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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摸棺诡谈-第15部分

小说: 摸棺诡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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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头长发遮住脸孔,打着一把油纸伞。

    “妈的,晦气。”马六指冲那女人吐了口唾沫,然后朝我努了努嘴,告诉我别回头,直接进屋。

    我点了点头,掏出钥匙打开拉门,临了回头看见顾辛烈把那雪白骨刀插在门口,然后瞥了眼那撑伞的女人,说了句。

    “你有本事就进来。”

    我进屋打开灯,然后把谢思手里的东西接过来,摆在茶桌上。马六指坐在左边,谢思坐右边,而我正对大门,顾辛烈则背对大门而坐。

    我边把啤酒小菜拿出来边说:“刚才那女的是人是鬼?”

    那女子撑着油纸伞,踩着桃花鞋,像极了传说中雷峰塔下面压的白娘子,素裙白衣。

    “反正不是善茬,不去招惹为好。”马六指摇了摇头,咬开一瓶啤酒,猛灌了一口,还直呼过瘾。

    谢思虽然有点害怕,但在我们三个大老爷们一顿胡诌乱侃下,也不免露出几抹会心笑意。准确的来说,是我跟马六指两个人在侃,顾辛烈只闷头喝酒。

    期间,我告诉谢思明天就搬到我这住,出乎意料的,她非常干脆的就答应了。一共一打啤酒,我们仨喝了半宿,谢思扛不住睡意,我就让她上楼睡觉去了。

    大概刚过十二点,店里的石英钟“铛铛”敲了十二下,我一抬眼,却刚好看到那白衣女人撑着伞站在门口,但却不敢靠近那雪白骨刀,只是在旁边转悠。

    “顾小哥,那女人……”我抹了把脸,好奇的问道。

    “由她去吧,先给你看看这个,你看能不能看懂。”顾辛烈显然也有点醉态,从怀里掏出来一卷褐黄色的卷轴,中间是一条红绳系着。

    顾辛烈把它展开铺在桌子上,然后让我跟马六指看。

    两瓶啤酒下肚,说喝多了那是骗人的,但多少还是有点迷糊,我抬眼一看,原来这是张地图,上面沟壑密布,长河高山,如同一幅水墨山水画一样,我摸了摸那地图,手感极好。虽然有些粗糙但还是有一种妙不可言的感觉。

    “这地图是什么料子做的?”我揉了揉那地图的边角,感觉实在是喜欢的不行,就抬头问了一句。

    顾辛烈眼皮都没抬一下,只是盯着那张地图,喃喃道:“人皮。”

    这话说完,别说是我了,就是马六指也喷出去一口啤酒,我更是被惊得瞪起了眼睛。人皮地图,这听起来荒谬,也骇人。

    “这人皮地图上面所绘就是燕王墓,标有棺材图案的地方就是墓穴,这一次去云南,没有这张地图就等于摸着石头过河,一个不小心就有可能被淹死。”顾辛烈抬起头轻声说道,语气仍然冰冷刺骨。

    “这上面标了十八个墓穴?”我一扫地图,再一次惊讶的合不上嘴巴。这地图上大大小小勾画了十八个棺材图案,也就是十八个墓穴,这要是找起来,没有个一年半载的都够呛。

    “知道曹操墓有多少墓穴吗?那可是有足足七十二个啊,且九成九都是九死一生的死洞,最终不还是被咱国家的研究院挖出来了?”马六指往嘴里扔了个花生,边嚼边说道,一脸匪气。

    “这都要到了当地仔细去看,这地图上标注的也未必准确。”顾辛烈起身走到门口,去拔那雪白骨刀,却发现那白衣女子竟然还在那里,撑伞而立。

    “六爷,当年你这四根手指也是折在了那云南,你摸的难不成也是这燕王墓?”我突然想起马六指曾经也前往过云南摸棺,于是也就问起了他,若是危险太大,我还真得好好考虑考虑。

    “屁的燕王墓,你老哥我当年摸的是晋王墓,不过一时大意,哎,不提了,不提了。”马六指眼底一丝悲哀一闪而逝,从他的表情中,我也能看出他心里有着多少不甘跟遗憾。

    不过一想,我突然发现有些事情不合情理。燕王、晋王。从古至今,君王宰相不合墓。也就是说一些大官显贵是不屑把墓跟别人的墓建在一起的,就算看好这个地方了,也得把别人的墓挖出来把自己的棺材抬进去才行。

    可当年马六指摸得晋王墓,跟现在顾辛烈手里这张人皮地图所指的燕王墓完全是两码事啊。这其实,会不会有什么故事?

