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宅斗用菜刀-第1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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顽固,很难去除。”
说到这里,松神医也皱眉,想来是想到如果真的王妃成这样了,要他治,他也真是棘手。
“若是单独使用或是检查槐木香和牡丹醉,都是没有问题的。可一旦将迷榧、牡丹香与毒药三者合起,人中此瘾此毒,后果不堪设想!”
能让松神医用“不堪设想”四个字来形容,可见得是南柯为唐菁月准备的大礼有多么的丰厚了。
唐菁月怒而拍桌:“真是毒辣!”
仅仅是因为一个男人,与她无冤无仇,都能下此毒手。愚蠢的女人只会走向歧途,无法返回!
青玄凝重道:“王妃,是否要属下禀告王爷?”
唐菁月摇头:“我亲自说。”
“是。”
夜晚临睡时,屋外有秋风瑟瑟。月上树梢,景芝皓才神色略带烦躁的回来。其实,在外人的眼里,摄政王爷的表情每天都是一个模样,没有变化的。可只有亲近的人才能看出他的喜怒哀乐。
景芝皓怒意不消。喝了口唐菁月为他准备的清心茶,重重的将茶杯磕在桌子上:“唐季礼!”
听阿皓提起父亲,唐菁月忙问:“他难为你了?”
景芝皓看了唐菁月一眼,抿起唇瓣。
“你说嘛。”
面对月儿,景芝皓不想多说对唐季礼难听的话。但是又不得不告诉月儿一些事情。所以,只能敷衍的道:“不过是逼迫我前去南疆镇守罢。”
他明白唐季礼与月儿之间有间隙。但毕竟是父女两,任何人可以说唐季礼的坏话,他不可以。
听阿皓说得简单,唐菁月却清楚父亲的手段。那群文官,笔杆子耍起狠来,绝对能以一当千。
景芝皓重重的呼口气,又皱眉道:“那冒名小儿身上的蛊毒着实诡异。敏芳一直看着他,他不敢轻举妄动。然而一听提起南疆,就态度大变。不顾敏芳暗地警告,真是什么话混就说什么!”
再来几次,右相一党定能看出猫腻。到时候利用南疆的事情,大做驱除景芝皓的文章,那就绝对能让人愁成白发三千!
这个解蛊的事,真是迫在眉睫。
提到蛊毒,唐菁月自然将今日发现的毒口脂和香料之事告诉了阿皓。
阿皓静静的听后,怒容只道:“我就知道那女子是一条毒蛇。东西你收好,人你就不用管了,交给我。我定让她生不如死!”
那个“死”字仿佛一把尖刀,直插烛火,引得忽闪飘荡。
紧紧的握着唐菁月的手。如果不是敏蕊谨慎,将口脂和香料交给松神医检查拖延了月儿使用的时间,否则月儿一沾就会上瘾,日后还不知道要受多少的苦。
不过,唐菁月却说:“应是你别管,既然是针对我的,此事我先处理,最后你再接手。”
“好!”
……
翌日,南柯一觉醒来,就发现自己不在自己端秀的床榻上睡着了,而是出现在一间空无一物,极为阴冷潮湿的房间里。
她身上穿着的还是轻薄的里衣,让她瑟瑟发抖。
南柯以为这是做梦呢。怎么会一觉醒来,就在别的地方了呢?
四周土墙,没有窗户,只有一扇铁门,看起来极为牢固。
地上很脏,很凉。她站了一会儿,在发觉越来越冷、无法容忍之后,试探的喊了一声:“有人吗?”
然而,静静的,似乎只有自己的声音在耳边回响,并没有他人回应。
这到底是梦,还是真实?
南柯姑娘不禁得掐了一下自己的胳膊。在发现仅仅是略有疼痛之后,她心下松了一口气。原来,这只是一个比较诡异的梦而已。
可是很快,她发现自己想错了。不是因为梦所以她才感觉不疼,而是因为她已经冻得身体有些僵硬了,所以疼痛感才会降低。
“有人吗!”她大大的喊了一句!
是谁把她抓到了这里。要对她做什么?
南柯姑娘回想自己的仇人,在发现似乎只有华容悦有这个能力以后,南柯姑娘立刻惊悚了!
如果真的是华容悦抓得她,那就意味着:对付她的人是摄政王爷!
