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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摸棺诡谈-第11部分

小说: 摸棺诡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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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猪渡河?我皱了皱眉,张嘴问道什么意思。

    顾辛烈只是摇了摇头,见他不说,我也懒得问,不过这天确实黑的有些吓人,不过八九点钟,却有种伸手不见五指的感觉,就连胸口也压抑的有些烦躁。

    我跟顾辛烈缓步前行。他手里那把雪白骨刀在黑夜里显得非常显眼,颇有一种淤泥清莲的感觉。

    “这把刀真是饕餮腿骨做的?”我有些好奇,下意识的问道。

    “这把刀是用几万人的骨灰炼出来的。”顾辛烈表情不变,声音冷淡。

    一听这话,我浑身一震,头皮都开始发麻了起来。几万人的骨灰,摞在一起都够填满一个池塘了吧。我咽了口唾沫,不敢再多问。

    刚走到谢思家楼下,我突然感觉心口一痛,宛如针扎一样喘不上来气,良久才渐渐缓和,那血魈的声音也突兀的出现在我的耳朵里。

    “进去。”

    顾辛烈兴许是看到了我苍白的脸色,皱了皱眉问道:“你怎么了?”

    我摇了摇头,闭口不答,咬着牙先行进了那楼道,顾辛烈尾随其后。

    刚进那楼道,我就感觉浑身冰冷,那种触感就犹如初次触碰那养魂皿跟顾辛烈手里的雪白骨刀一样,冷的我浑身打颤。我摸了摸有些急促跳动的胸口,缓缓吐出一口气。

    这楼的楼道极长,一层楼梯,一层平台。一层有五家住户,楼道里黑的让人心慌,不时还能瞥见几张被风吹得飘散的旧报纸,还有窗户上挂的白布。

    我渐渐脚下有些颤抖,身后却传来顾辛烈的一声吼:“滚!”

    说来也奇怪,这吼声并未吓到我,反而听到顾辛烈这一声吼,心里平稳了不少。我抬头看了看有着些许荧光亮的楼牌,扶着扶梯又往上走了几步。

    心惊胆战的到了谢思家门口,我缓了缓神,敲了敲门,声音不重。

    “谁啊。”屋里传来一声有着些许颤抖的悦耳女音。

    “是我,林悲。”我加重了声音,不到几秒钟,我面前的门便猛地打开了,一个紫色的影子瞬间扑到了我的怀里。

    “呜呜……林悲……你终于来了……吓死我了……呜呜。”谢思扑在我的怀里一阵大哭,看样子被吓得不轻。我本想拍拍她的后背,但手一缩,安慰的话到嘴边也变成了“有事进去说,这有外人”。

    谢思抬起头,梨花带雨的望着我,眼睛瞥到我身后站着的顾辛烈,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连忙擦干眼泪把我俩迎了进去。

    “这是我朋友,他叫顾辛烈。”刚一进屋,我就指着顾辛烈说道。

    “你好。”谢思朝顾辛烈点了点头,顾辛烈则仍然一张冰块脸,只是挑了挑眉毛,当做回应了。

    三人落座。

    刚一坐下我便问道:“谢思,到底出了什么事?”从进这个小区开始,我觉得这四处都是阴森森的,明显不是什么善地。

    “你以前都叫我宝宝的……”谢思咬了咬嘴唇,低声道。

    我亦是弯了弯唇,苦笑不已。

    我跟谢思相识快有九年了,从上高中便认识了,大学相恋。她走到哪里都是极其显眼的存在,家里有钱,人长得美,而我则一直低调的不显山不露水。后来相恋,便是爱的如痴如醉,连室友都说我魔怔了。

    可惜最后还是分手了,理由就是家世不般配,我家世贫寒,谢思是个白富美,就连她当时也觉得我以后没有多大出息。于是我也从当年最让人羡慕的人,变成了最可笑的人,一连几年的同学聚会我也没参加。

    一开始是没脸去,后来就变得不好意思去。

    不过偶尔我跟她还会通几次电话,就像个普通朋友。

    我这个人,爱就爱了,散就散了。就算疼到骨子里,也不屑拿尊严去乞讨和好。

    “过去了就过去了,你不是一样叫我林悲?先说说你这到底出了什么事吧。”我露出一个不算太好看的笑容,双手搓弄着。

    我并未看见谢思有些发白的脸,只是低头看着茶几,听她说。

    原来事情经过是这样的,她本来是住在天台市别处的别墅里,谢思父亲最近经商又赚了不少钱,于是就在这翡冷翠小区给谢思买了套新房子。父亲经商,母亲在外地工作,从小她就一个人生活,倒也习惯了。刚搬进来的时候也没觉得什么,只是半夜总感觉有人在楼上跳舞一样蹦跶,门外更是有小孩的打闹声,扰的她心烦。

