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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部分

回到明朝当王爷-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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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洪钟见状咚地一下又栽回椅上:这下全完了。他早不疯晚不疯,偏偏这个时候吓疯了,谁肯信他是现在才疯的?堂堂刑部尚书,听信一个疯子谣言,将四名朝廷重臣屈打成招

    6什长疯疯颠颠地抱住戴义,把他当成了站在一边的李杰,只是不住地讨官要钱,他脑中忽又幻想升官财后,娶上几房象方才那几个美人儿般的老婆,他一把抱住这老太监,连亲带啃地傻笑道:“小娘子,不要跟着杨凌啦,他被皇上砍了头啦,皇上升了我的官,你就做我的媳妇儿吧。”

    戴义被他啃了一脸口水,忍不住将他狠狠摔开,直起腰来望着李杰哈哈大笑,状极得意,他虽不知是谁做了什么手脚,却已知道这验土的险关已经安然度过,昔日在司礼监时那跋扈嚣张的气势顿时又回到了身上。

    李杰满脸汗水,面色如土道:“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

    6什长被戴义推开,犹自嘟囔道:“小娘子好生粗鲁,你不信皇上升我的官么?皇上?皇上,你告诉小娘子,是不是升了我做大官,嘻嘻嘻……”

    正德皇上在后边早气得七窍生烟了:好一帮臣子,居然把个疯子的话当真,害我要屠戳忠臣、迁移帝陵,搅得朝臣反对、百姓不安,这些昏庸罪名全编排在了朕的身上了。

    正德皇帝火冒三丈,他蹭地跳下椅子刚刚推出两步,就见那位钦天监监不在此列还跪在面前,正德不禁怒道:“你更深夜静跪在这里做什么?有什么要紧事奏来?”

    莫道维绞尽脑汁想出一句绝妙的卦词,和那句给人算命的“桃源三结义,孤独一枝”差不多,他的八字批语是“雷击宫廷,应在泰陵。”这时案情明了,莫神棍随机应变,立马奏道:“启禀皇上,臣夜窥天象,推演出十六字揭批“雷击宫廷,应在泰陵,无端停工,遽生天象”。

    正德皇上听了脸色铁青,他咬着牙格格一笑,飞也似地直奔前堂却了,一众官员见状连忙跟了上去。

    正德皇帝铁青着脸登上大堂,理也不理慌忙扑下来跪倒相迎的三位主审官,他抢上主位,抓起惊堂木一通乱拍,口中厉声吼道:“把他押下去,报他扶起来,把他们带上来,你给我滚下去!”

    下边一众大臣也不知道皇上口不择言说的都是谁跟谁,大堂上顿时乱作一团。

    。。。

第105章 正德断案() 
正德皇帝一通瞎指挥,有的忙着磕头见礼,有的人想讨好皇上,可是分不清皇上是要以谁拉下去,把谁带上来正乱作一团时,严嵩见机不可失,猛地站出来大吼一声:“统统肃静!”

    这一声吼倒比正德拍得“啪啪”直响的惊堂木管用,狼奔兔走的人群立刻刷地定在那里,只有疯疯颠颠的6思橹犹自抱住一位刑部检校嘻嘻哈哈高喊着升官财。

    杨凌方才一直没来得及细看这几位钦差大人,这时瞧见严嵩那瘦瘦高高的个头儿,忽地想起他来,再联想起帝陵验土安危无羔的蹊跷事,杨凌心中不禁惊疑不定。

    正德皇帝看了严嵩一眼,赞道:“你很好。来人,给杨凌四位爱卿看座。四位爱卿,如今真相大白,四位爱卿官复原职,俟后就回府养伤,然后仍要担负督造帝陵之责,至于诬高陷害者……”

    正德一指仍在嘻笑胡言的6什么,冷冷地道:“把这个疯子给我拉下去,把所有人证、人犯全都带上堂来,朕今日要亲自断案!”

    皇上临时客串主审官,下边哪有不卖力奉迎的,当下过去几个衙役,七手八脚抬了那疯子出去,嗵地一声丢进第一过堂的候审室内,又有人将哆哆嗦嗦的七位京城名公子和韩幼娘一干人等带上堂来。

    三班衙役卯足了劲喊过过堂威,正德端坐正堂,面前两坯黄土,开邕新自问案了。工部侍郎李杰一看正德瞧向他,身子立刻矮了半截,带着哭音儿奏道:“皇上,是臣一时糊涂,这疯子平素说话倒还齐齐整整的,微臣一时不察,又因帝陵兹体事大,事关国运昌隆……”

    他知道这时再辩解那纯粹是找死,还不如痛痛快快认罪。抬出帝陵来,证明他对先帝陵寝的重视,皇上心肠一软,这罪就轻多了。

    他哪晓得方才莫神棍在后堂编了几句瞎话儿。这一提起帝陵,正德忽地想起,“雷击宫廷,应在泰陵。无端停工,遽生天象。”这句话来,心头一股恶气顿时作出来,把袍袖一甩,惊堂木改当暗器了,嗖地一声冲着李杰撇来。

    惊堂木下正敲在李杰的额头上,顿时乌青一块,痛得李杰唉哟一声。正德喝道:“帝陵帝陵,你害的帝陵停工,天雷示警,轰了朕的皇宫,还敢提起帝陵?剥去他官衣,摘去顶戴!”