    就在我多想的时候,耳边突然响起顾辛烈一声沉闷的吼声。

第1卷 第十九章 奔赴云南() 
“滚!”

    顾辛烈一声极其沉闷的吼声让我跟马六指打了个激灵。下意识的向门口望去,那场景诡异的让我头皮一阵发麻。

    那撑着油纸伞的女子,一只手握着顾辛烈的手腕,因为头发太长看不清相貌,不过那露出的手腕白皙的让人害怕,就像是被水浸泡过一样,小臂连着一小块碎裂的骨头。

    “这是……行尸啊。”马六指眯了眯眼睛,一脸严肃。

    我恍然想起,《百鬼夜谈》提及鬼有百种,百种鬼之中便有这行尸的说法。古代人常说一个人没了精气神,就像行尸走肉一样。这行尸说的就是一种鬼,有意识,但怨念太深,害人不浅,总之就不是“好鬼”。

    马六指起身也走到了门口,我虽然有些害怕,但还是信得过马六指跟顾辛烈的手段,也就跟了上去。

    走近一点儿,我才看清,这布鞋上的哪里是什么桃花,分明就是溅染的鲜血,就连那白裙角上都沾染了不少。

    顾辛烈单手握刀,那行尸就握着他的手腕。

    “救……救……救!”

    就在这时,这女鬼猛的尖叫出声,屋里柔和的白光瞬间变成诡异的红色,就如同被血罩住了灯泡一样。

    顾辛烈也不含糊,冷哼一声,左手袖管里似是有什么东西,“刷”的一声,只听得刀刃入肉的声音,那行尸的手便被砍了下来,伤口整整齐齐,像被刀锯过一样。

    那行尸也没因为断手而大呼小叫,而是死死的盯着顾辛烈。

    忽然一阵微风吹过,那行尸的一头长发猛地向后掠去,我才瞧清楚它的模样,顿时吓得双腿发软。

    那行尸脸上两个黑乎乎的孔洞,眼睛竟然是被硬生生抠下去的。一只不知道到哪里去了,另一只被血管跟神经牵扯着半挂在脸上,荡来荡去,白惨惨的眼珠还不时木讷转着,向上直瞪着顾辛烈。

    嘴唇似是被刀削烂了上翻着,残缺不全且瑟瑟哆嗦着,似是在向顾辛烈说些什么,却只发出风吹进破烂的木窗一样“嘎嘎”的响声。

    不只是我,就连马六指的脸色也一阵青一阵白的,似是也被惊吓到了。

    倒是顾辛烈眯着眼睛,二话不说,把手腕上那只断手扔在地上,雪白骨刀举起,手起刀落。

    那行尸的一颗头颅便被砍了下来,那脖颈中爬满了蛆虫,我直接呕吐起来,连带着午饭都呕了出来。

    马六指倒还好,毕竟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

    那滚缠着黑色长发的头颅滚到顾辛烈脚下,刚想张口说些什么,却被顾辛烈一刀插进嘴里,只能发出破布一样的呻吟声。良久,才停歇,像是真的死去了,连魂魄都没剩。

    “这他娘的到底是什么玩意。”我又干呕了一下,想起那脖颈里爬满的米粒大小的蛆虫,我就觉得头皮发麻,不能自己。

    “死绝了?”马六指也偏头问了一声。

    “不知道。”良久,顾辛烈缓缓吐出三个字。收刀入鞘,进屋坐下。

    我看着门口地上那一颗残破的头颅跟那半只发白的手臂,心里说不出来的难受跟别扭,心想搞得这么恶心可怎么收拾啊。

    马六指似乎是看出来我心中所想,拉着我的袖口就进了屋,边走边说:“不用担心,那些东西明天一早就自动化开了,干干净净,什么都看不出来。你也别问我为啥,我也不知道,老祖宗就是这么教的。”

    马六指不说,我也懒的问。回到座位上看着顾辛烈那冰冷的表情,再想起刚才门口发生的一切,别说吃了,我就连喝酒都觉得恶心。

    马六指却一点事儿都没有,还拿着个鸡爪子啃的津津有味的。

    “林老弟,你爷爷也是干这行的,有没有给你留点啥东西?比如摸棺令啥的。”马六指啃着手里的鸡爪子问我说。顾辛烈似乎也有点好奇,脑袋也向我这边偏了偏。

    “我找找看。”我一个人跑到柜台后面,蹲了下去。一吹气,卷起一层灰,然后捧起一个半大的箱子。

    这里面就是我爷爷跟老管家留下来的家底了,说实话,我活了二十五年就打开过一次,那时候岁数小,里面有什么东西也忘的差不多了。

    马六指胳膊一扫把那些食品袋和零零散散的东西都拨弄到了一边,我把手里的木箱子放上去,“砰”的一声,“这就是了。”

