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书-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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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起廖兰,问道,“你和廖兰什么关系?”
“廖兰?你认识她?”姜起山问道,眉头皱得更紧了。
我点了点头,“她采访过我们杂志社,问我的问题千奇百怪,可是我说的话她却一个字都没有刊登在杂志上。所以,我猜测,廖兰是别有目的。”
姜起山掐灭了烟蒂,抚摸着我的头发,“暖暖,有些事,我不想让你知道,很肮脏的。”
我的心提了一下子,什么事?能用肮脏这个词?难道如霍东那样吸毒吗?
“什么事?”我本能地问道。
“不告诉你。”他笑了笑,继续抚摸我的头发。
我想起刚才看见姚启月从这个单元里走了下去,可是我怕他不肯承认,今天姚启月让我的心再次上了心防,即使她是我的姐姐,可是除了这层血缘关系,我和她几乎是两个陌生人,我很怕在姜起山的面前直接提起姚启月,会适得其反,所以,我旁敲侧击。
呵,为了姚启月,我和姜起山,说话已经开始小心翼翼了。
“整天就咱们两个人,好无聊啊。”我说道。
“的确挺无聊,你不是想去扬州吗,改天我陪你去。”他继续抚摸我的头发。
我没想到的是,姜起山真的说没有人,我的心开始害怕了。
姚启月这是刚来北京,我和他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我忽然盼望着她快点回海南。
我和姚启月是双胞胎姐妹的事情,我已经告诉姜起山了,他当时根本没有震惊,说长得一模样,除了双胞胎,也没法解释。
我躺在了沙发上,头靠在他的腿上,“也不知道我那个双胞胎姐姐干什么去了,我对她还挺好奇的。”
我的眼睛偷眼看向姜起山,他没说话,皱紧了眉头。
现在还是不和我说吗?
如果不说的话,他们究竟发生了什么?
我心里愈发急躁,攀住他的脖子,在亲吻他的脸,慢慢地,他呼吸粗重,接着抱起了我,放到了床上,今天我们做的很激烈,因为我心里怀着一种激愤,恨不能把整个的自己揉碎了给他,而他,也被我点燃了,动作猛烈,到了最后,他射在了我体内。
我在心里默默地数着:一二三——
最后,我终于放心了!
如果他和姚启月发生关系了,不会这么勇猛,而且量不会这么多。
已经做了无数次,我对他的身体,知根知底。
忽然觉得自己刚才有些小人心肠,怎么能够那么猜测他呢?这种不信任是不对的。
因为看到姚启月出现在了单元门口,我便非常不安,害怕她勾引了姜起山,甚至用自己的身体来测试他,我忽然发现,自从姚启月出现,我的心肠变得好小,我好害怕失去他。
因为姚启月,我的心思变得这么阴暗。
我只想姜起山属于我一个人,无论是身,还是心。
忽然,我的心又跳起来,如果她来了没有和姜起山发生关系,那是干什么?
姜起山已经睡着,我悄悄地拉开了床头柜的抽屉,上次他让我拿支票的时候,我清晰地记得支票的最后两个数字是,这是一沓支票,都是按照数字排列的,而现在的数字是25,我记得这两天姜起山明明没有大的开销,而且,他的办公室里也有支票,家里的支票用的很少,那么,那张支票去哪了?
我心里怨气难平,我知道姜起山是不会告诉我的,这个秘密就在我心里发酵姜起山确实给了姚启月钱了,是为了什么?
姚启月究竟掌握着什么秘密?这个秘密甚至让姜起山用钱来换?
我直觉,我和姜起山之间,有了隔阂。
又是一个周六,我回了自己的家,想去逛街了,成钏最近也没有时间,自从我和姜起山好了,她也很少找我,大概知道是情敌关系,而她又是失败了的那个,所以,不好意思来吧。
我一个人背着背包去了家附近,这是一条小街,就在海淀图书城那块,别看这里狭窄,可是来这里的都是有文化的人,我最主要的目的是要来逛街,不过,还是想顺便看看有什么好书,这种好书,都是要淘的,以前,我念书的时候,常常和周驭来海淀图书城买书,有时候会淘到很多的二手书,都很不错的。
我正在路边看书呢,忽然听到旁边传来打架的声音,“不给钱,想拿货,打不死你!”
