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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8部分

三国之凉人崛起-第348部分

小说: 三国之凉人崛起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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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弟兄们的士气如何,马越是个好对手,不容易。”公孙瓒起身,将甲片穿在身上,那一身银甲在今日受尽了雨水冲刷,显得白净如新,除了上面布满的箭矢刀矛划痕。脸上带着笑意说道:“难得的对手,配得上我等威名。”

    “士气还好,兄长……不再去看看嫂嫂与侄儿吗?”公孙越想了想,才说出这句话。这是一次比任何时候都要凶险的战役,他们出城,谁都说不准还能不能回来。

    公孙瓒愣了一下,连才端起的兜鍪都顿住,回头看了公孙越一眼,这才转过头继续戴上兜鍪,说道:“大战在即……就不看了罢。”

    公孙越在心里叹了口气,跟随兄长一同跨上骏马,奔向大军整顿完毕的军营。

    兄长是个好人,好极了的人。只是对待亲近的下属、亲人、妻儿却有些过于严厉了。时常挂在嘴边的话便是,我都可以,为何他们不行?

    严于律己,严于待人。

    邺城之外,马越的凉国兵马早已整军待阵,旌旗蔽空的数万带甲列于平地,携带大盾的重铠步卒位于阵前,其两侧为携带弓弩的轻装步军,大盾重铠后则是擎着丈八长矛的步卒。阵后是排成一列的碎石炮与床弩机,足足五十架,每架抛石机旁立着五十名壮士,一来守护器械,二来不断地装填启动。

    在兵马当中,是凉王的车驾与华盖,喧嚣的军乐鼓声直震云霄,五万兵马齐齐出动是何等壮景?兵马轰然列阵,猛士悍然而出。战鼓与激昂的军乐是这个时代永远不变的主旋律。

    在大阵之后,则是万余兵甲精良的凉国骑兵,骄傲的凉国骑士开着面甲,只待凉王传令,便会踏平挡在他们面前的任何敌人。

    马越的兵马要超过公孙瓒太多太多,但他不愿放水,也不愿以同等数量的兵马与公孙瓒作战。他像公孙瓒一样有着自己的骄傲,他们都坚定地相信这场战役最终的胜者将会是自己。

    无论胜败,马越都必须拿出自己最大的实力来与公孙瓒打这样一场仗。如果他败了,不希望原因是自己轻视了公孙伯圭而导致大败,将来落人笑柄不说,连累了为自己拼命的兄弟才是大罪。而如果他胜了,他也不希望将来后人由经史读到这一战时,仅仅看到他马越。

    同时沦落人,难道公孙伯圭就真的差在哪里了吗?

    以尊重之名,全力以赴。

    “君上,邺城门开了!”

    传令军奔驰在战场上,远方城池大门洞开,一列列持戈行进的冀州好汉子自城门中奔出,随后是高头白马,耀武扬威的冀州骑士……就像天下无人不知凉州覆甲军的名头一般,谁又不知这支追随公孙瓒立下偌大功勋浩大威名的白马义从?

    远远望去对面的排兵布阵算得上五军齐出,一时间战鼓军乐喧天而鸣,气势上竟是不输凉国军丝毫。

    马越立在车驾上,手扶着车辕看着远方的重重军阵,突然张手笑了,歪头问道:“弟兄们休息的如何?”

    王双的士卒中有不少是从西山峰上星夜赶来,仅仅休息了一个白天便要在这里与敌军一分生死,想来还真是叫人觉得有些不安。

    倒是独眼将军王双没那么顾虑,攥着缰绳踱马到马越身边拱手说道:“殿下放心,儿郎们都急着立功,绝无半分疲懒!”

    傍晚的风呼呼吹着,卷着冀州的沙尘要迷了将军的眼。马越远远地眺望一眼,见冀州兵马也大多分列阵势,便大声呼和道:“传令,准备作战,弓手上弦,炮手上弹,覆甲骑的儿郎们可要磨亮了你们的尖刀哟!”

    “诺!”

    马越抽打着战车的缰绳,驾驭着车马在战阵中奔驰着,一面高声呼喊道:“看到对面那些衣甲鲜明的冀州汉子没有,看清一点,因为知道杀光他们,冀州就是我们的啦!”

    “吼!”

    凉国的军士各个都有着征服者的血脉,因为他们在不断地征服中被人认可,因此他们向往更多的征服。追随在马越身后征服宋建、征服韩遂、征服西域、征服并州……现在是政府冀州的时候了!

