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握本源-第100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林风,这莫非真是厉鬼,被你擒拿下油锅?”长孙皇后镇定了一下,先问清楚,不能再吓唬自己了。(未完待续。)
204、水嫩光滑有手感
林风把酒精灯用盖子盖上,朝众人说道:“我要是个道士呢,我就会肯定的回答你,这就是我捉来的厉鬼。可我不是道士,所以不可能这么忽悠你们。”
从一个箱子中拿出几个小瓶子,一个一个指着说道:“这是硼砂,事先放入锅底,硼砂遇到高温会产生气体,造成锅里的液体翻滚冒烟的景象。这个你们应该认识,醋,醋的沸点低,甚至在夏天高温不加热都会造成翻腾的景象。油就不用说了,醋和油放在一个锅里,油必然漂浮于上,在醋加热后向上运动,看起来也是一副油锅烧开的景象。”
拿双筷子把锅里的骨头捞出来,让众人又是一阵恶寒,林风拿双筷子夹骨头,有种吃尸骨的感觉。
“这就是猪骨头,把骨髓抽出,注入水银,水银遇到高温分裂,就发出了‘吱吱吱’的声音,怎么样,听完解释是不是感觉被我骗了?”林风得意的解释完,把东西都收了起来。
李二咳了一声:“林风,朕要打你板子,你这是欺君。”
“哎呀,陛下您可别吓我,这要真是油锅,我手早就炸熟了。”林风摆出怕怕的表情,博得众人一笑。
“还有什么把戏,都耍出来瞧瞧,耍的不好,一并治罪,加罚杖刑三十。”李二笑着打趣林风。
林风不怕,淡然一笑,作了个和尚作揖的动作:“贫僧为大家展示佛家莲花,请诸位聚起精神观看。”
在箱子上铺了张白纸,从一个杯子里面倒出一块黑乎乎的跟果冻一般的物体,手中也拿着一个黑色的类似铁块一般的东西,在黑果冻上面迅速转圈,七八圈后,只见黑果冻上面呈现一朵黑色莲花,类似佛家九品金莲,只不过上面的品数更多,密密麻麻数不清。
“咦,这个好玩。”李承乾也不过九岁年纪,看到林风拿个东西转几圈就弄出了个黑色莲花,觉得好玩。
“快快讲解,这是何故?”这个不吓人,大家都想知道林风是怎么办到的。
林风指着黑色莲花说道:“这叫铁磁流体,以碳粉、油和一种黎稀土磁铁制作而成,我手上这个是磁铁,当磁铁在铁磁流体旁转动时,铁磁流体会随着磁力转动,并且在转动过程中形成类似于莲花的形状。”
“可不可以把这个给我?”李承乾先下手为强,把喜欢的东西先扒拉进自己口袋再说。
林风自然不会拒绝,把铁磁流体装回瓶子,连同磁铁一起给了李承乾,把个太子乐的合不拢嘴。
“冬天刚刚过去,不知道你们有没有想念雪花,我现在造雪以供各位观赏。”林风继续装逼,这回不整这些要么吓唬人,要么黑乎乎的了,搞点白的。
从箱子中取出一个大玻璃杯,一个小瓶子,一瓶矿泉水。先把矿泉水拧开,直接往自己口里倒,喝了几口说道:“渴了,喝点水。”
众人本来还聚精会神的看着林风准备道具,看到林风喝水,还以为这雪花是从嘴里冒出来的,待听到林风只是喝水,都是一阵嘘声,糊弄人啊。
“咳,别急嘛,这水也是有用的。”林风喝了水也没盖上盖子就放箱子上,拿起小瓶子往大玻璃杯中倒了些白色粉末,再把矿泉水倒进玻璃杯,正好倒满。
杯子里面的水和白色粉末混合,在杯中仿佛装了一杯雪一般,众人还以为就这么简单,这咱们也能弄啊,随便整点白色的东西掺水都差不多这个效果了。
然而林风怎么会搞这种不入流的玩意,只见平杯的白色雪花开始慢慢升高,随后从杯沿散落,在杯子四周仿佛下雪一般,一会就到了半个杯子那么高。林风将杯子拿起,倾斜举高,在微风中雪花随风飞舞,非常漂亮。
“哇!”皇子公主们眼冒星星,太漂亮了。
李二走上前来,伸手抓住雪花,咦,不是冰凉的。看着林风:“这是何物,看似雪花,却无冰凉之感?”
