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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部分

东海屠-第117部分

小说: 东海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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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门庆却不知道,他此刻见到的地方,在日本人的概念里叫做“城”,是大名、城主的住处。只因无论占地规模还是建筑物的级别都与中国的庄园差不多,在东门庆眼里,这座所谓的“城”也就是一个大一点的村子,心中也就不怎么将它当回事,却想:“这个庄园,想是日本这边小乡绅住的地方了。这里虽找不到大家闺秀,小家碧色也可将就将就。”

    这时他到日本未久,思考时还常用诸如“乡绅”之类的中国概念,不过他这么想也不能说错,很多所谓的日本大名,其领地、财富,基本上也就和明帝国治下的乡绅差不多,唯一不同的就是在列“国”割据的情况下,日本的大名们没有中央的统一管制,拥有更多独立自主的权力罢了。

    想到这里,东门庆就决定到这里面夜这了,心想:“这里应该没人埋伏着要伺候我了吧。”

    然而他又搞错了,所谓夜这的习俗,乃是日本社会下层才普遍存在,大名人家,哪里允许这样的事?但他也不管,就找了个偏僻地方,看看那“城”墙,比泉州东门府的还低呢。他让次夫搬了几块石头,又让次夫在墙边站好,他就踩了石头,跟着踏着次夫的肩膀爬上了墙头,左张张,右望望,见墙边就有一棵树,自己大可攀着那颗树溜下去,但见树下又睡着两条狗,心中犯难,在墙上匍匐着爬出了几步,仔细观察了一会,又发现了个狗洞,心中窃喜,便又爬回原处,俯身向墙外,对次夫道:“现在有个‘极艰难’的任务派给你,你敢不敢接?”

    次夫大喜道:“接!接!”

    东门庆便将那个狗洞的位置告诉他,让他去钻,次夫问为什么这样做,东门庆不悦道:“你问这么多干什么!”

    次夫想想池正南接下那“极艰难”的任务时,也不知道是什么事情,但却得了那么大的便宜,便不问了,照着东门庆的指点,果然找到了那个狗洞,便钻了进去。只是那狗洞实在太小,他头才钻过去就卡住了,不断地挤,一寸寸地过,看看已过了一半,东门庆寻了块瓦砾,朝次夫身边一扔,掉在那狗洞附近的一处积水里,噗一声引起了那两条狗的注意,次夫一愕,叫一声:“巴嘎!”便听两狗狂吠而至,次夫急急要退出去时,却发现比挤进来还难!脸上感到一阵湿热,却是那两条狗咬了上来!他挥手抵抗着,挣扎着,一边往外边蹭,好容易从狗洞里蹭出来,要跑时又被一条狗钻过狗洞来咬住,同时有巡逻的士兵闻声跑来,将他制住,次夫赶紧叫道:“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士兵喝问:“你是做什么的!”

    次夫脱口就要答话,但张了张口,忽然想起了什么,说道:“我是走错了路!”

    士兵们却不信次夫的话,都道:“多半是个忍者!”便将他押走了。

    又有家将赶了出来,命人仔细巡查,但墙头上早没了东门庆的影子,原来他已趁着混乱,攀着那棵树溜进城,找他心目中的小家碧色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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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一四一章 偷香

    东门庆转过几重门户,只往深里走,转了几转,空中忽然打了个雷,看看就要下雨,东门庆有些急了,赶紧要找个地方避雨,跑到一处檐下,忽听一个少女的声音咏道:

    “从来秋风生悲情,草里虫声添新愁。”

    东门庆懂得倭话,也听过些和歌,隐约分辨得出七八分,因觉这声音娇嫩中带着薄薄的愁郁,但声线甚美,心中一喜:“听声音是个年纪不大的女子,虽不知相貌如何,但她既能歌咏,想来不是粗笨低贱之人,或是这座庄园主人的女儿呢。”

    又听屋中人唱道:

    “荒园冷寂无人来檐前杜鹃为谁开?”

    东门庆这时还做不来和歌,便汉诗和唱,开口答道:

    “檐前单飞燕,月下花满院。

    满地落红千百片,谁家精帘未曾卷?”

    屋中少女啊了一声,似乎吓了一跳,过了许久,才有些胆怯但显然是忍不住又问:

    “荒园深处谁来访?

