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质芳邻-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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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不是这么说,说不定他们有不得已的苦衷不是吗?」陆剑央的手不安分的在练云的大腿上游栘。
「你怎么讲得好象认识我父母似的?」练云当然发现到陆剑央的行径,他倏地抓住他不安分的手。
「是你太诱人了,不该怪我。」他一个翻身覆上他的身子,轻易地找到让他疯狂的甜蜜。
好险,差点露出马脚。可是……他不是应该跟他说明整个事件吗?
只怪他太诱人了,在这种情况下他实在很难正经的跟他谈事情。
「那你到底……在热心些什么?」练云无法专心地回应他。
公司那几个人从前几天开始就变得莫名其妙,一会儿打听他在孤儿院时的情况,一会儿又询问他想不想知道他的父母身在何处,而现在,陆剑央又没头没脑的询问着一些怪问题。
算了,管他什么父母,陆剑央决定先解决他的需求比较要紧。
他封住练云的口,也成功地打断他的思绪,在他身上重新燃起一阵阵让两人为之疯狂的爱火……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练云一直没有出门上班的打算,只是用着奇怪的眼神直瞅着陆剑央。
「云,你该上班了喔!」陆剑央让他看得是头皮直发麻。
惨了,没想到经过他努力的热身运动后,他还是没忘记昨晚的谈话内容。
「你认识我父母?」
「有兴趣吗?」他小心翼翼地问着。
「没兴趣。」但他却很讨厌这样的感觉,仿佛周遭的人都对他很清楚,唯独他自己本身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陆剑央垮着肩膀,他开始觉得狄行风的主意真的很差。他奸不容易得到练云,他却叫他冒着失去爱情的危险来说服他去认祖归宗。
「其实你真的满像……你看你的鼻子很像季濯霆,眼睛部分则像季濯宇,而你那性感的薄唇很像季濯伟的,个性就更像……」陆剑央话都没说完,就让迎面而来的刀子吓得躲进沙发中。
咻!刀子从陆剑央身旁飞过,很准确的插入沙发中。
好……好恐怖喔!他怎么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跑去学杂要了。
「你该不会是想说我是他们的兄弟吧!」这么无聊的笑话也只有他才说得出来。
「可是这是真的啊!你真的是他们的兄弟。」
他的话就像炸弹一样,在练云的心湖里掀起轩然大波。
「这一点都不好笑。」他没想到自己还能在这里跟这个白痴闲扯这么久。
「我发誓,我所说的都是真的,季濯宇他们不敢跟你提,所以才派我来说的。」陆剑央两指伸得高高的指向天。
「请问陆先生,我为什么会莫名其妙变成他们的兄弟?」他好整以暇的双手环胸,想听听看他又有什么怪异的理由。
惨了,惨了!连陆先生这么生疏的话都说出来了,由此可知练云有多生气。他好可怜喔!
陆剑央心虚地拉过练云坐下,不停地安抚他。
「事情是这样的,就是他们四姨啊!你也知道他们家一向就很乱,他那老头说花心又不太对,说滥情又太严苛了,总之就是他娶了好多个老婆,你的亲娘就是排行第四的,而她生下你后……」
他足足花了快一个小时才将季家人的家族史解释完毕,真亏他还解释得清楚。
有了这么一个惨痛的见证,他再怎么样也不敢去效法季耀南·
只见练云很专心的聆听着,脸上没啥表情,只不过在听到有关他的一切时稍梢拢起了眉,却又很快地恢复冷然的表情,让陆剑央一时半刻也猜不出他的心绪。
「就是这样子,你明白吗?」他突然发现,在练云那冷冽目光的注视下,他的细胞肯定会少了几万个。明天绝对要去找狄砚初报仇,干嘛扔给他这么一个高难度的任务,对象还是他爱的人,谁知道他会不会迁怒于他。
「就这样?」不能说他没被这样的事实吓到,他也曾想过他家人的模样,只是这么多年过去,该期待的都期待完了,他早已不抱任何希望。但他怎么样也没想过,他竟然会是季家的一份子,更想不到他的出生根本不受祝福。
陆剑央干算万算也没算到练云听到事实后会是这样的反应,他不是应该要激动一些,或者是生气一点的吗?怎么样也不该是现在这般冷冷的毫无任何反应。
「你的话说完了,可以走了吧!」练云不客气地下着逐客令。
「小云云,你忍心就这样赶我走啊!」看到他的神情,他就知道自己死定了一「你别去上班好了,我请假陪你。」他紧张地想从他的表情猜测出他的心思。
「不用。」练云把仍要闲扯一堆的陆剑央推出门外。
关上门后,他紧靠着门板,大脑嗡嗡作响,身子沿着门板慢慢地蹲坐下来。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
原来他是在他母亲怀恨之下出生的,也莫怪乎他母亲会狠心地让他一个人在孤儿院中无依无靠地长大。但他有做错什么吗?他难道可以选择父母吗?为什么季家其它人就能够这么丰衣足食地过这二十几年,而他就活该得要一个人孤伶伶的过?
