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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部分

回到明朝当王爷-第1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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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人影儿听见动静象中了箭的兔子倏地一下子弹了起来,嘴里一声尖叫,然后定了定神才哆哆嗦嗦地道:爷?”

    杨凌一听声音,再仔细一看,这位祝自己健康又美丽的姑娘竟是雪里梅,也不由得愣在那儿了。

    雪里梅下午在地忙得口渴,跑到瓜地里摘了根黄瓜吃,恰听到风垄地外老爷在教夫人唱歌,唱得忘形声音大了,被她听了两遍就记了下来,这时闲着没事随口唱唱,居然被老爷逮个正着,不禁臊气得满脸通红,恨不得一转身干脆跳进池塘淹死算啦。

    远处角亭中韩幼娘、玉堂春和高文心听到尖叫都急忙跑过来,一见杨凌和雪里梅站在那儿,雪里梅还畏畏缩缩的,不禁狐疑地看看这个,瞧瞧那个。

    杨凌一看坏了,这几个女子怕是要误会,忙咳了一声道:“我正有事要你们帮忙,走得急了些,想不到雪儿姑娘站在这儿,倒把她吓了一跳。”

    韩幼娘听了这才释然,玉堂春却不肯相信,瞧了瞧雪里梅在夜色中都似红得喷火的皮肤,她才不信那是吓的,小妮子心里不禁泛起一股酸味儿,老爷是不是喜欢雪儿比我多一些,难道……我不够漂亮么?

    高文心飞快地扫了眼这几位心思迥异的人一眼,裣衽施礼,文文静静地道:“老爷有什么吩咐婢子做的么?”

    杨凌松了口气,忙道:“是这样,皇上令我为大婚天使,持诏去待选皇后府上纳采问名,可是那礼节册子实在太过杂七杂八乱,我想整理出其中天子副使需要做的事,需要注意的事,明儿一天记得熟了,免得临时出了岔子。”

    几个女子一听有事可做,顿时把方才的事抛到一边,随着杨凌到了书房,那线册子拆着容易,杨凌拆成四部分分给她们整理,自己沏了壶茶悠哉悠哉地品着等候。

    过了阵儿,雪里梅又是一声惊叫,几个人的目光不禁唰地一下集中在她身上,原本还有点儿不自然的杨凌不由大喜,呵呵,她就这毛病,这下玉堂春不会一边抄书一边象看特务似的看我了吧?

    韩幼娘忍不住笑道:“雪儿,今天怎么总是一惊一咋的,抄着书也会吓着?”

    雪里梅红了脸,讪讪地道:“姐姐只是没想到天子副使还……还负责这些东西,所以一时惊奇……”

    韩幼娘和玉堂春、高文心听了都好奇地湊过来,想不到只看了几眼,高文心就微微一笑,回到桌旁继续抄她的东西去了,韩幼娘和玉堂春眨着眼睛瞧了半晌,也满脸红晕地逃了开去。

    杨凌好奇心起,急忙站起身来,兴致勃勃地湊过去道:“什么事要我做的?我来瞧瞧。”

    杨凌抢过书册一瞧,只见上写“人伦篇:上以事宗庙,下以续后世。”然后竟是几副春宫图。

    杨凌真刀实枪的a片都看过,这种玩意儿自然不放在眼里,他不屑一顾地再望下看,下边的活动内容却是让说宫中供奉有以机括牵动地欢喜佛,某月某日,大婚副使要陪同太子去供奉欢喜佛的大殿,由欢喜佛演示,副使讲解交合知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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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凌盾了不禁哈哈笑道:“原来是这些东西呀当是什么呢,这有什么好教的,谁不懂这个呀,记得我十三岁的时候……呃……”

    双有着不同美丽风情的眼睛,刷地一下集中在杨凌身上。四双妙目都充满了好奇的求知欲。杨凌脸上一热,板起脸拿出老爷的威严咳嗽两声,干巴巴地道:“天色不晚了,闲事咱就不聊啦,我看大家还是赶紧抄书好啦。”

    。。。

第111章 景隆逃狱() 
纳采、问名之期,杨凌来到乾清宫正殿,只见乾清宫丹陛圣教坊司的人正在演奏礼乐,正殿内,一大帮太监、宫女,忙前忙后地布置着,殿中临时设了两张桌子,铺上杏黄色缎子桌布,一桌上面放一桌上面放着“问名”诏书,旁边尽是准备送往五军都督府都督都知夏儒夏大人府上的礼物。

    今日皇帝大婚,刘瑾几个上不了台面的东西自然没有露面的机会,杨凌找不到几个熟识的大人,自在殿下站定,待钦天监监正莫道维神气活现地宣布吉时已到,杨凌才瞧见正德皇帝打扮得齐齐整整在内官、侍卫、太监簇拥下隆重登场,在乐曲声中步入乾清宫正殿开座。

