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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部分

东海屠-第180部分

小说: 东海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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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门庆在船中计算着炮火响起的次数,暗暗肉疼,但也没出言干涉吴平的行动。吴平那边眼见炮击无效,暗赞这座水寨筑得坚牢,知道再这么打下去,除非是将炮弹当泥土砸将正座坊津夷平了,否则难以奏效,但他虽不管经济,却也知道庆华祥没这么多炮弹耗在这座小小水寨上,因此轰了一轮不见效后便转变策略,且放空炮,在炮声与箭矢的掩护下。二十余艘小船载着五百突击队伍分排抢进,来夺寨门!

    坊津寨内只有两千兵马,精锐不过二百人,但因为寨小,镰田政年又是老手,所以防备起来破绽便少。当大炮轰鸣之时,岛津家的士兵都躲入土垒地穴之中不敢冒头,却仍有人从墙孔门缝中监视外部的动向,一见小船靠近,马上发出信号。二百弓箭手赶紧抢上,从墙孔之中发射弩箭御敌。

    冲上来的这五百人有一大半是李光头的部属,个个都是海上悍匪,水上作战经验丰富,早在船头竖起木盾抵挡箭矢,两旁水手摇桨如轮,直冲寨门。

    这坊津水寨的寨门作凹形,两旁突出者是三面厚墙,寨门在凹口内,要夺寨门,船只就得进入凹口,冲在最前面的三艘小船进入两道高墙之间,才要发动攻击,两旁高墙上蓦地各有数十兵丁现身,或张弓箭发射,或捧巨石往下砸!

    李光头御下甚严,后面战鼓催得紧,这三艘小船上还活着的四十二个水手看看寨门就在眼前,三艘小战船竟是有进无退!为首的一个老海贼高吼道:“回不去了!给我冲!别在倭人这里丢了咱们福建人的脸!”

    他吼叫期间又有三个海贼中箭身亡,剩下三十八人被他的怒吼感染,一起嗬嗬大叫,发出福佬男儿面对鲨吻时拼命的猛音!三十几个人竟然点燃了船上的柴草直冲过去,不防寨门忽然露出五个一尺有余、两尺不到的圆孔,圆孔中伸出五根巨木来往外撞,将三艘着火了的小船死命抵在寨门一丈开外,小船的柴草虽然烧得旺盛,所藏火药也噼里啪啦的震响,但没法靠近寨门也就只好在寨门前的水面上等着熄灭,而那三艘小船上的勇士在寨门与两壁的三面夹攻之下也尽数牺牲。

    吴平大怒,下令放开一艘旧三桅帆船,调准了方向,扯足了帆冲进那凹口,向水寨寨门撞去!大船转动不灵,以之直迫水寨一旦有变就没法掉头,但吴平此举显然是将这艘三桅帆船当冲车用,没打算收回它了。

    不料岛津贵久当初设计这寨门时还留下另外一个厉害的陷阱——在寨门前的水底挖出了十几个可容巨木的大坑,坑深六七尺,内可立木,巨木露出坑外的部分便成了水下木桩。镰田政年在决定放弃海面的控制权后,就命水鬼悄悄潜入水中,将十几根巨木塞了进去,又以铁链锁牢,这样就变成了十几根水下木桩,小船吃水浅,碰不到木桩,大船吃水较深,虽然借着来势冲断了其中两根木桩,但惯势被消解之后,终于还是被余下的木桩卡住了。这艘倾斜的三桅帆船就这样斜斜地歪在寨门凹口前,进不得退不得,倒像又为寨门多设了一道屏风!

    寨内群倭见计谋得逞,忍不住哄笑起来,吴平沉着脸,知道此寨难取,一时又无良策,便下令撤退,以减少无谓的伤亡。

    海面恢复平静后,东门庆派出使者,强忍被寨内群倭所辱,请求他们允许庆华祥派人到凹口中打捞回牺牲了的兄弟,镰田政年要求以生丝两担来换,东门庆价也不还就答应了,当晚在大船上为这些勇士举行海葬,李光头的属下无不哀默,庆华祥的人也极尽悲悼,东门庆指着坊津寨怒道:“若不踏平此寨,我东门庆三个字反过来写!”

第二二二章 前后夹击

    坊津寨就像钉在萨摩半岛末端的一颗钉子,虽然小却扎得极深,叫人难以连根拔起,从海上正面进攻坊津寨的意图失败后,北九州联军又决定登岸夹攻!

