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小侯爷-第5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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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开始到现在,眼前的土著人,都是一脸懵圈的表情,此刻,听到虬髯客凶神恶煞的询问,土著人的双目中,明显的闪过惊恐的神色,而后,冲着虬髯客便是一顿叽哩哇啦的话。
“…能听懂这厮说什么吗?”一通叽哩哇啦的土著话,听的虬髯客一脸目瞪口呆的表情,愣了片刻,这才将目光转向一旁的南洋水手,表情木然的问道。
其实,听到眼前这土著人的话,不光是虬髯客了,便是被虬髯客问到的两名南洋水手,也是一脸呆愣的表情。
彻底的没法沟通,他们说的话,这些土著人听不懂,而这些土著人的话,他们同样也是听不懂,一时间,倒成了自言自语了!
“他娘的!”眼见沟通无望,虬髯客顿时气的骂了一声,也没了继续沟通的心思,留下参军跟两名南洋的水手,继续在哪里比比划划的,自己则转身去了另一边。
“去他们棚子里搜搜,看看有没有其他的猎物!”巨鼠肉,实在是难以下咽,光是想想就有点反胃,于是,干脆寻来一名水手,打发着去了土著人的草棚里。
那名被虬髯客打发去的水手,一开始听到虬髯客的话,目光还不由自主的望了一眼,那边还剩一点没动的烤肉,心还想着那不还有一点嘛,盗帅干嘛还要寻找呢?
不过,心里这么想的时候,目光在这时候,好死不死的,偏巧就看到了那树上的兽皮,脸上的表情,顿时错愕了一下。
再回过头去看身后的虬髯客时,果然就见得虬髯客,对他怒目相向,吓得这厮,当即便脑袋一缩,飞也似的直奔土著人草棚去了。
“盗帅,问出来了!”废了老长的时间,参军几人总算是,连比带画的从那土著人的嘴里,问出了他们想要的东西,转过头,参军便喜滋滋的奔着虬髯客来了。
“怎么说?”此时的虬髯客,就坐在一堆篝火前,手里拿着一根棍子,上面插着一只飞禽,听着参军的话,一边翻转一边问道。
“那家伙说,这附近还有几个部落,跟他们部落差不多大!”听到虬髯客询问,参军顺势往虬髯客身边一坐,嘿嘿笑道:“那家伙还答应了,他可以带咱们过去那几个部落!”
“嗯?转变这么快?”刚刚还是阶下囚,部落里的几人,被他们宰了不说,自己个儿还中了一支流矢,不说跟他们反抗也就罢了,至少也得暗自里诅咒他们才对吧!
“盗帅有所不知!”听虬髯客问起这个,参军当即便笑的不行,等到笑够了,这才气喘吁吁的解释道:“这地儿看着不大,其实他们部部落间也不安宁,时常都会冲突,一冲突就会抢女人、抢青年的…”
“大概这厮以为,咱们也要抢人对不?”听到参军的话,虬髯客顿时跟牙酸似得,呲牙咧嘴的吸口气,接过参军的话问道。
“可不!”参军听到虬髯客的话,顿时笑的拍了拍大腿,冲着虬髯客说道:“所以,方才某家说,不抢他们女人时,那厮就跟见到恩人一样开心啊!”
“切!”听着参军的话,目光向着草棚那边,蜷缩成一圈的土著女人望了一眼,看到那些黝黑的,身上画满了白色线条的土著女人,虬髯客赶紧使劲摇了摇头,不屑的撇了撇嘴道:“回头吩咐下去,谁若是碰了那些女人,某家那就让他永世留在这里!”
这话落下时,不等参军开口,虬髯客便又接着,怪里怪气的说道:“既然答应了人家酋长,那就要做到守诚信不是!”