    有资格前来恭贺道喜的文武百官、王公大臣伏地叩拜,高呼万岁。宣制官奉诏书,站在东侧丹陛上,高声宣诏,任命正、副二天使,去夏大人府上纳采、问名。

    这些程序杨凌已背得滚瓜烂熟,旁边又有礼部鸿胪官可以有样学样,趋进趋退的倒也似模似样,奉了圣旨,礼部鸿胪官任正使持节、杨凌任副使捧着问名诏书,仪仗、鼓乐头前开路,自乾清宫出,打开午门浩浩荡荡直奔夏府。

    负责护卫队仪仗的内官侍卫统领是苗逵,一路上正副二使并辔而行,苗逵自在侧后率领御马监和大汉将军仪仗,待到了夏都督府上,夏大人跪接天使了。把写着女儿姓名、简历、生辰八字儿等内容的交正天使,设盛宴招待天子使臣时,苗逵才得以与杨凌同桌而坐,至于仪仗、鼓乐和侍卫,只能蹲在院中捧着大海碗带菜带饭地勉强吃上一口了。

    杨凌与不熟悉的官员不善言谈,但他虽是副使,却是当今皇上最宠信的外臣,而皇帝的内官近侍,皆与他交好,夏儒虽然马上就要贵为国丈,也深知女儿要受皇上爱宠,少不得皇帝最宠信的内外臣子配合,因此对杨凌极是热情。

    杨凌等人纳采、问名完毕,还要回宫覆旨的,所以夏家准备地酒水都是度数较低的江南米酒,清香中带着股糯甜。天气炎热,这酒极解渴的,杨凌不免多喝了几杯。

    他趁鸿胪官和夏都督交谈之际,唤过夏府一名仆役,问明净手之处,起身向同桌众大人告了罪,折身向茅房走去。

    那家仆役殷勤地将他引至侧院,指明地方便退了开去,今日夏家装饰的富丽堂皇,花团锦簇,便连茅房口上也挂上了大红凌,夏家的茅房砌得如同花阁一般,门口儿为了遮挡,植了几棵樱桃树,红玛瑙似的樱桃嘟嘟噜噜缀满了枝头。

    杨凌拂开一枝探出的树枝,走进去解手之后刚要离开,苗逵也闪身走了进来,杨凌想起苗逵是个太监,解手的时候自己在旁边必然有点儿令他难堪,忙笑道:“苗公公,下官先回席上去了。

    苗逵退了一步,挡住他去路,微微探头向外看了一眼,这才呵呵笑道:“杨大人且慢,咱家跟来就是想和杨大人攀攀交情,给你我行个方便的。”

    杨凌心中一动,不动声色地道:“苗公公此言怎讲?还望能对杨某说个明白。”

    苗逵微微一笑,说道:“嗅家是不见真佛不烧香,今日举动实是一片赤诚,厂督大人难道还信不过咱家么?”

    杨凌心中暗吃一惊,第一个念头就是八虎之中必有人与苗逵沆瀣一气,建内厂是正德皇帝昨日临时起意,当时殿中并无小太监侍候,就算两厂一卫如何了得,也不可能无孔不入到这般地步,除非刘瑾、谷大用、马永成、戴义四人中有苗逵的心腹。

    杨凌心中暗暗吃惊盘算,脸上却堆起笑意道:来苗公公说地是这件事儿,呵呵呵,杨某不敢相瞒,皇上忽然下了这么个旨意,杨某也正丈二金刚摸不着头呢,核计着过上几天没准儿皇上的心思就淡了,所以这八字还没一撇的事儿也没敢往外张扬,不知苗公公说的方便是……”

    苗逵一双细长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嘿嘿笑道:“咱家奉先帝爷旨意重开西厂还没多久,这事儿多少有此经验。说起来今后你我都是要为皇上办事的,杨大人筹办内厂如果有什么为难的地方,只须一句话,咱家必定全力协助。”

    杨凌淡笑道:“多承苗公公关怀,要说起来东厂开了有些年头了,西厂也有先例在前,杨凌就算奉了圣旨新建个内厂,也不过是小门小户小打小闹罢了,上不得台面的东西,说来实在没有什么可操办的,不敢劳公公费心。”

    苗逵本也没指望杨凌答应,听了杨凌的话,苗逵收了笑容,表情凝重地道:“杨大人,外廷对于咱们厂卫可是一点好感也没有,至于咱们厂卫内部,东厂锦衣卫是穿一条开裆裤的,西厂虽说有督察东厂、锦衣卫的职责,可是他们树大根深,实力雄厚,咱家可是在范亭、张绣手上吃了不少哑巴亏。

