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神医嫡女-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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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进来的当口;苏尚彤将将收回手;见宁氏进来,抬起头来朝宁氏乖巧一笑。
宁氏含笑对苏尚彤道:“彤儿,你的心思娘亲知道。只是,这回你可做的不对。那匹锦缎本是奇物,留在我们府上大抵也就是闺中赏玩之物。如今,文儿初到京城,需要打点的地方多。你外祖又云游在外,府上的贵重东西那孩子必是不会自作主张拿来赠与他人的。只是,不到半个月便是康亲王爷的生辰,你表哥也在受邀之列。护国公府偌大的府邸,此次贺寿,你表哥即便拿不出珍品,也得拿出些奇物来。若是没有,难免被人笑话。可不到半个月的时间,你表哥如何能寻得到的珍品来呢?我赠这锦缎与他,也是为了省却他一桩劳神事。”
宁氏还有一层考虑,没有跟苏尚彤说。因着相府与康亲王府的关系微妙,宁氏不欲让自家侄儿在康亲王面前太过得脸,惹得苏向宇不快,又不想让宁文泽在人前失了脸面,这才想到那匹自己收着的那匹夜间会荧光熠熠的锦缎,此物康亲王用不上又摆不了,自然不会多加注意。但这锦缎也确是奇物,瑶国上下并未再有能比得过的,宁文泽拿出,倒也不会让人看低。
她心中的百转千回,苏尚彤自然不懂。听得宁氏提到康亲王,倒是一愣,转而笑道:“娘亲,女儿也是见表哥后来也不大想要这锦缎,这才要来的。我只怕今日不要,娘亲又要送予他人了。”
宁氏听了摇头叹了一声:“罢了,到底也怪我疏忽,不该跟他提及这锦缎的名字。没曾想这孩子竟这般心思通透。”
也不知宁氏是想起了什么,眼中竟带着一丝悲切之色。
苏尚彤见她如此,赶忙开口把话往旁的事情上引:“娘,紫玉不在,女儿总觉得房里缺了个人,想跟娘讨个人补上。”
宁氏指着身边的素月笑着问道:“你这丫头,可是看上素月了?”这些天,她看紫玉不在,总是让素月和朱砂一道跟着女儿。想来,苏尚彤见素月伶俐听话,想要到身边也是有的。
谁知,苏尚彤摇摇头:“素月姐姐是娘身边最得力的,娘离了她必是不习惯的。女儿可做不出来这等不孝的事来。只是女儿学了医术,今日师傅来府上还吩咐女儿平日里要勤加练习针灸制药之法,以免之前好容易学到的东西都给丢了。既是炼药,自然得有个贴身的人帮着送药材、生炉灶。可这屋里的姐姐们都是做精细活的,女儿也不舍得让她们干这些粗重的活计。但院里的嬷嬷们都有各自的活要干,女儿劳动她们也不大方便。所以想问娘讨一个厨房干活的嬷嬷来身边。”
宁氏挺苏尚彤说的头头是道,早就笑了,轻轻的摸了摸苏尚彤还略微黄软的头发,说道:“出去这么久果真是长进了。问娘要个人伺候也值得你说这么多?彤儿心中可有中意的嬷嬷?娘直接派她来你的院子,月钱就和朱砂一样。你看如何?”
苏尚彤见宁氏宠溺的看着她的样子,鼻子一酸,差点掉下泪来。
她连要个嬷嬷都要小心翼翼的不给人拿话柄,不过是前世这般做惯了。娘亲去后,余氏当家,她连自己的贴身丫头都保不住。就连放朱砂出去,都想了多少理由,得了父亲的亲口许可方才成了。到了萧家,老夫人和二夫人皆端着架子,她虽有管家的权利,但是凡事都要向她们请示,万事都要思虑再三,才敢说出口。之前,她刚获新生,便教导紫玉守规矩,以免被人拿住错处发落了。可她却忘了,如今府上当家的是自己的娘亲,便是她得罪了祖母,都会护着她的娘亲!对娘亲,她哪里需要这般的小心谨慎
若是前世若是前世,娘亲还在,她定不会落到那样的下场。那些害了娘亲、害了她的人,她必将一个一个弄清楚,一个一个的向他们讨回这笔债!她刚重生之时,总以为是父亲一人害了娘亲,只为临死前碧叶那一句话。只是碧叶的话是否可信,她如今也拿不准。虽说苏向宇近年也总是下些暗手,但被她识破之后也没了其他的后招。即便是她那般激怒他,她这个父亲也还是没有多大的动作。她心中总是隐隐觉得苏向宇不是那真正要害她们的人。即便苏向宇杀妻鸩女,也是有人在背后指使的。这背后之人是谁?是余家还是其他什么人?她却不得而知。
苏尚彤还从思绪中回过神来,朱砂便急急地进来,朝宁氏行了一礼,只说:“夫人,奴婢失礼了。只是,白家的马车还在屋外等着呢!白家二小姐派人来接小姐过府一聚,之前已是应了的。小姐还是快些换衣服吧,别让外人说咱们小姐失了礼数才好。”
宁氏闻言,轻点了苏尚彤的脑门一下:“你这孩子,方才说你长进了。这边又不知礼了,既接了白家小姐的帖子,如何能让人家久等?还不快跟着朱砂去换身衣服,快些出门!”
