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原配嫡妻-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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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妃朝黎婉招手,儿子说了儿媳怀孕的事,本要去找他两,走到门口,没想到遇见德妃带着人来,儿媳上次小产后肚子一直没有动静,要不是德妃宫里的宫女,她的孙子都能说话了,孤儿,锦妃对德妃防备得很,面上不敢显露出来,见到黎婉,心里算松了口气,有她在,起码能看着儿媳不被人冲撞了。
“你婆婆怎么不进宫,好久没见过她了,她身子骨可好?”
黎婉点头,锦妃的手偏凉,被她握着,冰凉凉的,有些痒,“老夫人前段日子有些着凉,现在已经好了,今日,妾身入宫,她还专门叮嘱了要来看看您,替她问一声好!”
锦妃笑得眉眼弯弯,“她有这个心思怎么不亲自来与我说?”笑着褪下手上的镯子,瞬时一滑就到了黎婉手上,黎婉推辞已是慢了一步,只得笑嘻嘻说了声谢谢。
“客气什么,上次入宫,本宫也没好好和你说说话,待会可要陪本宫好好聊聊!”说完,就吩咐宫女赐座,椅子搁在了秦籽韵旁边。
德妃挑了挑眉,“妹妹还真是喜欢她,皇上赏赐玲珑翡翠双丝镯可之后一只,给了北延侯夫人,不怕皇上哪日问起,拿不出来皇上不高兴?”
“姐姐说的什么话,皇上在臣妾跟前还遗憾说当日牧隐成亲没有亲自去,宫里许多年不曾热闹了,牧隐从小自由出入宫里,皇上待他犹如半个儿子,要是知道臣妾将东西赏赐给了牧隐媳妇,心里只会高兴她与我投缘,毕竟,钱财首饰乃身外之物!”
德妃不再说话了,吴家人也落座。锦妃说了会话,手扶着头,秦籽韵上前,“母妃,您怎么了?”
“无事,估计清晨起得早,吹了冷风,不碍事,休息一下就好了!”锦妃揉了揉额头,朝德妃道,“姐姐,你们先聊着,我回屋里休息休息,不行的话还要找太医来看看!”
她都这么说了,德妃还能说什么,起身,告辞,锦妃一番挽留无果,把人送了出去。
吴家人也不好待着了。
用过午膳,皇上与皇后前后去了御花园,不同于外边的景色御花园已是姹紫嫣红开遍,春意盎然,黎婉和承王妃走在一道,吃饭时没有露馅,熬到傍晚就好了。
穿过御花园是一处戏台子,黎婉与承王妃坐好,听到最前边的公公喊了句什么,大家都站了起来,黎婉想伸手搀扶秦籽韵,被她拒绝了,“不用,无事!”
这时候,有公公走了过来,朝秦籽韵行礼,“承王妃,您的位子在前边,洒家带您过去!”
黎婉目送秦籽韵走了在坐好。
不一会儿爆发出热烈的掌声,黎婉不喜欢看戏,只盯着戏台子上的小丑发呆,不知道谁挤了她一下,黎婉身子不稳,差点摔了下去,回过神,见乔菲菲意味不明的看着她,黎婉顺着她的视线望过去,轻佻了下眉毛,乔菲菲今年该说亲了,而永平侯迟迟没答应上门求娶的人家不过要把乔菲菲说给他们中意的人。
而能够让永平侯看得上眼的人,除了靖康王还能有谁?她的目光不由得移到与秦籽韵坐在一起的靖康王妃身上,上年,靖康王妃不明不白就死了,有人传是承王妃派人干的,现在想想,她更相信是永平侯府派人干的。
中途,黎婉看到类似于禁卫军装扮的男子跑了进来,走到皇上跟前说了什么,仁和帝起身,往不远处的官员扫了几眼,吩咐了身边的宫人几句,宫人走到大臣们坐的地方,很快,就有好些大臣站了起来,黎婉注意到秦牧隐赫然在列,仁和帝已经走了,大臣们急急忙忙追上,黎婉不由得一紧,顾不得礼仪,匆匆忙走到甬道上,确认皇上走在前边听不见了,她小声的叫了声,“侯爷,妾身有话与您说!”
好几位大臣扭头看她,戏谑的看着秦牧隐,秦牧隐凝眉,“你稍等一下!”
黎婉脸色惨白,手紧紧抓着衣襟,秦牧隐以为她不舒服,眼神在她身上停顿片刻,大步往前走了。
黎婉看到,最前边,一抹明黄色的身形微顿,然后,抬了抬手,接着往前走了。
秦牧隐折了回来,“是不是哪儿不舒服?”
黎婉咬咬牙,“妾身肚子不舒服,想先回府了!”