    咱家做了这西厂厂公,人人看着风光无限,可是每日里疑心吊胆,生怕有什么把柄落在他们手中,哪象面子上那么好过。杨大人一开内厂,不但对他们有掣肘之权,而且还要将司礼监税察之权夺于自己手中,简直是将他们的一条大财路给断了,恐怕……到那时满天下的东厂番子和锦衣卫都要绞尽脑汁想着寻大人的毛病了。”

    他阴恻恻地一笑着他们财路的人,向来只有死路一条,杨大人不担心一朝失手阴沟里翻船么?锦衣卫一百八十道酷刑。烹煮、抽肠、锯割、断椎、灌铅、梳洗,每一样都是能让鬼听了都抖的酷刑,而且大人有家室之累,就算圣眷正隆,也架不住东厂锦衣卫有心算计吧?

    咱家这西厂是以御马监为班底,如果咱家没有料错,杨大人成立内厂,必以神机营中亲信筹组,你我嫡系同出于军中,彼此可谓大有渊源,所以咱家才冒昧进言,不知杨大人以为如何?”

    杨凌听了这才恍然,他心中飞快地盘算了一番,自己虽同锦衣卫有着密切关系,但一旦生利益冲突,就算张绣肯放过自己,锦衣卫整个权力层也断然不肯甘休,而东厂、乃至东厂背后的司礼监,被自己抢去税监之权,更是绝不会放过自己。

    苗逵如此开诚布公,就是料到了自己必然面临的局面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看来西厂重开,摊分了东厂和锦衣卫的部分权力,明里暗里已经遭到东厂和锦衣卫的打压了。所以苗逵才迫不及待地想拉自己作为盟友。

    这对自己来说实是难得的机会,这件事合则两利,分则两败,如果自己真被推上那条路,那就是没得选择地选择。杨凌想到这儿,当机立断道:“杨某自奉了圣旨,心中也自忐忑不安,如果有苗公公提点帮助,那是杨某的福气。彼此合作,杨某求之不得。”

    苗逵眉梢儿一挑,呵呵笑道:家没有看错人,杨大人果然爽快,如此我们便一言为定。”

    苗逵说着举起手来,与杨凌轻轻相击三掌为誓。

    西厂厂公苗逵、内厂厂督杨凌,便在当今皇后娘家的茅厕之中定下了合作大计。

    ………………

    泰陵上,一群蓬头垢面、衣衫褴褛的囚犯赤着脚,抱着哗啷作响地细铁镣,在监式的号子指挥下,努力地拉着纤绳。地了铺着一排细木,数十条绳索系着一只硕大无比的石龟,正在向工地上拖运。

    但是这些囚犯只能负责地面工程和周围的河道清理、果树栽种等工作,要害地方是绝对不许他们经手的,如果要这些囚犯进到地宫作工,那只有一种可能,就是他们要给皇帝老儿陪葬啦。

    此时运往工地的石龟,龟甲上方是一体雕成的一座圣号石碑,整只石龟因此奇重无比,身子前倾与地面几乎成了三十度角的囚犯群中,忽地有个犯人肩头的绳索断了,那人猝不及防,一头栽到地上,呛了一嘴土,下鄂顿时鲜血淋漓。

    他吃疼之下还未及惨呼,劈头盖脸又挨了监工几鞭子,抽得衣衫破裂,露出后肩细皮白肉,被抽处已肉绽血流,痛得他一哆嗦,倏地扭过头来凶狠地瞪向那监工。

    这监工也是牢犯,只是与工头关系较好,才得了轻闲差事,本来就是凶神恶煞的人物,被人多瞧一眼都能动刀子的痞货,见这面目清秀的犯人竟敢不服气,不禁冷笑道:“狗娘养的,还敢瞧老子?”说着长鞭呼啸,又是一鞭子,抽得那犯人一激灵,颈上顿时鲜血淋漓。

    这挨打的囚犯就是南京礼部尚书王琼之子,工头儿早得了戴公公的嘱咐,对这个新来的囚犯要好生照应,平素什么活苦、什么活脏就安排他去干什么,吃饭最后一个,睡觉挨着马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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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些犯人原本就喜欢欺负新人,瞧见工头儿举动,更是有心买好,这个眉清目秀、一表人材的书生,被他们呼来喝去,折腾地苦不堪言。

    可是这个一看就是不通事务的纨绔子弟,刚来是畏畏怯怯的象只兔子,慢慢地却象脱胎换骨似的,变得越来越坚强,这些本来就是苦力出身的犯人也叫苦不迭的苦活累活,他居然咬着牙挺了下来。

    前日晚上,有个好男风的囚犯趁他疲惫不堪呼呼大睡时,想扒下他的裤子弄弄这个细皮嫩肉的书生。他惊醒过来竟象野兽般一声嘶吼,扑过去咬住那人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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