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朝第一公子-第246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烀磺萍悖闹屑枪遥比伦糯蠹颐魅找黄鸪泽π罚途栈ǎ耸旅妹靡丫愿老氯ィ桓以诶头成┳硬傩摹!
“难为老太太还想着我,那明日我可就任事不管,跑去当我的大老爷,大吃大喝,坐享清福了?”朱元香心中得意,脸色瞬间变得笑容灿烂,闹得沐怜雪捂嘴轻笑,道别而去。
这边不提朱元香又累又乏的很快睡下,那边沐怜雪在入画和含香的簇拥下,好半天才回到怡红院,就看见大家都未休息,依然在凉亭中吃茶闲话。
其中紫雪和秦晴筠一天到晚忙不完的事,自然不在其中,而探春和史湘云则留在台湾,紫莺和怜霜被老祖宗留下,此刻只有萧家姐妹和书萱等一些丫鬟,陪着张灏说笑。
大家一见到她回来,丫鬟们急忙上前拥着沐怜雪回到屋中梳洗更衣,萧氏姐妹神色羞涩,即使早已嫁为人妇,但还是抵挡不住灏二爷的风流手段,每每后怕不已。
张灏笑嘻嘻的饮茶,一想到顾越送来的两个白人美女,就不禁有些肉疼,暗骂这小子绝对是故意的,不然为何明目张胆的送过来,这不明摆着想激怒沐姐姐,看自己的笑话嘛?活该被人家联手上演了一出好戏。
其实太后哪会真个把韩三姐许配给顾越,这身份毕竟差的太远了,只不过是大家故意吓唬那小子罢了,而韩三姐委实心思太坏了,生怕顾越藏在京城附近,就在家中闹出自刎的狗血剧情,实则她本就不准备嫁人,借此机会也算了了心愿,当日自己斥骂与她,十有**是在故意报复。
“你们沐姐姐最近总是神神秘秘的,是不是有事瞒着我?”张灏神色疑惑,难道夫人还不准备收手,正在私下里寻觅京城有无悍妇不成?
萧氏姐妹很迷惑的同时摇头,这初夏本就天气炎热,衣衫单薄,但一对越发壮硕的香乳,立时颤颤巍巍,又特地穿的半透明白纱小衣,一眼就能看透里面虚实,这论起规模大小,这对姐妹花绝对笑傲同性。
探手伸到衣衫之内,张灏抚摸着弹性惊人的胸部,干脆不再想顾越之事,这家伙如今藏在苏杭一带,准备筹备银两大干一场呢,希望他能干出一番事业。
手指不停的勾挑弹拉,不一会儿,就**的两位美妾媚眼如丝,喘气吁吁的推开张灏,不敢再院子里胡闹。
两女刚刚躲开狼爪,沐怜雪就一身单衣走了出来,这身段修长的令人窒息,按照张灏的目测,沐姐姐从小被他灌牛奶,吃鸡蛋,个头绝对超过一米七三,就算放在后世,就凭这艳冠群芳的绝色姿容,保管是世界级的模特。
“灏儿有没兴趣陪我们游泳?”
沐怜雪笑吟吟的问道,自从在台湾被张灏教会了游泳,这夜晚光着身子的独特运动方式,就成为张家女人们最热衷之事了。
“你们去吧,那水都是新放的,应该还温和。”张灏含笑摇头,开玩笑,沐姐姐从不在人前和自己燕好,去了也是白去。
张灏不去游泳,顿时惹得一干丫鬟欢呼雀跃,没了碍眼的男人,她们自是能跟着夫人一起玩耍,一想到一群年轻貌美的丫头在泳池中一丝不挂,就觉得有些心痒,不过偷看自己身边的丫头不免有些下流,要是换了别家的女人,灏二爷保证没有一秒钟的犹豫。
强行压下偷窥的**,张灏随手翻出一摞子文件,都是从各地送来的隐秘事,其中最重要的自然是来自台湾的,挨个看完一遍,已经不知不觉过了了半个时辰。
推翻明朝改变民族历史,张灏自然很想做到,但这都需要时间和机会,他自问绝不是一代雄主,没有那个时间和精力,也没有那个能力和魄力,或许将来要寄托在儿子身上,保不准生出个一个小怪物,结合他老爹给他留下的珍贵资料,或许就能创出一番伟业。