宫宴要到晚上才能结束,黎婉手抓着一紧,脸上额头开始冒汗,她不是装的,想到秦牧隐可能会离京,身负重伤回来,她全身都开始冒汗,秦牧隐探了探她额头,一片冰冷,黎婉却抓着他的手,楚楚可怜的看着他,“侯爷,能否与妾身一起回去?”
秦牧隐挣扎一番,转而抓着她的手,手心也全是汗,转身欲走,黎婉急了,拽着他的手臂,“侯爷!”
秦牧隐却是朝路边的一个宫女招手,宫女走了过来。
“你去和承王爷身边的福安说一下,我先回一趟侯府再回来,叫他和承王爷说一声!”说完,掏出一个钱袋子,宫女施礼走了。
秦牧隐才回头看她,“走吧,我先送你回府!”
一路上,黎婉攀着秦牧隐手臂,心里琢磨着怎么与他开口,承王妃瞒着怀孕一事就是希望承王能去南边,可见南边的事情并不复杂或者承王有能力解决立功。
出了二宫门,秦牧隐吩咐全安去叫太医,黎婉脑子里乱得很,他以为承王去了秦牧隐就不用去了,可是,并非如此,上辈子秦牧隐是领了皇命去的,也就说,皇上有事交给秦牧隐做。
回了府,黎婉拉着秦牧隐不让他走,太医已经到了,秦牧隐见抓着他手臂的手泛着不同以往的白,他于心不忍,看了看天色,皇上议事怕要到晚上,不急一时半会。
太医把了脉,说这两日天气突变,可能染了风寒,秦牧隐想到她吹了一宿的冷风,眸色一沉,随后,又恢复了平静。
太医开了药方,秦牧隐吩咐全安跟着去抓药,准备等黎婉吃了药再走,可能生病的缘故,黎婉也不怕秦牧隐生气了,头枕在他腿上,手环着他腰身,不让他走。
这时候,她才感觉内心的无力,上辈子,要是好好和他相处,问问到底什么事,今时,就不会这般被动。
紫兰端着药进屋,屏风后边,侯爷坐在窗边,夫人埋在他怀里,紫兰脸色微微一白,想起半夜偏房传来的动静,她以为是黎婉洗漱,可是,今早她去偏房时,桶里的水全部没了,微微看了眼床榻上,今日,夫人让她歇着,叫紫薯随她进宫,是不是担心她多嘴,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
“把药放在桌上,退下!”
清冷的声音响起,紫兰才回过神,放下药碗转身出去了。
出门前,夫人脸色好,她没当回事,可是,如今,夫人染了风寒,侯爷要是问起昨晚的事她怎么回答?脸色惨白的退到了门口,不清楚夫人为何要这么做。
前两日吹了一宿的风,昨晚又泡冷水澡,夫人身子怎么禁得住?
秦牧隐欲起身端药,黎婉紧紧抱着他不撒手,他目光一柔,搓了搓她的头发,“我给你端药,不走!”试着起身,小心翼翼把她放到枕头上,听到她嘴里不停的念叨着什么,秦牧隐以为她梦魇了,拿起药,试了试温度,苦得他皱了皱眉。
黎婉的病来得凶猛,可能与心理作用有关,当时见到皇上起身,她就想到了秦牧隐身子不便的情况,而且,还是在外边养得差不多了才回来的,秦牧隐孝顺,老夫人知道他受伤的话肯定会伤心难受好一阵子,秦牧隐回府后一直没有用药,又或许在外边熬了药端进府里喝的,如果不是她与他争吵,闹到了老夫人跟前,老夫人不会知道。
想得多了,全身开始冒汗,半夜泡冷水澡的后遗症就出来了。
秦牧隐扶起她,见她双唇发白,身子还在出汗,将她扶好,拿过椅子上的药,舀了一汤匙,递到嘴边,“张嘴,喝了药睡一觉身子就好了!”
黎婉紧紧闭着嘴,眉心紧蹙,喝了药秦牧隐就会走,她不能喝。
说了好几遍,她一动也不动,进屋时,她还能清醒的说话,怎的这时听不进了?秦牧隐尽量软着声音,说了句哄人的话,内容还是从街上听来的,“乖乖喝药,喝了给你蜜饯吃!”
当时,街边的妇人抓着小孩子要去看大夫,小孩子不答应,说看了大夫就要吃药,药太苦了,当时,妇人拉着小孩的手臂说的就是这句话,秦牧隐小时候也曾感冒着凉,老夫人端着药,神情郁郁,他懂事,端着药就喝,哪听过喝药还需要人哄的?
