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汉,捡起节操 作者:二货乃总攻(晋江金牌推荐vip2014-11-02正文完结)-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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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你放开我。”乔崎冷声道。
原来前面有个大约三十岁左右、背着登山包穿着黑色运动外套的猥琐男人,趁着拥挤的时刻,竟然将自己的裤子脱了,拿某个地方蹭着前面一名中学女生的裙边。许是那女生太过软弱不敢出声,许是周围的人没有发现或者发现了不敢伸张正义,眼看着那名男子就要褪下女生的……
好在,一双修长、戴着白手套的手及时制止了他的行为。
席川看了他几秒,表情傲慢而不屑:“重度宅男,无业游民,性格软弱扭曲……”他沉吟一番,目光精确地扫过他的脖颈和衣角,“让我猜猜,家住在东山路那边,父母现在应该还在家吧……噢,这样的男人真是耻辱。”
众人的目光都朝这边看过来,那名差点出事的女生往车厢那边躲了躲。
乔崎已经从人群中挤了过来。
“公共场合猥*亵未成年女性,你胆子倒是挺大。”她冷然地看着面前男人无神的双眼,“穿好你的裤子,跟我走一趟。”
男人表情瞬间惊恐起来:“你们是谁?”
乔崎眯眼。
列车到站,乔崎二话不说将男人拽下来,力道过大,让他当场摔在地上。
席川脱下手套,随手扔到旁边的垃圾箱里,走过去俯视他:“我再猜猜,杀人了,对吧?”男人浑身一震,面颊乃至整个耳朵都红了起来,甚至忘了逃跑。
“背着的登山包里面装的应该是衣物和你父母的资产,准备转二号线去火车南站?行凶之后也不知道把脖子、衣领和衣角旁的血迹擦干,真是愚蠢;我能理解你,毕竟到了这一步,什么都不能挽回,扭曲了吗?所以才在车上一不做二不休地满足自己一直以来的幻想。岛国游戏完全让你入迷了啊……杀人的契机是什么?嗯?”席川盯着他的眼睛,缓缓道。
男人空洞的眼神更加无神,嘴上喃喃着:“他们不给我去漫展的钱……我是个废物……废物。”
席川直起身,眼神灼灼:“对,不折不扣的废物。”
乔崎自然也是看得一清二楚,几分钟后,她拿出手机给拨给郑恒远,那边很快就接通了,声音也是焦急得很:“乔大,东山路出了惨案,两个老人在自家的浴室被肢解了。”
“凶手已经被捉住了。”乔崎扬起唇角。
那边的郑恒远一脸茫然:“啊?”
“总之就是这样,快来南达地铁二号线出站口。”
“哦……”
乔崎挂了电话,看向地上早就木然的男人,感叹了一句:“天底下真有这么巧的事情。”
“这人的意志格外脆弱、性格矛盾,很快就被我催眠。”席川推了推眼镜,“虽然穿了黑色衣服,上面的血迹也逃不过我的眼睛,更何况是那种喷射状态明显的。他父母的尸体应该被肢解了吧?”他突然歪头问乔崎。
“没错。”
席川浅笑,只说了两个字:“可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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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局的人知道乔崎在地铁就把人抓到了,和郑恒远一样,都摆出一副瞠目结舌的表情。
“你们运气也太好了吧。”张二笑着调侃站在警车旁的一男一女,“今天又在一起?看来不久就成了。”
“别八卦。”乔崎把证物背包递给他,“偶遇他在地铁上做坏事而已。”
“那你们就没有在上面玩羞耻play啊?”他接过背包,感叹道,“还挺沉的。”
见席川手上还提着一个粉红色的袋子,张二笑得更加有深意:“瞧瞧,都给人家买东西了。”
乔崎对于他的八卦精神实在汗颜,扶额道:“看来最近你是值班值少了。”
张二立刻闭嘴。
夜风拂来,整个街上的行人更多,席川隐在夜色中,一直注视着她和旁边的人说话时候的场景,将手里的袋子捏紧了些。
两分钟后,乔崎的手机响了起来,她对旁边的人说了声“抱歉”,拿出手机看了眼来电显示,眉头紧蹙。
“春华姐。”
手机那边传来一阵哽咽声:“小乔,我看到那个女人了……我看到了。”
原来是之前那件事。“你别激动,慢慢说。”乔崎柔声安抚她。
高春华赤着双腿跪在浴室的地面上,浴缸里放满水和花瓣。她捂住脸,泪水顺着指缝滴在地板上:“那个女人,真的是他公司的,叫宫静……今天我见到他们去宾馆了。后来,后来我给他打电话,他很不耐烦地挂了……”
“我在怀疑是不是那个女人怀孕了……所以他……”
乔崎一直知道高春华没有孩子,夫妻俩刚结婚时是打算做个丁克家庭的。当时两人冒着家里人的反对,执意不要孩子,其实还是男人顾及高春华的身子不好,所以才一直没有提孩子的事情。
只是,时过境迁。当初和和□□的夫妻,终究也是没敌过第三者的插足。
乔崎叹息:“没有证据之前什么都不好说。春华姐,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冷静。你要明白自己最想要的是什么。家庭?还是他的爱情?”