既然当初不要他,又怎能要求现下他来接受他们?他们想要就要,不要就不要,他练云可不是他们季家人的玩具。
季濯宇一早进来公司,就隐隐觉得三个部门里头弥漫着低迷的气氛,略带不解的以眼神询问同在茶水问的狄行风跟寒时霖。
「听说刚刚陆剑央已经跟练云提了。」狄行风端着咖啡,脸上表情沉重得快不像他们所认识的狄行风。
好象季濯霆失踪时他也没这般紧张过。
「他怎么说?」纪濯宇试图想从狄行风的黑眸中瞧出些端倪。
「听陆剑央说他什么也没表示。方才我恰巧在电梯中遇到练云,他也是一句话都没说,见着我也是恭恭敬敬地喊寒先生好。」寒时霖不觉得情况有什么太大的改变。
「对啊!虽然不是第一次听他喊我狄先生,但是我头一次感觉到——有杀气。」狄行风打趣地用武侠片的方式形容。
虽然旁人看不出来练云有些什么样的改变,但他就是感觉得出来他眼神里的不对劲。
「这么糟糕啊?」季濯宇往后探出头,只见练云背对着他敲着键盘,让人猜不—着他此刻的心情。
「陆剑央是怎么跟他说的?」
「还能怎么说?他老老实实的全部说给他听啊!结果他听完也没啥表情,还把陆剑央赶了出去,不过这应该都是很正常的举动吧!」狄行风笑着。
意思是说练云本来就不好相处,更甭提会留人在他屋子里了。只是他们真的估计错误,陆剑央的动作比他们想象的还快。
「没有生气?」季濯宇询问。
「没有……一点点吧!」狄行风想了想陆剑央的说法,又随即改口。
「唉,都怪你家老头,没事沾惹这么多女人做什么?」
「怎么了?个个面容凝重?」
不知道今天吹的是什么风,连消失了许久的司徒名竟然也出现在公司,搞不好等一下季濯霆会自动出现也不一定。
「你这小子是跑哪里去了?」狄行风一把扯住司徒洛的肩。
「濯霆不在你也跟着不见,差点害我要去报失踪人口。」
「没啊!我回去见老头儿。」司徒——打着哈哈。
「见老头儿?你该不会真的要接下那啥帮主职位吧?」季濯宇才不相信这白痴会真的乖乖接下。
「大概吧!老头年纪也大了,不适合跟人家拿刀动枪的谈判。」司徒掐帮自己倒了一杯咖啡。
「等等,你瞧瞧你自己,哪一点像黑道大哥来着?」
只见司徒名西装笔挺,梳理着整整齐齐的三分头,一点也看不出来有哪一点像黑道人物。
「谁要当黑道大哥?」巩清拍了正背对着他的司徒治一掌。
唉!司徒名现在最不想见到的就是这个人了。
「时霖,我今天是来跟你递辞呈的。」
司徒陷今天反常的不跟巩清斗嘴,反而让巩清十分不习惯,但随即又让他的话给怔愣住。
「你递辞呈做什么?」这小子三天不来,来就突然冒出这些话是想吓死人啊!
