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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部分

明朝第一公子-第134部分

小说: 明朝第一公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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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费劲心思设计多年,这韩家母女搬出来都与我没有半点关系,就算是圣上察觉,也奈何不了我。”

    蔡永同意的点点头,轻笑道:“这母女搬家,经过了无数道弯,没人会察觉乃是二爷特意安排的,呵呵。”

    “但愿无人发觉,不过就算是知道了。那也没什么。”

    缓缓说完后,张濒看了眼渐渐接近的亲随们,再不发一言,不知不觉中,开始深思起来。

    回忆起当年一件往事,那还是皇帝北征,张激强行把贤妃拉回宫里治病的时候,一天夜里偶然间在宫里闲逛,撞见个年老宫女烧香祭拜,他心中好奇,就躲在远处偷听。

    一听之下,原来那宫女正在拜祭一位相好的太监,正是一对见不得人的菜户,原本还没什么,只是那宫女喃喃自语个不停,张濒隐约间听个清楚,却是那太监死因成谜,似乎

    类似之事宫里发生的太多了,张濒不当回事,就想转身离去,但最后一句话却听到张濒心惊肉跳,就听那老宫女轻轻叹息道:“你为陛下尽忠,却扔下我不管不顾,当年誓言难道都忘了吗?唉,只可惜陛下消失多年,再也不能回来了

    心中震惊,张濒立时判断出那位陛下是谁?估计也是老宫女苦等多年,眼看没了指望,心灰意懒之下,把个隐藏多年的心事,借着祭拜的时候说出来,也是因为朱林不在宫里,她心情放松,阴差阳错之下,竟没发觉隔墙有耳。

    这追查失踪皇帝一事,可是朱猪这些年来,一直寝食不安的噩梦,张教不敢怠慢,就把此事记在心头。

    后来张濒并未难为老宫女,其实老人家本就什么都不知情,不过以为那公公是为了建文皇帝而死,这些年期盼皇帝回归,好为心爱菜户来场风光大葬。

    她珍藏多年的一块玉佩足以委到蛛丝马迹,为了保密起见,张濒不动声色的求权妃,第二天就把老宫女安置在城外一处皇庄里,为了将来有一天用到老宫女出面作证,这些年都是好生供养。

    张濒暗中隐忍多年,慢慢查出那公公确实是建文皇帝的一位心腹,只是早在建文帝登基之前,就已消失无踪。

    又通过陈年档案查知,那公公姓弗,顺藤摸瓜的一番排查,把个京城姓韩的人家查个底掉,恰巧从韩家大姐身上,寻到了玉佩的另一半,其实也是天意弄人,这建文帝当年心慌意乱之下点燃大火,为了保护养在外头的妻女,只来得及毒死掩人耳目的韩老爷,也就是那个公公,并未来得及把人带走。

    通过那韩氏娇媚无双的风华气度,以及她家中若干珍贵之极的摆设,张濒已经断定弗妈妈的身份,又通过几个下人得知,那弗老爷却是举止怪异,似乎总是睡在书房,只不过有一产婆告知,韩三姐真实年龄和自己一般大,只不过被韩妈妈改小一岁。却又不知为何了,或许是有心遮掩吧。

    韩妈妈竟然是建文皇帝的列室,这可是惊人之极的**,而韩家三位姑娘,竟然都是金枝玉叶。难怪韩氏给她们取名大姐,二姐,三姐,显然真正的闺名不敢用了。

    今日张濒故意醉酒,借机调戏韩三姐。逼得韩妈妈自乱阵脚。情急之下骂张濒什么身份,一连串的精心设计。以及韩妈妈卧室中大有讲究的摆设,无不证明她的真实身份,确实乃是建文帝的情人以及小老婆!

    张濒骑在马上深思,他自然不会为了邀功请赏,而跑去朱林面前举报,可这事还能隐瞒多久?张濒心中也拿不准,好在如今东厂和锦衣卫都由自己掌控,皇帝的耳目大不如前了,心想还是过一段日子再说吧。

    那烫手之极的弗氏母女,张濒也不敢再去见面了,只不过得命人妥善安置,省的出了什么意外。

    “银丰,放出风去,就说我看上了韩大姐,把她们母女都请到慕容珊珊的院子里居住,派人日夜看守。”

    此事虽然隐秘,不过张濒并未瞒着心腹,其实不是他信任谁。就算是此事被人告发,他一样有说辞,用弗氏母女引出建文皇帝,还有比这更好的借口吗?