我本能地回头去看,一群人,正在踢打着一个人,本来对这样的事情,我不想关心的,可是那个人,蜷缩在地上,双手抱着头,很可怜的,我想买书的心,一时也安静不下来。
而且,被打的那个人,好像是霍东啊,那天在酒店的灯光下,我略略看清了他的样子,尤其是他的身材,像一个大虾,我又回过头去,仔细看了一眼,他脸色苍白,嘴角流血,一副很可怜的样子。
的确是霍东。
后面的呻吟声不断传来,我的心里也着了火,实在忍不住了,走了过去,拿出自己的钱包,说道,“他欠了你们多少钱?我来替他还。”
霍东躺在地上,不省人事,看起来也是可怜,果然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那群人上下打量了我几眼,说道,“你不是霍东的马子吗?怎么,有钱了?”
我知道他们肯定把我认成姚启月了,说道,“多少钱?我给。”
“三万七。”
我一听,吓了一跳,果然是太高太高的消费了,我以为不过是几百块钱,想不到竟然这么多,可是我钱包里也就几百块钱的零钱而已,只能刷卡了,我对那伙人说,“等着,我去给你们提。”
说着我就跑向了atm机,工作了这么久,我也有点儿存款了,我提了四万,然后赶紧跑回来,给了那些人三万七,他们要一张一张地数,旁边一个人说道,“大哥,别数了,这是霍东的马子刚提的,应该不会有问题,夜长梦多。”
那个数钱的人一根弦好像被提了起来,他警觉地看了看四周,跑了,一副过街老鼠,人人喊打的样子。
我知道吸毒的人都害怕警察。
我蹲下身子,对着霍东说道,“你没事吧?”
霍东的一只眼睛已经被打的铁青,他睁开了眼睛,看到我,说道,“月儿,你怎么来了?”
月儿这个名字真的很动听,我那天晚上第一次听到姚安南说起“月儿”这个名字的时候,我就好嫉妒这个名字,姚启月,姜起山,竟然在他们的名字里都有一个qi字,这一点很让我嫉妒。
那天姚启月去找姜起山的目的,我也还不知道。
我冷冷地蹲在那里,今天白白地损失了将近四万块钱,心疼着呢,更何况,我和这位霍东只有一面之缘,而他,还根本就不知道我是谁。
这时候,他痛苦地呻吟了一下,说道,“你不是月儿。”
第077章 过去()
我很纳闷,我和姚启月长得一模一样,他都被打得鼻青脸肿的了,不过看了我一眼,怎么就那么肯定我不是他的月儿,
我蹲着身子,问道,“你怎么知道我不是月儿,”
他苦笑了一下,这一下扯疼了他眼上的伤,他紧紧地皱了一下眉头,他没再说话,我也不再勉强,我说了一句,“走,我送你去医院吧,”
“不不不,不去医院,”霍东慌忙摆着手,一副视医院为洪水猛兽的样子,
我想起来了,吸毒的人,是不能去医院的,万一医院的血液检查,就会知道他吸毒了,会把他送到戒毒所,如果吸毒严重,还会把他刑事拘留,所以,他不去医院,
“那我送你回家吧,你家在哪儿,”我问道,
在霍东的眼里,我和他是第一次见面,不知道前因后果,他不知道我已经知道了他的名字和他的身份,以及他吸毒的事实,
“我住上庄那块儿,谢谢你,”他说道,
必然是怕住在人群密集的地方,万一被人发现了他吸毒的事实,所以,才住得那么偏远,
他的脊椎骨被人踢得很难受,站不起来,我扶着他,一步一步地踉跄着,我找了一辆出租车,直接去了上庄,
他一个人住在平房里,那种鸽子笼似的平房,四合院那种的,不过,上庄终归不是市里,所以,房子之间的距离很大,好歹有点喘息的空间,他的手哆嗦着从口袋里把钥匙掏出来,然后打开门,
他家的窗帘也都拉着,乌黑乌黑的,我刚走进去,便有一股潮湿,发霉的味道抽入了我的鼻息,那种暧昧的气息,让我想到了我和周驭在地下室住的时候,那种潮湿不是自己不干净,而是环境使然,
