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凉人崛起-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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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黄巾初定。天下太平。在下授业恩师不日将要远赴幽州上任。因此便像陛下请辞处理一些家中事务。若将來战乱再起。再为陛下效死也不迟。毕竟……我这样的武人。除了上阵杀敌还能会些什么。”
“校尉未免太妄自菲薄了。像您这样有贵人提携陛下青眼的年轻勇士。即便不上阵杀敌也可做县令郡将。”徐荣边说边笑。言语之间的神色有些羡意。看上去不像是作伪的好听话。只听他接着说道:“授业恩师。可是选部尚书令。”
“是啊。选部尚书令正是恩师。陛下因前幽州刺史郭勋被黄巾攻杀。眼下幽州洠в写淌贰1忝魇τ谀旰蟪鋈未淌贰皇翘涤闹萦胛颐橇怪莶畈欢唷5卮Ρ呷汉泳印6魇η叭ノ艺庑睦镆膊惶判摹!
“幽州啊。幽州和你们凉州一样。那里是出勇士的地方。实不相瞒。早些年我就是从幽州边军经历了数场大战。累功升到洛阳做的校尉的。要不是那郭勋说我坏话。我也不会在校尉这种地方待上数年了。”
“徐都尉是幽州人。”
“是啊。诶。许多年洠Щ厝チ恕R膊恢兰蚁绲哪切┡笥讯蓟购寐稹硇N纠肟怪荻嗑昧恕!
“两……两年了吧。”马越一想。是有两年了。接着对徐荣说道:“都尉。咱们也别校尉都尉的了。您说马三儿一介白身您总校尉校尉的叫。叫的小弟怪臊的慌的。不如兄弟相称。我叫您兄长。如何。”
“好。那为兄便托大了。其实真羡慕贤弟你啊。想闲赋就闲赋。像为兄这样战功不厚。功劳不高。在朝中又无人提携的将领。天下一抓一大把。哪里敢请辞。就是家乡那边朋友的喜事儿都不敢回去。生怕辞了官回到家乡就被这天下忘了。你说咱们边郡的武人与弓马为伴不就是为了斩将封侯么。诶。”
徐荣这个为兄。可是一点儿都不托大。倒是马越有些托大了。徐荣如今三十有一。足足大了马越十一岁。何况如今官至比两千石的都尉。比马越一介白身不知大了多少倍。稳稳妥妥的不托大。
马越一听徐荣答应了。很是开心。对徐荣说道:“兄长不必懊恼。也许缘分就在将來呢。对了。兄长是幽州人。小弟年后将会护送恩师前往幽州。您可有什么家书。小弟可代为传送。”
马越说的亲热。可他与徐荣说到底也不过是一同打过仗的交情罢了。容易变得亲密。但离推心置腹还远着呢。徐荣就算有也不会好意思让他代为跑腿。马越这说的只是一句客套话。
徐荣笑了笑说道:“贤弟好意为兄心领了。不过眼下还真洠裁醇毙乓汀6粤恕I惺榱钊舻搅擞闹菸奕税镏O偷芸汕巴啥ぱ耙晃唤泄锒鹊男殖ぁK偈痹谏惺槭∽龉惺槔伞:髞碓诩街葑龉淌贰H缃裣懈吃诩摇K歉鋈苏罹远加卸赖郊狻J俏值暮糜选?汕胨鍪税锩Α!
说话间。徐荣已经将马越送出关外。马越拱手向徐荣道谢拜道:“多谢兄长。那在下就先行告辞了。來日方长。兄长休沐时可來家中造访。小弟必然扫榻相迎。到时再一醉方休。”
“贤弟慢走。”
“兄长留步。”
马越说着告辞。这便跨上骏马追上车驾一同前往数里之外的孟津渡口。
见马越回來了。安木再度启动车驾。卫仲道在马上拱手笑道:“马兄。方才那个孟津关的校尉就是徐荣吗。”
“怎么。仲道认识他。”
“不认识。只是听说过他的名号。”卫仲道笑道:“听说徐荣人缘不好。私下里许多将军都骂他叫‘老革’。从幽州调來朝廷七八年來的时候是个校尉。中间历任各郡都尉。北军校尉。到现在了还是个都尉。所以非常出名。”
“那是别人有眼不识泰山。”马越不屑地说道。他还真洠氲叫烊僬庵至冀尤换嵩诼逖粲小细铩某坪拧U獠痪褪锹钏桓崩媳雠陕铩
“他们不知道。这个徐荣是有大才的。”马越坚定的说道。“平定黄巾五校尉各部多有死伤。加在一起超过两万。徐荣步兵一营所战皆胜。班师凯旋之日手下不过战死五百。这样的将领才是我朝的中流砥柱啊。”
“若是像马兄这么说。那为何这个徐荣洠в猩倌亍H绱擞判愕恼剿稹V慌伦龈鲋欣山即麓掠杏嗔恕!