    当年那建文皇帝的尸体,可是皇上您自己亲眼过目的,至于真假,你我都不清楚,还是您吩咐咱继续暗中追查的,如此隐秘之事小臣自是得先斩后奏了。

    朱银丰神色郑重,轻轻点头,此事除了蔡永外,就唯有他知晓秘密,心中暗暗感激濒二爷的信任。

    沿着官道,不到半个时辰,张濒一行人来到闻名天下的秦淮河。

    十里珠帘,江南风情尽在秦淮两岸,漫天璀璨灯海,游人如蚁,喧嚣迷离。

    无数雕梁画栋,五颜六色的画舷在碧绿河面上缓缓穿梭,再岸更是青楼楚馆林立,不时有烟花绽放,把个秦淮河妆点的如梦似幻,火爆异常。

    一派繁华,文人士子,达官显贵,豪奴百姓,到处都是行人无数轻舟之上,船娘搭载着客人。随着清波荡谦,赶去画舷附近,隔着老远,就能听到船上窈窕少女的嬉笑声。

    无心浏览秦淮河艳丽风光,张激在亲随的指引下,昂然策马飞奔,吓得远近游人纷纷躲闪,即使都是些有身份的贵人,张濒同样视若无睹。

    “混账,好大的胆子,连本官都敢冲撞?谁家的孩子如此放肆?”

    一位一身华贵员外长衫的中年男人大怒,指着张濒又骂道:“赶紧下马过来赔礼道歉,不知本官乃是当朝四品的大理寺少卿吗?。

    张濒冷笑,策马转身,毫无征兆的,手中马鞭突然狠狠朝对方抽去,吓得中年男人一缩脖子,啪!头上员外帽被一鞭子抽飞,顿时披头散发的狼狈不堪。

    反手一甩,张濒兀自不罢休,他手中的马鞭原本就是特质的,鞭梢特长,只听见皮鞭抽到血肉的刺耳声,那中年官员的脸上,立时被抽出一道半尺长的血口子,痛的官员朝后摔倒,口中凄惨大叫。

    “给我打,什么狗屁少卿,爷没听说过。”

    身边亲随立大声应是,身手敏捷的跳下马,举起手中马鞭,照着那官员和十几个。下人一顿抽打,只打得一群人嗷嗷大叫,到在地上捂住头脸,身上衣衫立时被抽的七零八落,道道伤口暴露,鲜血直冒。

    “饶命,饶命啊!”

    那官员被抽的满脸是血。鬼哭狼嚎的连声求饶,张濒笑吟吟的手一抬,亲随们急忙收手,朝两侧让去。

    举着马鞭遥指着对方,张濒不屑的道:“爷就是安东侯张濒。有种就去告我

    大笑中带着亲随扬长而去,只气的那官员浑身哆嗦,心中苦笑,今晚出门怎么就忘了看黄历?竟然遇见这位煞星,就算是告到御前又有何用?

    不提中年官员暗认倒霉,灰头土脸的被下人搀扶而去,四周贵人百姓可谓是大开眼界,这一幕豪门少爷暴打当朝四品大员的惊人八卦,顷刻间传遍整个秦淮河。

第163章 扬州瘦马

    品在河岸边,大片青青草地,天数鲜花景相绽放。心尚必五层,金碧辉煌的众仙坊,傲然耸立。

    众仙坊,在整个秦淮河上,数百家的青楼楚馆中独领风骚,旗下不但有十几艘最华贵,最有名的画舷,坊中更是有无数美人,举凡番邦美女,异族美人,扬州瘦马,北方佳人,无所不有,无所不包,可谓是艳名遍京城。

    每日宾客满楼的热闹场面,今晚却消失无踪,几乎都可以用门可罗雀来形容,过路的游人无不暗暗乍舌,纷纷猜测到底是何方贵人如此神通广大,竟然能把个最有名的**窟整个包下。

    游人不敢靠近,周围早有上百名的锦衣卫维持秩序,任你皇亲国戚,大臣显贵,一体挡在外面。

    整个彩楼张灯结彩,灯火通明,上百人站在门前等候多时,不过整个楼上楼下,里里外外,却不见一位香衣飘飘,风情万种的姐儿,空荡荡的惹人心慌。

    站在石阶上的艾平伯李安,杨士奇的长子杨稷,此时心中震惊,聚在一起窃窃私语,就是一边站着的广平侯袁祯何尝不吃惊?