    有一晚,她终于受不了了,穿上衣服就上了七楼,砰砰砰的敲门,边砸门边喊大晚上能不能安静点。谢思性格一向柔弱,若不是太过分,她断然也做不来这样的事。

    说完,那屋子里顿时就没了动静。睡了几天好觉,谢思也觉得自己这门敲得有效果。可当第二天下班回家的时候她一抬头,差点没给自己吓晕过去,原来自己家的这栋楼,最高就是六楼,而她家也正住在六楼,哪来的什么七楼!

    从那天起,她就开始害怕起来了,不过楼上也再没人来吵过她。直到昨天晚上,她的房门突然被敲响了,门口传来的声音吓得她直接哭了出来。那人说自己是楼上的小王,热水器坏了,想来借卫生间洗个澡。

    她没敢吱声,不多久就听见门外传来“咯咯”的诡异笑声。而今天早上她下楼的时候才发现,其实自己住的那栋楼,除了一楼二楼外,整个三楼四楼五楼六楼就只住了她一个人。

    今天晚上,也就是在她给我打电话的前一会,门口更是传来了女子的哭泣声,叫嚷着有人压塌了她的房子,吓得她更是直接哭了出来。

    她本来就不太擅长社交。性格虽然柔弱但高傲,也就是这样,更是没有几个知心的朋友,一些巴望的男人也不过是冲着她的家世跟身体来的。前思后想了半天,谢思才选择了打给我。

    我听他说完,下意识的望了望顾辛烈,然后沉思起来。这两年天台市搞城市化建设,一些旧时的坟地农田都被扒光了盖起了高楼,这翡冷翠小区大概也是其中之一,若是盖到了农田上还好说,但若是盖到了坟地上,那就真的有些不妙了。

    “这楼是阴棺楼。”顾辛烈缓缓的吐出六个字,然后皱紧了眉头。

    听到这话,我心里咯噔一下,何为阴棺楼?《百鬼夜谈》里记载,这阴棺楼说是楼,其实说白了就是个巨大的棺材。当年秦始皇下葬的时候陪葬的不只有上万兵马俑,其实还下葬了一个几十米高的巨大棺材,这个棺材装的是秦国战死老死的将军骸骨,连根手指骨都不少。

    而这阴棺楼,也不是给活人住的。

    谢思一见我脸色煞白,急的又哭了出来:“林悲你说我可怎么办啊,我害怕。”

    我看她那哭的伤心劲,也不由的抿唇皱眉了起来。我不能放她一个人在这里过夜,但我更不可能陪她在这里过夜。

    倒不是我害怕,是我觉得不妥当,毕竟人家还是个黄花大闺女。

    “今天咱俩在这给她守一夜好了,今晚‘黑猪渡河';,正是鬼凶的时候,估计就是谢七爷来了也未必有什么好办法。”

    我点了点头。

    白无常本名叫谢必安,黑无常叫范无救。意思是谢罪悔过必得平安,犯罪作孽无药可救。

    世人称之为“七爷”和“八爷”,顾辛烈嘴里说的谢七爷也就是白无常。

    这谢七爷来了都得皱皱眉头,更别说我这么个人了。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第1卷 第十四章 凶楼() 
敲门声不轻不重,却刚好能让我们屋里的三个人都听到。谢思听到这敲门声,浑身一颤,脸色一片惨白,就连顾辛烈都微微皱了皱眉。

    我抿了抿嘴唇,这时,一道略微有些沙哑的声音从门口传了过来:“我是楼上的小……”

    那人话还没说完,只见顾辛烈眼神一凌,起身站到门口,手中雪白骨刀猛地出鞘,噗的一声扎进门板。

    那异常锋利的骨刀插破那包裹住铁门的皮革,然后竟一点也不歪斜的就那么直直的插在门上。两指粗细三尺余长的刀刃就那么竖在哪了,我甚至都能听到刀刃略微划破皮革的“嗞啦”声。

    我倒并不是很惊讶,毕竟已经见过顾辛烈的惊世骇俗了。倒是谢思被吓得不轻,直接扑到了我的怀里,低声呜咽瑟瑟发抖。我本想推开她的,但奈何还是心太软。

    “这把刀上的怨气不是一般的鬼怪能承受住的,我把它插在这里也只是起到一个震慑的作用,毕竟凡刀不斩鬼,说破天去,这也只是把凡人能握的刀。”顾辛烈扭头跟我做了个解释,然后就坐在了刚才谢思做的那张沙发上,我清楚的看到他的掌心有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痕。

