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神医嫡女-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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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只穿了这么点衣服,可别冻着了。你身边那两个丫头也实在是不经事,明日我让娘给你换两个伶俐些的。”
墨鱼只笑着说不用,又问:“彤彤今天去了陈家,可好玩吗?”
“是啊。”苏尚彤只觉得墨鱼最近又聪慧了许多,“墨鱼也想出去玩吗?明日再让人陪你出去转转可好?”
苏尚彤一直笑着,可那笑容却不像是发自内心的。墨鱼忽然觉得有些懊恼,不管不顾的问道:“彤彤,你可是一直把我当小孩子?”
“我”苏尚彤一时语竭,不知该如何开口。她确实一直把墨鱼当小孩子待的。可看他的样子,好像很是不喜欢。他如今记忆、神智都在慢慢的恢复,若是再这般待他,确实是不大好,她想了片刻才说,“你若是不喜欢,以后我就不这般了。”
“那你能告诉我你为什么不开心吗?”
苏尚彤不禁揉揉脸,她的焦虑都写在脸上了吗?
“你想听吗?你要是答应不随便告诉别人我就告诉你,好不好?”朱纱去熬药了,此时房中只有他们两人。苏尚彤心里头装了太多的事情,已经压得她喘不过气来了。如今有人愿意听,又是不大通人情世故,只听她的话的墨鱼,她自然是愿意说的。
“其实,我死过一回”苏尚彤前生似乎度日如年,可如今说起来,也不过就是几句话的事情。
墨鱼似乎听得呆了,许久才问:“那,你恨三皇子吗?”
第52章 虚则实之()
苏尚彤声音有些闷沉:“自然是恨的;他打断了哥哥的手,我哪里能不恨他呢?可是我并不认得三皇子;比起他来;我更恨的是我爹,他非但害死了娘亲和我;还纵容余家人害了外祖一家;又将哥哥赶出家门,如今更是口蜜腹剑;口中说着要保护我娘和我;实在是太可怕了!其实;我好多时候都在想;也许,所谓的前世不过是我做的一场梦罢了;也许,根本就没有那么多悲惨的事情发生在我们身上,只不过是我梦中胡思乱想罢了。但是那个梦境太过真实了,每一天每一刻的细节都深深的镌刻在脑子里,我没有办法去相信那些发生过的事情不是真的。”
“彤彤,或许你爹,他有什么苦衷”
苏尚彤嗤笑:“哪里会有什么苦衷!不过是和余家勾结构陷外祖父,又不愿和他们口中的叛国罪人有什么牵连罢了。只不过我既然知道了他们的打算,哪里还会让他们如意?如今,上次我们救的那位叶姑娘已经答应我去跟镇国将军提此事,有了镇国将军的介入,此事应当会有转机才是。既然上天能看到我们的不甘,能让我重活一回,哪里还会任由他们作孽呢?”
“你会去报仇吗?对你爹,对余家,对三皇子?”
苏尚彤看了墨鱼一眼,自嘲的笑笑:“刚发现自己回到了十一岁的时候,我是想要报仇的,可我不过是一个无权无势的女娃娃,除了能靠着记忆防备碧叶,提醒娘亲,先下手为强买到师父的画,其余的,什么都做不了。后来被师父收为徒弟,学了医术,也学了一些制毒的法子。如今,我身上就藏着不少毒药,要给我爹下毒也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觉。可自从上次一把泻药害的我爹下不来床之后,我一直没有再动手。我一直对自己说,那是因为我看出我娘还爱着他,我不忍让我娘伤心,可到底还是因为他曾经疼了我那么多年,自己下不了手吧。但是,一想到前世外祖、齐爷爷、娘亲和哥哥的下场,我又会痛恨自己的优柔寡断。后来,我见好多人都恨着他,甚至连我也一并恨上了,也终于想通了,世间之事,终逃不过这八个字――天理循环,报应不爽。他们那般的作为,那样的欺上瞒下,伤天害理。即便我不去报仇,他们也会遭到报应的!”
墨鱼皱眉,不知道该怎么开口,随口问道:“彤彤,你可有什么喜欢的人吗?”
“你问这个干什么?”墨鱼突兀的问题,一下子让苏尚彤想到李沐。如今想起李沐和康亲王府还有师叔,她心中竟不知是什么感觉。她看墨鱼目光澄澈,似乎这个问题只是无心问的。既然那么匪夷所思的事情都说了,多说一点又何妨呢?