    不过一旦登岸在陆地作战,北九州商盟的水师优势就会消失,何况岛津家在岸上有没有设陷阱谁也不知道呢,北九州的豪族们顾虑着这些,便谁也不肯出头冒险。

    就在众人犹豫不决时,龙造寺与徐海相继请缨,表示愿意领头登岸,东门庆见二人勇敢,心下甚喜,却留下了龙造寺不让动,命徐海领了五十人先行上岸探路,跟着又以唐秀吉作为登陆夹攻的主将。

    萨摩半岛的内陆深处,岛津家的忍者正注视着这一切,他们迅速将北九州联军的动态通知后方,岛津家的重臣本田薰亲带着五百兵马在岸边监视,却不出击,只是派了人到岛津贵久所在的伊集院一宇治城报信,道:“北军忽然将船只移近,怕是准备登陆夹击坊津寨!”

    新纳忠元不悦道:“本田大人在干什么!主公派他巡岸,不就是要他将北军拦在水下吗?北军要上岸他居然也不拦截,却先派人来报信——战机稍纵即逝,等我们这边回复了他,北军早就登陆了!”

    岛津贵久哼了一声,道:“薰亲没有做错!他们既要登岸,一定会用炮火开路,在海边纠缠,又没有厚墙作掩护的话对我们很不利!”

    岛津贵久的儿子岛津义久这时才十四岁,却已十分聪明,问道:“父亲是打算拿坊津作诱饵吗?”

    “诱饵?”岛津贵久道:“就算是诱饵,那也是带刺的钢饵!坊津寨虽然小,但前后都筑得十分坚实,寨内粮草又足,东门庆就算有一万大军,从海陆两路前后夹击坊津寨,也不见得就能很快得逞!我恨不得他们全军上岸,到陆地上和我们决一雌雄!先让他们上来再说吧!”

    另外一个重臣伊集院忠朗道:“虽然如此,但也不能让他们上岸上得这么轻易。”

    岛津贵久道:“薰亲久经战阵,应该知道怎么做的。”

    伊集院忠朗道:“怕就怕薰亲的兵马不足。”

    新纳忠元和岛津义久一听都出列请命,愿领兵马去增援,岛津贵久却怕他们年少气盛、立功心切,另派了更加稳重的山田有德率领八百人出城与本田薰亲会合,又嘱咐道:“若对方有意登陆作战,又没有露出致命的破绽,就让他们上来!坊津丢了也不要紧,我们坚壁清野,在伊集院诸城严阵等待他们!”

    岛津贵久等还在商量时,唐秀吉早已登陆了,在贵久的纵容下,徐海的先行队伍平安上了岸,吴平所预备的火炮掩护竟没用上!跟着唐秀吉率众登陆,徐海建议马上从后面进击坊津,以配合吴平在海上的攻势,唐秀吉却否决了他的建言,行动得十分谨慎,几乎是每走一步之前都要先伸出脚去踩两下看看有没有陷阱,竟是一副随时要逃回船上的样子,本田薰亲的人伏在暗处,见唐秀吉行动得如此细心,无隙可乘,便按兵不动。

    上岸之后,唐秀吉也不急着进攻,却先在坊津寨后部驻扎下来,一千多人环列成营,又挖坑又斩木的,也不知在鼓捣什么。徐海连番请战都被他拒绝。

    本田薰亲见他们才上来这么少的一点人马,就算吃了他们也影响不了大局,加上坊津寨尚无危险,和山田有德商量过之后决定耐心再等等看。

    唐秀吉上岸后磨蹭了好久,这才发出信号,攻击坊津寨后门。同一时间里吴平亦在海上发动总攻!

    岛津家对曾创造肥前大捷的东门庆本来颇为忌惮,镰田政年一开始也是跼蹐不安,但打过一仗之后便有了信心,心想什么大明豪杰、东海名将,其实也不过尔尔。这次吴平与唐秀吉前后夹击,但有了上次的胜利打底坊津寨内士气高涨,镰田政年指挥若定,分配人手同时防范前后,虽在箭矢纷飞之间也守得有条不紊,来自海上的攻击虽然猛烈,可也没什么新的招数,甚至连炮火也不舍得轰了,而来自陆路的进攻更是出乎他意料之外——不是出乎意料的强,而是出乎意料的弱!

    本田薰亲和山田有德在远处但听噼里啪啦像是铁炮在响,咚咚隆隆乃是战鼓在擂,又见尘土飞扬,遮天蔽日,都道坊津后门必是好一场厮杀!海上陶隆房等望见,也觉陆路上战意甚浓!谁知夹击了半日,坊津寨依然分毫不动!本田薰亲连声赞叹,道:“没想到镰田居然也是一个韧劲十足的名将啊!前遮后挡,打得这么激烈,居然到现在还不放求援信号!”