黎婉还是没张嘴,秦牧隐的勺子在她嘴角边缘不停游走,等着她张嘴就灌下去,可是,一直没找到机会。
黎婉意识朦胧,感觉有什么贴着她的唇,然后又东西顺着喉咙流下,黎婉立马睁开眼,眼前是秦牧隐放大的脸,一双眼躺过柔和的光,黎婉一怔,失了神。
第09章 /13/35()
不自主张开嘴,才感觉到口中的苦涩,急忙推开秦牧隐,他的嘴角流着一丝黑浓的液体,碗里的药洒了出来,黎婉脸色通红,半是呼吸不畅憋的,半是羞成了这样,手捂着嘴,脸色发烫,身子还半靠在他怀里,黎婉抓着被子,擦了擦嘴角,侧目,脑子轰的声炸开。
秦牧隐竟然拿舌头慢悠悠舔着嘴角的药,姿态从容优雅,好似在做一件普通的事情般,黎婉想着手帕,从衣袖中掏出来,递过去,秦牧隐嘴角闪烁着晶莹的光,黎婉小心翼翼递上前,轻轻擦拭,然后,手拿过他手里的碗,被他移开了,“别脏了手!”
药洒了些在他手上,药碗口还滴着,黎婉用手帕该在他手上,手帕瞬时被黑色药浸染,白色的茉莉花一片暗淡。
秦牧隐将碗擦干净,然后将手帕搁在一边,黎婉以为他要走,谁知,他转过身来,正欲下床的黎婉顿住,在他凌厉的眼神下躺回了床上。
“我先去洗手!”
黎婉松了口气,他再回来时,黎婉靠在靠枕上,昏昏欲睡。
“醒了就把药喝了再睡!”秦牧隐端起碗,递给她,黎婉双手接过,拿起勺子,咕噜咕噜喝了干净。
秦牧隐眉目一挑,这么苦的药,以为她会皱着眉说不要,没想到她如此干脆,秦牧隐没见过其他小姐喝药,老夫人生病了,江妈妈都会往药里加糖,故而老夫人喝药多是皱皱眉,一勺一勺慢悠悠的喝。
而她,不加糖,没有用勺子,一口喝完,竟有几分军营里男儿饮酒时的洒脱气概,如果她喝的不是一碗药,他想他会更欣赏她,因为是药,他反而不解了。
秦牧隐拿过碗放在桌子上,取了巾子给她,她已经用被子擦拭嘴角了。
黎婉口中蔓延着无尽的苦涩,然而,一碗药下肚,脑子清醒了很多,抬眼,不好意思的松开了手里的被子,被子上应该全是药味了,秦牧隐肯定闻不惯。
秦牧隐还是将手里的巾子递给了她,黎婉赧然,擦了擦嘴角,其实已经干净了,不过不好拒绝秦牧隐罢了。
“好些了没?”
黎婉点头,实则,全身没有力气,发软,后背的衣衫黏在皮肤上有些难受,不想他担心,答道,“好多了!”
黎婉看了眼外边的天色,秦牧隐应该还会入宫,她只盼望着皇上不好找秦牧隐就好,脸上的担忧落在秦牧隐眼里,以为她担心两人提前走了,“你不用担心,承王知道了会和皇上说,皇上会理解!”
黎婉一愣,为秦牧隐说话的口吻,难得这般耐着性子解释,她也不好说出她心里的话,故作而言他,“侯爷要不要换身衣衫?”
他的衣服上全是褶皱,位置又在那儿,明眼人一看就能想到什么。
秦牧隐也低头,果真不太自然,“你先躺下睡一觉,汗出完了就好了!”说着,秦牧隐去衣柜拿了一件衣衫出来,还没换好,就听全安在外边禀告说福安来了,秦牧隐让他侯着,不急不忙的穿戴好了才走了出去。
见着福安眼神怪异,秦牧隐挑眉,大白天又是从内室出来,还换了衣衫,福安的眼神透露着什么,秦牧隐清楚,可惜他想岔了,两人回府哪会是因为那种事,承王知道了怕要调侃他好一阵,承王的喋喋不休出了名的。。。。。。难以忍受,他不会给他这种机会!
“是不是承王有事要你传达?”秦牧隐在桌前坐下,黎婉喜欢练字,他吩咐人将书房的一张书桌抬了过来,平日有事他都去书房,这边留给黎婉用,右边放着砚台,旁边是黎婉正在抄的书籍,左边则是裁剪好的宣纸,秦牧隐手里拿起笔又搁下。
秦牧隐脸色平静,福安知道他想岔了做了那事后不该这种反应,低着嗓音,道,“南边的事皇上已经知道了,本来让承王去一趟,谁知道,戏台子那边出了差错,放爆竹时火光四溅,惊着了承王妃她们,皇后担心她们出了差错,命太医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