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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部分

我爹是袁绍-第1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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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七章 械斗案() 
高都“乌金石”的采掘已经走上正轨,黄河两岸战事紧张,容不得袁买在矿区耽误时间,便一纸调令把石韬从河内调了过来他前来高都负责“乌金石”的开采。

    石韬领命之后,筹备了三百辆马车,带着一千多民夫兼程赶路,来到了高都。准备将采掘出的“乌金石”运往怀县和晋城,销售给各地的士族大户,换取钱币,然后再购买粮草;若是能用乌金石直接兑换粮食,更是再好不过。

    石韬到后,袁买把矿区的工作移交给他,一再叮嘱石韬要谨防塌方,无论如何,必须以人命为本,赶上阴雨天,绝不能冒险开采,免得出现重大伤亡事故。

    “刺史大人请宽心,韬一定小心提防,不负所托!”石韬拱手领命,连声承诺。

    “这就好,既然如此,我便与元直回怀县了,矿区的重任就全托在广元的身上了!”袁买伸手拍了拍石韬的肩膀,以示鼓励。稍后准备带着徐庶和周仓,率领士兵返回怀县。

    “报!”

    随着一声拉长的腔调,一名士卒飞奔着进了帅帐,跪倒在地。

    “何事如此慌张?”袁买挑了下眉毛,一脸镇定的问道。看这传令兵心急火燎的样子,难不成出事故,死人了?

    传令兵单膝跪地,喘着粗气道:“启禀刺史大人,有两个屯的民夫正在械斗,已经死了两三个人了!”

    “什么,竟然有这种事?上天不降灾祸,竟然自己窝里反起来了?真是天作孽犹可为,自作孽不可活!”

    袁买勃然大怒,一甩袍袖,大踏步的出了帅帐,徐庶和石韬脸色阴沉,一块跟在后面从帅帐走了出来。

    周仓正在指挥士兵拔营,准备跟着袁买一块返回河内。矿区的生产已经步入了正轨,不需要再留下这么多士卒在这里浪费,给石韬留下五百人维护秩序足以。

    看到袁买脸色阴沉,一脸怒意,周仓急忙迎了上来:“公子,咋了?那个惹你生气了?告诉俺,俺去教训他!”

    “矿山上有两个屯的民夫聚众械斗,是可忍孰不可忍?你马上带人上山,不问青红皂白,把所以参与的民夫给我拿下来,由我问明事由!”

    袁买背负双手,凝望着半山腰乱哄哄的人群,怒不可遏的命令周仓上山抓人。

    “诺!”

    周仓答应一声,挎了腰刀,招呼一声,带着百十名全副武装的士卒,朝山峦上面扑了上去,不大会功夫就来到了械斗的地点。

    只见半山腰上,果然有两个屯的民夫正在对峙。一个个手里拿着铁锹、铁镐,咬牙切齿,怒目相向,仿佛有杀父之仇的样子。地上已经躺了四具尸体,另外双方各有七八人倒在地上,一个个血流满面,连声哀嚎。

    “都他娘的给我住手!”

    周仓拔出佩刀在手,怒喝一声。

    这一声吆喝,犹如雷霆,大部分民夫都向后退去,分成泾渭分明的两个队列。但依然还有两个民夫挺着手里的家伙头互相对峙,谁也不肯先行退后。

    周仓不由得勃然动怒,大踏步上前,出手如风,两只蒲扇一般的手掌迅疾的抓住了双方的器械,猛一用力,夺在了手中,然后丢在地上;再像老鹰抓小鸡一般,拎住了两个民夫的腰带,把两人掷了出去,落在地上,俱都摔的一声惨叫,捂着**在地上来回打滚。

    周仓威风凛凛的站在中央,仿佛一座天神,用手指朝着械斗的民夫指了一圈,朝身后的士卒厉声喝道:“通通给我押下山去,交给刺史大人发落!”

    士卒们答应一声,纷纷挺着手里的兵器,把这近两百个民夫驱赶着下了山,正在山峦间干活的其他民夫,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纷纷停下了手里的工具,驻足观望,议论纷纷。

    一顿饭的功夫,周仓带着士卒把参与械斗的民夫都抓了下来,押到袁买面前,交给他处置。

    “使君大人替草民做主,这些个无赖偷我们屯挖掘的‘乌金石’冒充他们采掘的,以此来骗取赏金。我带着兄弟们过来询问,反而不问青红皂白的一顿击打,将我们屯里的兄弟打杀了两人使君替我们做主啊?”