好容易送走宁氏后,苏尚彤也不接朱砂递过来的衣服,只缓缓伸出方才一直拢在袖中的右手,凝眉看着自己指尖已有些潮湿的白色粉末,眼中神色变幻莫测。
第63章 西域毒草()
苏尚彤手上那白色的粉末她认得。陈老夫人邀她们赏菊的那天;她与白宁馨同车,送她回府的路上,正碰上姚玉琳晕倒在路中央 ;白宁馨也好端端的晕了。苏尚彤在扶白宁馨之时,曾在她的袖口处见到了一些白色粉末。鬼使神差般,她在试着叫醒白宁馨的当口,拿了帕子沾了一些藏在身上。苏尚彤并不清楚自己当时为何要去取那药粉,只是;如今见着这白色的粉末,她却能断定这和白宁馨当日袖口上沾着的是由同一种西域毒草――樊香草研制的粉末。
当日,她在东宫得知白宁馨所中之毒为樊香草之后,便向太子求了那冰火莲蓬。别人只知那冰火莲子一粒便可解樊香草之毒;却不知这莲蓬也是奇物。她还是听师父无意之间提起;这承托着冰火莲子的莲蓬竟能浴火不败、久冻不枯。她那日见着那莲蓬,便想着要把它投到虚无之地里的那座大鼎里去试试,会出来什么东西,这才不管不顾的向太子求了那莲蓬回来。
令苏尚彤万没有想到的是,那冰火莲蓬果真是浴火不败,便是那神龙鼎也没有损其分毫,出来的莲蓬还是原先的样子。这对见惯了神龙鼎神奇的苏尚彤来说并算不得什么奇事,只是她后来不小心让袖中的帕子落在了莲蓬上头,从白宁馨袖口处沾来的白色粉末正巧洒金了其中一个莲眼之中。那莲眼处忽然出现了一颗一边赤红、一边冰蓝的莲子,正是那冰火莲子。
苏尚彤大呼神奇,只道原来只要有些粉末便能使这莲蓬重新生出莲子来,果真是奇物!她想着,上次是无意为之,又有帕子遮挡,什么都没看清,最好再试一次 ,也好看看那莲子是如何重新长出来的。只是,那手帕上的粉末本就不多,苏尚彤便从自己身上随意取出一瓶粉状的药来,倒了一丁点在另一个莲眼里,只见那莲眼微微闭合,不消片刻复又张开,里面多了一粒褐色的药丸,并不如苏尚彤所想那般还是冰火莲子。苏尚彤方才所拿的药瓶,上面写着“七日伤”三个字,也是她之前用在余盈盈身上的痒痒粉。她试了几次,终于确定,这粒药丸能解七日伤的毒性
更为神奇的是,这七日伤并无解药,可苏尚彤从莲眼中取出的药丸却能解七日伤之毒。那么,这株莲蓬并不是粘上药粉就能重新长出冰火莲子,而是能根据药粉生出 对应的解药,无论是不是无解之药!难怪当年西域只单单进贡了两只冰火莲蓬。她那时听师傅提起,还想着那冰火莲子只能解樊香草之毒,并不是什么宝物,西域使臣未免太过托大。没想到,原来,这莲蓬本身才是医界至宝!只是她也发现,这莲蓬上的莲眼一旦生出过解药,便会变成黑色,再往上加别的药粉也不再有效果了。冰火莲蓬一共只有二十个莲眼,方才她已经用去两个。剩下的苏尚彤不舍得再用,留下以备不时之需了。
如今,苏尚彤虽知道了手中这药粉是樊香草,却想不通这种西域奇毒碧叶是从何处得来的。她把樊香草抹在要送予康亲王的锦缎上,又到底是为了什么?
