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小侯爷-第1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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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颜,伤好后,咱们成婚吧!”秦玉颜好不容易止住了害羞,暂时忘记了那羞人的一幕,没想到,还没聊几句,赵谌便抬起头望着秦玉颜,笑着道。
“陛下那里不会答应的!”秦玉颜闻言,忽然脸色黯然的低下头,成婚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尤其还是在被陛下赐婚公主的前提下,要想顺利成婚,那就必须让陛下收回旨意。但这何其之难!
“没事!”赵谌手上缠着纱布,听到秦玉颜的担忧的话,笨拙的将秦玉颜的手,握在手心里,冲着秦玉颜宽心的道:“我为大唐做了这么多事,从来都没张口求过什么,这次为了咱俩,便是开口求陛下,相信也不会拒绝的!”
成婚的事,已经不能再这么不明不白的拖下去了,总是这么不清不楚的,对于秦玉颜也不公平。所以,赵谌这次下定决心,李二答应也好,不答应也好,反正自己就是要跟秦玉颜结婚
“嗯!”秦玉颜的手被赵谌握在手里,耳听着赵谌宽慰的话,顿时害羞的低下头,轻嗯了一声,点了点头。
最是见不得亲妹纸这副害羞的样子了,赵谌一见秦玉颜点头害羞的样子,立刻便得意忘形的道:“香一个呗?”
秦玉颜听到赵谌这恬不知耻的话,立刻便轻咬着红唇,伸出手在赵谌的胳臂上,慢慢的拧了起来,疼的赵谌立刻呲牙咧嘴的。
姬凝儿风风火火的跑出后宅,在前宅里找到石头,这才又急急忙忙的跑回后宅。
可一进入后宅,看到原本刚刚到来的秦玉颜,不见了踪影,脸上的表情微微愣了愣,随即,便有些懊恼的叹了口气。
秦玉颜已经完全接手了伺候赵谌的重任,而且,经过了先前的那一幕,两人之间也放开了许多。
赵谌的两只手都被划伤,上面缠了一层层的纱布,根本无法拿勺子,更别说动用筷子了,于是,吃饭的时候,就有秦玉颜一勺一勺的喂他。
在榻上躺了一夜,受伤的筋骨,似乎好了许多,于是,赵谌便让秦玉颜帮他翻身,躺在了榻上,感觉一下子就舒服了许多。
每当这时候,姬凝儿便显得有些失望,她也想着可以帮忙的,可总是笨手笨脚的。帮着去打热水,结果,打来的热水忘了里面掺凉水,差点就烫的秦玉颜叫出来。
从此之后,秦玉颜便不敢用她了,事事都自己动手,面面俱到,将赵谌伺候的舒舒服服的,看的姬凝儿一阵咬牙切齿。可她也不的不承认,秦玉颜做得的确比她要好的多。
只不过,姬凝儿不知道的是,在她看不到的地方,赵谌的胳臂或者大腿,总是被秦妹纸拧的青一块紫一块的,当真是痛并快乐着。
姬凝儿的出现,赵谌已经跟秦玉颜解释了好几回,便说是隐门的小公主,姬老头最宠的孙女,隐门宝贝的不得了的一个丫头,跟自己并没有什么别的关系。
只不过,赵谌这解释,显得苍白无力,即便是傻子都能看得出来,姬凝儿看待赵谌的目光里,那种别样的目光,很明显就是看待情郎的目光啊!
赵谌其实对此也有些无奈,即便他给秦玉颜解释,心里也是七上八下的,这并非是他喜欢姬凝儿,而是,他也看的出来,姬凝儿对他暗生情愫。
可怜他上一世,稀里糊涂的谈了场恋爱,就急不可耐的步入了围城。结果,这一世又是稀里糊涂的,连他都没搞清怎么回事,就跟三个女人剪不断理还乱了。
好在,秦玉颜虽然私底下,对他小动作不断,表面上却还是温柔的像水一样。这让赵谌在享受幸福快乐的时候,自动忽略的胳臂上时不时传来的疼痛。
消失了两日的姜超,终于在第二日傍晚的时候,回到了赵府,带着一脸的疲倦,身上多处剑伤,一看就知道经历了一场打斗。
“到底怎么回事?”赵谌的卧房里,赵谌靠在摞起的枕头上,皱眉望着太师椅上的姜超,奇怪的问道。
当时,明明他们师徒俩是追着一个受伤的刺客离去的,怎么这会儿却变成了这副惨相!
