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凉人崛起-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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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子哥你收下,这金子给你是让你帮忙的。”塞到王元山手里之后他一指红脸汉子,“这兄弟日后就住我马家了,山子哥你帮我把他在县衙的案子烧了,官差日后就不要来彰山村了。”
王元山点头没说啥,烧一俩案子也不是多大事,也就是个斗殴,抓住也没啥。烧了就烧了。
王元山没说话,后面的汉子说道:“你凭啥做这个主。”
王元山扭头瞪一眼,“就你话多。”
马越一瘸一拐地走到墙角提出红脸汉子那把短刀,柱在门口,二尺短刀在他手里正好,虎着小脸儿说道:“我凭什么,就凭我是马越,前些日子跟我犯冲的狼让我砸了变成皮子,就凭我大哥是马腾,二哥是马宗!”
马越这么一说,几个衙役都没说话,不是怕他而是怕马腾和马宗,马越走去开门准备送客,结果开门的瞬间连他自己都吓一跳。
一开门全村的老少爷们儿,手里拿着各式各样的东西,有锄头短刀,也有长矛斧头,齐码码地站在他在门口,谁都没说话。马越在人群里看到他二嫂提着把镰刀看着他,他也看到了曾经段颖军司马马老太爷,也就是马瘸子他爹,握着一杆长枪站在最前,老爷子身体大不如前身板却还是一贯笔直,村里人就这么四十多个剩下的男人们,无论老少手中都有一把勉强能够称作兵器的东西,站着。
热泪盈眶。
自古而来民不与官斗,然而这个村子的升斗小民愿意为了他,为了他家与官斗。
马越事后想来,若那一日他在屋里同那**个官差有了争执,恐怕最后那些官差除了王元山谁都走不了,全得把命留到这个小小的彰山村。
王元山带着衙役走了,他们来的趾高气扬,走的灰头土脸,他身后那个爱多嘴的官差这一次对着四十多把农具没再说废话,灰溜溜地走了。
那是农具,可也是夺人性命的利器。
王元山是真觉得怀里两块金饼子太烫了,他打算过几天回县衙有机会了就把那红脸汉子的案纸烧了。不然他是真怕他回不了家。
王元山走了,有人没走,那个红脸汉子没走。后来过了许多年,许多人都忘了这一天,但很多人都还记得,叫小豆子的马越,从这一天开始,身边多了个身高九尺的红脸汉子,从始至终这个汉子一直跟在他身边,为他荡平一切横在眼前的困难。
第五章 力搏猛虎()
红脸汉子就这么在马越家住下了。马越家里是个大院子,三间房,兄弟仨正好一人一间,三间房都挺大,正好马越那间啥都没有,就一张床一张桌子。当天马越和红脸汉子便拿木柴摆了一张床出来。
人都走了以后,红脸汉子朝着正瞎忙活的马越腿一弯就跪下来,哐哐的就是仨响头。给马越吓一跳,他这生在红旗下长在春风里的四有小青年儿哪里见过这阵势,赶紧拉起红脸汉子。
他说:“大哥你有话好好说,磕啥头啊!”
红脸汉子磕过头才起来,不然马越那二两劲儿哪能拉起来。
“小兄弟散尽家财助我脱困,关羽这条命便给你了,日后你教我往东我绝不往西。”
这一世在马家长大,有俩好哥哥做榜样,马越是越来越像场面人儿了,手一挥一笑而过道:“大哥你若不是还我狼皮也不会被官差碰到,我怎能不助你脱困,关……大哥你说你叫什么?”
