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本凶悍之逃嫁太子妃+番外 作者:惑乱江山(潇湘高收藏vip2014-10-08正文完结)-第1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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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得出结论,看来这个人是处心积虑的不想让她们相认!原来百里惊鸿就是那个晴格格和乾隆皇帝!
南宫锦的脸色已经难看到可以用来研墨,澹台凰的面色也难看的很。转过头拉着南宫锦的手道,十分深情款款的道:“紫薇,我们好不容易才重逢,一定要在一起多住几日才是!”
说着,就瞟向百里惊鸿。
果然,她这话一出,百里惊鸿的脸色就阴沉了几分。
南宫锦也冷冷哼了一声,开口道:“尔康,你说的很有道理,从今以后晚上睡觉,我都不想再跟你分开!”
这下,百里惊鸿身边的空气已经寒冷到可以用来养企鹅了。
君惊澜薄唇微抽,忽然也有点想上去破坏她们。
两人相认完毕,也将百里惊鸿处置完毕之后,终于想起正事。南宫锦上前几步,二话不说,就将君惊澜的手提起来诊断。旋即,秀眉微微拧了一会儿,旋即放手,似笑非笑道:“看来瑾宸这小子待你还不错,把他那心肝宝贝儿一样的药都拿出来给你使了!”
君惊澜闻言,微微笑了笑,没说旁的话。
倒是澹台凰有点紧张的上前问了一句:“他现下已经没有大碍了吧?”
“我儿子出马,能有什么大碍,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你听说过吗?也怪惊澜这臭小子从小顽皮,静不下心学医,最终就只能教给瑾宸了!”每每说起这件事,南宫锦的心中就是一阵叹息!
当年她是已经决定将君临渊给她的不死神兵,和医术都传给惊澜,但是这小子只要了不死神兵,这医术竟真真是打死都没学。
君惊澜闻言,懒洋洋的笑了声,苍白着容色开口道:“医术无趣,没什么意思,神医门只能传一个人,瑾宸远远比我有天赋!”
澹台凰倒是没太在意是谁学了,总之出了点什么事儿,有人帮忙就结了。伸手探了一下他的额头,已经完全退烧,是真的没什么大碍了,她才完全放心。
倒是忽然想起一件事,偏头看向南宫锦道:“对了,你比我早来二十年,那为何我们都是二零一三年穿越的?”就相差了几个月而已。
南宫锦愣了一会儿,开口猜测道:“或者时空并不是平行的,它是有时差的,比如我们那个世界一个月,这里就是两三年!”
这样一说,澹台凰这才点头,开口笑道:“幸好是这样,不然按照二十年推算,你要是一九九三年穿越的,咱俩都找不到什么共同语言!”
但是她们的共同语言太多了,让围观的那两人也很是不放心啊!
就在这会儿,门口进来一个人,正是东篱,他单膝跪地开口:“爷,君煜已经被我们抓获,叛军也尽数投降!”
君惊澜闻言,剑眉微挑,忽然开口问:“地图上的法子,你们用了几策,才成功的?”
“就用了一策!”东篱开口回话,心中却很是纳闷,就君煜这智商,也犯不着殿下亲自写下三条计策啊,这不,第一条用出来,目的就达到了。太浪费了!
南宫锦和百里惊鸿避世多年,对这些事情也是完全不感兴趣,故而听到他们这样一说,南宫锦当即笑着起身:“好了,风尘仆仆的赶来,我也要去休息一下!老乡,晚上我们两个再一起快乐的玩耍。”
说着,又对着澹台凰嘱咐道:“不过虽然咱俩是老乡,你就等于是我远方来的亲人,但是你还是得把我儿子照顾好知道吗?”
“知道的!”澹台凰点头轻笑,南宫锦即便不说,她也会。
语落,南宫锦叉腰,凶神恶煞的抓着百里惊鸿出去算账了……听说当天晚上,太子府厨房的不少鸡鸭都被拔了毛,做成了好多个鸡毛掸子和鸭毛掸子。鉴于某人的错误实在是太过严重且变本加厉,所以党组织宽大处理的决策取消了,把丫往死里教训了一顿!
百里如烟今日为了自己的安危告发了老爹,也登时是整个人都不好了,抽搭了一下鼻子,退出去了,估计老爹是不会放过自己的!
他们一家子出去了,这里头也就只剩下君惊澜,澹台凰和东篱这三人。
而澹台凰却是很奇怪的发现,君惊澜这货在听说了只用了一策就制服了君煜这一点之后,似乎并不十分高兴,还隐隐有些不悦。
她见状,十分纳闷的开口询问:“怎么了,对手愚蠢一点,直接收拾掉,这样不好吗?”