话音刚落,坐在一起的两人,便都不约而同的发出大笑,在夜幕笼罩的丛林深处,那笑声就跟夜枭似得,吓得那些土著女人们,不断的挤来挤去,生怕自己个儿被某个野蛮人看中,拖到那黑漆漆的丛林深处去。
真正的岛屿征伐,在次日一早时,便在虬髯客的率领下,全面在岛屿上展开,一群拥有者尖锐武器的文明人,面对一群木棍石器的土著人,征伐简直用摧枯拉朽来形容。
凡是被他们光顾的部落,不到一刻的时间,战事便宣告结束,这里面,当然还得有那位酋长翻译的功劳。
三天后的黄昏,还是他们当初登岸的地方,原本白色的海滩上,此时,已经聚集了七八十名的土著人,这些人,自然就是三天来,被他们从各个部落征伐来的。
舰船坏了,要想离开这里,就得必须修好舰船,要想修好舰船,那就必须得有很多劳力,去砍伐树木,这些活计,自然得是这些土著人来做了。
“这玩意儿真值钱?”海滩上的土著人,已经在水手们的指示下,按部就班的干活,而作为海盗头子的虬髯客,此时,却躲在阴凉的地方,埋头研究着一小堆,大大小小,形状各异的透明石头。
“值不值钱,不是某家说了算的!”听到参军的质疑,虬髯客顿时无奈的耸耸肩,将毯子上的‘石头’,全都小心翼翼的收起来,这才抬手指了指长安的方向,说道:“得是长安的那位爷说了算!”
“那盗帅怎知这玩意儿有价值呢?”这些透明石头,还有几块狗头金,全是从土著人那里搜来的,狗头金自然是值钱的,可参军弄不明白,这些透明石头,价值又在那里呢?
“以前听他说过,好像是叫什么钻石的玩意儿!”虬髯客其实也是搞不明白,听了参军的话,站起身来,微微皱着眉说道:“管他呢,反正这一趟亏不着咱们就是了!”
第六十九章 要是同情那就没事了()
老李纲已经很老了,即便这些年,在学宫里将养身体,远没有从前那般操劳,可到底年岁不饶人,身体还是一日日的垮了下来。
不知道有没有人发现过,但凡到了古稀之年的老人们,心就会莫名其妙的变善,总觉得万物皆有命,能不害命,那自然是万事大吉了,所以,老李纲也不例外!
前段时间,有几只兔子,误打误撞的闯进了学宫,后来,被学子们逮到了,准备打打牙祭时,却被刚好撞见的老李纲,好一顿怒斥,最终的结果就是,学宫后院里,无缘无故的多了一个兔子舍。
不能打牙祭不说,还勒令那几个逮了兔子的学子,每天按时给兔子喂水喂食,惹得那几个学子,当真是欲哭无泪。
可即便,心里如何的无奈,老李纲吩咐的事情,却还要执行的一丝不苟,哪怕自己饿一顿,也不能饿着了兔爷们,否则,气坏了老李纲,他们几个也该滚蛋了。
而今的学宫里,谁不晓得老李纲,那是学宫的镇宫宝,气坏了老李纲,别说长安侯不答应,到时,恐怕陛下那里也说不过去的。
只可惜,偏偏就有那愣头青,好死不死的,竟然不顾老李纲的情绪,愣是从兔舍里逮了兔子,跑到后山那里烧烤去了。
出事了,而且,还不是一般的大!
午后的天气还算暖和,而老李纲便在这样暖和的天气里,让人推着来到后院,打算看看那一兔舍的兔子,结果,看到的却是空空的兔舍。
昨儿来时,他还看到几只活蹦乱跳的兔子呢,谁知这才过了一夜,里面的兔子早已不见,倒是里面有几只杂乱的脚印,明摆着,兔子就是被人逮去了。
“也罢也罢!”兀自看着空荡荡的兔舍,脸色铁青的生了会闷气,片刻后,老李纲忽然失望的摇了摇头,冲着推他来的长孙冲摆摆手,道:“也合该是它们的造化啊!”
“先生勿要生气,学生这就去查明是谁干的!”眼见老李纲一副失望的样子,长孙冲的目光里,闪过一丝担忧,生怕老李纲生闷气,把自己闷出个好歹来,赶紧冲着老李纲说道。
“查明又能怎样?”听到长孙冲这话,老李纲刚刚还失望的脸上,顿时闪过一丝恼怒,冲着长孙冲没好气的道:“查明了,无非就是一顿训斥,还能让那几只畜生活过来吗?”
“罢了,送老夫回去吧!”话音落下,不等长孙冲开口,老李纲便不由分说的摆摆手,有点意兴阑珊的说道。
只是,这话才落下,还没等两人返回身时,便老远看到两条人影,正从后山那里,一路摇摇晃晃的过来。
“学生武元爽见过先生!”
“学生武元庆见过先生!”