话才说到一半,他就蒙圈了,他好像听到了个了不得的名字。
“关羽啊,从前字长生,后来在家乡犯了事就改字为云长了。”
“关羽,关羽好啊,关羽好。”
后来的事情马越都记得不大清楚,关羽说他在家乡杀了个恶霸后来就浪迹天下,关羽说他从前在县里拜个武人为师习得一身武艺,关羽说日后但凭驱使。
总之,马越是啥都没记住,就记得关羽说他叫关羽。
后来的日子里,马越家里就多了个啥也不干的九尺大个儿,小豆子是一身伤还没好全,九尺大个儿是初来乍到也不知道自己该干点啥。
马越他家祖上出过个伏波大将军,家里封存了几柄兵器几本儿兵书,马越给家里翻翻,还真翻出来一本《春秋》就拿给关羽读,关羽这一辈子活了二十多年,真还没见过自己拿着的书,这一下子如获至宝,每天从天亮看到天黑,除了在院子里拿石锁玩上半个时辰,其他时候都跟马越一块坐在院子里的青石板台阶上看书。
关羽识字不多,马越就当起了教书先生,照着一本春秋一个字一个字教,十天半个月下来他自己给春秋也读了一遍。
“越哥儿,咱家里这石锁,太轻了。”
这一日晌午,马越在台阶上看书,关羽在院子里玩石锁,关羽玩的石锁可不是马越用的那个三十斤的,是马腾和马宗常用的百斤石锁,关羽一手一个玩儿的滴溜儿转,放下石锁冷不丁给马越来句这石锁太轻,给马越吓得身上一激灵。
“关大哥你这是天生神力啊。”
汉斤不同于现代斤数,汉时一斤约为后世的二百五十克,也就是半斤,但即使半斤也很重了,百斤石锁就是五十斤啊,自家两个哥哥都是天生力大无穷的人物,玩百斤石锁也没关羽这么溜儿,就关羽这体格,不在马上为将那真是太屈才了。
“关大哥这么着,反正前些日子我二大爷也把那狼皮换了金饼子回来,一会儿我找二嫂要点散钱你去村口第三户老六家找他定俩你用的石锁就得了。”
前些天马越把狼皮交给二大爷,二大爷进城给他换了三块金饼子,还了二嫂两块现在他自己还有一块,算是有些私房钱了,只不过没散钱,所以他还得跟小孩儿一样要钱就找二嫂。
关羽“哎”了一声,面上发烧但还好他脸红,也看不出来。他这是臊的慌,想他关长生顶天立地的汉子一条,怎么能啥都靠人小豆子过生活,当初蒙小豆子搭救,后来又是人家小豆子给他教书识字儿,这些日子他吃人家的住人家的,他这心里是闷的慌。
村里人啥也不说吧,但看他眼神他也能感觉出来都有些看不起他。
这么一寻思他觉得这么着不是个办法,当天吃过了午饭就带着自己的短刀出去了,跟小豆子说他闲不住,去山上砍点柴回来。
打从那次进山给狼咬了,回来之后马越再也没想过进山这件事,不光他自己,周围谁说进山打柴他都不让去,他这是害怕了,真害怕,那次见着狼他就寻思自己这六十斤算是撂这儿了。没打算活着回来,要不是自家大黄狗拼命救主他还真就回不来了。
回来是回来了,可这代价呢,自家在床上躺了俩月了身上伤还没好全,自家黄狗现在走路还拐呢。
不过如果是带着刀的关羽进山,瞧他玩石锁那叫个溜儿,而且还带着刀,那是绝对没问题的。
百斤石锁一手提一个能玩半个时辰不歇气儿的猛男,这做攻击的一下爆发得有多狠,爆发的绝对力量是稳定过千斤的,他估计当时王元山能给关羽扣住,那八成是因为他们带着刀,关羽的刀放在马越家里换了狼皮的原因,不然就关羽这体格提着刀战斗力绝对再给上蹿一个档次,哪儿是**个衙役能拿住的。
马越以为马家这就又多了个力能举鼎的人物,他错了,是力能搏虎的人物。
当天午后,关羽进山不到俩时辰,马越坐着看书听外面一阵吵闹,推门出去就见关羽扛着一头两米多长的斑斓猛虎回来了。
得了,马越想过关大哥是个多猛的猛男,看他那模样也知道是个猛男,可真没想到关大哥是个能力搏猛虎的猛男。搏猛虎妙就妙在这个搏,你看,马越那会也叫搏野狼,搏完自己躺了仨月下不来床,每天只能拿一卷小书给手里翻过来看过去,人家关羽也是搏,搏的还是猛虎,可搏完之后人家该干啥还干啥,身上一滴血没流,完全无伤吊打猛虎,给猛虎干拧巴了人家自己啥事没有。
这才叫搏,马越那叫拼命打狼,俩人的武力差距何止一个档次。
