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货特工-第3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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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朝鲜有恶毒的骂人话,把人说成是餐桌上狗,已经是莫大的侮辱。两名侍卫被凌阳激怒得眼珠通红,一齐扑了上来。
持刀的护卫,双刀在半空中挽出闪亮的刀花,令人眼花缭乱,手法很快,显然下过一番苦功。擅长使用一对短棍的护卫,双棍则如同出水的恶蛟,左棍点向凌阳的小腿胫骨,右棍则斜挑向凌阳的小腹,在同伴的刀花掩映间,更显诡异凌厉,合击之术看起来无懈可击。
凌阳一道通,百道皆通。模仿着张老头用烟袋锅专打人身上穴位的手法,两只竹筷在空气中刺出啵啵的破空声,筷影漫天,根本看不出哪是虚影,哪是实招,先是同时挑飞了持刀护卫手中的一对短匕,竹筷闪电般点在持刀护卫的胸前大穴上。
持刀护卫被凌阳用筷尖封住了血脉,浑身一僵,仰面向后栽倒。凌阳击倒持刀护卫的同时,一只脚死死踏住持棍护卫的左手,在地面上用力一捻,踩断了持棍护卫的左臂骨,左膝向前一支,正好磕在护卫的下巴上。
持棍护卫眼前金星乱迸,右掌握住的短棍,还不忘做出垂死一击,改挑为划,横着切向凌阳的右腿膝盖。
凌阳清笑一声,手中竹筷抵挡住短棍,被短棍顶端尖刺削短剩一半的竹筷,毫不留情的插进护卫的右肩胛骨缝隙里,同时伸手揪住持棍护卫的头发,轻轻扔到曹八身前,戏谑道:“哥哥,您要是觉得还不够尽兴,不妨也上来玩儿玩儿?”
剩下的护卫们,已经被凌阳吓破了胆子,连忙一齐涌到曹八身前,有几人甚至从怀里抽出手枪,黑洞洞的枪口对准凌阳的脑袋,唯恐凌阳打斗得兴起,对曹八不利。
曹八哈哈大笑,呵斥身前护主的护卫们收起枪支,踏步上前,紧紧攥住凌阳的双手:“兄弟好功夫,就你这一身出神入化的能耐,怪不得连达士都能在你手下吃了亏哥哥这回可是捡到了宝贝,如果兄弟肯屈尊降贵,留在哥哥身边帮忙,哥哥偌大的家业,给你分上一半又有何妨”
凌阳和护卫们打斗的时候,凌楚倒是不以为意,始终津津有味的尝各色糖果零食,就像甜宝刚刚拥有了身体,对一切可以吃的食物,都充满了兴趣一样。
甜宝却一直笑吟吟的看着凌阳大发神威,知道护卫们抽出枪来,甜宝隐藏在餐桌下面的一双小手,突然变成了金属的颜色,一双天真无邪的漂亮大眼睛,瞬间充满了杀意。
凌楚直觉灵敏,感受到甜宝身上散发出来的杀意,才放下手中的零食,学着甜宝的样子,白皙修长的双手,自指尖至手腕,逐渐被一层附着火焰的寒霜包裹住,不过曹八及时的大笑声,打消了这一对大小杀神的杀念,浑然不知,整个车厢里的人,刚刚在鬼门关里走了一圈。
凌阳感受到来自于甜宝和凌楚的杀意,暗中朝二人瞪了瞪眼睛。甜宝才收起异化,笑嘻嘻蜷进凌楚的怀里撒娇:“你怎么把橘子软糖全都吃啦也不说给我留下一块。来,尝尝这瓶荔枝饮料的味道,很甜很香浓呢”
豆子从小跟在寡母曹海盐的身边,在小山村里长大,没见过任何世面,被刚刚几场打斗吓得不轻,脸色乌青,蜷缩在座椅的角落里,不敢出声。
甜宝塞给豆子一颗糖果,怂恿豆子和自己玩过家家的游戏。豆子见自己最喜欢的猎人叔叔,和养父终于不再打架,而是热烈的交谈起来,脸色才逐渐恢复过来。
凌阳对于曹八慷慨的赠予和招揽,表现出极度的感激涕零,双腿一软,差点跪在地上,哽咽道:“小弟落魄于江湖,正为衣食发愁,承蒙八哥垂青,肯赏给小弟一口饭吃,小弟敢不从命?从今以后,八哥让我打狗,我绝不撵鸡;八哥让我爆男人的菊花,我绝不会侮辱妇女”
凌阳坚定的目光,在众护卫身上一扫而过:“先爆哪一个,八哥您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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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0章 人在旅途()