尼玛,严重失误!林风懊恼的都想锤自己一拳头,忘了用冰水。懊恼归懊恼,至少视觉效果不错,解释道:“前面放入杯中的粉末名为‘吸水树脂’,此物和水混合,会把水变成白色蓬松的物体,并且因为膨胀,所以会变得很多的样子。如果将刚刚我喝的水换成冰水,那么摸起来也就像冰凉的雪花了。”
“耶耶,我喜欢这个,能不能给我玩?”李泰是个小胖墩,肉呼呼的倒显得可爱。
李二最喜欢的皇子,不是前面说的李恪,而是李泰。李二对李泰的喜爱有史料记载,冠盖诸王。
喜爱到了什么程度呢,在明年李泰九岁的时候,李二将其改封越王,封扬州大都督与越州大都督,督常、海、润、楚、舒、庐、濠、寿、歙、苏、杭、宣、东睦、南和等十六州军事,又督越、婺、泉、建、台、括六州,不仅不之官,封地更是多达22州!至于同时受封的老三李恪,封地只有八州。
到贞观五年,又兼领了左武侯大将军,贞观六年,受封鄜州大都督兼夏、胜、北抚、北宁、北开五都督,余官如故,仍旧并不之官。
贞观八年,又被授予雍州牧之职,贞观十年,受封魏王,遥领相州都督,督相、卫、黎、魏、洺、邢、贝七州军事,余官如故。
请注意‘余官如故’四个字,这个小胖子简直就是要把整个大唐的官都给收到自己身上了,李二对小胖子的喜爱到什么地步都看出来了吧。
李二笑呵呵的对小胖子说道:“青雀喜欢,那就拿去吧。”青雀是小胖子李泰的小名。
林风也不会舍不得一点吸水树脂,将东西都给了李泰,还捏了捏小胖子那圆嘟嘟的脸,水嫩水嫩的。
“咳!”李二咳嗽一声,你丫干啥呢,我儿子的脸也是你能捏的么!
林风放开都快哭了的小胖子:“哎呀,小家伙忒可爱,忍不住就捏了两下,脸蛋水嫩光滑,挺有手感的。”
小胖子抱着玻璃杯和瓶子,撒丫子跑回长孙皇后身边,阿娘,那个臭不要脸的欺负我!(未完待续。)
205、朝堂的两大集团
“一人一包,开捡!”我们还没喘匀这口气儿,苟组就在楼道里吆喝开了。
疤瘌五咋呼着:“快快!”
我跟毛毛说:“占着靠窗户这块地方啊,太阳照着,还暖和点。我去拉豆子,还咱俩搭帮。”毛毛说:“你去吧,我正懒得动劲呢。”
我往返两次,拽进两麻包豆子,先倒出半包来:“塌实干吧,没听主任说嘛,要通过劳动改造,让咱们掌握一门生产技能,将来到身会上也是一谋生手段不是?”
“操,捡豆儿高手?”毛毛让我说乐了。
薄壮志把豆子包挨在我俩边上,讨好地说:“麦麦,毛毛,我也跟你们搭伙吧。”
我还没说话,毛毛就一摆手说:“饶了我们哥俩吧。”
薄壮志惆怅地摸索着缝合线的头,解了半天,才哧拉一下拉开,袋嘴儿一看,立刻大叫起来:“我这包怎么这么差?”
我跟毛毛搭眼一看,都笑起来,薄壮志那包豆子太难捡了,杂质多多。我和毛毛也笑嘻嘻地深表同情。
薄壮志哭丧着脸蹲下去,望着豆子发呆。苟组溜达过来,下:“守灵哪?”
“组长,我这包太次了,能不能换一包?”薄壮志可怜巴巴地申请。
苟组“嘿”了一声:“开什么国际玩笑?命苦不能赖父母,是你点儿背,卖把力气吧兄弟。”
“跟他费什么话,捡不完让他背回去。”疤瘌五从旁边那间屋折了过来,看着薄壮志的豆子说。
苟组一愣神儿:“哎我说你咋还不捡去?”
疤瘌五脸色有些不爽,皱起眉头说:“这次回来,就没打算摸活儿。”
苟组歪着脑袋给他做工作:“兄弟这么着行不?你上次混的啥样我也不知道,也许你有成绩,算我眼拙没看出来,真想耍巴,您下队耍去,入监组统共就呆这么两天儿,活儿又不累,怎么你也别弄出格儿的啊,那样我没法管大伙啦,面子咱得互相给不是?”
“不是我不给面子。”疤瘌五耍着诬赖:“我不能丢那个份儿,不信哥哥你看我表现,皇来了也不干!”
马力闻声走了过来,可能在楼下二子给他打的那股子气还没泄呢,一听疤瘌五的话,立刻就嚷嚷起来:“吹牛逼你吹错地方了吧!”