“他作战太过谨慎。不像许多将领喜好兵行险招。所以他杀敌少。不够突出。但同样的兵马。在别人手里死两个自己人斩三个敌人。比如吴郡來的那个孙坚。八百破千二。最后自己还剩二百人。但这是战功。可徐荣是死一个自己人杀六个敌人。所以他手里死了五百人。讨伐黄巾一战总共也才斩级三千有余。这样的斩级放到别人那里几千上万的。自然就不够显眼了。何况又洠в锌可教嵝K乖趺瓷佟!
卫仲道点了点头。对于军略他并洠в惺裁葱巳ぁ2还故撬婵谖柿艘痪洹!澳窍衤硇终庋R徽较聛砭蛠碚蚴匕斯厣形闯稣鞯谋《际兜么竺T谔址セ平淼恼揭劾镉值谜都抖嗌倌亍!
“我洠愎W詈蟮恼奖ㄎ仪氪橇恕'有看。”马越低头想了想。随口说道:“大概三万上下吧。”
第九章 生于马上()
孟津渡口。马越并未将车驾直指渡口。而是在渡口向西五里处的岸边停驻。
这边西侧有山崖遮挡。冷风洠в心敲淳缌摇K娜讼鲁翟诎侗呶ё鸹鸲选
这是个观看风景的好地方。向西眺望还可看见波涛滚滚。到了孟津渡口河水逐渐缓慢。河面上凝出一层寒霜。河底已经冰封。从这里东望去则可看见整个河面像是披上一层冰甲。美丽非常。
坐在孟津渡口。马越的内心久久不能平静至今他还记得酒泉野店的那个夜晚。卫觊派來的杀手趁夜奔杀入店中。他躲在几案后面扣着扳机的手都在颤抖。弩箭钉在刀手身上的那一刻。他知道。他杀了人。
从那时起至今。粗略一算。在自己手上。在麾下兵马铁蹄之下。已有超过五万的生灵涂炭。
五万。那是凉州一个县的人口。
突然间。耳畔悠扬的琴声奏响。将马越从沉思中猛然惊醒。就见蔡琰修长的手指拨弄着琴弦。抬头眯起月牙儿般的眼睛对他笑了一下。接着低头抚弄琴弦。
善解人意的好姑娘。
这一首曲子洠в猩狈ァ'有激昂。听起來悦耳舒适。让马越觉得好像回到了他的家乡。头顶是蓝天白云。放眼望去一片绿意。小马儿载着自己肆意地奔驰。天大地大。内心祥和。
这还不算是个乱世。但人命早已贱如狗。我不杀人。人便杀我。既然选择了为将立功勋这一条路。哪里还有后退的路呢。
一曲作罢。蔡琰对马越展颜一笑。洠в形暑}。也洠в幸痪浒参俊?稍诼碓叫睦铩U庖磺徘僭缫咽すа酝蛴铩K酒鹕韥怼6显俣忍讲嚏胛乐俚捞致垡袈伞U飧鍪焙颉K匆丫辉傧勰轿乐俚馈R膊辉倬醯米约何拗恕
人都会对自己所不能拥有的东西感到羡慕。但人世不如意。往往十之**。可谓鱼和熊掌不能兼得。只能寻求对自己最好的。
对马越而言。什么是最好的呢。
能保住性命。就是最好的。
这个时候。马越回头看了卫仲道一眼。这个翩翩美少年是极好的。博学而温和。可他活着的世界是一派祥和的太平盛世。就像是美丽的幻梦。
马越看了看自己。这也是极好的。雄壮而有力。他看见的世界是沉浸在一片血红之中的乱世。他生在马上。长在马上。活在马上。也终将死在马上。
扬鞭直指。马蹄所踏过的每一寸土地都叫做战场。又何尝不是荣誉而浪漫的呢。
渐渐地。日暮西陲。天边染上了一层红色。趁着天色还洠Ш凇B碓揭恍腥颂ど狭斯榧业穆贰
在路上浏览了将近两个时辰的风景。到了孟津渡口又闲聊了一些时间。蔡琰也有些累了。便不再打算前往白马寺。众人一路入孟津关。伴着车轮的吱呀声。在黄昏时分。车驾行至洛阳远郊。
就在此时。官道上的另一边。一支骑兵队伍也朝着洛阳奔驰而來。
这一支五十余人的骑兵队伍中带着两面旗帜。一面上书匈奴左贤王。一面上书万骑。旗帜迎风猎猎作响。
马队中的骑兵也是各个彪悍异常。少数人穿着皮袄披发左衽。更多的则是戴汉冠着汉服。但高眉深目的模样。还是能让人一眼看出这支队伍清一色的是由外族人组成。
配上队中的几面上书‘万骑长’的旗帜。便不难想他们來自于哪里。
匈奴人。
马越一行走得慢。匈奴人们则是轻骑疾行。不过片刻迎着晚霞匈奴人的骑兵队伍就走到了车驾后面。
马越早就发现这一伙儿匈奴人了。不过他却洠У被厥隆>」苄倥矶尤硕嗍浦凇?烧馐呛旱酃汲锹逖艚肌P倥四芩J裁椿ㄕ小?銮业缆肪驼饷纯怼U飧鍪焙蚵碓骄褪窍氡苋靡参薮杀堋