南朝人喜好音律,大多能歌善舞,除了本国乐团的原创歌曲,和自古流传下来的民歌小调以外,最受欢迎的,当属来自于华国八九十年代的流行金曲,直到现在,还为南朝民众所追捧。
因为南朝的领袖,不想民众接触到华国现代音乐里的“靡靡之音”,任何音像制的进口,都要经过文化部门的严格审查,进行歌曲和mv的压缩翻录以后,才允许流向市场,音质受损严重,就连电视节目大多都枯燥乏味,只是一些本地出产的纪录片而已。
以曹八的财力和身份地位,也是借对华的进出口贸易便利,偷偷夹带了几本正版高音质收藏cd碟片回来,放在播放机里,《人在旅途》的歌声回荡在整节车厢中,一时勾起了凌阳思想的愁绪。
“从来不怨,命运之错,不管旅途多坎坷。向着那梦中的地方去,错了我也不悔过……”
云菲菲甜蜜而不失沧桑的嗓音,此刻在凌阳听来,却十分符合现在的心境。
凌阳远离故土,身边的朋友又分散在各处,难以见上一面。这时正好搭乘在一辆疾速前行的人生列车上,却根本看不到终点。身处异国他乡,听到了熟悉的旋律,一时间已是痴了。
甜宝在音律喜好方面,是个不折不扣的另类。本来按照甜宝的年纪,应该听一些喜羊羊和黑猫警长之类的儿歌。不过这个欣赏水平古怪的小家伙,偏偏喜欢枪花、老乔、科本和德国战车。一听到电吉他失真的叫嚣,和死亡金属仿佛来自于地狱般的嘶吼,便会手舞足蹈,甚至伴随着嘈杂的音乐声沉沉睡去。
除了海浪拍打沙滩的声音,和红嘴鸥鸟的鸣叫,凌楚几乎没有听过任何人工制造的旋律音乐,骤然听到人类的嗓音,居然可以在许多种乐器的伴奏下,婉转起伏成如此程度,兴奋得脸都红了。
凌阳想起上大学的那会儿,正是Beyond,黑豹,唐朝,崔健和魔岩三杰,在摇滚圈里一手遮天的时候。那个时代的文艺小青年,根本不屑于绵软甜腻的港台和内地流行歌曲,纷纷留起了大长头发,穿起紧身的黑裤子和镶嵌满亮片的卡腰皮夹克,怀里抱着吉他和贝斯,坐在架子鼓前面,尽情挥霍着疯狂的青春。
凌阳和许多怀揣着摇滚梦想的年轻人一样,和同寝室的兄弟们,组成一个乐队。有弹吉他的,弹贝斯的,弹键盘和吹口风琴的,还有架子鼓手和主唱,凌阳因为气质较好,被寝室的兄弟们选为主唱。虽然凌阳的嗓子很烂,一头刻意留起来的垂肩长发,闪亮的耳钉,配合着俊俏而充满青春活力的面孔,和故作颓废沧桑、为赋新词强说愁的二比表情,加上毫无方式方法、听上去还有那么几分滚石味道的扯脖子嘶吼,还是在大学里收获了大批的女同学粉丝,风头一时无两。
石头和凌阳同村,年纪也和凌阳相仿,两个淘气得没了边沿的男孩儿,从小就在村里扮演着混世小魔王的熊孩子角色,上山捉蛇,下河捞鱼,用弹弓打别人家玻璃,往邻居家的厕所里扔爆竹,学习小兵张嘎的大无畏革命主义精神,用稻草塞住了凌阳家里草房的烟囱,倒灌回去的浓烟,差点把蹲在灶台旁烧火做饭的凌顶天活活呛死。
两个小家伙磕磕绊绊的长大,从光着腚满地弹玻璃弹珠,一直玩儿到一起上了小学,中学,就连大学都报考了同一志愿,在警校里又主动要求分配到同一个宿舍,是不折不扣的发小。
石头熟知凌阳所有光彩和不光彩的过往,按照石头的话来说:凌阳就是一个毫不懂得什么叫矫情和羞耻的纯剑人。
凌阳五岁的时候,还穿着开裆裤,晃着玻璃珠一样的小二弟,满村乱跑,就知道扒掉同年岁二丫的裙子,研究男孩和女孩截然不同的生理构造。在狠狠挨了一顿胖揍以后,凌阳这种勇于探索,百折不挠的向往科学精神,并没有因此止步,沉寂了几年之后,开始出了新的幺蛾子,怂恿石头一起在村东头俏寡妇家的墙上凿洞,偷看寡妇洗澡。
那一次偷看被抓住以后,俏寡妇哭天抹泪的找到村长。老村长在征得凌顶天的同意后,把凌阳和石头分别捆在一张长条板凳上,用柳条棍子结结实实抽了一顿,抽的两个人屁股开花,两三天不敢躺着睡觉。
凌阳还记得当时,村长热泪盈眶的抓住凌顶天和石头老爹的双手,再三恳求:“快把这两个兔崽子送镇里上学去吧,村里的鸡鸭鹅,都被他们俩闹腾得不敢下蛋了”
凌阳和石头被双双送到镇里的学校寄读,晚上就住在宿舍,身边没了家长的管教,更是将学校闹得乌烟瘴气。操场中间的大榆树上,挂着一口黄铜大钟,本来是当做上下课的铃声敲击使用,被两个家伙偷偷卖到废收购站,换来大把的零食,游戏币,五号电池和四驱车。