「唉!」狄行风轻叹了口气。
爱情啊!他揽着季濯宇,决定另谋高人来解决这个家庭纠纷。
「辞呈就字面来解释,就是要辞职的意思。」司徒名很好心的解释给他听。
「废话,你当我白痴啊!我当然也知道辞呈的意思,我是问你做得好好的何必提辞呈?」简直会被他气死。
「没办法啊!我实在没法忍受每天看你在那边跟浩东亲热,只好让自己眼不见为净罗!」虽是半开玩笑,却也的确是他心里所想,只是他知道,巩清永远也不会懂。
「你不要在那边跟我打哈哈,怎么可能会是这种理由。」
一旁的寒时霖听了只能摇摇头。果然是木头一个·
「事实的真相就是如此,你不相信就算了·」司徒名知道自己若再不走,他会忍不住想掐死他。
「等一下,你给我说清楚再走!」巩清边追上前去,边警告寒时霖:「你不能批他的辞呈……等等,司徒名,你给我说清楚……」
唉,龙威科技是不是真的风水有问题啊!
怎么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第六章
龙威科技会议室。
「咦?都快十点了,怎么还不见司徒名的身影啊?」发言询问的是正优闲跷着二郎腿休歇的狄行风。
一旁的季濯霆正在解决他的早餐——御饭团及一瓶牛奶。
「要是哪天我看到你而你没在吃饭的话,我就给你一千元。」季濯伟揶抡地丢了一句话过来。
「那记得要通知我是哪一天,我前一天先吃得饱饱的。」季濯霆不以为意的说。
「那家伙真的辞职了?」寒时霖有些讶异地望向佣懒得过分的狄行风。
「问当事者啊!」他嘴巴努了努一旁的人。
却只见巩清的眼神飘怱不定,不住的往资讯部门口窥探。
「不用看了,他不在我们资讯部。」正从资讯部出来的季濯宇,很好心地替他解答疑惑。
「他不是玩真的吧?还是你们忘记提醒他今天的会议很重要,务必出席。」臣轾中一边翻阅着档案夹,一边不停的敲着手中的笔杆。
「不可能吧!昨晚我跟浩东要离开的时候,他跟我说……」巩清似乎有些焦急了。
司徒名一向都是早到晚归,很少请过假,甚至连发高烧的时候都还勉强拖着身子来公司上班,难不成他真的要辞职?
这叫自作孽不可活!大老远就听到他的吼声,狄子君实在想不透怎么会有那么白目的人,连自己心里爱的人是谁都搞不清楚。
「浩东,你昨天几点下班的?打他手机也没回应,家里电话也不接,这太反常了吧!」
寒时霖替狄子君拉开坐椅,并且递上一份今早开会的行程表。
「我准了他的辞呈。」
狄子君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让众人愣住。
「什么?你真的批了啊?」寒时霖伸过去的手顿时停住。
「我没有挽留他的理由。」狄子君漫不经心地随口答腔,不过目光却是紧盯着脸色十分凝重的巩清。
「是不是薪水太少了啊?」季濯鹏很认真的在思考这个问题。
如果是平常的话,他们可能还会觉得好笑,但是在看到巩清一副想杀人的神情后,他们都选择闭上嘴巴。
「闭嘴,如果你不想跟我打架的话。」巩清阴郁地扯了个难看的表情,大声的吼着。
「你凶错人了吧?他辞职的原因你比我们都清楚不是吗?」季濯鹏可不像其它人那般看好他们,既然他无情还强留司徒——下来做什么?
「他比你更关心司徒——,要是濯霆在的活,他一样会想狠狠地揍你一顿。你不是不在乎他吗?何必管他辞不辞职。」狄行风森冷地回他一记怒眼。如果他再不看清自己的心,他会第一个先把他的头扭下来。
被众人晾在一旁的练云已是呵欠连连。他们有必要把情事摊开在这里说吗?现在不是早餐会报吗?
轻揉着昨夜让陆剑央折腾了一夜还有些发酸的腰,他突然有股冲动想趴在这里睡觉,尤其是听他们无聊的对话更让他想睡。
「够了,你们的脑袋不妨留着等一下报告时再运作。」寒时霖适时化解了紧张的气氛。
巩清恨恨地看着众人,不明白为什么司徒名的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