摄政王爷……她在华容悦的及笄礼上见过那个男人。阴沉得仿佛阎王出地府上人世间巡游一般,眼神扫向何处,何处便寸草不生。辅天城中流传着这个男人的传说故事还少吗?落在他的手上,那就意味着惨死了变成鬼魂之后,就连真正的阎王爷也会不忍心接收!
“来人,来人呐!来人呐!人呢?!”南柯捂脸尖叫。
是牡丹醉被发现了吗?
那么……是华容悦被染上毒瘾了吗?
张掌柜很老实,不会将牡丹醉卖给其他人的,只有华容悦。而华容悦最爱牡丹,这种好东西自然不会舍得给别人去用。所以,一定是华容悦用的!哈哈,一定是华容悦用的!
“华容悦呢?是不是华容悦把我绑来的!哈哈哈哈,华容悦,你完了,你完了!”
南柯尖声大叫。
铁门“咣当”一声!
南柯惊顿。
只见,铁门被人从外面推开。门外,唐菁月纤细窈窕的身影印入南柯的视线。
“果然是你!”南柯又是笑,又是狰狞,两种矛盾的神情混合在一起,再也不见美人半分姿色。
唐菁月说:“自然是我,难不成,你还有牡丹醉送给别人?”
听唐菁月提到牡丹醉,南柯疯狂大笑。果然是牡丹醉,她猜得没错。一定是华容悦用过了牡丹醉。
“真好,真好……”她笑嘻嘻的道。
虽然在笑,只是这笑容再也没有了过去的诱惑与吸引,只是一种疯狂和解脱。
毁了华容悦,就算她搭上一条命,也值了。
笑着笑着,泪水竟然逼仄出眼眶。不知道何时,她对华容悦这般“情根深种”。呵呵,她是为了谁?
为了……谁……
“我真想知道,思小公爷看到你现在这幅模样,会是什么表情。”忽然,唐菁月轻轻的说道。
刹那间,这件阴暗的牢房里,南柯的笑声戛然而止。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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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的新文《禀皇上狂蜂浪蝶找娘娘》,只更了几万字,求鉴赏。觉得似乎有些不好。女主脸盲症、会针灸。
第一百零六章 思小公爷要犯病啦()
猛然听到唐菁月提起王斌思,只见前一刻还疯狂大笑的南柯姑娘,一瞬间,所有的表情全都宛若忽遇冰霜一般,冻僵在了脸上。
思小公爷……
南柯说不清自己此刻的心情。是爽快?是兴奋?是伤心?是……难堪?
“呵,你提思小公爷做什么?”她不再那般强硬的说话,口气变得有些低沉。
唐菁月用冰凉的眼神看着她:“看你啊。看你如今像一个疯女子般猖狂的笑,还用卑劣的手段去害人。真想知道才貌双绝的南柯姑娘在你的老主顾面前,能沦落成何等印象。”
南柯不说话的僵站着。没有反驳。
事到如今,她已经不想着别的事情了。可是唯有,她所做的一切,都是想着能在思小公爷的心中,比过华容悦!
而如果思小公爷知道这一切以后,又会用怎样的眼神看她呢?
南柯不敢想,真的不敢想……
见状,唐菁月冷哼一声,转身离开。
暗牢护卫跟在其后,唐菁月只道:“我给的药,添进她每日的饭食里,不许断。”
“是。”
南柯所在之处,正是摄政王府的暗牢。她被严密的看管着,每日所供应的饭食饮水中,加入了按照她写的药方所配制的毒药,并且根据松神医的更改,毒性更强,发作更快。
不出三日,南柯姑娘就该精神恍惚欲疯了。
元红幡和杨涵二人的请柬,很快便送到了摄政王府。看着依旧是杨涵那清秀字迹所写的请柬,唐菁月算了算时间,想来是陆伊荷一给她们回了信,她二人就快速布置下,随后速速写下请柬送来了。
明日,巳时一刻,国安寺寺后菊园。
想了想,唐菁月吩咐暗卫提前将那里监视起来。虽说,这番赴邀,唐菁月从私心里来讲是希望能够缓和关系的,好让她通过杨府寻到吴老祖,可是唐菁月很理智的知道,依照元红幡和杨涵二人的秉性,这宴恐怕……没有那么简单。
王斌思从明月馆出来,很奇怪南柯竟然不在。他想了想,元少空他不想见,那就只剩下冕南了!
