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心记,王的薄凉冷妃-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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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再是一系列的捏点……吹。
看到姬辰晔薄唇触碰到金黄色的糖浆吹管时,傅卿珩微微偏头,忽然心头一跳,貌似……
她很想知道她现在要有个什么样的心情。
当姬辰晔把那她吹的圆滚滚的包子慢慢的吹成了一只白兔形,傅卿珩眼中微微闪过光芒。
轻轻接过他递来的竹签兔子,这只兔子看起来胖胖的,有些呆呆的。
老妇人看着斜阳的余晖下笑的开怀的两个人,那张满是皱纹的脸上露出了慈祥的微笑。
曾经在华天,人人都知道有一位吹糖人的老伯,别人都叫他老郭,老郭那才叫一个绝,各种各样的动物,惟妙惟肖,栩栩如生。
老郭最喜欢每日里挑着担子早早的来到华河旁边的那条最繁华的街道旁,摆摊布置,吹糖人。
每日里都有好些人去卖糖人,吹糖人,甚至是专门去看他吹糖人。
就这样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吹糖人在华天是无期限的流行,谁都不知道其实老郭每天的糖浆都是家里的老伴起早熬制的。
谁也不知道老郭家有一个不孝至极的儿子。
老郭被气病是在一个夏季,他那个儿子不顾两老的反对,执意休了深爱着他,日夜操劳的结发妻子,另娶了一个青楼女子!
那日老郭颤巍巍的对老伴说“累了、累了……”
后来每次出去吹糖人的时候老伴都会陪着他,老郭把原本每日都在街道旁的摊子移到了华河的河畔,一个白日里既不热闹也不繁华的地带。
但来找老郭吹糖人的百姓并未减少,可却不知怎的,老郭吹出来的糖人再不能与往常的比拟了,仿若都好似都少了一缕魂魄般,看这样子让人喜欢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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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八章:=…=()
老郭摊前的人一日比一日少,但却总有几对夫妇每日都来这等着老郭为他们吹糖人,至于为什么……
后来的一天,一个夏季的傍晚,华河河畔的摊位前,老郭在吹完那天最后一个糖人后……离开了人世。
后来,华天的人都知道那个吹糖人的老郭消失了,但在华河河畔的那个小摊却没有消失,只是换了一个人吹糖人罢了,换成了老郭身边的那个老妇人……
老妇人时长看着那繁华的街道上成双结对的碧人发呆,为什么……其实有件事情只有老妇人知道。
只有老妇知道当年她和老郭相遇的时候,她最便是吹糖人,而他便夜以继日的学习如何吹出漂亮的糖人。
后来她嫁给他了,他的吹糖人技术已经达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每一天他都会送出不同的糖人给她。
她知道他在街上吹糖人的原因,不过是想亲眼看到那些最真挚的爱情,就如看到年轻时的他们他们一般。
不过事情并没有那么美好,直到后来亲生儿子的事情终于让他病了,病得很严重,后来他似乎有些心凉了,把摊子转到了华河河畔,不再把希望寄托在那些少得可怜的真挚的感情上了。
后来他去世了……
再后来老妇人挑起了担子,一如他在的时候一般,每日都在华河河畔摆着摊位,看着那些形形色色的人,她想替他把他没看完的世态看尽,替他看那些最真挚的爱情……
夕阳远山,华河的水仿佛染上了金灿灿的光芒,余辉落在梢头,仿佛在诉说着这美好的时刻。
那河畔的小摊依旧摆在那,顺着老妇人慈祥的目光远远地望向那街头,看见了一对被斜阳余辉拉长了的背影。
一白一紫,并肩而行,依稀可见,两人手中的糖人……
“下次我不吹兔子了。”
“嗯,吹包子。”
“你才吹包子……”
“嗯……那不吹包子,吹馒头吧,也和你一起吹馒头。”
“……”
“……诶,怎么突然走那么快?”