    立时两个差役麻利地拉起李杰,将官衣官帽剥下,在他后膝弯一踹,将他踹跪在地上。杨凌见了微微有些不安,毕竟帝陵金井的确是做过手脚的,李杰并未冤枉他,他倒担心被逼急了铤而走险,一口咬定金井渗水属实,没准儿还给自己惹来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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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礼部侍郎李铎看他面有不忍,轻轻耳语道:“杨大人不可心慈面软,你以为他会因此感激罢休么?打蛇不死,后患无穷!”

    这句话若平时说来,杨凌必然不会往心里去,可是他是刚刚鬼门关走了一遭的人,对此有切肤之痛,对于朝堂上冠冕堂皇,谈笑之间刀剑加身的危险已有所领悟,闻言轻微地点了点头,想起差点儿就因此人和幼娘人鬼相隔,目光不禁向幼娘望去。

    韩幼娘还是那般俏丽,只是一双水灵灵的眼睛有些红肿,但那双温柔的眼眸仍深情地注视着他,杨凌不禁向妻子宽慰地一笑。

    韩幼娘也回了一个笑颜,那笑容里尽是满足和欢喜。杨凌瞧见玉堂春、雪里梅挨在韩幼娘身边,想起这两个女子重情重义,自己遭逢大难,不离不弃地帮助幼娘,不禁感激地向她们点了点头。

    不料杨凌这一示意,两个女孩儿脸颊竟然有些热,倏地害羞地移开了目光,杨凌不禁有点莫名其妙。他还不知道当日韩幼娘感激之下与三女结拜,曾誓“同船合命、祸福与共”。

    同地什么船?自然是杨大老爷这条船喽。两个精明过人的丫头听在耳中,早知幼娘心意,只不过当时她们也抱定大事不成,以杨凌之妻的身份随他赴死的决心,对于能救他出来,希望实在渺茫。这时杨凌死而复生,那份心思活泛起来,这心里头就那么自在了。

    正德瞪着眼瞧着李杰,一时想不出要如何落,忍不住转向洪钟问道:“洪钟,李杰诬告大臣,陷构钦差,杜撰帝陵渗水,该当何罪呀?”

    方才正德冲着洪钟嚷了一句,吓得一向见风使舵的洪老尚书乖乖退下堂去,跑到神棍莫道维身后躲着去了,此时一听皇上身他问话,洪钟顿时受宠若惊,还以为皇上不追究他的罪过了。

    洪钟慌忙抢上两步说道:“臣启皇上,大明律,诬告者一经查实,反坐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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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德皇帝不耐烦地道:“少废话,到底如何处置?”

    洪钟忙道:“皇上明鉴,诬告反坐,就是他诬告的官员受到什么刑罚,就给他什么刑罚。”

    洪钟忙道:“他诬告的官员判的是杀无赦,来人,把他拉下去杀无赦!”

    李杰急了,他还道洪钟能拉他一把,哪想到他竟落井下石,李杰指着洪钟怒道:“洪尚书,我诬告大臣?若不是你请了圣谕动刑,岂会有屈打成招之事?”

    洪钟反口相讥道:“你若不是诚心害人,听说了消息大可向皇上禀报,请皇上查证,何必寻了一个疯子冒充证人,我是受你蒙蔽。”

    李杰气急败坏地道:“我与几位大人无冤无仇,何必害他?我听及帝陵渗水,对徐尚书禀报此事,是徐尚书要我暂勿声张,搜集证人证物,我才暂不言语。尚书大人,是不是这样?”

    徐贯一听要扯他下水,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说道:“胡说,老夫只说帝陵渗水是何等大事,岂可捕风捉影,叫你查实了再报,谁叫你搜集什么证人证物了。你与几位大人无仇,难道老夫就有仇不成?”

    刘健、谢迁等人本来还想为他们求情,一见他们危急时刻只顾推卸责任,不禁满脸鄙夷。王琼瞧了三人丑态,不禁气极,厉声喝道:“够了!”