“在城外遇上了他们接应的人!”姜超疲惫的靠在太师椅上,对于身上的伤一脸无所谓的样子,对赵谌说道:“当日,追出去后,就在新丰附近的一座山里遇上了对方接应的人,他们有十几人,姜某能回来,已经是万幸了!”
赵谌一听对方居然还有十几个同伴,立刻便惊得张大了嘴。
这他奶奶的要没完没了了,对方不过才来了六个人,就差点要了他的命,要是那十几人一起再来,他这条命那不是死定了?
想到这里,赵谌那里还敢大意,立刻便叫来石头,将事情大体一说,打发去了老秦家,让老秦带着消息去告诉李二。
搜人抓人这事情,李二做起来得心应手,要人有人,要消息有消息,好过其他人满世界瞎猫撞死耗子强。
“那你师傅呢?”赵谌交代了石头去办,这才想起一同消失的还有虬髯客,于是望着姜超问道。说到底,这些人出现都跟虬髯客有关,赵谌现在特别想见到虬髯客,将这件事彻底问个明白。
“他不愿意来!”姜超无奈苦笑一声,望着赵谌道:“他说,这些人的来历,如果你想知道,可以去想皇帝陛下打听,他应该一清二楚的!”
赵谌听到这话,一下子愣在了榻上!(未完待续。)
第二十八章 被卢氏反咬一口!()
戴胄来的时候,赵谌正在秦玉颜的搀扶下慢慢的走路,一连躺了三四天,每天都由孙老道活络筋骨,加上秦玉颜无微不至的照顾,赵谌已经开始能下地走路了。
当然,这也是赵谌自己要求的,一个大活人,猛地这么躺在榻上,什么都要别人照顾,别人不觉得什么,赵谌自己却是难受的很。
所以,感觉自己已经好的差不多时,便叫秦玉颜搀扶着,慢慢在地上活动。
“能看到长安侯日渐康复,戴某由衷为长安侯高兴!”戴胄一脸笑呵呵的,这家伙本就是武将出身,如今身居刑部尚书一职,每天干着那种见不得人的勾当,无形中多了一点阴沉之色,少了武将的那种豪爽磊落。
戴胄不会无事不登三宝殿,看到戴胄来了,赵谌便知道,刑部那边有了结果。
于是,让秦玉颜扶着自己躺倒榻上,请戴胄坐下,秦玉颜给戴胄奉了茶水之后,便识趣的离开了房间。
“长安侯倒是好福气啊!”戴胄捧着热茶,目光望着离开的秦玉颜,对着赵谌笑了笑,一脸羡艳的赞道。
赵谌躺在榻上,听着戴胄这明显恭维的话,禁不住张嘴笑了一声,而后,望着戴胄认真的问道:“可是刑部有了结果?”
“嗯!”戴胄一听到正事,立刻收起脸上的笑容,一本正经的:“戴某这几日都在忙着这件事,如今总算是有了结果了!”
“那伙人到底什么来头?”赵谌最想知道的就是那帮人的来历,虬髯客说李二应该会知道,可他养伤期间,根本进不了宫,只能每天这么熬着,唯实难受的很。
“这个…怕是长安侯要去问陛下才好!”戴胄闻言,脸上闪过一道尴尬之色,冲着赵谌为难的笑了笑,说道:“非是戴某不肯告诉长安侯,而是兹事体大,戴某也不敢随意泄露!”
我去,怎么感觉越来越复杂了!
先是虬髯客躲躲闪闪的,而今,就连戴胄也是这副样子,赵谌心里这一刻,都有点对这些人的来历好奇起来了!
只是,他有点想不通,这些人一开始是跟虬髯客纠缠不清的,为何又突然对他存了杀心了,而且,听来听去,这帮人还跟皇室,也有着恩恩怨怨。
“那戴大人今日来赵府是想告诉本侯什么?”心里有些不高兴,心说既然你姓戴的,没权力告诉那些人的底细,总不好是专门跑来告诉我,这件事你得跑去问陛下吧!
戴胄闻言,冲着赵谌讪笑一声,丝毫也不在意赵谌语气中,不满的情绪,望着赵谌说道:“长安侯难道不想知道,被你射杀的那人身份吗?”
“不是说…”赵谌闻言,刚想开口说,你不是说不能透露吗?但刚刚开口,立刻便意识到了什么,望着戴胄惊讶的道:“难道他们不是一伙的?”
“应该不是一伙的!”戴胄望着赵谌说道:“这几日,戴某也已经查到了当日放他们几人进入长安的城门郎,根据那城门郎的娘子交代,那些人一共来了四人而已!”