“爷什么都没有,就是有时间。”
自得其乐的笑笑,张灏并不着急,反正如今呆在京城,安全上没有任何问题,一位不出头争权的勋贵,根本没有什么生死大敌,那刘观不时和自己狼狈为奸,徐谦和郭义更是蛇鼠两端,至于宫里的那些个太监,倒是一件隐患。
第296章 楚腰腻细
第296章楚腰腻细
情浓胸抽紧,款洽臂轻笼。
倦把银缸照,犹疑是梦中。
香焚兰麝,鲛帩霓裳,褪去纱衣的沐怜雪肌肤如玉,神态娇羞,一件小巧肚兜护住紧要,一双圆润纤细的**修长笔直。
书萱和入画忙着铺垫凉席,放好纱帐,又在床头处伺候下一具小方盒,都是各种精巧点心,时鲜异果,金壶内泛满琼浆。
长夜漫漫,夫妻两个不想入睡,并肩而坐,张灏笑道:“取些下酒小菜来,大家一起吃酒玩耍。”
轻啐一口,沐怜雪急忙披上一件红泥妆花丝袍,慎道:“又想些不正经的龌龊事了,休想我陪着你荒唐。”
暗道果然是正牌夫人,即使动情之极的关键时刻,也不会委屈自己去取悦男人,哪像外面的韩家妈妈,有一次冬夜时,为了讨好自己,连尿都溺在她的嘴里。
“就是吃酒罢了。”张灏笑吟吟的解释,很快入画就端过来几碟子小菜,凉拌猪耳,五香凤爪,香油菠菜,另有切好的白斩鸡和酒糟鸭子。
沐怜雪扭头瞧见书萱一脸小迷糊,不时站在床边打着瞌睡,轻笑道:“书萱去睡吧,唤含香过来,那丫头这些日子一直闷闷不乐,今晚赏她一个机会。”
张灏一愣,没想到沐姐姐还会主动往房里拉人,不过随即明白过来,含香和入画比不得书萱和紫雪,将来无非就是个体面的通房丫头而已,不过自己的通房丫头,可比别人家的小妾幸福体面,原因无他,家风不同
“谢谢夫人。”
书萱乖巧的甜甜一笑,她今日跟在奶奶身边跑前跑后,不像入画她们都早已习惯了,灏二爷身边的丫头几何时如此伺候过人,自然累的直打瞌睡。
等书萱扭身出去,很快小脸通红的含香低头进来,说起长相,书萱和含香都有些像秦晴筠,都是娇娇怯怯的三分风流,五分妩媚,沐姐姐则眉目端正,五官精致绝伦,大气雍容,怜霜模样酷似姐姐,但更多了几分俏皮秀雅,少了几分端庄。
嗅着一丝若有若无的体香,张灏笑道:“你身上的香气倒是和怜雪一样,入画身上倒是清清爽爽的香草味。”
“哼”沐怜雪轻轻哼了一声,芊芊玉指对着脸色更红的含香,数落道:“我自小畏热喜寒,母亲生怕是得了什么怪病,就求了一个方子,采百花之瓣和多种奇香药材,几经辛苦制成数百颗冷香丸,每日服下一粒。谁知这丫头跟着偷吃,险些因此丧命,不过后来算是因祸得福,身上自带出几分香气,不知为何?除了我与她之外,入画几个都没有这独特体质,倒是晴筠身上幽香出自娘胎,据说她母亲生前喜食香饼,日日香薰沐浴,喜欢佩戴暖玉,家里遍地都是花卉,大抵因此而来的。”
“原来如此。”
张灏恍然大悟,本来还一直觉得奇怪,少女整日里沐浴,或许身上有着天然处子清香,但沐姐姐和秦晴筠则是罕见的奇香,看来还是事出有因又体质特殊,不禁担心对她们身体会受到伤害。
不过既成事实,多想无益,今后小心观察就好,张灏吩咐偷笑的入画点上花灯,摆上美酒,而沐怜雪担心夜晚露重,唤含香在紫香炉中添些兽碳,在宝纂中加了少许安息香。
当下两位俏丫头立在床边斟酒下菜,张灏与沐怜雪交杯换盏饮酒,忽然门外传来动听之极的声音。
“好呀,人家在外面辛苦做事,你们夫妻躲着吃酒,偏把我当成外人。”
沐怜雪急忙朝来人招手,笑骂道:“头前还说你来着,成天在潇湘馆里不出来,此刻悄无声息的,莫不是闻到了酒香?馋嘴了不成?”