霍东的房间很小,可是他收拾得很整?,从整个房间的环境来看,看不出这个男人吸毒,小花的被褥都很温馨,墙上贴满了照片,大幅的,小幅的,而且无一例外,都是姚启月,我不知道这是谁给她照的,黑白的照片也能照出她妩媚的样子,彩色的照片也有姚启月青春荡漾的模样,她笑得很开朗,让我想到了我的小时候,妈妈在我身边,我很快乐的样子,尤其,照片上的人,长得和我一模一样,我忍不住都想到:原来自己是这么美,
不过,姚启月的眼睛里多了几分风情,妩媚的,娇柔的,又带点儿撒娇的风情,
这种风情,连我看了,都心神荡漾,不知道姜起山看了姚启月会是一种怎样的想法,
这种想法,从我见到姚启月的第一眼,就开始有,现在,看了这些照片,这种想法,越来越激烈,
我有的,她都有,我没有的,她也有,
我现在都沦落到用自己的身体试探姜起山的地步了,
感情信不过,只能靠肉体,
“你有纱布,紫药水之类的吗,”我问道,对着霍东说了一句,“你先上床躺好,”
霍东虚弱地咳嗽了两声,就上床了,
“在桌上的药箱里,”他说道,
我果然在桌子上看见一个画着十字架的药箱,很破旧了,不过里面的药物分门别类地摆放得很整?,我很快便找到了消毒酒精,纱布和紫药水,我坐在床边上给霍东擦着,
大概因为我和姚启月长得模一样吧,又因为我替他付了几万块钱的债,所以,霍东对我没有提防心,
我边擦药酒边说,“你刚才说我不是月儿,是姚启月吗,”
“你认识月儿吗,”他问道,
我点了点头,
“月儿常常来给我收拾卫生,这些都是她搞的,她很厉害吧,”
我早就看出来这该是一个女孩子的手笔,不过一直没说出来,生怕这不是姚启月收拾的,让霍东尴尬,
“对了,你和月儿是什么关系,你们怎么长得一模一样,”他问道,
我擦碘酒的手顿了顿,姚启月还不知道我和她是双胞胎,虽然她这么猜过,可是没有人给她确定的答复,所以霍东也肯定不知道的,我摇了摇头,“我不知道,对了,你刚才怎么知道我不是月儿的,”
“月儿见到我不会是这副表情的,你很冷静,可是如果是月儿,她会皱眉,眼睛里有着急,慌不择路的神态,接着她就会哭出来,你们俩的区别这么明显,我怎么看不出来,”霍东说道,
我愣了一下,我和姚启月的区别这么明显吗,我只知道我们俩长得一模一样,别的根本没在意啊,
姜起山也曾经说过,他现在能够一下子把我和姚启月分辨清楚,我原先不知道为什么,现在才明白,是那些细小的差别,入了在乎的人的眼中,于是,他们一眼就把我们分开了,这也解释了为什么姚安南见到我,从来没有半分的吃惊,也从未在我身上失神过,姚启月从小在他的手底下长大,他早就对她了如指掌了吧,而我,是另外一个完全不同的存在,
郑玮中显然没有达到这个火候,他先把姚启月当成了我,最后发现,已经爱上姚启月了,
霍东不再纠结这个问题了,“我和月儿上个月刚来北京,原先那个人说让我们来了找他的,可是来了之后,他音讯全无,怎么也找不到,我在海南的时候染上了毒瘾,没有钱,月儿只能出去找她哥借钱,我以前都不知道她在北京有个哥,”
我心想,你肯定不知道了,姚启月当年和她哥决裂的原因,姚启月想必无论如何都不会告诉霍东的,而且,估计她都打算这辈子不和姚安南再有联系了,所以,才把死亡的信息给了姚安南,
“你们是怎么认识的,”我问道,
“月儿刚去海南的时候,在一家皮鞋长当拉长,我在印刷厂当一点小官儿,我喜欢摄影,用全部的积蓄买了一台单反相机,这些照片,都是我给月儿照的,”他很自豪地抬头看了一下四处的墙壁,我刚才还在想,这些照片是哪位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