    他们哪里知道,镰田政年此刻根本就不觉得吃力!前门攻势虽强,但因省了炮火,威胁反而不如上次来得大,后门虽然折腾出老大声响,可唐秀吉竟是雷声大雨点小,只在那里大闹,并没有真正地进攻!那噼里啪啦的听来似是铁炮,但哪有一颗铅子射进来的?再一细听,倒是像鞭炮多过像铁炮了。所以镰田政年的心思主要是放在前门,只是担心对方有诡计,不敢轻忽而已。

    这场前后夹击战中吴平在一日之间发动了三次进攻,全都无功而废,东门庆让北九州与山口周防的豪族准备上岸增援,但命令甫下,这个晕船,那个抱恙,除了龙造寺隆信,就没一个响应的!众豪族本来就心志不坚,眼见岛津难打,便都有退缩之意,心想:“这才一个坊津小寨呢,就拿不下,要等岛津贵久的大军压到,还不知怎么办呢。”便有人商量着说不如讲和吧。

    龙造寺隆信怒道:“兴师千里,怎么能遇到这么点小小的难处就退缩!”

    长门的豪族内藤隆世,丰前的豪族杉重矩等纷纷道:“你有胆量,你上啊!谁叫你带来的人多!”

    就在这时,唐秀吉有加急密信传来,信封中有一张唐秀吉的亲笔信,另外还附着一张地图,东门庆打开一看,登时面露喜色,笼手田安经便问出了什么事情,东门庆却把信合上了,陶隆房道:“东门君,我们联手南下,祸福与共!若是有什么消息,你可不能秘而不宣!”

    东门庆迟疑了好一会,这才将信交给了陶隆房,陶隆房接过信件一看,眼睛就亮了,内藤等忙追问:“什么事情,什么事情?”

    陶隆房犹豫了一下,才道:“唐大掌柜虽然没取得很大的战果,却探明了前往鹿儿岛的道路,而且……”

    众人忙问:“而且什么?”

    陶隆房道:“而且他还从俘虏处得到了一个消息:岛津家利用坊津水寨截留的货物,其实并不在坊津寨内——这些货物他们本来是要运往鹿儿岛的,只是我们来得快,他们还来不及运往伊集院一宇治城!”

    众豪族听到“货物”两字,立刻脖子耳朵都长了两分,内藤赶紧问:“那我们被岛津家截留了的货物,是不是也在其中?”

    陶隆房道:“我怎么知道!”

    杉重矩又问东门庆,东门庆道:“我也不知。”

    众豪族却都想:“我们的货物多半就在那里了!”

    笼手田安经道:“那批货物,若既不在坊津又不在伊集院一宇治城,那会在哪里?”

    陶隆房拿着信不回答,杉重矩坐在他下手,将头一探,呀的一声说:“还有张地图啊……咦,这里怎么有几个叉叉?这里却是铜钱的符号……”问东门庆道:“东门大人,这是什么意思?”

    东门庆叫道:“我哪里懂得啊!”

    豪族中不知谁说了一句:“铜钱啊,那多半就是宝藏的所在。”

    有人问:“什么宝藏?”

    那人道:“咱们几十户人凑齐了要运往界镇京都的货物,塞满了一整船,想想就知道有多少!再加上岛津家收取的买路钱,那还不是宝藏吗?”

    众人一听,都称有理,说话那人却被他的同伴暗扭了一下,怨他多口。笼手田安经说:“咱们这次南下,不就是为了这批货吗?又不是要来跟岛津家抢地盘,不如赶紧夺回了这货,就和岛津家讲和吧。”

    杉重矩道:“可是这地图上有三个铜钱标记啊,会是哪个呢?”

    内藤隆世道:“管它是哪个,咱们一个个地找,总能找到的。还有,我们行动得快!说不定岛津贵久让坊津在这里死顶着,就是为了拖延我们,若等他们将货物全部搬进伊集院一宇治城,那时可就麻烦了。”

    众豪族都道:“有理,有理。”

    东门庆站了起来,说道:“既然如此,那么我们便赶紧行动!只是岸上危机四伏,这寻回货物的难事,就由我来承担吧。各位且安坐,我这就带兵上岸,帮各位寻回财物。”

    众豪族一听,个个不依,都叫道:“那怎么可以!这么危险的事情,怎么能让东门大人独力承担?”

    东门庆道:“我既做了这次的盟主,任劳任怨也是应该的。”

    杉重矩道:“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我们不会让东门大人独自去冒险的!大家说对不对?”

    众豪族都道:“没错!”

    东门庆道:“可在座有好几位晕船啊。”

    众豪族道:“在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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