“……”
看到两个人影过来,长孙冲刻意放慢了脚步,不多时,那两个人便已来到近前,却是,刚刚才入学宫的武氏兄弟。
“你二人去后山做什么?”听到武氏兄弟的话,老李纲只是随意的点点头,倒是身后的长孙冲,却破天荒地般,冲着武氏兄弟好奇问道。
“…闲…闲着没事,到后山那里散…散心了!”听到长孙冲的话,面前的武氏兄弟,当即就跟做了贼似得,目光躲躲闪闪,支支吾吾的站在那里,结结巴巴的说道。
“未必吧!”听到武氏兄弟,明显做贼心虚的话,长孙冲偷偷看了一眼老李纲脸色,而后,冲着面前的武氏兄弟,微微撇嘴一笑道:“怎的,某家还嗅到一股烟熏火烤的味呢?”
“游手好闲,不学无术!”长孙冲这话,等于是一根导火线,话音这才刚落,就见得老李纲,猛的一拍轮椅扶手,脸色难看的冲着武氏兄弟说道。
不学无术,游手好闲,这样的话,武氏兄弟已经听的耳朵生茧了,反正,每次只要他兄弟两个闯祸,他老爹都会拿这话训斥他两。
可问题是,此时此刻说出这话的人,乃是学宫的祭酒,在学宫里决定他二人命运的人,这话要是传出去,估计,他两个算是彻底完了。
“先生,学生知错了!”眼见得老李纲话音落下,长孙冲已经推着老李纲离开,刚刚还支支吾吾的武氏兄弟,脸色唰的一白,想都不想便冲到老李纲身前,弯腰躬身道。
他二人虽然平日里胡作非为,可到底不是傻子,知道这时候,一旦真个得罪了老李纲,大概他老爹,都能直接从蜀中赶来的。
“让开!”车子被武氏兄弟拦住,老李纲还没发话,倒是长孙冲,脸色忽然一沉,冲着前面的武氏兄弟,低声呵斥道:“目无尊长,有这功夫,为何不去教习室多做些功课呢?”
长孙冲这话,显然深得老李纲极为赞同,闻言之后,当即便点了点头,冲着面前的武氏兄弟摆摆手,等到武氏兄弟退到一边后,便示意长孙冲推着他,径直向着教习楼而去。
“怎么,挨训了?”目送着老李纲离开,武氏兄弟两人,还站在原地暗自懊恼时,却忽然听的身后,一人微笑着开口问道。
听到这声音,两人回头去看时,就见得刚刚落后他们一步的李泰,此时,正悠哉悠哉的过来,一脸的微笑,浑然一副没事人的样子。
看见李泰出现,武氏兄弟两人的目光中,顿时闪过一道复杂之色!
其实,后院这里的兔子,他们又岂能不知,乃是老李纲的,又岂会不知道,一旦动了兔子,后果会是什么!
可他们到底还是动了,不为别的,就因为李泰念叨了一句,想要打打牙祭的话,他们兄弟二人,这才心一横,动了兔舍的兔子。
学宫是个复杂的地方,别人他们是不晓得的,可他们兄弟两人,自打进了学宫,就没一天安生过,被别人排挤倒也罢了,时不时的,还会被别人捉弄一下。
不说别的,就说前些天,他俩一早醒来时,便猛然发现,宿舍的衣柜上面,多了一只透明的琉璃罐,而且,更为恐怖的是,罐子里竟然泡着一颗人头。
这种恐怖的事情,大概是个人,都能当场给吓昏过去,所以,那天清晨的宿舍楼里,响彻了他兄弟两人的惊恐大叫。
惊叫声惊动了学宫所有的师生,听了兄弟二人的描述,就差没直接惊动砸门,结果,最后等到查明后得知,原来那不过是装满水的罐子里,放了一张人的画像而已。
放画像的人,乃是跟他们同宿舍的秦怀道,说是因为觉得好奇,拿来实验玩的,事后忘了拿出来,结果,却被武氏兄弟误会了。
闹出这么大的事,差点没惊动衙门,即便,秦怀道说的再好,到底还是被老李纲狠狠训斥了一顿,当然,训斥的人,也包括武氏兄弟。
诸如此类的事情,要是三两件也就罢了,可问题是,自他们入了学宫,几乎三天两头都有,即便傻子都知道,这是在排挤他俩。
所以,今早上听李泰念叨了一句,他兄弟两人,便想都不想,逮了老李纲的兔子,讨好李泰这个皇子去了。
“如今怎生是好?”听到李泰的询问,武元爽顿时愁眉苦脸的哀叹一声,哭丧着脸,冲着李泰说道:“此事,若是叫阿爹知晓了,怕是只会气坏阿爹了!”
“想多了想多了!”眼见武元爽一副愁眉苦脸的悲伤样子,李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