而外祖留下的那本医书上提过,那樊香草虽是奇毒,但若要使人中毒只有两法,一种比较简单,就是下在茶水里让对方服下。只是,樊香草一遇水,便会散发异香,很容易被察觉。另一种方法虽能消除异香,却极为复杂,需要用将樊香草投入炉中,日夜熏所要毒害之人的衣衫,整整七日之后,香味尽去。只要那人穿上这件衣衫,不出片刻便会毒发。
而将樊香草粉末洒在别人身上确是没有任何用处的。故而,苏尚彤手上沾了樊香草的粉末这么久,也并无大碍。所以即便碧叶把粉末洒在了锦缎上,也根本不会有任何作用。更何况,按娘亲所言,父亲也知道四表哥得了这锦缎是会送去康亲王府的。若是送往别家,还能以此嫁祸表哥有害人之心。但是姚家,自家就有樊香草,还以此害了白宁馨。康亲王如何能不知道此毒的用法?更何况樊香草乃是奇毒,在西域也是极为难寻的,她那位父亲即便要嫁祸表哥也犯不着用这么难得的奇毒。苏尚彤怎么也想不通碧叶这么做的意义。
思索间,马车已经到了白家。
门口有个浅蓝色衣裙的丫头伶俐的迎上来,扶她下车,嘴上还说着:“可把苏小姐盼来了,倒是奴婢迎着了。我家小姐方才还在院中等着要迎苏小姐,才被奶娘劝进房里去。”
白家后院不大,这位前任太史白岳礼,清风傲骨,院中也多是种的竹、兰。两院之间并不砌墙,尽是由竹林相隔,疏疏隐隐,依稀可见。苏尚彤就看见对面的院子里有个浅粉衣裙、看上去有些消瘦的小丫头,正与一青衣男子喁喁私语,执手相对,再走了两步,就看不见了。
大白日的在院中私会外男,这丫头的胆子可真不小!不是自家丫鬟,苏尚彤也不予理会。只是看着此景未免会想起康亲王府那个叫夏荷的丫头。她也是这般在大街上与那个萧天辰相会,还顶了萧家远亲――叶慕离的名头。苏尚彤蹙眉,或许那夏荷找上萧天辰是为着自己攀高枝儿,但那日劫了叶慕离马车的补天帮确是连官府都不怕的人,可不是一个小丫头能使唤的动的。而她那日听康亲王府的小丫头说话间,好像康亲王府之人都知道这个丫头总是往外头跑。即使惹了王妃不快,也没被处置,还是稳稳占着大丫头的位置,只能说明她出门是府内之人默认的,或者说,就是府中的哪位主子派她去的。
苏尚彤想到这些就浑身发冷,虽说她前世今生的这个时候都还未与萧家扯上关系,但是她前世枉死,那个叫夏荷的丫头也是推手之一。若不是她和萧天辰一起给她下药,使她动弹不得,她也不会那么轻易的就让碧叶喂下了毒药。每每思及此事,她便不知如何再去面对李沐。或许,前世知道她是苏家女,命令夏荷对她下狠手的就是李沐。毕竟,她那日亲眼得见,他是那么的恨着苏家
所以,即使前日听说他落马摔伤,苏尚彤虽然心中担心,可也不愿去亲眼看看他。更何况,他身边还有个知心的丫鬟。
“苏姐姐,可让我盼着你来了!”苏尚彤还未进内院,就见白宁馨欢快的迎了上来,拉着她欢喜的说这说那。谈笑间,额尖那一点朱砂痣越发的红艳动人了。
白宁馨小嘴嘟起,以手托腮,懊恼地说道:“苏姐姐你可不知道,我爹娘可凶着呢!素日里都不让我出门。小时候,姐姐还在家中之时,我们姐妹俩还能在闺阁之中做个伴。可姐姐当了太子妃之后,家中只有我一人,闷都闷死了!前些日子,好容易得了机会能去找姐姐玩,谁知道又出了这么多麻烦事,害得我被爹爹禁足,也不许我再去找姐姐玩了。好在我在陈夫人的赏菊宴上认得了苏姐姐,之后苏姐姐可得常来看看我。”
白岳礼并无妾室,夫妇二人只有两女。大女儿白宁淑静雅贤淑,已嫁入东宫为太子妃,二女儿白宁馨却娇俏活泼,又正是天真爱玩的年纪,被爹娘拘在家中,可想有多烦闷了。
白宁馨拉着苏尚彤进屋坐下,屋内站着两个丫鬟,一个穿粉衣、一个着蓝裙。蓝裙的那个就是方才引着苏尚彤进门的丫鬟,叫灵儿,而粉衣的那个,正是苏尚彤在院中看到与一个青衣男子相会的丫鬟,叫静儿。二人都是白宁馨的贴身丫鬟。苏尚彤看了一眼那个叫静儿的丫鬟,想起那日去陈老夫人府上,白宁馨身边带着的就是这个丫鬟。后来她送白宁馨去东宫的时候,这丫鬟好像并没有跟着。
如今白御史被罢黜,太子妃地位不稳,白宁馨又被下了毒,苏尚彤倒是能理解白家二老为何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