于是,便走向冕府。
自从上次在天才楼偶遇华容悦和元少空在一起后,王斌思就再也没有去见元少空。但其实,元少空也是没有空见王斌思的,因为元少空正忙着如何谋划烘托摄政王爷的名声。再者说,元少空并不知道王斌思竟然会误会于他。
王斌思于冕府,是大可不用讲究礼数和规矩的,随意进出。只是管家一路领着王斌思前去冕大将军的书房时,忧心忡忡的道:“皇上意在派遣摄政王爷前去镇守南疆,右相步步紧逼,将军和少爷这几日正在商议,代替王爷前去南疆呢。”
“什么?”王斌思一愣。边疆凄苦,别说有没有辅天的繁华热闹,就是有没有漂亮女子都是另一说。且边疆路途遥远,这要是前去镇守,绝不是一两年就能回来的事情。
冕大将军去也就算了,冕南还没有娶妻呢,他疯了?!
王斌思不由得疑惑出声。
冕府的管家一张老脸上满是皱纹犯愁:“老奴也是这么想的。所以也想请思小公爷劝劝我们家少爷,就算是去,也得娶了媳妇儿再去嘛。”
对此,王斌思连连点头:“哪有眼看着兄弟受苦的,我定会劝他。”
而管家将王斌思送到了冕大将军的书房门口后,才恍然提了一句:“今儿元少爷也来了,思小公爷和元少爷一同劝说我家少爷,我家少爷一定会听的。”
王斌思顿时止步:“什么,元少空也来了?”
管家点头。
见状,王斌思真是懊恼连连,这怎么不想见的人就一直往面前蹭?
那日酒醒之后,每再想起于天才楼的亲眼所见,王斌思都是没由来的心中有气。可是他又的确不能仅仅凭借那么一件事请,就说元少空对华容悦有所企图。
到底如何对元少空开这个口,王斌思想了好几天,都想不出来。所以,也就一直避着元少空。而没想到,今日竟然会在冕府碰到。
王斌思的第一反应就是:先躲躲。
但是,他刚要躲,管家却已经向书房里面禀报道:“老爷,思小公爷来了!”
随后,是冕南亲自开的门:“你今日怎么有空过来?”
打开的房门一并露出的,还有元少空那张如同玉石的脸。只看一眼,王斌思就想要扑上去。可是,他用尽全力忍住了。
冕戴军在书房里面道:“你们兄弟三个玩去吧。”
“是,父亲。”
冕南带着元少空跨过书房的门槛而出,来到还有些怔愣的王斌思面前。王斌思虽然有着一副堪比女色的容貌,但是身上属于浪子风流不羁的气质却是无论如何也掩盖不了的特点。没有人会把他当女子,大家都知道思小公爷是位著名的浪荡公子哥儿。
拍了拍王斌思的肩膀,冕南笑道:“走,去我屋里坐去,正好我有事想要跟你说。”
几人向冕南的院子走去。
一边走,元少空一边和王斌思说话:“几日不见,你的气色又差了。”
虽然王斌思穿得是绫罗绸缎,脸还是一张精致的小脸,但是倦色显然,酒气萦绕,任谁都能看出来他最近实在是有些醉生梦死。
被元少空搭话,王斌思没吭声。
冕南在前面走,王斌思跟在元少空的身后,落在最后面。然而走着走着,王斌思就没忍住。他努力让自己的面色显得与平时无异,低声问了元少空一句:“你这几日在做什么?”
元少空毫不避讳的说:“来往交际罢。”
得到答案,在这寒凉的天里,王斌思不合时宜的扇了扇扇子,而后,就又没有说话了。
来往交际。哼,都交际到摄政王妃的头上了!元少空真是嫌自己的脑袋长得太牢!
想到这的时候,王斌思不可否认自己的心里酸涩的要死。
凭什么元少空就能和华容悦交际聊到一起,他就不行?明明当初……和华容悦最早有交际的人是他啊!可是为什么除了他,谁都比他更亲近华容悦?
那把被华容悦写过字的扇子,他还一直保留着。
王斌思觉得自己是魔怔了,已经这个时候了,竟然还对摄政王爷的女人恋恋不舍。是不是非要等小世子出生了,小世子会上街打酱油了,他才能死心?
情,真是无法控制。
在冕南的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