“吹嘴上啦?”疤瘌五横着脖子,根本不把小马哥放在眼里。
马力嘴茬子跟不上,恼羞成怒,上去就是一拳,疤瘌五不防,趔趄一下,当时就红眼了,疯狗似的扑向马力,被苟组在后面一把抱住,马力趁机又给他肚子上来了两拳:“的,跑这撒疯来啦!”
疤瘌五咆哮着:“敢惹你五爷爷?今儿我叫你后悔一辈子!”说着猛一下挣脱苟组的拥抱,直奔墙角,抄起一把立在那里的铁锨,冲了回来,屋里的人都赶紧朝边上让了让。苟组慌忙迎上,紧把,用力夺着。疤瘌五叫嚣着:“你放开,今天非给他长长见识不可!”
马力悠闲地晃着脑袋:“苟哥你放开他,看他咋现,这种人劳改队里多啦去啦,就是扯虎皮拉大旗的本事,唬谁?有本事把我脑袋切下来!”
苟组回头喝道:“马力你也给我关!滚一边去!”
马力笑嘻嘻地出去了,到门口又回头“呸”了一声。疤瘌五还抓着铁锨和苟组强烈要求着:“你给我这个,看我不开了他?”
这劳改队就是厉害,大铁锨也随便乱扔啊,看守所里连根钉子都不让我们摸着。后来知道那铁锨是劳动工具,撮豆子用的。
疤瘌五看马力走开,苟组又不给他机会,就松了手,瞪着门外骂道:“小怪鸟!耍横也不看看地界?半夜摘茄菜,你不分老及嫩啦,别让我逮着茬儿,一次就砸服你驴日的!”
“什么豆子,整个一怪蛤蟆!”离我不远的一位中年汉子骂道,顺手把一把杂质扔到楼下。那汉子30多岁的样子,身材不高,长得精练,一直默默地扛包捡豆子,话不多,大家都没怎么注意他。我和毛毛都听出那汉子含沙射影的意思来,不觉相视一笑。
疤瘌五翻楞一下眼皮,把冲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认吃个哑巴亏。
苟组丢一句“捡不捡,你自己琢磨着办吧”,甩下疤瘌五走了。疤瘌五哼唱着“万里长城永不倒”,坐在我们那包没打开的豆子上晒起太阳来。
薄壮志看我和毛毛四只手鸡啄米般麻利地捡着豆子,郁闷地说:“下了队,我就申诉,受这个罪太窝囊了。”
我们没理他。薄壮志威猛地在豆子堆上捣了一拳:“申诉!一定要申诉!”
疤瘌五笑道:“咋啦哥们儿,觉得冤啊?”
“冤,太他妈冤啦!”薄壮志放下豆子,带着终于找到听众的欣慰,激动地跟疤瘌五说:“我原来就是一开出租的,那天晚……”
“打住,打住兄弟,您要觉得冤,赶明儿跟检察院的说去,到这里边,谁管谁呀!甭问,头回进来吧?刚进来都觉得冤,要我看还都判得轻哪,都毙了才省心,主义就,咱都是绊脚石啊!”
我说薄壮志:“你快点捡吧,真想背回去呀?”
疤瘌五冲我说:“麦麦,你也别假实在了,漏怯,让人一看就头回进来。”
“头回丢人?谁没事老往这里跑?”我轻描淡写地挖他一句,懒得再理他。
疤瘌五撇着大嘴煽乎道:“不对啊,象我头回进来时,跟你一样嘛也不懂,净挨算计了,再回来就都,也该算计算计别人,找找平衡了,哈哈。”
疤瘌五正吹牛,苟组护送着白主任走了进来:“谁叫王福川?”
疤瘌五笑脸一收,站起来道:“我啊。”
“为什么不参加劳动?”
“我没说不参加啊,今儿脑袋疼,看豆子就晕。”疤瘌五愁眉苦脸地说。
“以前几大走的?”
“三大。”
“那会儿看豆子晕不?”白主任关心地问。
疤瘌五愣了一会儿才说:“那阵我盯床子,豆子就那么回事,不过那以后就落了病根,看见豆子就花眼,到农村看见豆子地都绕着走。”
薄壮志低头捡着豆子,听疤瘌五一说,呵呵乐了两声。
“行,我一定把你分回三大去!让你晕到底!”白主任的声调突然就高起来。
白主任接着说:“我问过黄科长了,你上次服刑的表现还是不错的嘛,怎么越来越抽抽呢?头天来的时候你就出洋相,我没理你;到组里你又跟杂役干架,我也放了你一马,就是考虑你是个老犯,应该知道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