学校里烧锅炉的老大爷,珍藏在灰堆地下的陈年老窖,也被两个家伙偷偷挖了出来,趁夜钻进女生宿舍里,怂恿同班级的十几个女同学,把一瓶辛辣的烈性老酒喝了个精光。然后借着酒劲,浩浩荡荡的溜达到教学楼里,把期中考试的试卷一把火烧成灰烬,差点把教学楼一起点着。
接连闯下几次大祸,镇中心校的校长都惊动了,不过念在凌阳和石头的学习成绩,在同年级的学生里一直名列前茅,动了恻隐之心,不忍心开除掉两颗“好苗子”,主动托关系走后门,把这两个混账家伙又送进了县里的一所中学。
那个时代的人大多淳朴,县里中学的教职员工,本着治病救人,浇灌培育长歪了的祖国花朵这一园丁重大责任,还是把凌阳和石头接纳下来。
凌阳和石头的惹祸热情,并没有因为换了一个新的陌生环境,而丝毫减少,反而欢欣雀跃,庆祝进入了一片更加广阔的天地,发誓不把这里变成自己惹祸的另一个主场,决不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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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1章 青葱年代()
凌阳和石头都认准了一个道理:只要学习好,无论闯下多大的祸事,学校都舍不得把咱们开除。
所以凌阳和石头仗着头脑聪颖,思维迅捷,闯祸之余,始终拼了命的学习,倒不是为了以后能考上清华北大哈工大,只是为了不被学校开除而已。这种努力学习,天天向上的最终目的,也算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绝响了。
由于生理构造的不同,男孩和女孩的青春期发育,有慢有快。一般都是女孩子最先早熟,男孩则还处于懵懂的状态,只知道淘气玩耍,对于异性,很少有别的想头。
凌阳则截然不同。
凌阳自小表现出对异性绝大的兴趣,老天爷垂青,又送给凌阳一张看似羞涩而斯文的俊美外表,加之青春期长身体的时候,身材瘦弱,仿佛一阵风就能刮跑一样,很能够引起女同学的母性和保护欲。自从上了高中以后,凌阳的身边,始终围绕着大群的花花蝶蝶,一刻都没有消停过。
在这样得天独厚的条件下,凌阳表现出绝对主流而正确的审美观和爱情价值观。脸蛋不漂亮的,不要;身材不好的,拒绝;长得不好看,身材又不靓丽的女同学,请你走得远一点,莫要阻挡住别的女生欣赏我的视线。
在众多女孩的疯狂追求下,凌阳开始了幸福的生活,身边不断走马灯一样的更换女友,伤了无数女同学的心。
高考之前,隔壁理科班的一个胖女孩,迈着沉重的步伐,在教室外的走廊里一阵飞奔,地面震动得如同发生了泥石流一般,气喘吁吁的跑到凌阳面前,脸上带着羞涩的表情,把一张折叠成心形的粉红色便签,塞进凌阳手里。
凌阳眼睛眨都不眨,随手将便签塞进石头手里:“这个妞儿归你了,我命令你三天之内把她拿下”
“凭啥?”石头愤愤道:“生猛海鲜都让你一个人包圆了,剩下个毫无营养的油腻大猪头,你倒是好心转赠给我,我不要”
凌阳把石头拉到一个僻静的楼梯转角,挤眉弄眼道:“我说你爹妈怎么给你取名叫石头,果真是人如其名,又臭又硬,一点都不知道变通。你不是梦想着考进荆阳市的警校吗?我都打听过了,那所警校里的学生,几乎都是部队和地方武装部高干家的子女,才能走关系去念。对外招生必须在零表报考,收的学生不多,要求还十分严苛。你的身体素质和学习成绩倒是不错,不过你打架打出了一身的伤疤,还特么赶时兴搞了个纹身,体检的时候一定不会过关……”
“哪次打架不是你惹了祸,我去帮你摆平?如果不是你每次都临阵脱逃的话,我会被人家群殴出一身伤疤?还有那个纹身,也是你特么硬拿钢笔尖给我扎出来的,说纹上一条龙显得更像是江湖人士,不过你给我纹的那叫个啥?那是龙吗?一看就是条弯弯曲曲的蚯蚓你知道因为这个,别人给我取绰号叫什么吗?叫特酿的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