    “受伤了?”我有些惊讶,从刚才那一扎使刀不歪斜的手段来看,顾辛烈明显是个玩刀的行家,可这怎么就流血了。

    “那刀没有刀背刀刃刀柄之说,从头到尾两边都是开了封的。”顾辛烈闭上眼睛,任由手掌鲜血流淌。

    这一句话便让我惊骇不已,我从未见过刀背刀刃刀柄全都开了封的兵刃,说白了若是全开了封,别说用刀了,就是握刀都是一种挑战。瞥了眼顾辛烈旁边的刀鞘,我心想这哪里是凡刀啊,简直就是把妖刀。

    用几万人骨灰熔炼而成暂且不说,光是伤人伤己这一条就足够一些玩刀大家汗颜的了。

    谢思在我怀里哽咽了一阵,然后连忙起身擦了擦眼泪,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对不起……林悲。”

    我无声而笑,只是略微挑了挑嘴角。“今天晚上我跟顾辛烈帮你守夜,你回房睡觉吧。”

    谢思有些局促,还是望着我。

    “你去陪她睡一夜,我守客厅,你守卧室,我现在害怕的是这屋子里也不干净。”顾辛烈倏的睁开眼睛,一张毫无表情的脸上满是肃然。

    我断然不会以为顾辛烈在跟我开玩笑。但是话说回来我还是有点抵触谢思,大概是当年的伤口还没愈合。我皱了皱眉头,但突然瞥见了谢思一脸期待的样子,那梨花带雨泪痕未干的小脸上还透着一丝惊慌。

    我点了点头,说:“那就拜托你了顾小哥。改明天我请你吃饭。”

    顾辛烈不知为何皱了皱眉,反倒偏过头看向我:“你明天最好把马六指找来,我不过是个半吊子的赶阴人,你也不懂如何收服这鬼,只有找马六指来帮忙看看了,不过有一件事我可以肯定……”

    顾辛烈把头转向谢思:“她再住在这里,不出三年,必死。”

    说完,谢思面如死灰。

    “顾辛烈!”我咬牙切齿瞪了他一眼,这种事他完全可以私下单独跟我说,可他非得摆明面上,这不是吓唬人家姑娘么。

    面对一张面瘫脸,我也说不出来什么,横抱过谢思就进了她的卧室。心想先平安度过今晚,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我把谢思抱到床上,她紧紧攥着我的领口,撅着嘴泛着哭腔道:“林悲……”

    我抿唇不语,轻轻把她的手从我领口拿走,然后搬了张椅子坐在床头,轻声说道:“你要觉得害怕就拽着我的衣角。”

    “你……你不上床睡么?”谢思装着糊涂问我,一双小手扭捏着自己的衣角。她的皮肤极白,刚盖过臀部的紫色睡裙下露出一截迷人的小腿跟一双伸手可握的小脚丫。

    我自问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也绝对不是乘人之危的小人。我摇了摇头笑道:“不了,不好。”

    她也没有反驳,只是轻声的哦了一声,躺在床头攥住了我的衣角,然后望着我,带着一种伤感的语调问我:“谢思再也看不见林悲了吗。”

    我没说话,只是鼻子有些酸楚。这是我跟她在大学时候说的话,那时候我的回答是看得到,也摸得到,五年后我的回答仍然如此。

    看得到,摸得到。

    谢思闭上眼睛,似是困倦了,我则点上一颗烟,抬起头望着天花板,缓缓吐出一口烟雾。

    一夜无话。

    这一夜过得相安无事。我没出去看看顾辛烈如何,顾辛烈也没进来看看我如何。当我从椅子上醒过来的时候,也已经是十点多钟了。谢思还在我身边睡着,看来她已经好几天没睡过好觉了,那只小手还拉着我衣角不肯松手。

    我小心翼翼的把她的手拿开。然后轻声走到客厅。出乎意料的,顾辛烈也没有醒过来,也还在沙发上睡觉,门上那柄雪白的骨刀仍然不歪不斜的插在那里。我丝毫不怀疑如果这把刀是把铁器,顾辛烈能够毫不费力的切开这扇门。

    就连骨刀都如此入木三分,足显他的腕力了。

    我拿出手机给马六指打了个电话,跟他简单说了下情况还有地址。马六指也不含糊,连说马上到。不多时,谢思跟顾辛烈也都相继睡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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