那边很久都不说话。半响后,女人低沉的声音传来:“嗯……你让我冷静一下,我想想下一步要做些什么。”
乔崎从她的语气中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姐,别做任何傻事。”
“……好。我挂了,再见。”
直到那边传来一阵“嘟嘟”的忙音,乔崎才放下手机;转身,席川已经不知不觉地站在了身后。
“明天我给你送点新鲜的东西过来。”他噙着笑说。
乔崎将手机放进口袋里,抬头看他:“什么新鲜的东西?”
“我可以暂时保密吗?”他故意卖关子。
“……随便。”
席川敛了笑:“我先回去了。”
“嗯,再见。”她语气平静地说。
席川摘了眼镜转身,朝着地铁口走去。乔崎看着他挺直的背影以及手上的……Bra袋子,当场愣在那里。
你好歹把那个还我啊……可惜他已经进站了。
**
晚上睡觉前,乔崎浏览完这两年G市发生的大大小小的案子后,去洗了个澡,回卧室准备休息。
躺在床上,她面带踌躇地拿着手机,犹豫着要不要给席川发个短信,问下Bra的事情。
“我那件不要的Bra你怎么处置的?”她打了几个字。正考虑要不要发,手机就来短信了。
席川:晚安。
乔崎深吸一口气,按下了发送键。
没过多久,那边就回了。
“我扔掉了。”
她松了一口气,继续发:“我原本也打算扔掉。没事了,晚安。”
席川也回得很快:“你担心我把它怎么样?不会的,我很君子。”
别墅的二楼书房里,席川穿着浴袍,赤脚站在保险柜前,把那件白色的Bra小心而虔诚地放了进去。
☆、第20章 小提琴
乔崎盯着手机屏幕看了半响,才慢吞吞地回:“晚安。”
这次他没有再回。乔崎放下手机,翻了个身,面对着黑漆漆的窗外,胸腔中一直充斥一种微妙的感觉,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感,让人的思维都不禁慢了下来。她从来未和任何人在夜晚用短信这种方式来互道晚安,当然,这也是第一次,她接到来自异性的深夜问候。
长夜漫漫,城市男女,难免会有孤枕难眠的时刻。乔崎眯眼盯着天花板,一直到深夜一点多才睡着。
而那边的席川,在收到那条来自乔崎的晚安问候短信时,身体瞬间绷直,脸上浮出了可疑的绯红;之后,他握紧手机,锁好保险箱,步伐快速地走出了书房。一路飞奔到自己的工作室,动作麻利地换上衣服,随后坐在一张古檀木做的椅子上,双手合十贴在额前,一动不动地在诡异而阴森的房间内做沉思状;这时,周围的冰柜都自动打开,最近送来的新鲜尸体将其团团包围住。整个画面恐怖而苍白,但中间的人却是鲜活的、有感情的、心潮澎湃,甚至可以说是神采飞扬的。
五分钟后,他赤着脚走到实验台处,将上面那把精致的小提琴拿了过来。
他要发泄自己的情感。
不得不说,这样的场景的确十分渗人。高大的男人站在一群冒着寒气的尸体中,缓缓将小提琴架好,修长的手指在空中挥舞了几下,然后将琴弓靠近琴弦……
激昂的曲子响彻整个房间。曲调时而欢快,时而舒缓;时而低沉,时而高昂,就像演奏的这个男人此刻的心情。席川觉得自己正身处于中世纪的伦敦街头,对面的女孩儿穿着复古的衣裙,噙着笑缓缓走来。她应该长着一颗美丽的泪痣,皮肤白皙,眼神倔强而坚强;最后,女孩儿提起裙边,高兴地扑倒他怀里……嗯,这恰到好处地诠释了他的心情。
这首曲子是克莱斯勒的《爱的欢乐》,冰冷的房间也因为它而燥热起来,无数个欢快因子充斥周围。
升高,降落,踌躇,直面……
“真是完美。”
曲子结束后,席川睁开眼睛,墨黑的瞳孔里满是欢快。这时,冰柜也随之而退了回去,整个室内又变得空旷起来。他拿着小提琴站在中央,嘴角微扬,意犹未尽。
这又是个非常好的开端。他今晚很开心。
那两个简短的字,就足以让他又靠近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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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恒远站在空旷的街头,双手插兜,目光焦急地盯着不远处的车站。
深夜的街头人十分少,空旷冷寂,倒有几分渗人的寒意。他搓了搓手,拿出手机看看时间:凌晨一点半。
旁边的司机小张面带困意地对他说:“郑警官,宫小姐什么时候来啊?”
