被摸摸捏捏吃了不少豆腐,要不是他会口技变声估计吃的亏更大。这些他当然不敢让司马兰廷知道,所以一反常态遮遮掩掩的。
司马兰廷和了二沸的水进三沸,茶汤算是煎好了。也煎得自己心头火起。
“交杯酒是你喝的?”
苏子鱼一惊,眼睛滴溜溜乱转,拿竹勺去舀茶喝。司马兰廷微凉的手像附骨之蛇慢慢爬上他的手背,包覆住厚实的手掌,捏揉着手心里滑腻细嫩的肌肤。
“还这样了?”
苏子鱼觉得一阵寒意从背脊慢慢升起来,忍着冷颤忽地跳起来:“是又怎么样!交杯酒我喝了又怎么样!又不是老子高兴喝的,我那也是没办法……”死到临头犹不知。
司马兰廷冷笑一声,还是盛了一盏茶汤出来递给苏子鱼:“喝了。”
苏小弟到底心虚,坐下来乖乖捧起茶盏,司马兰廷却站起来走到窗边把窗户关了,夹壁里、地衣下烧着火龙,屋内一下子缓和起来。
“干嘛把窗户关了?”
“怕你冷。”
苏小哥傻笑:“这皮裘挺暖和的,其实不大冷。”
司马兰廷伸手一带,把苏小弟搂进怀里,缴了他手里的杯子放在一边:“可惜,你今天一天都不用穿皮裘了。”
苏小哥大觉不妙,慌忙挣扎起来,司马兰廷的大手顺势在他挺翘的臀上掐了一把,另一只已经伸进了皮裘里的单衣,虎掌捏住一粒小珠,在肆意的搓刮中它很快变得坚挺。苏子鱼的呼吸顿时有些重了,脑袋趴在司马兰廷的肩头,张口就是一嘴。
咬得不算重,也让司马兰廷一声闷哼。
“还有空咬人……”拉过咬人者的头,重重得把嘴凑上去,深深吻住那润红色的唇。
苏子鱼的舌头被紧密的吸住,拉进另一张口里搅动起来。缠人的舌舔食过他敏感的上颚,抵进咽喉,吸着他的唾液。司马兰廷的唾液因为猛烈的接吻,也缓缓流入他的嘴里,滑下他微仰着的咽喉。
苏小哥还在昏昏然时,没有感觉自己的衣服已经被褪去,皮裘散落铺开在地上,不光上身精赤,裤子也滑到了大腿,半勃起的分身颤抖着,象是在吸诱着别人的触摸。等司马兰廷结束了这个长长的热吻时,苏小哥已经被压到了皮裘上。
黑色的皮裘把苏子鱼的身子映得越发像是粉雕玉砌的一般。他还在成长期间,和司马兰廷长时在一起,云雨之下,也少了一丝刚猛多了一丝柔和之态。
司马兰廷满意的眯起眼睛,虽然心里有火动作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柔,一来是舍不得,二来如果引起苏小哥反弹,即便是司马兰廷也吃不消,少不得只有用药一途了。重新吻住那张小嘴,一只手悄悄滑过精瘦的下体,握住了苏小弟又壮大了一圈的分身。
默认了目前处境的苏小弟,舒服的哼哼两声,讨好的去解司马兰廷的衣袍,两个人很快赤诚相对,只是俊美的北海王身上多挂了一层袭衫。
苏小弟眨巴眨巴眼睛,忍住口水横流的冲动,笑着比比手指:“一次吧,这个做多了就不舒服了。”
司马兰廷跨坐在他身上,微微一笑并不答话。接着,那根手指便进入了一个温热的腔体,一条柔滑的舌头将它裹起,细细的吸吮舔弄着,一种异样的感觉油然而起,司马兰廷如丝的眼波下,连苏小哥的分身都似乎又壮大了一圈,再不言语了。在还没反应过来时,被他哥翻了一转,缓缓地有沾满滑腻的手指深入股缝间柔软紧闭的窄|穴中,先是一根然后是两根。它们搅动着扩张着,尽力打开那久没有外物进入的地方。动作轻柔,小心翼翼地避免着任何痛苦。
苏小弟往前方爬了一寸,不管怎么说这种抽插都让他觉得有些涨异不适,可里面的手指按住了他敏感的那一点,按揉了起来,身上的人也俯下身体,在他的臀瓣上轻轻噬咬啃吻。苏小哥的腰彻底酥软了,激烈地微颤起来,再无力气地爬倒在地上。情欲吞噬了他全部的心神,只能昏然地打开身体,任他哥玩弄着他所有的稳密之处。
司马兰廷的呼吸也越来越粗,显然已经到了临界点,翻过案板上的鱼,双腿一架神兵已经破肉而入。
苏子鱼急叫一声,双腿徒劳的一蹬陷入神兵进进出出的冲击里。
“啊……嗯……啊!”
司马兰廷猛烈的进攻让他渐渐只能发出低低的呻吟,后|穴被猛烈的抽插,前方的分身握住上下搓弄着,上面的小洞已经完全打开不停歇地渗出透明的Jing液。
堆积的快感让苏子鱼渐渐焦躁不满,呻吟的催促他哥加快速度,徘徊抚摸司马兰廷双臂的手使命的压近身上的人。感受到苏小弟的热情,司马兰廷加大了在他体内抽动的力量,每次都完全地把巨棒抽离窄|穴,再用劲全力地重重撞入。每一次的挺进,都把苏小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