    战前训话,是一个充满仪式感的事情,但马越偏偏喜欢这种仪式感,每次大战来临前他都愿意亲自对部下喊话。只是这件简单的事情现在越来越难了,从最开始的三十个郡中恶少年,后来的数百人、数千人,而今,一场大战近在眼前,麾下五万兵马,要他如何去喊话?

    “列阵,前进!”

    马越没有再多说什么,驾车回答军阵正中,挥手命大军齐齐推进,呼喝之间令旗招展,战鼓声中前军便已铺开,持着人高大盾的重甲步卒连成一线,相互守护缓步向前推进,而游曳两翼的骑兵则好似毒蝎的大钳子一般一前一后,一紧一慢地与大阵共同推进。

    马越的阵型正向一只巨蝎,阵中由军卒推着向前的一架架炮车与弩机便是毒刺,更何况还有万余覆甲骑军,那不正是随时准备撕开敌军阵型的蝎尾。

    随着凉国军阵向前推进,冀州军也不例外,一样向着战场正中缓步推进起来,两方人马本距十里开外,就在这瞬息之间缓慢贴近。

    冀州军不像凉国兵马那么各司其职,倒像是十年前的凉州军一般,尽管凉国将领看得出来他们都是精兵。经过这些年越演愈烈的全面战争,征召兵这一手段已经慢慢被人遗忘,取而代之的是各路人马皆有的常备武士,这些人只需要锻炼自己杀人的技艺便能养活起一家人,就像和平年代经学治世的士人一般。

    在战场上,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无论是凉国的五万人马还是邺城的三万,都是这类人。

    他们士气更加高昂,作战也更加英勇。

    马越十分小心地命令战阵向前推移,若说公孙瓒弃守城池,仅仅是因为数年而来被人围追堵截而心存死志,想要痛快地战上一场便魂归西天,马越是打死自己都不会去信上分毫的。

    公孙瓒必然留有后手,否则不会如此光棍。因此随着双方兵马越来越近,马越内心的不安才渐渐被冲淡,只要双方接战,公孙瓒的三万兵马岂有不败的道理?

    阵线越来越近,双方阵型不断变化,但公孙瓒的兵马是全线变换,马越的兵马则只有两翼的轻骑变换即可,重步卒只是简单地向前,向前,再向前。

    盾阵与长矛,使他们不惧任何敌人!

    “弓手,抛射!”

    随着号令在传令骑手间不断变换,前方隐匿在大盾重步之后的弓手抛射出第一道箭雨,而与之相对的是冀州军也向凉国军对还击,箭雨在空中对撞,而步卒们则奔跑起来,纷纷握着兵器发出怒吼,互相冲向敌阵!

    大战,开始了!

    “传令碎石炮,准备扎下,向……”马越的话还没说完,凉国的碎石炮与弩机为了应对野战的机动性,在战车下设有轮子,但在射击时便要扎在地上,这样才能保证射击的精度。就在此时,一员骑军奔驰而来,马越定睛一看竟是后军将军,负责统领覆甲军的马超!

    “叔父,这仗打不了,侄儿不敢扰乱军心,只是只身前来。”马超拱手着手翻身下马,在马越战车之下小声说道:“从我军冲锋开始,西山下便奔出无数贼人,眼下已成环围之势,方才打出旗号,是黑山军。”

    马越顿时大惊失色,公孙瓒口口声声要与自己布阵对决,却不想竟找来援军,登高回望,自西山之下一道细细的黑线绵延数里……他们被包围了!

    “传令碎石炮,掉头向后扎下,抽两翼骑兵各半,回护后军……传令前军关云长,与公孙瓒一战全权交付于他,三万对三万!”尽管因一时疏忽陷入包围,马越却并不惊慌,咬牙当机立断道:“后面不必担心,让马某亲自来对付这些无胆匪类!”

第二十七章 乱中取胜() 
“杀戮难道还需要理由吗?”

    马超曾经这样向他的叔父,马越问询着。

    这个世上很多事情不需要理由,但唯有杀戮,是必须要理由的,很多理由。

    否则人们很难洗尽心头的愧疚。

    整个战场乱成一锅粥,凉国兵马在接战的过程当中分裂成前后两部,这对一支兵马而言简直是难上加难。哪怕早上半柱香的时间,凉国最精锐的汉子还能够在瞬息之间完成变阵,但问题出在两方人马接战,短暂的时间中正是士卒头脑混乱的当口上,人人目视前方还怎么去看身后的旌旗,人人厮杀呐喊还如何听清身后喧天的锣鼓?