她转过头去,敛目低声说起她和李沐的相遇相识,以及康亲王府花园内,缠绵的月色下,那缥缈如仙的男子哑声说出的那句:“只传媳,不传女。”李沐并不知道,她在听到那句话之后,心中是怎样的悸动。自己喜欢的人也喜欢自己,于从未尝过情爱滋味的苏尚彤来说,无疑是极美好的。时隔了这许多年,她终于又感受到了幸福的滋味。可她不敢让李沐知道她的身份,不敢让他来提亲。那日在书画斋中,李沐流露出的恨意,早已生生的吓到了她。她不愿,最后他会把那般厌恶憎恨的眼神投到她的身上。
“喜欢么我也不知那是不是喜欢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我只觉得他长得好看。后来,我提出上翡翠阁那种要求,他都纵着我。我不小心激怒了他的马,他竟能不顾自己的安危护着我。墨鱼,你知道么?从来没有人会这般的保护我。所以我听到他病了,什么都顾不着了,即便我无能为力,我也一定要去瞧瞧他。为着此事,牵连了师叔,让他被康亲王请了去,是我顾虑不周。我会因此悔不当初,不该把他带去师叔的住处,不该没去提醒师叔,不该,可对于救他一事,我却是不悔的。那时候,我听花园里那几个侍妾的闲言,只以为他不过是想纳我做妾。可他分明说的是提亲,那块玉佩也是传给家中女主人的,到底还是我太过多心,总不愿相信人。但是,他那么恨我爹,即便是我想明白了,就能如何呢?可我总是会魔障了一般,忍不住拿出那块玉佩来反复的看。我是不是很傻?傻到明明知道不可能,却依旧放不下?”
久久的沉默,墨鱼不知何时也垂下了头,阖上了眼帘。
苏尚彤笑开。她怎么能只望墨鱼懂得这些。
就在她以为墨鱼已经睡着,不会再开口的时候,他问了一句与她的问题风马牛不相及的话:“你想要去救师叔吗?明日,我陪你一道去吧”
“墨鱼,多谢你。师叔听了这话,必然感动不已。只是,师叔我会自己去救,你只要乖乖呆在家里,不要乱跑就好啦。”苏尚彤伸手,想要如往日一般摸摸他的脑袋。
他忽然抬手革开她的手:“彤彤,我已经不是傻子了,你也无需再把我当成小孩子一般哄。虽然其他的记忆还没有想起来,但是武功路数到底还是铭记于心的。有我的帮忙,也好过你一个人孤立无援。你刚刚也说,康亲王或许已经识破你的身份。若是你失手被擒,下场会是什么,你想过吗?我与你同去,即使帮不上什么忙,到底还能替你引开他们的注意力,让你能够逃脱。所以,明日,我与你一道去。”
苏尚彤从未听墨鱼一次说过这么多话,一时目瞪口呆的盯着墨鱼的脸,许久回不过神来。身边的墨鱼好像忽地从垂髫小儿长大了一般。又想到他竟装作那般模样,哄着她把心里的话尽数都说了,甚至连女儿家的心事他都问,真真是有些无耻了。
但她到底不好意思再去提之前的话,只堵着气说:“你当康亲王府是那么好进的吗?”
“你不是有那种可以变换模样的丹药吗?”她与他逃离山谷之时,用的就是那种丹药。想要潜进暗卫重重的康亲王府,只有这种法子最安全。
苏尚彤一时无言,正巧朱纱端了药进来,才打发了墨鱼离去。苏尚彤在他转身之时,又有些不放心,唤了他一声:“墨鱼,今日我说的话,你可不许告诉别人!”
墨鱼回头,勾唇一笑:“自然不会,只要你明日带上我。”
虽然气愤被墨鱼骗了,可积压在心头多日的心事说出了口,到底轻松了许多。苏尚彤这晚上一夜无梦,睡得极好。
而此刻,有好些人却一夜无眠。
譬如,太子侧妃姚玉瑾。
因为,白宁馨醒了。听下人说,是吃了冰火莲子之后醒的。她不知是姚玉琳怕被她责备,编了个谎话来骗她,还是这瑶国之中,还有别的什么人也有着樊香草。两种情况,她都不大相信。
姚玉琳城府不深,她也知道。若姚玉琳城府真的深到能编出这样的故事,哪里又会连个白宁馨都害不了,还做出这许多错漏百出的事情。又在她询问之时扯出一个不明不白的男人来。而樊香草并是普通的西域毒草,而是生在皇家后山上的毒草,寻常人哪里能得的到?