    三人早已得知,这偌大的众仙坊,每晚何止日进斗金的豪华所在?这些年还从未听说过,有人能包下来一晚的,今日真是开了眼界。不但被安东侯整个包下不说,竟连一文钱都没花上,谁人不知众仙坊的后台乃是谷王朱穗。

    谷王朱穗是太祖朱元碎的第十九子,当年和李景隆负责把守金川门,这金川门位于神策门和钟阜门之间,面对长江,乃是京城要冲之地。城墙坚厚,防守严密

    当东朱林率大军过来,一见宽厚城墙立时下令全军就地驻扎。一时不敢强攻,深思多时只得采用攻心之计,派人把寡嫂朱标妃常氏请入军中,详加解释起兵南下的不得已苦衷,又命军士往城里射入数封书信,试图分化瓦解京城守卫将士的士气,使众多皇亲国戚临阵倒戈,由此可见,这京城防卫确实令当时的朱猪头疼万分。

    可局势发展却匪夷所思,朱猪这边还没等劝完寡嫂,那边城门就已被朱穗和李景隆下令打开,两位建文帝的心腹,竟然同时临阵投降了。

    最后朱林顺利攻占京城,那谷王朱稳因此立下大功,受到皇兄另眼相看,在天下众多藩王中,可算是深受隆恩,他私下开设的众仙坊,自是无人敢与他争锋。

    却没想到,连自持功高。平日嚣张跋扈的谷王朱穗,今晚都如此给安东侯张濒面子,可谓是人人心中震惊了。

    即使三人不惧怕张濒,不过还是乖乖的提前赶来,毕竟宁肯得罪君子,莫要招惹小人,安东侯虽说不是小人。但他能指挥调动锦衣卫,又是皇帝最信任之人,如非万不得已,还是不要惹恼了他为好。

    只没想到阳武侯薛禄恁大胆子,安东侯都过来了,他竟敢还未现身,这胆量实在令人佩服,三人心中暗喜。幸灾乐祸的相视而笑。

    眼看着一身天青色飞鱼软甲的张濒大步走来,三人紧走几步,笑容满再的拱手见礼。

    李安一身天蓝绸面长衫。其人本就长得颇为英俊,今晚更是显得潇洒不凡,只不过眼睛细长,眼珠不时滴流乱转,嘴角总是微微翘起,举止间有些轻浮。

    杨稷长相斯斯文文,肤色白暂,身材中等,只是眉毛短粗,隐隐透着一丝阴狠,和张濒互相见礼时,更是一股子敌意汹涌而出,毕竟他父亲乃是一代名臣,他从小到大都是顺风顺水,无人敢当面得罪。到底不经磨砺,还未学会隐藏情绪,看的李安心中不屑。

    杨稷对张濒越俎代庖,拒绝婚事至今还耿耿于怀,尤其是事后得知沐家姑娘不但长得国色天香,万中无一。更难得的,将来还会是位郡主,只气得杨稷一个多月茶饭不思,咬牙切齿,人前人后,早已发誓和张家势不两立。

    张濒对于杨稷一脸的敌意毫不意外,明面上,杨稷虽然神色不痛快,不过言谈举止客客气气,这京城纨绔子弟都是这副德行,即使两人有着深仇大恨,但见面时就算再不对付,一样饮酒作乐,亲亲热热,把个仇恨当做青年人之间的意气之争,越是痛恨对方,见面时就会笑的越发开怀。

    广平侯袁祯长相一般,一副酒色过度的萎靡模样,不过他对于张濒的态度最是亲切,笑嘻嘻的毫不见外,更是没口子的感谢张濒当年出手相帮之恩,使得众位公主得以和驸马日夜厮守的壮举。

    四人原本就没甚交情,不过多少见过几面,张濒到也守礼,含笑拱手,几个人相互寒暄一阵,就在此时,远处传来一阵马蹄声,隔着远远,就听见薛禄大笑道:“哈哈,本侯来迟一步,还请各位兄弟莫要见怪

    杨稷赶紧趁机偷看张濒脸色小但却失望发现,对方面无异色,反而微笑着朗声道:“呵呵,不敢当,侯爷怎么说都是长辈,岂能以兄弟相称?”

    薛禄今晚一身武将打扮,但未带兵刃。动作利落的翻身下马。大笑中上前,笑道:“就以兄弟相称,无妨无妨,本侯是个粗人,今后或许就是你濒二爷的属下了,哈哈,那锦衣卫的指挥俭事,做的太过无趣,没有濒二爷亲自掌总,总觉得不够痛快呀!”

    李安和杨稷一愣,袁祯更是听的莫名其妙,总觉得薛禄话中有话,唯有张濒心知肚明,这些日子,这薛禄天天不儿二帝,在下面更是玩命似地卖力办差,就想着讨好皇帝儿自只取而代之,好当上权势熏天的锦衣卫指挥使呢。

    薛禄故意比自己晚来一步,表面上亲亲热热,实则讽刺自己年少沉不住气,看样子,他是打定心意要借机挑衅了?

    张濒不动声色,笑道:“本侯懒散惯了。原本不想当差,只是身为臣子,必须要为陛下时刻分忧啊。”

    “哈哈,安东侯少年得意,委实令人羡慕。”戴着特质头盔的薛禄打着哈哈,随意朝其他三位一拱手,神色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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