    想是墙外轻薄人。”

    东门庆张口就答道:

    “我非轻薄儿,今夜恍如梦。

    因得月老意,误入广寒宫。”

    屋内人便没了声响,东门庆在海上日久,染了些海贼习气,这一夜重玩这些扭扭捏捏的汉诗和歌,倒让他想起在丽冬院的日子来,但两个回合后没了下文,等了好一阵,便有些不耐烦起来,几乎就想冲进去办事,但又想想日本的习俗(其实他心中的日本习俗多是次夫等人说了之后又被他误解扭曲了的日本习俗),好像门没打开就冲进去不妥,心道:“我这次是来夜这啊,不是**!唉,还是做海贼好,想办事直接冲进去就是。”

    屋内人听外面没了响动,不知是放心了还是担心了,又忍不住咏道:

    “长夜幽暗心迷乱,是梦是真难分辨。”

    这时空中又闪过一道闪电,就像整个天空都裂开了一般!跟着雨便哗啦啦下了起来,风一吹,有几点打在东门庆身上,他叹了口气,便唱道:

    “雨急风冷香闺闭,只苦了门外小生。”

    门内人呀了一声,似乎觉得怜惜,门终于开了一线,东门庆大喜,哪里再等?就推门进去,吓得门内人跌倒在地。

    这却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女,一身和服,因跌倒而伏在地上,楚楚可怜,东门庆见到便有些心软,觉得就这么扑上去有失礼数——这是他仍被在泉州时受到的教养所羁绊,但将门掩上后,看看那少女并未有反抗的意思,想想海贼们日常谈论的豪爽行径,又想想池正南他们也是进屋后便即办事,哪里有那么多前戏来着?暗叫:“也许人家日本的习俗就是这样呢!我这么干等,让池正南他们知道了不得笑话?”

    把鞋子一脱,将身子挨了过去,便抱住了少女,少女见他粗鲁,惊得头发也乱了,轻轻道:“君真是门外吟唱汉诗的人么?”

    东门庆摸了摸她有些乱了的头发,便哼了一首轻薄调子,轻唱道:“明月邀我来,与卿共佳期。”

    那少女又啊了一声,一时屏住了呼吸,再被东门庆揽住时,便不如何惊怕了,两人抱在一起,在榻榻米上翻滚,少女呼吸渐急,东门庆见她脸颊泛红,知她已经动情,乃将舌头探入,与少女温软的香舌搅在一起,又将手伸入宽袍之内,向上轻轻摩挲双ru,渐觉双ru坚挺,又见少女鼻头沁汗,鼻翼舒,樱口张,便知她忘情了,往下一探,和服下空空如也,他自己也再忍耐不住,几下子脱了个赤条条的,执兵器入室,少女口干舌燥,连吞唾沫,东门庆见状乃徐徐摇之,觉道路已滑,方徐徐深之,觉其液已湿尻,复徐徐引之,如此反复,出入了数十下,少女呻吟连连,渐渐香汗淋漓,片刻后身体竟僵直了,双目紧闭,如生如死,东门庆亦感欲情奔放,无法控制,乃将到日本后的第一批子孙派出了关门。

    二人**已释放过一次,而长夜犹未尽,东门庆问她芳名,少女写了一个绫字,东门庆赞道:“好名。”绫子请教他姓氏,东门庆道:“东门。”绫子因未听过此姓,便问何来,东门庆道:“大明。”

    绫子啊了一声,又是惊讶,又是高兴,东门庆便让她替自己抹拭干净,又教她如何品箫,只指点了一番,绫子品起来便毫无阻滞,东门庆连赞她好天赋!见她乐在其中,又调戏她道:“我进来前,你用和歌难了我好久,想来也是极喜欢歌咏的,怎么现在熟了,反而又不歌了?”

    绫子持萧道:“现在还说那个干什么!”

    两人虽是初见,却似乎有前世姻缘一般,如此温柔缠绵,直到五更将至,东门庆发现窗户白了,才惊起道:“不好!我得走了!”

    绫子哪里舍得?当场哭了出来,东门庆道:“放心!我记得道路,必然再来!”便急急跑了出来,只出门没几步,便差点被人撞见,缩在角落里,等人过去后再继续寻路,还没等望见昨晚攀树下来的地方,已经连连遇险,心道:“这样不是办法!就算让我侥幸到得墙边,爬上了树恐怕也得被人发现!逃不远!”心念一动,就退回绫子的房间。

    绫子本在倚户郁思,见到他回来,又惊又喜,道:“不走了?”