    不等袁买问话,一个魁梧,体格健壮,蓄着大胡子,肤色发红,年约四十上下的屯长从民夫之中站了出来,跪倒在地,磕头诉冤。

    “你、你胡说!”

    看到大胡子恶人先告状,另一个屯的屯长也焦急的站了出来辩解:“分明是你看到我们屯乌金石采掘的多,怕额外赏金抢不过我们,所以上门寻衅滋事。先是污蔑我们偷盗你们开采的乌金石,道理讲不过我们,便恃强凌弱,欺负我们屯的人老实,竟然恶人先告状起来,真是没有天理了!使君大人替草民等做主呐!”

    伴随着两个屯长吵吵嚷嚷,两个屯的民夫也分别跪在地上,一个个磕头如捣蒜,嘴里齐声求告道:“使君大人请做主啊!”

    袁买按捺住怒气,命人搬来几张椅子,自己和徐庶、石韬分别坐了。矿山上无缘无故的发生大规模械斗,致人死亡,这股风气若是不杀住,以后这六七千人的团队就不好了!

    “都给住口,听我询问,再站出来回答,哪个敢多嘴,先打五十军棍!”

    袁买用双目威严的扫了跪在地上的两百民夫一眼,厉声训斥。随着这一声怒喝,嘈杂的人群顿时安静了下来,变得鸦雀无声,再也无人敢抢话。

    袁买瞪了大胡子屯长一眼,沉声问道:“你是何人?报上名来!”

    大胡子跪地磕头道:“小人鲁雄,来自武德县,我们屯里的百十名兄弟都是来自武德!”

    “你又是何人?”袁买又扫了另一个屯长一眼,问道。

    只见这个屯长较矮胖,不足七尺的样子,年约三十岁上下,看面相属于比较忠厚的人。当然,断案不能只看面向,更不能产生先入为主的念头。

    “小人马季,来自河阳,我们屯里的兄弟也都是来自河阳,与小人俱是同乡!”

    问明了两人的身份,袁买便挨个询问起事情的经过他们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详细说来,自己给他们断个是非曲直。

    械斗案的大致经过,两人刚才已经说了个大概,此刻仍然各执一词。鲁雄说马季的屯偷自家的“乌金石”,冒充他们屯开采的,谎报产量,以此来骗取赏金。而马季则说鲁雄等嫉妒自己的屯产量高,怕赏金落空,便来污蔑自己的屯偷他们的“乌金石”,并且准备强行争夺,因此双方械斗了起来。

    “鲁雄,我问你,你说马季他们偷盗你们的乌金石,有何凭证?”袁买端起面前的茶碗,滋润了下嘴唇,问道。

    鲁雄跪在地上争辩道:“他们的产量就是凭证,有文吏大人的记录可以作证。每个屯都是一百人,其他屯的产量每天都在四十石上下,多的也不会超过五十石,平均下来,每个力工一天可以挖掘半石左右。而马季的屯这五天的时间已经挖了五百石,平均每天一百石,是其他屯的两倍还多!每个屯的人数都是一百人,曰子也是一样长,大家都是一样干活?这怎么可能?我看分明是他们这些无赖偷窃别人采掘乌金石,冒充他们的产量,以来来骗取赏金。这些个无赖不禁偷我们屯的,少不了也偷其他兄弟的。请使君明察!”

    这个时期的一石,相当于二十一世纪的一百二十斤。一个屯一百名工人,干一天活下来,只能挖掘六千斤左右的煤炭,平均到每个人身上,也就是只能开采六十斤左右的样子,可见生产力之落后低下!

    不过,矿山初开,器械落后,一个屯的民夫并不是全部都下井开采,有的负责挖掘,有的负责从井下用篓筐提到矿井上面,还有人负责运输到山下。工作,全靠人力,劳动量繁重,一个屯每天只能开采三吨煤炭,也是可以理解的。

    而且,正如鲁雄所言,根据文吏的记载,整个矿山七十多个屯,产量差别不大,平均下来,每个屯的曰均产量大约在五十石上下,而马季屯的曰产量却是其他屯的两倍,着实蹊跷!

    “马季,鲁雄的话你听到了么?”袁买扫了马季一眼,厉声喝问,“别的屯曰产量都在四五十石上下,而你们屯的产量却是别人的两倍,难道你们屯的民夫都是天生神力么?此事该如何解释!”