“你忘了,君煜身后是谁?”他微微偏过头,狭长魅眸看向她,等着她反应过来。
澹台凰微微愣了一下,很快的想起来是楚玉璃!是了,如果是楚玉璃的话,怎么可能一策就解决了,难道是楚玉璃最近脑子发烧,所以判断失误?有点脑子的人都不会这样以为,于是她开口猜测道:“你的意思,是楚玉璃事后没有再插手这件事?或者说,他假意做出要帮助君煜的样子,将对方引了出来,然后作壁上观……”
楚玉璃绝对清楚,以君煜的智商,要是贸然单枪匹马带人的和君惊澜对上,必死无疑!可他却这样做,目的为何?
太子爷冷冷嗤了一声,闲闲道:“他是想卖给我们一个人情!”
或者,从一开始,楚玉璃是打算帮助君煜的,君煜虽然没什么本事,手下也没太大的实力,但是有的楚玉璃相助,即便不能成功夺权,最少也能将皇城搅合出一个天翻地覆的情景来,同样的,也会给君惊澜带来不小的损失。
但……
“若是爷没料错,应当是在他决定帮助君煜动手之前,正好发现,蒹葭叶不见了!”太子爷微微勾唇,缓声笑了笑,很诡谲的笑。
很快的,澹台凰就明白了过来,楚长风现下恐怕已经被君惊澜控制了!而楚玉璃的手上若是还有蒹葭叶作为威胁,大不了到时候两方互相谈谈条件,最终各退一步,但是现下显然楚玉璃手上的筹码没有了,这时候似乎也就只能自己先在君煜的事情上退一步,这算是帮了君惊澜一把,引出了政敌,并让对方覆灭之!
这样算下来,君惊澜反而欠了楚玉璃一个不大不小的人情!而楚玉璃也将可以为楚长风来讨这个人情!
澹台凰想透了之后,又忽然纳闷的问:“对了,你怎么知道蒹葭叶不见了?韦凤她们告诉你的?”
太子爷一听这一问,当即笑得志得满怀:“从你整治慕容馥那天晚上,去见楚长歌开始,爷就知道楚长歌不会辜负爷的期望!”
“……难道你这是在让我用美人计?”澹台凰斜眼看他。
她这样一说,他当即抬起头,颇为嫌弃的看了她一眼:“楚长歌何等美人没见过,就你?不过是他和楚玉璃不合在先,才会多管闲事罢了!”
这话是没错,楚长歌出于对澹台凰的一点兴趣,回去打听了整件事情,最后为了给楚玉璃添堵,所以把东西给偷出来了。澹台凰个人的魅力,还无法策动这件事情的发生。
澹台凰又被打击,登时黑色就黑了一半,咬牙切齿的看着这个混蛋!真真是一天不嘴贱就会死,稍稍的承认一下她的魅力能让他少一块肉吗?
贱人!恶狠狠的看了他半天,终于还是决定看在他受伤的份上,放过他。却是皱眉开口问:“楚玉璃和楚长歌不合,你知道原因吗?”
这话一出,太子爷稍稍挑眉,意味深长道:“原因?恐怕连楚玉璃自己都不知道原因!”
这下,澹台凰也不再问了,却也就在这会儿,门口有人进来禀报:“爷,楚国太子的拜帖!”
“不必看了,直接去请吧!”君惊澜不甚在意的笑了笑,似乎是早有预料。
澹台凰却不认同的皱眉:“我觉得你应该好好休息,先把自己的伤养好,再想别的,改天再见他也是一样!”
太子爷闻言,懒懒笑了声,轻声道:“楚玉璃来,也不过说几句话罢了,这几日爷伤着,你我倒能图个清闲,赏花品茶,然后……看戏就好!”
看戏?
想象一下人家闹得天翻地覆,他们两个悠闲的坐在旁边看戏,这样的感觉,似乎还不错。
于是,澹台凰也轻轻笑了声:“好!”
没过一会儿,一袭月白色锦袍的楚玉璃,便进来了,点头浅浅笑了笑:“北冥太子伤势如何?”
“多谢楚太子挂心,已然没有大碍,请坐!”君惊澜噙着半丝慵懒的笑意回话。
楚玉璃倒也没有推辞,到一旁落座,浅淡朗眸却在澹台凰的身上停留了片刻,忽然轻声道:“本宫不日便要启程回楚国了!”