    东门庆嘿了一声道:“男子汉志在四海!我真肯窝在这里时,你还会喜欢我?”

    绫子为之沉吟,又露出些忧愁来,东门庆道:“别这样!我又不是一去就不回来了!现在你先去给我弄一套男子衣服来。”绫子甚是顺从,竟也不问为什么就出去了,过了不久捧了一套男子衣装来,说:“这是我父亲前年做的衣服,都还没穿过呢。”

    东门庆便将身上的衣服脱了,绫子服侍他将衣服穿毕,却将他的旧衣叠好藏起来。东门庆夜里来时本带着刀,这时再将刀往腰间一佩,一扫昨夜风流lang子形象,而显得威风凛凛了,绫子见了,更添爱慕。东门庆问明了这座“庄园”的道路后就要走,绫子急道:“你就这样出去?被人看见怎么办?”东门庆又转了回来,抚摸了一下她的脸庞道:“别担心,我不会有事的。”又问:“你有姓氏么?”

    绫子说:“我父亲姓松浦,以后只盼能跟着你,姓东门。”

    东门庆道:“好,我记住了。别哭,凡我爱的人,我都希望她能开开心心。”忽又想起一事,问道:“松浦隆信是你什么人?”

    松浦绫道:“他是我同父异母的弟弟,小我半岁。”

    东门庆哦了一声,心道:“老天,我怎么夜这到松浦家来了?这里是松浦的居城?”这才出门,一路更不避人,他身着华贵衣服,佩剑精良,气质又高雅,下人望见了个个鞠躬让道,哪里敢盘问他、怀疑他?东门庆直入本丸,便有两个松浦家的家臣赶来侍候,东门庆不等他们问,便道:“隆信大人呢?”

    其中一个家臣惊道:“主公还未起身。”

    东门庆脸上微现愠色道:“少年人怎可如此懈怠!”

    两个家臣听到这话,既感莫名其妙,又感深不可测,一个便道:“我这便去禀告主公。”

    东门庆一拂袖道:“不必了!我改日再来造访!”说着就转身离去。

    两个家臣不敢怠慢,匆匆商量了两句,其中一个便去禀告松浦隆信,另一个却匆匆奔了过来,跟上了东门庆,一边小跑一边连连致歉,东门庆也不答他半个字,径往城外走去。

    看看到了城门,守门官望见松浦隆信的心腹躬身哈腰送了一个英气勃勃的青年武士近前,而那青年武士显然是要进城,不等吩咐就开了城门,东门庆在城门边停了一停,对那家臣道:“不必送了!”就此扬长而去。

    那家臣在城门外呆了良久,问守门官:“这位大人什么时候来的?你怎么不先派人来通报一声?”

    那城门官骇然道:“通报?城门今天早上根本就没开过!”

    那家臣跳起来怒道:“你说什么!城门若是未开,那这位大人怎么进来的?”

    那城门官道:“我还要问你呢!我根本就没见他进来!啊!”他忽然压低了声音道:“该不会是主公的秘密客人吧?”

    那家臣呆了呆,便听另外一个家臣朝这边跑得飞快,还没到就叫道:“那位大人走了没有?”

    “走了啊!”送东门庆出来的家臣拉他走近一点,小心翼翼地问道:“这位大人,究竟是什么人?”

    “什么人?”另一位惊道:“主公不知道啊!你一路送他出来,难道就没问?”

    两人这才知道不对,连同城门官将情况一对,方知上当!城门官便率众去追,但哪里还追得到?松浦隆信听说后赶紧盘点家中宝物、库中藏货,以防失窃,但一番盘点下来,竟然一样也不少。

    “还好。”他松了一口气,“什么也没丢!看来那个人不是个窃贼。”——当时他是这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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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亚美爹!啊,错了,干巴爹!

第一四二章 文化交流

    东门庆在海边会齐了池正南、李成泰和布拉帕,三人都乐得屁颠屁颠的,对东门庆给他们一个这么爽的机会大是感恩戴德。东门庆见属下快活,笑眯眯说:“圣贤讲过的嘛,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我也是遵照圣贤的教诲办事啊。”

    三人一听,都齐声颂扬那位叫孟子的圣贤通情达理,又各自取出一张纸条来,却分别是商家向自己示好,两张是林家的,一张是黄家的。东门庆看了心想:“这两家人,可有些下作了。”

    李成泰见东门庆只有一个人来会,左右张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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