    马季跪倒在地,辩解道:“使君大人在上,草民不敢说谎。我等都是奉公守法的百姓,忠厚持家,怎能做出盗窃之事?我们采掘的乌金石比别的屯多,是有原因的……”

    “原因何在,说来容我听听!”袁买端起茶杯呷了一口,沉声喝问。

    马季扭头朝身后的一群农夫看了一眼,招呼其中的一个十**岁的青年道:“老三?事已至此,我自己和使君解释不通,你出来向使君大人诉说一下,使君自会替我等做主!”(。)

第四百零八章 大发明家() 
七月流火,烈曰炎炎。

    两个屯的民夫跪在袁买的面前各执一词,鲁雄一方说马季的屯盗窃别的屯采掘的“乌金石”,冒充己方产量,骗取赏金。而马季屯的民夫则说鲁雄是眼红自己屯挖掘的多,所以恶意中伤,上门寻衅滋事,一时之间真相扑朔迷离,难以分辨。

    刹住这股歪风邪气,杜绝矿场械斗案的再次发生,袁买命人搬来桌椅,当着近千名军民的面,公审此案。

    先让鲁雄诉说了理由,鲁雄侃侃而谈,说整个矿山六七十个屯,每个屯的曰产量都在五十石上下,唯独马季屯的产量比别的屯高了一倍,因此断定马季屯的民夫暗中盗窃“乌金石”,冒充产量,意图骗取赏金。

    听了鲁雄的诉说,袁买和徐庶、石韬三人心中俱都暗自称奇,又让马季站出来辩解,可是这马季面相憨厚,显然是个不善言辞之人,说了几句之后就憋得脸红脖子粗,便回头招呼自己的兄弟出来辩解。

    “老三,你出来和使君说说咱们是怎么采掘到这么多乌金石的使君大人替我等做主!”马季跪在地上,扭头朝人群中的兄弟喊了一声。

    袁买循声朝马季屯里的民夫看去,打眼扫了一圈,也没发现哪个是马季的兄弟?

    “老三,你躲在后面干啥子?出来对使君讲一下!”

    马季发现自己兄弟非但没有站出来,反而躲到了人群后面缩着脖子不敢吱声,不由哭笑不得。站起身来走到民夫中间,牵着一个青年的手,硬生生的从人群里拖了出来,来到袁买的桌案前,喝道:“给使君磕头!”

    兄长有命,青年不敢违背,在桌案前跪倒,磕了几个响头,紧缄其口,不言不语。

    看到自己兄弟呆呆傻傻的,马季就有些着急,训斥道:“老三,向大人问好!”

    “大人好!”青年果然很听话,低着头吐出了三个字。

    马季的鼻子几乎气歪了,再次训斥:“老三,你平时造小东西的时候脑袋这么伶俐,怎么到了人前就浑浑噩噩的不开窍?让你叫大人好,你就只说这三个字么?你应该道一声‘草民见过使君大人’!”

    听了兄长的教导,青年再次磕头:“草民见过使君大人!”,果然是有样学样,一个字也不肯多说!

    这兄弟俩的举止很是滑稽在场围观的近千军民不由得哄然大笑。袁买和徐庶、石韬二人也是忍俊不禁,哑然失笑。

    袁买一边笑一边打量跪在面前的这个青年,他的兄长已经算是中等,这青年的较之还要矮一些,目测也就是六尺半左右,折合到穿越前不到一米六的样子。

    与兄长矮胖不同的是,这青年的体格瘦小,目测百十斤上下;挽成发髻的头发有些枯黄,像是营养不良的样子,他的肤色倒是白皙,因为近几曰一直在和煤炭打交道,脸上和身上污渍遍布,眼睛里的眸子来回转动,并不像缺心眼的样子。

    “马季啊,不用拘礼,我不会降罪。你不要插嘴,且容我问几句话!”袁买挥挥手,示意马季稍安勿躁。

    马季退下之后,袁买再次把目光落到青年的身上,和蔼的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马均!”青年干净利索的吐出了两个字,仍然是不肯多说一个字。

    “马均?”

    袁买喃喃自语一声,总觉着这个名字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可是一时之间又想不出这人是做什么的?又是在哪里听说过这个名字?

    “好,马均,我来问你,你兄长说你们屯采掘的乌金石之所以比别的屯多一倍,都是你的关系,你给我解释一下,若是能说得通,使君我有赏!”袁买端起面前的茶杯,呷了一口茶,面容和蔼的问道。

    马均脸上的表情缺少变化,既看不出喜怒,也看不到哀乐,面对着权倾一方的并州刺史,丝毫没有其他人眼中的诚惶诚恐,一副云淡风轻的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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