如今,无论是在何人眼中,白宁馨中毒,姚玉琳都撇不清干系。原本还有个苏尚彤可以嫁祸,可她偏偏学了什么医术,帮白宁馨诊了病。下了毒又救人,太子哪里会相信?之前,姚家拿樊香草嫁祸太子妃一事,太子已经有所怀疑,虽然没有证据,到底还是和她生分了不少。如今,若是姚家另一个女儿又拿出了樊香草,合着之前的那件事情,太子非但会疏远她,更会对姚家起疑心。若是再牵扯到她之前为何会没用淑太妃送来的冰火莲蓬,自己就醒来了的事情,那姚家藏有冰火莲蓬却不进献的事情也瞒不住了。
可是姚玉瑾忘了去想,太子既然让人去请了孙大夫。就已经说明,他信了孙大夫的诊断,也就是信了她那日所中的就是樊香草之毒。说明,她们姚家藏有冰火莲蓬一事,太子早已心知肚明了。
姚玉瑾心烦不已。她只知道,这件事,是冲着他们姚家来的。而最让她怀疑的人就是苏尚彤。光是苏向宇女儿这一点,她要害姚家的理由就已经足够了。更何况,她是唯一一个在白宁馨晕倒之前和她单独呆在一起的人。也是她,说出白宁馨所中之毒是樊香草这种话,把姚家推入了这么尴尬的境地。
苏向宇几十年前害死太爷爷还不够,如今他的女儿又想将姚家推入万劫不复的沈渊。苏家的人,果然都是这么卑鄙无耻!
可是,太子对此并没有表态,姚玉瑾不知该作何反应才好。
第53章 抛妻弃子()
那日;姚玉琳提出要将孙大夫困在康亲王府;正合了康亲王的心意。
姚玉琳不说;他还没有想起来。原来就是这个和苏家有勾结的大夫;当日在太子面前说出了“樊香草”三个字,破坏了他们的计划。
“派人去好好查查这个孙大夫。”
不多时,就收到了不少消息。这孙大夫不过就是个普通的大夫;平日里也就是干些采药、配药的活儿,只要请他治病他就出门。要说不正常的地方,也就是两个月前,曾经有一位英俊的公子哥送一位姑娘去了他家中,前几日,又有一位英俊的公子哥等在他家门前闹着要见一位姑娘。那位姑娘;他们已经查到,却是苏相之女。康亲王也知道那英俊的公子哥必然是他那个没出息的儿子,到底怕传出了风声,会于李沐不利,严令那些暗卫不许再往下查。
就在康亲王失了兴致的时候,府上的两个暗卫带了一个人前来求见。
那是一个四十多岁,浑身都圆滚滚的男人,偏还穿着一身褐色金线绣团纹的锦衣,活像一个大大的绣球。
“给王爷请安,小的叫林德安,是个绸缎商人。”
康亲王从暗卫手中接过孙大夫的画像,指着问他:“你说你见过这个人?”
“回王爷的话,小的是见过这个人。三十年前,小的曾经在青林县的清远客栈当过小二。当年,画中的男人是和他夫人一道来投宿的。因为他夫人长得好看,小的还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后来,那夫人好像是有了身孕,可是这当相公的却不知为什么突然跑了。那位夫人留下了一幅画像和一只短笛,让小的留心着,要是再见着这画中之人,就把这支短笛交给他。”说完,他用双手托起一支大约小指那么长的黄玉短笛,呈给康亲王看。旁边的一名暗卫也拿出了一幅有些发黄的画像,得康亲王点头之后,慢慢打开。上面所画之人,虽然年轻气盛了不少,但眉眼之间,还是与康亲王手中那张画像相差不多的。
康亲王勾唇轻笑,从袖中拿出一方丝帕,包着那黄玉笛子拿起来细细打量。
也不知发现了什么,从来不苟言笑的康亲王竟笑出了声:“不错!重重的赏!”
那林德安千恩万谢又迭声保证此事绝对会烂在他的肚子里之后,被送出了王府。
康亲王一个人都没带,手中把玩着那支黄玉短笛,往孙大夫住着的地方走去。
谁知,还差几步就要到了时候,路上却猛然蹿出来一个人,拦住了他的去路。
“王叔,你把我的盈盈美人还给我!”
康亲王本已经抬脚,想要踹开身前的人。可一见是李念,竟生生压下了心头怒气,只是沉声斥道:“没出息!成天就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