当天晚上,马越家里可是热闹,这斑斓猛虎那么大的个子,也就关大哥是个好刀手,不然就马越这三两下还真弄不顺溜儿,关大哥给这老虎扒皮去骨之后,虎鞭他说给马越大哥留着了就给了大嫂家里,虎血和着几根虎骨熬了一锅汤,马越和几个小孩儿都喝了一大碗,百十斤虎肉关羽提着挨家挨户都送了点。
这一下子,关羽在村子里也出了名,后来马越又去马瘸子家里借了俩大缸,老虎一身骨头全放里面,倒上自己家里窖藏的烈酒,全扔地窖里了。
又过了十几日,关羽要的一百五十斤石锁做好了,马老六找了四个小伙子一起给抬过来,到了马越家门口,关羽出去一手提一个就给提进门,看的那几个小伙子目瞪口呆,对关羽的敬仰之情是无以言表,就差立马磕头叫师傅了。
就这样,关羽和马越成了一家子,关羽虎皮一卖就是十个金饼,这虎皮可比狼皮值钱多了,本来他已经有足够的钱在村里盖个房子自己搬出来了,不过他没拿那钱花自己身上,他托人买回一匹良马,看马越这伤养的差不多了,他开始教马越骑术了。
他俩这亦师亦友的关系,是分也分不开了,晚上马越教关羽读书写字,白天关羽教马越刀马武艺,要说马腾马宗也能教马越武艺,但他那俩哥哥自己就没有系统的学过武艺和骑术,更何况家里也没有买马的钱,又怎么教他,举个例子,从前马宗是教过马越怎么用刀的,给马越立一树桩打在院子里,裹上一面野猪皮,跟马越说,朝这砍,然后马宗就出去找兄弟喝酒去了。也就关羽这爷们儿这么光棍,直接自己买来万钱的教具,就这么教了起来。
也不知是不是这虎骨虎血真的那么神,反正自从那天吃了全虎宴,后来又每天小酌二两虎骨酒,很快马越这身子骨不但好利索了,还比之前长高了一点儿,现在他比马超高出半头,快到六尺,像个十二岁孩子了。
就这样,对马越和关羽而言,最有意思的一个春天就这样过去了,这个春天马越自己杀了一匹狼,结识了一个名叫关羽的好汉子成了兄弟,卖了狼皮吃了虎肉每天嘬着虎骨酒学武术,对他而言真是有意义。
这个春天关羽收了一张狼皮在闹市揍了个兽皮商人被官差抓住了一次又被一个叫马越的小兄弟救了出来,打了一头老虎吃了一顿虎肉,每天嘬着虎骨酒读书识字,这个春天,对他来说太有意义了。
日子一天天过去,太安逸了,村子这么安逸的代价就是在大汉的边陲有无数的汉家儿郎为了这个目的,为了让家人安逸,他们在边疆抛头颅洒热血的战着,上苍还是眷顾大汉的,这一战仍旧是以汉朝的胜利而告终,那几部羌族豪帅带着部下不知逃到哪里,我大汉天军班师回朝。
马越最挂念的两个哥哥要回来了,关羽心里有点紧张,关老二面对斑斓猛虎的时候也没有这紧张劲儿,但是等待马越两个哥哥回来的时候,他心里居然有了紧张劲儿,后来的日子里,村里人从院子里走过,都能看到五十斤的石锁在院子里飞来飞去,虽然他们看不到但仍旧能脑补出在高高的院墙后面一定有个九尺大红脸准确地接住石锁又再一次高高地抛到天上。
第六章 出刀见血()
马越的大哥二哥带着六十多名活下来的青壮回来了,本身这是个皆大欢喜的事儿,全村都值得庆贺,只不过去时百十个人回来一半,另外一半同乡永远埋骨他乡又让活着的人怎么都高兴不起来。
马越,更高兴不起来。尽管他所亲爱的大哥马腾二哥马宗都活的好好的回来了,可他真的高兴不起来。
事情就发生在服边军军役外出打仗的那些人回来的那个晌午,马越和关羽都起了个大早儿,这些日子早上俩人都起得很早出村子到官道上去遛马,马越的骑术还不是很熟练,关羽在前面牵着马,马越在马上坐着,一大一小俩人就这么溜了一圈回村子。
到村子发现有人哭有人笑,还有那些走来走去的很久不见的熟悉面孔,他兴奋地一翻身就从马背上滑下来,跑着拽住前面一个手里提着一串腊肉的年轻人。
“四哥,是陈四哥吧,我家大哥二哥回来了不?”
那年轻后生一看是马越,伸手摸摸他脑袋朝他家一指:“马家俩兄长都回来了,都好好的,快回家看看吧。”
太久了,每年过了年村子里一茬又一茬的青壮离开家乡在帝国北疆与外地或是盗匪作战,走的时候路边的花朵都含苞待放,回家时已经是山花烂漫开成海。
马越一听心里高兴劲儿都难以言表,一路蹦着跳着进了家,关羽在后边牵着马也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