“哦?玉璃兄这是放弃了?”君惊澜微微挑眉,笑意十分温和,只是这温和之下的冷冽,就未可知了。
楚玉璃对他的态度倒也不以为意,轻声笑了笑,道:“惊澜兄也不必如此,明人不说暗话。你我这一局,事实上是平局!”
这话,其实没错。事情到了最后,楚长风落到了君惊澜的手上,而君惊澜也欠了他楚玉璃一个人情,虽这个人情不是君惊澜求得,但若是不放人,却还是说不过去。
太子爷却是笑,旋即,状若不经意的扬了扬手,让楚玉璃清楚的看见他们相握的手。又懒洋洋的道:“若非楚太子这一计,本太子恐怕永远都无法获知凰儿的真心。这一路,还不知道有多长,要多少坎坷,说起来,玉璃兄还是我们的大媒!”
这个么,就是为了刺激一下情敌!
他这话一出,澹台凰的额角滑下汗水一滴,为毛感觉这货好像在挑衅?
楚玉璃浅淡朗眸中闪过半丝失意的情愫,却也隐藏的极好,没给情敌瞧见。顿了顿,方才似笑非笑的道:“所以,本宫不日将启程回楚国!”
这话的意思,就是这一局,他们打成了平局。但是他到底输了澹台凰的真心,所以,也只能退出了。
他这样一说,君惊澜倒对他多了几分敬意,缓声开口道:“楚太子豁达,本太子倒是要谢你成全了!”
豁达?他倒也不想豁达。
但是现下,他还有什么理由去阻拦?天灾、人为,面前这个男人全部都能带着她安然避过,甚至于险些丢了自己的命,也没让澹台凰受到什么太大损伤,若是他楚玉璃还来搞破坏,那就不是为了她了,而是无论如何,也再也无法掩盖自己的私欲。
浅浅笑了声:“豁达与否,倒不那么重要。也只希望惊澜兄手下留情!”
这话,便是为了楚长风的安危了。
“即便楚太子不说,本太子也不会动他!”君惊澜不以为意,淡淡应了一句。
楚玉璃这才起身,复又看了一眼神情略为尴尬的澹台凰,收回目光,开口笑道:“既然这般,本宫就先告辞了!”
“请!”君惊澜倒也不留,扬手便请。
楚玉璃离开之后,屋内就只剩下澹台凰和君惊澜两人。澹台凰看了一眼楚玉璃的背影,忽然道:“以后你们两个在同一个场地的时候,我还是回避好了!这当真是叫我压力山大!”
先是听着他们两个深沉的打哑谜,费尽了心思去猜他们之间的这些言语是什么意思,转头之后,又开始说他们关系的事情,说得她尴尬极了。
太子爷闻言,懒懒笑了笑,没多开口,却是往澹台凰的怀里蹭了蹭。
“你别乱动,碰到伤口怎么办?”澹台凰赶紧伸手压住他。
但是她的力量到底是有限的,根本没有半分作用,太子爷很快的就趴上了她的腿:“碰到了就碰到了,难得太子妃近日里想要推开爷,不是因为嫌弃爷,而是因为忧心爷的身子,爷不好好把握着怎么行!”
这话直直说的澹台凰有点哭笑不得,轻声唾道:“小孩子脾气!哦,对了,炸山的是何人你知道吗?”
她这样一问,他的眼神徒然冷冽了半分,狭长魅眸中眯出叫人胆寒的冷光,慵懒的声线压低了几度:“事不过三!”
事不过三?
那就说明,那个人之前也出过手?这样一想,澹台凰当即忆起先前的事情:“还是那个人?在草原放蛇,救走了聂倩儿的人,都是他?”
“嗯!这一次,也无非是想着你死了,能叫爷难过罢了。只要能让爷有半丝不舒服的事,那人都会去做!”这样说着,他竟然有了一丝自嘲和叹息。旋而,声线又冷了好几度,“可,从前冲着爷来就罢了,现下竟然冲着你来。呵呵……”
澹台凰想问那人到底是谁,但是预计他还是不会说,是以也没有问。
却只是叹息道:“其实我不喜欢你瞒着我什么事,而到现下,对我来说你的周围就好像是有一团迷雾似的,你愿意将自己全身心的交托给我,却从来没有剖开自己让我真正的了解过!我想,这就是为什么这么久,我都迟迟不愿意坦然面对自己心的原因。你对我来说,一直以来,真的很高远,太高远了!”
她这样一说,他微微怔了一下。回忆往昔,似乎也是真的没有对她说过关于自己的事,而她所知道的,也不过是从如烟那里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