    他喝止了三人的争吵,一转身直挺插地跪在地上,凛然道:“皇上,臣等不察,检举有误,有误告之罪,但请圣裁!”

    王琼除去顶戴放在一边,磕头不起,他这招以进为退比洪钟三人高明多了。先把罪名说成是失察误告,再把三个尚书一个侍郎全绑在一条船上,谅你新皇登基,根基未稳,敢随意处置这么多重臣?

    正德一见跪着四个人,倒有三个是尚书,倒真有点失措了,他求助地望向几位大学士,刘健趁机奏道:“皇上,臣以为,洪老尚书滥施重刑,屈打成招,险置四位钦差于死地,而且帝陵欲迁的消息传出,致使民心不稳,确是有罪。但洪尚书也只是受人蒙蔽,办案不当,其心并无私欲,臣以为可着他……着他致仕还乡便是!”

    洪钟听得身子一颤,他辛辛苦苦熬到一品大员的地位,如今只一句话便一切成空了,数十年辛苦,竟然如同一梦。李杰却听得心胆欲裂,刘健这是要丢卒保军了,他是内阁之,连他也存了这心思,自己还能活么?

    正德听了点头道:“依大学士所奏,刑部洪钟着即致仕还乡。”

    刘健又道:“工部尚书徐贯,听闻帝陵工程有了差迟,先是过于谨慎、知情不举,后又未曾查实就告大臣,轻慢怠乎,有亏职守,臣以为应予……”。

    刘键刚想说降价罚俸,正德已自作聪明道:一并致仕了吧。”

    刘健顿时噎在那儿,半晌说不出话来。正德奇道:“刘爱卿的建议甚有道理,继续说下去啊。”

    刘健长吸一口气,飞快地说道:“礼部尚书王琼,以诗礼教化天下,德高望重,桃李成溪。他与此案本无关联,只因误信人言,为肃清吏治,促请皇上处治贪墨官员,情有可原。然王琼并非言官,却行风闻上奏之举,亦应制裁,可罚俸三年以为惩戒。”

    他生怕正德又半途插嘴,所以这番话说地跟炒豆儿似的又急又快,正德不悦道:“王琼僭越本职险些铸成大错,如此莽撞,怎么执掌科举、祭祀、礼仪邦交诸事?罚俸未免太轻南京礼部尚书吧。”

    谢迁、李东阳听了正要上前再替王琼求辩,不料王琼自以为一心为国,皇上却昏匮不明,心中一阵悲凉,已愤然磕头道:“皇上体恤老臣,老臣感激不尽!”

    正德听他口气愤懑,不禁怒道:“你还不服么?你执掌礼部,教化天下,却连自己的儿子也没教好,他逼迫他人婢女陷害家主,这也是堂堂礼部尚书府上作出来的事么?”

    他冷笑着转向刑部侍郎魏绅,说道:“魏侍郎,民告官,造谣中伤,该处以什么刑罚?”魏绅这人铁面无私,眼中只有王法,没有人情,闻言立即躬身道:“回皇上,以民告官,造谣诽谤,一经查实应削去功名,流放配。但臣以为,帝陵疑案虽然不实,但告杨凌强买婢女的事仅凭那女子一面之辞,尚不足采信,应予查证方能入罪。”

    正德仰天打个哈哈,冷笑道:“不用查了,这件事朕知道的一清二楚,此事乃因寿宁侯的家人仗势欺人,谋夺暮莳花馆三名女子而起,那时朕尚是东宫太子,听闻此事后着侍读杨凌予以搭救,他的银子也不是贪墨来的,是朕给他的,你是不是还要查查朕说的是不是真话?”

    魏绅慌忙跪倒道:“臣不敢,既是皇上为杨凌作证,那这诬告罪名便属实了。”

    王琼听说皇上要将他的儿子削去功名充军配,顿时脸色白。再也不敢硬项抵抗,只是磕头为儿子求饶,几个豪门公子也全没了往日气焰,跪在地上只是抖。

    李东阳听了可真急了,这七个公子哥儿虽算不得人物,可是每人背后有一个朝中重臣的老爹。如今六部一下子罢免了一半的官儿,朝中已然人心不稳,如果再有几位大臣怀恨不满,他们如何掌理朝政?

    帝陵案弃了一个李杰保三位尚书。如今看来杨凌霸女案只有弃了王景隆,保住其他六人了。李东阳当机立断,立即说三道四道:“皇上,买通杨府女婢,陷构杨大人的只是王景隆一人,其他书生少不更事。只是贪慕虚荣,跟来湊个热闹,不宜重处。”

    谢迁、刘健、王华等人情知惩罚过重,不利于朝廷,纷纷跪下求情,正德恨恨地道:“也罢,附和随从的六个人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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