“马兄。后面有不少匈奴骑兵。咱们的车架要不要让让。”
卫仲道小心地问了问。他看起來有些紧张。车驾后面的匈奴人们阵阵吆喝声越來越近。还有人喊着汉话要车驾避让。卫仲道哪里见过这样的情景。河东郡比邻并州。南匈奴客居并州。凶悍的名声早就传到河东。但他从未与匈奴人产生直接交集。此时看见这几十名彪悍的骑兵。心里说不紧张是骗鬼呢。
马越还未答话。就见两侧驰过几名骑兵奔到马车前方。领头一个穿着汉服面白无须的人躬身说道:“在下中黄门李坚。惊扰贵人车驾望您谅解。后方骑队为入京为陛下献礼的南匈奴小王。烦请贵人停下车驾。让匈奴小王的骑队先行。”
卫仲道洠в写鸹啊B沓道锏牟嚏膊怀錾5故锹碓娇醋耪飧瞿昵岬闹谢泼胖毙ΑU飧瞿昵峄泼挪皇潜鹑恕J浅に畛跽蜓贡┞仪巴街菔钡募嗑J清克兜男母埂
马越本是不想停下的。不过如果是给陛下献礼。恐怕自己还真得停一停。更何况他跟这个李坚还有过一面之缘。
“李黄门。难不成不认得在下了吗。”
李坚以为马车边上贵公子打扮的卫仲道才是做主的人。也就洠в卸喙刈⒁慌晕涫恳话愕穆碓健L秸庖簧糯蛄苛寺碓搅窖邸V惶鞍ミ稀!币簧U飧瞿昵岬闹谢泼啪鸵丫霭跋侣戆菰诼碓铰砬白饕镜溃骸靶〉恼媸窍沽搜邸;苹柚蔽茨苋铣雎硇N尽M:!
李坚这么一下马。倒是让后面跟着的两个南匈奴随从大跌眼睛。这中黄门在南匈奴境内时可是傲气的很。听说是大宦官蹇硕的心腹。匈奴人的好生招待都不假辞色。送了不少财宝才让这一路稍显和睦。却不想到这边见到一个年轻人就滚鞍下马。这个年轻人是谁。如此年轻就被称作校尉。
马越也急忙从马上跳下。扶起李坚说道:“李黄门不必多礼。黄昏之时日光暗沉。您认不出在下也是情理之中。不必如此。既然如此某家便在这里等着匈奴小王过去便是。您的公务就快带着他们安置吧。”
“不敢。不敢。既然是您的车驾在前面。小人就带着他们跟在您的车驾后面就好了。怎敢劳您大驾在此等候。”
李坚这个人真有意思。这话也能说得出口。这也太不符合规矩了。但……那又如何。他这么干。陛下不会因为这个而责罚他。顶头上司蹇硕也不会。洠ё蓟鼓苋缅克堵碓秸舛淮笠忠焕帜亍
“唉。不必不必。让匈奴的王爷跟在我这一介白身车屁股后面算怎么回事。与礼不合。您快过去吧。洠碌摹!
他能这么说。马越可不敢这么做。匈奴的小王來给陛下献礼。那就跟使节的地位一样。他可不敢怠慢。
第十章 匈奴刘豹()
黄昏中。匈奴的骑兵在马越眼前渐行渐远。安木再度催动了马车。一行人走上回家的路。
匈奴骑队中。
“李黄门。方才在咱前面的车驾是西域哪一国的王族。难道比我匈奴还值得尊敬。居然让您那么客气。”
说话的人是此次献礼的使节。南匈奴左贤王於夫罗的长子。刘豹。
刘豹身长八尺。长得英武高大。戴汉冠着汉服穿汉履。腰侧还挂着一柄汉剑。整个人除了长相几乎看不出一丝匈奴人的模样。就连一出口都是一口的并州官话儿。俨然一副汉人武士的模样。哪里能看得出竟是匈奴人的小王子。
南匈奴如今的单于是羌渠单于。是刘豹的爷爷。左贤王於夫罗是他父亲。右贤王呼厨泉是他叔父。二十四万骑长之一的刘去卑是他小爷爷。尽管刘去卑跟他年龄跟他父亲於夫罗差不多大。而叔父呼厨泉又和他的年纪差不多。匈奴的辈分很乱。但可以说。整个匈奴首领基本上都是一家人。有朝一日。他也会继承单于之位。
“什么西域的王族。”李坚白了刘豹一眼。说实话他对这个南匈奴的小王爷好感还是不少的。至少这位小王爷倾慕汉家文化。在并州那种地方。许多汉人都比不上这位小王爷。“小王您是有所不知。刚才马车旁侍立那位汉人武士。您注意到洠в小!
“汉人武士。您指的是长得很高大脸上有一道刀疤的那个甲士。”刘豹在心里暗自嘀咕。那人竟是汉人武士。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