说曹操曹操到,来人正是秦晴筠,她来此倒是为了旁的,见屋里掌着灯,没做多想的就闯了进来,当下款促湘裙,莲步轻盈,不但没有前行反而后退几步,美眸流转,故作不屑的后背着双手,轻哼道:“你们夫妻亲亲热热,我可不想自讨没趣,自去了。”
说完转身真的而去,沐怜雪大急,就要下床追她回来,却被张灏伸手拦住,不当回事的道:“她和你一样,面子嫩,去就去吧。”
“你真是的,晴筠有时喜欢钻牛角尖,别回去又哭个一宿。”沐怜雪急得跳脚,偏偏不敢逾越灏二爷的防线。
“无妨,她既然进来就表示并不在意,不枉我时常教导,如今不大爱无病呻吟了。”
张灏嘻嘻一笑,闹得沐怜雪无力叹气,勉强陪着丈夫吃了几杯酒,不胜酒力之下,娇艳酡红,她倒也不太避着贴身丫头,吩咐两女撤去酒菜,收拾干净床铺,轻轻褪去丝袍,露出里面令人窒息的粉嫩身子。
“含香,给你二爷品品,不然我可吃不消他。”
含香整个人都呆住了,又羞又喜之下,不免闹得手足无措,还是入画哼了一声,伸手摇指着张灏的某个部位,不怀好意的道:“累死你这臭丫头。”
等战战兢兢的含香取出那昂扬物件,好在听多了姐妹私下里议论,有了足够的心理准备,知道二爷本钱奇大无比,凉凉的小手紧攥着火热,乖乖的张开小嘴。
张灏舒服的呻吟一声,懒散的朗声道:“不知子晋缘何事,才学**便作仙。”
“哧”沐怜雪和入画同时羞笑,也不好多看这火辣场面,一个盖上丝被,一个悄悄退下。
半个时辰之后,张灏心满意足的上了床,含香直咧着小嘴,揉着香腮跑了出去。
当晚夫妻二人颠鸾倒凤,春风几度,真是说不尽的良辰美景,道不尽的恩恩爱爱。
金风玉露一相逢,当夜正是有词云:
我爱她身体轻盈,楚腰腻细,行行一派笙歌沸。黄昏人未掩朱门,潜身撞入纱橱内。
款傍香肌,轻怜yu体,嘴到处,胭脂记,耳边厢造百般声,夜深不肯教人睡。
第二日一早,直到日上三竿,张灏方缓缓醒来,身边佳人早已不见踪影,只留下扑鼻幽香,隐约记得今日老祖宗要请家中女眷吃螃蟹宴。
不想去凑热闹,张灏自己起身梳洗穿衣,径直去了沐姐姐曾经住过几日的蘅芜苑,如今住着婶子李氏和秋惢母女,张杰则三番四次的央求,发誓不再男扮女装,又回到国子监读书。
不时看到丫鬟们在园子里嬉戏,等一进蘅芜苑古色古香的篱笆墙,迎面就瞅见三个小丫头,正在欢快的跳百索戏,好似翩翩蝴蝶一样,和后世的跳皮筋一般无二。
霜儿在奶妈子的保护下,正在秦晴筠那里念书,可怜一位二岁不到的小丫头,这么早就得被接受教育。
“你们不用理我,继续玩。”张灏温和笑笑,直接朝正屋走去,心中记挂起姐姐姐夫来,因为受到唐贤的牵连,姐夫免不了被丢官罢职,不免一直有些郁郁寡欢。
抬脚迈过门槛,顺手把湘妃竹的帘子拨开,正对面是供奉菩萨的弄堂,两边则是闺房,都是大屋套小屋的格局。
料定婶子会被老祖宗唤去凑热闹,张灏直接朝左侧的屋子走去,没想到一进屋,就见秋惢姐姐背对着自己,撅起臀部比量着东西。
想都没想,张灏几步上前紧紧挨着秋惢,既然那唐磊不珍惜妻子,灏二爷岂会舍得秋惢守寡下去?
“啊谁?”
秋惢吓得叫了出来,不过熟悉的滋味立时猜出来人是谁,急道:“快起来,现在不行的。”
身为被抛弃的已婚**,秋惢万念俱灰下念了一年的经,最终还是被最疼爱的干弟弟哄得投怀送抱,两人虽没有真个亲热,但搂搂抱抱的惯熟了。
“怎么?来了经期还是怕被丫鬟瞧见?”张灏笑嘻嘻的问道,探手一把捞住秋惢身前柔软的胸部。
“你实在是太荒yin无道了,大白日的就想这些。”秋惢浑身无力,朝里间嘟嘟嘴,低声道:“婶子屋里的淋浴坏了,正在里面洗澡呢。”
张灏大喜,拥着秋惢走入里间,果然听见好似玉珠落地的哗哗声响,坏笑中反手一关,把门叉拧上。
秋惢吓得魂飞魄散,无语的瞪着无耻恶人,张张嘴说不出话来。
“今日咱们玩点刺激的,如何?”好像回到小时候,张灏眼睛晶亮,神色好像偷小鸡的狐狸似的。
愣愣的呆了半天,最终秋惢抛开一切顾忌,破釜沉舟的准备来次大胆的**,转身就趴在炕边,原来秋惢喜好马爬着的姿势。
含笑上前,张灏轻轻抚摸着翘臀,并不着急立时上马,手指灵动的在屁股上画着圈圈,闹得秋惢气结,又不好意思开口求欢。
正当这要命的关键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