    哪怕是天下最精锐的职业武卒,凉国的兵马也不能免俗。

    就算关羽是久经战阵,天下少有的军中宿将,在这一刻也不免气急败坏地一拳砸向大纛。

    只是分裂军阵的瞬间,关羽便看到前锋战线的摇摇欲坠。士卒看不到后面的情况,他们不知道身后被敌军围堵,但他们不清不楚的知道一件事倒还不如让他们知道己方被包围的现实……他们只知道有近半的袍泽在两军接战的时候撤下去了!

    如果不是他们信任自己的君王,如果不是此时此刻坐镇中军的是带领他们从积贫积弱走到横行天下的马越,这场仗只怕不用打便已经输了!

    所幸,这些见惯了厮杀的汉子还知道,无论发生什么,凉王总归是不会坑害自己士卒的。

    关羽奔马直冲前方盾线,高声呼和着士卒顶住敌军的进攻,指挥两翼骑军向后撤下,以强势的重步卒长矛与巨盾硬扛住敌军的进攻。与关羽同时冲到前线的,还有前军的校尉王双、关平等人,纷纷驾驭战马擎着兵器冲至第一线战场上稳定军心。

    关羽深知这是非常艰难的一战,并且突破了他们所有将领原先对这场战争的设想。以盾墙重铠扎住阵线,丈五长矛透过盾墙步步紧逼对敌军实现压迫,从而将之压制在弓弩所能威胁到的范围之内,辅以碎石炮,重弩车造成实质伤害,伤兵会不断散发恐惧,当恐惧积攒到足够蜕变的时刻,便是凉王覆甲军发威的时刻。

    而现在,来自后方黑山贼的突然袭击,使得马越临危决断将最有震慑力的碎石炮与弩车全部扎向北面,抽调半数的两翼轻骑与全数重骑……这对关羽而言,截去了最大的进攻力量,而留下了大多数的防守力量,整个前军的军阵,退化为汉武时期的步弩大阵。

    “以步弩军阵迎击以重骑为主的冀州军公孙瓒,君上对关某真是……”关羽不露痕迹地苦笑,此时此刻他又何尝不知身后军阵状况呢,当即喝道:“收缩两翼骑军位于阵中,弩卒结方阵,枪矛中盾步卒结二层圆阵!”

    伴着关羽发号施令,整个大阵瞬息之间发生变化,前方难以维持的阵线已经太过困难,那便不维持了,万余步卒快速后撤,仅仅留下一面的步卒以大盾紧密相连与敌军潮水般地冲锋僵持着。

    巨盾阵型是非常坚固的阵势,身披大铠的冀州军士一看便是公孙家的强军锐士,一个个身先士卒在战场上奔踏而来,誓要在瞬息之间踏破凉国兵马的阵型,却不了沉重的身躯与甲胄避过了盾眼中刺出的长矛,却被那一面重盾阻隔在外,随后一个疏忽,便会被盾眼中收缩之后再度刺出的长矛穿透雄壮的身躯,连成一块的大板铠甲不畏刀砍斧劈,却唯独怕了这长槊般一尺锋刃的长矛,眨眼间便被捅了个通透。

    尽管重铠或许不是长矛一次所能刺穿的,但问题出在两面相连的大盾中便有三个盾眼,可供三杆长矛刺出,在手持长矛的巨矛士身后还有一列盾阵专门为这些平衡的战矛稳定重心,以供第二次挺刺而出不需要耗费太多力气。

    如今诸侯之间流行的甲胄,多为十年之前凉国兵马那惊世骇俗的一次出山,随后在滚滚战阵中的留下的些许战利,一时间便被人奉为珍宝,谁曾见过成块的板甲,当下一时间被各地诸侯以千金而争一领,各自购回领地征募匠人小心复制。

    但他们不知道,无论重铠还是战斧,都是受限于当年凉国低下的生产力与铸造技术之下的劣质产物,为了防备当年兵器的主流弓弩与环刀而制。

    针对性,是当年凉国给天下造成兵强马壮错觉的原因。

    而如今的凉国不再讲究针对性了,凉国一万兵马中便有铠甲万领,而这万领铠甲便要分为数支部队,专门针对应付不同的敌人。板甲应对刀斧手,锁甲针对箭矢,分门别类不说,许多部队更是以牺牲行动力为代价武装甲胄套在身上。

    凉国军备中甚至有一支被马越戏称为‘开罐器’的重铠卫队,专门装备着流星锤一类恐怖的重型破甲兵器……因为马越的凉国覆甲而产生的蝴蝶效应不但让中原这块土地上过早出现了几近无敌的板甲,更是使得具装甲骑提前出现了三五十年,更是过早完善了数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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