郑恒远皱眉,又望了望那边:“再等等,应该马上就来了。”说完,他看向小张,“要不,你先去车里,我一个人在外面等就行了。”
小张实在是止不住困意,面带歉疚地进了旁边的黑色奥迪。
郑恒远面色焦虑地再次拿出手机,犹豫了几秒,拨通了宫静的号码。正准备把手机贴近耳朵,旁边就响起一阵熟悉的铃声,他回头一看,脸色苍白的女人一袭黑衣,拿着手提包正朝这边走过来。
空气有些干,他动了动喉结,语气艰涩地问:“怎么朝那个方向来的?”
宫静有些不好意思:“打车的那个司机起初走错路了……没耽误你工作吧?”
“没有,我和别人换的班。”郑恒远把目光飘向对面的霓虹灯上,张了张嘴,艰难地问她,“你,有心理准备了吗?”
宫静身体有一瞬间是僵硬的,不过很快她就勉强地笑笑:“我和他不可能的,他说过他还爱着他的妻子。所以,这个孩子不能留。”
“……上车吧。”郑恒远迅速转移了话题,“小张已经等得快睡着了。”
宫静微微扯唇,走到奥迪车前,正视面前的微胖男人:“恒远,谢谢你了。”
郑恒远没说话,只是动作僵硬地替她打开了后座的车门,自己则坐到了小张旁边。
一路上,他都忍着没转过头去指责后面的女人,指责她为什么要去当第三者,为什么要糟蹋自己。可想想,自己根本没有资格。郑恒远沉默地看向窗外,心情还是不能平复,就像他今晚接到她突来的电话,听到她口中的话时那般震惊。他先前也察觉到了一些风声,以为她最多就是有了心仪的男性,可没想到,她竟然去插足别人的家庭。
这样的宫静,真的是自己认识了十年的那个宫静吗?他忽然想起之前乔崎对她的态度,现在却是一阵唏嘘。
哎,到底是自己太笨了。
车子出了四环,眼看着就要进入郊区了,宫静半路接到了一个匿名电话。
面色平静的女人徒然变得惊慌起来,郑恒远从后视镜看过去,她拿着手机的手甚至在发抖。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她支支吾吾地说。
电话那边的人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她的声音立刻变得尖利起来:“你有什么资格来指责我?不是你的,你绑也绑不住!”
郑恒远皱眉,盯着她有些扭曲的面庞,似乎明白了电话那边的人是谁。
“好,我等着。”最后,她的情绪似乎平静了些,耐着性子回答了这句话。
挂了电话后,宫静面色苍白,握紧双拳开始深呼吸,随后低低地骂了一句脏话。一旁开车的小张看了眼郑恒远,兀自摇头。
这家私人诊所位于郊区一个安静的度假村旁边,是由一个从美国留学回来的医学博士开的。他个人好静,性子又孤僻,每次接待的病人都很特殊,甚至有乞丐和穷人。这次邢毅借席川的关系,花费了好大的口舌才说服他帮忙。郑恒远是邢毅的表亲,家里虽然普通了些,但始终有层关系在那里,加上他俩平时也处得好,所以当郑恒远半夜打来电话时,他毫不犹豫地找了席川。之所以找可靠的私人诊所,是因为宫静不想让家人和朋友发现自己去堕tai,加上不留后遗症。她没有其他可以依靠的朋友,只能想到郑恒远,她知道他和G市的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