    马六指一看眼前这灰蒙蒙的木头箱子,眼睛顿时亮了起来,吮了吮手指,就要打开箱子看看。

    我一看,顿时就着急了,连忙摁住了他:“我说六爷,这是老人留下来的东西,你这脏乎乎的就往上摸,不大好吧。”

    马六指也是老脸一红,朝我嘿嘿一乐,直说疏忽了疏忽了。我也懒得跟他计较,手指头扳开扣锁,“吱呀”一声,尘封了二十多年的木头箱子再一次被我打开。我扫了一眼,往顾辛烈面前一推。

    “你们看吧,就是真有那摸金令我也看不出真假来。”

    “林半闲的东西,没有假的。”顾辛烈冷着脸吐了一句,然后便埋头翻起了箱子里的东西。

    “行啊林老弟,林半仙是你爷爷啊?”马六指眼睛一亮,一巴掌拍在我肩膀上。

    我正聚精会神看着顾辛烈翻东西,被他这一拍吓得够呛,没好气的说道:“你就不能不一惊一乍的吗?”我拨开马六指的手,这厮的手指刚在嘴里舔完又往我身上摸。

    “林家有人名半闲,寻龙探穴似半仙,摸棺卜算知阴阳,不做凡人不做仙。这首诗说的就是你爷爷了。”顾辛烈点了点头,朝我说道。

    “当年你爷爷在内蒙古那一片是响当当的摸棺元帅,手底下一票子人。往回数二百年,你爷爷也是头一个一人敢挂三张摸棺令的人。”马六指也跟着说了一句。

    这时顾辛烈也从箱子里翻着了那摸金令,啪的一声摔到桌子上,我定睛一看。这摸金令就巴掌大小,通体雪白如玉,牌子呈碧波滚浪状,四角各嵌着一枚小拇指长短的雪白锐骨,看样子这就是那猛虎牙了。

    令牌周围还有着一共四七二十八个小孔,穿着一条头发般粗细的细线,正中央摸棺两个大字苍劲有力,能想象出当年雕刻出这令牌的人笔法多么精纯。

    “嗬,好家伙。老弟你捡到宝了,这摸棺令最少得有个几百年历史了。”马六指抻着脖子朝我这看,语气里透着一股子酸劲。

    “怎么样,考虑好了吗。去,就把牌子别腰上,不去,就放回去。别脏了老一辈的东西。”顾辛烈看着我,一双如刀般的眼睛刮着我的脸皮。

    我抹了把脸,一咬牙下了狠心,张口说道:“好,我干。”我心想,大不了摸一次解了蛊毒,赚个盆满钵满就收手,也不是多大的事。

    听我说完,顾辛烈脸上也有些喜意,点了点头说:“这都后半夜了,你先睡。我明天下午三点来接你,咱们尽快出发,我回去准备点东西。”说完便起身离开了。

    马六指则要回去陪自己“已死”的媳妇,也跟着回去了。

    我也没矫情的非得要送,毕竟现在已经熟悉了不少。

    等他们走后,我一个人把玩着那摸金令,点了根烟望着天花板。心想这次摸棺别出什么岔子才好,想着想着就把那本《百鬼夜谈》跟我爷爷的日记掏了出来。

    摸棺不是小事,弄不好连命都丢了,跟盗墓贼不一样,摸棺的规矩很多,技巧也要高出不知道几个境界,我爷爷的那本日记上就写着这么几条。

    三百六十行,大抵就是士农工商这种,而盗墓则不属于三百六十行之中,它是之外的外八行之一,也算不得什么正经职业。

    摸棺则是盗墓的行话,也叫拔土。意思就是用手去摸棺材里的东西。但摸棺有行规,摸的时候要朝棺木磕三个响头,然后在棺木的正南正北各立三炷香,香燃尽之前必须把棺木盖好再磕三个响头出去。

    如果摸到一半,香突然灭了,那就把东西全部物归原主,然后倒着出墓室,期间发生任何事都不能回头。

    再者,摸棺只能取走墓主的几样东西,不能全部带走,这叫“留财”,就是不能让死人在下面没钱花。

    诸如此类的各种禁忌已经不胜枚举了,但大体就是这么个意思,不能坏了行规,吃这口饭就要守这个规矩。

    而《百鬼夜谈》里则大多讲的都是卜算占卦,寻龙探穴这样的事情。两本书,一本日记教我盗墓,一本古书教我看风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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