说着话,不等赵谌再问,戴胄便详细的给赵谌说起具体经过来。
原来,这些人能够进入长安,并且,将那些短矛等兵器带进长安,都是因为那个城门郎的功劳。而城门郎这么帮助他们的原因,也是极其简单。
因为,花娘绑架了城门郎的一家老小,如果,城门郎不帮助他们,一家老小的性命就全都没了。
花娘本就是他们在长安的人,这次刺杀赵谌,将地点选在坊街,都是花娘长时间观察赵谌的原因。要不然,这些外乡客,怎么可能一进入长安,就能够准确无误的将赵谌堵在坊街这里。
“那名城门郎呢?”虽然,明知道城门郎是因为一家老小被人威胁,不得已而为之,可经历过刺杀一幕的赵谌,却难免有些愤怒异常,如果不是这家伙放入那些人进来,他能差点死在那些人手里吗?
要是不出了心里的这一口气,赵谌岂能就这么轻轻松松的放过这家伙!
“死了!”戴胄似乎知道赵谌要干什么,望着赵谌,语气丝毫不变的道:“等戴某的人,到达城门郎府上时,他已经饮鸠而死,想来也是知道自己难逃一死,索性就自我了断了!”
“够狠!”赵谌闻言,脸上的表情禁不住一愣,片刻后,忽然呼了一口气,叹道。
恐怕,这家伙饮鸠而死,不单单是负罪,这里面难保没有,以一死保全家人的想法,若是他还活着,到时候必然会被追究下来,再之后,家人也难免会受牵连。
而饮鸠一死,无论如何,对于家人而言,都不会牵连太深,或许,还能侥幸获免也说不定!
“所以,这些事都是由城门郎的娘子说与戴某的!”戴胄神情丝毫不变,望着赵谌继续说道:“当日,这些人进入长安后,先是以亲戚的身份,在他们府上住了一夜,根据她说,一共算上花娘在内,就是五人!”
“所以这样一来,那个被我射杀的家伙,应该不是他们一伙的对吧!”赵谌说到这里时,脑海里也不由想起当时的场景,当时他从地上爬起,跌跌撞撞的一下子撞入那人的怀里。
可那人显然愣了一下,等他跑出很远后,这才如梦方醒一般,追了上来。
“如此说来,便应该不是一路人才对!”戴胄说到这里时,忽然用怪异的眼神望着赵谌,莫名其妙的问道:“长安侯当时真的确定,那人就是来杀你的?”
“呃!”赵谌听到戴胄这话,再看看戴胄怪异的目光,顿时不解的道:“难不成戴大人以为,是本侯故意杀人不成?”
“哈哈,长安侯勿恼!”戴胄一见赵谌的皱起双眉,目光不善的望着他,赶紧张嘴大笑一声道:“此话,非是戴某问你的,而是被你射杀的那名刺客家人问出的?”
“他们还敢跑出来问我?”赵谌闻言,双目中陡然闪过一道历色,望着戴胄几乎是咆哮道:“这种人就该抓起来,好好的审讯审讯!”
“呵!”戴胄听着赵谌的失控的咆哮声,抬起手擦掉脸上被溅上的一粒唾沫星子,尴尬的笑道:“恐怕,戴某还没有这样的本事,若是陛下有旨,戴某倒是非常乐意效劳的!”
赵谌本来愤怒的人,一听戴胄这话,立刻便跟哑了火似的,狐疑的望着戴胄问道:“谁啊?这么大背景,就连戴大人都这么忌惮?”
“卢氏!”戴胄闻言,忽然脸色凝重的望着,深吸了一口气,一字一句的道:“范阳卢氏!”
赵谌听到这话,顿时当场愣在那里,邵东门阀,七宗五姓,分别为崔、卢、郑、王、李,因其传承百年的家族,到了隋唐之时,已然成为庞大怪兽一般的存在。
前段时间,赵谌在学宫之事上,就是因为这些门阀世家的阻碍,明里暗里,已经交手数次,想不到这一次,这些人更是过分,直接派人杀他了。
戴胄见赵谌沉默下来,又继续坐在那里说道:“被你射杀的那人名叫卢承庆,乃是卢氏当代家主的玄孙,被戴某派人查明身份后,卢氏在长安的几个老家伙,便跑去皇宫外鸣冤!”
说到这里是时,戴胄微微停顿了一下,而后,望着赵谌说道:“他们说…呵,他们说卢承庆乃是无辜的,却被长安侯射杀,需要陛下还他们一个公道!”
“然后呢?”赵谌听着戴胄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