……
夕阳的余辉,两道身影慢慢消失在街道的远处……伴随着那未完的话语……
清风扶过未到来的长夜,月渐渐淡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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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上客的天字一房内,靠窗的位置,迎着微风摆放着四个糖人……
一个圆滚滚的包子,一个疑似水中某种生物的玄武,一只蠢萌的兔子,一只迷你的西方小神龙。
在这窗口成了一道风景。
而就在刚刚姬辰晔和傅卿珩回来的时候。
冷涯几人看似面色淡然的看着两人拿着手中的东西从他们眼前经过,实则内心抽搐,两位爷,你们消失了一下午,难道就是去吹糖人了么???还有为什么这些糖人长得如此……奇葩?可爱?怪异?
月上柳梢,夜已来临。
华天的繁华刚刚开始,居上客位于华天主街华月街的临旁,周围都是一些饭馆茶楼以及客栈,少有一些金银首饰珠宝店铺,夜晚甚是宁静无声,人都睡得很安稳。
因华月街是华天的主街,又都是些客栈酒楼,所以白日里各种卖小玩意,吃食的摊子都聚集在这,不是一般的热闹。
因此这华月街也就成了典型的夜晚宁静,白日繁华。
既然说到了夜晚宁静,白日繁华的华月街,那就要提一下另一处与之恰好的地方,北城上河街。
华月的北城上河街是一个与华月街向相反的地方,那里典型是白日冷清,夜晚繁华奢靡。
北城上河街依靠着华河的分支——上河,水波轻盈,风景如画。
在这北城上河街,可谓是青楼林立,倌馆四起,管弦丝竹,歌舞升平。
青楼倌馆像是把这北城上河街据为己有了一般,湖畔的楼阁台殿,雕栏勾玉,精雕细刻,挂着芬香的灯笼和飘扬的绸缎。
入夜时分,北城上河街一片繁华似锦,各家青楼倌馆的灯笼都亮起来,照的整个上河街恍若白昼,豪华奢靡,道不尽的乐趣,说不尽的乐事。
上河河面上开始飘着诗情画意的画舫,愈来愈多,画舫之上皆是红袖暖帐,芙蓉春宵,欢声笑语。
岸上亦是一片如此的景象,穿着暴露的女子,浓妆艳抹的站在门前细声娇语的拉着客人,姿态淡雅,长相妖媚的男子勾魂的凭栏一笑,丝竹声声,像是在为这一切配乐一般。
也愈来愈晚,喧嚣似乎也静了下来,北城上河街慢慢的静了下来,河面上的画舫都已经听到了河畔,串串的灯笼也已熄灭,楼阁的门窗亦是都闭紧,这一刻,北城上河街才是真正的了熟睡的夜晚,但此刻东方已露出鱼肚白……马上便要天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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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早的居上客里面吃饭的人并不多,门可罗雀。
“每隔几个月南满东岳那边就要和这的商贾见上一次,每次都会带点样品货物之类的东西,然后就是交易往来。”小二一边收拾着桌子,一边对眼前的两位公子说道。
“刚才旁边铺子的伙计说的,说约莫着刚亮天的时候,不知哪国的商贾,不只是南满还是东岳,不过也就这俩,又进城来了,而且这次带的样品货物好像比每次多,足足拉了三大马车。”小二顿了顿,将擦的锃亮的桌子上摆好新的碗筷,笑呵呵的道。
“不过这次怎么这么早,往日里都是这个时辰才来的啊……”小二嘀咕一句,有些不解,就在这个时候,外面隔壁传来一声喊叫。
“这、这……快去找郎中!”
小二侧耳听了听,有些纳闷“怎么了?好像是旁边首饰店那家老板。”手下的动作慢了下来。
晨影见此,不禁出声提醒“上菜了。”
小二这时才反应过来,抱歉的笑了笑“这就来。”然后便转身去端菜了。
此刻隔壁能听到一阵慌乱的脚步声,不一会大概是郎中请来了,而此时,饭菜也端来上来,小二说了句慢用,就跑出去隔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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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九章:=…=()
“小……主子你看~”晨影扒拉两口饭之后,立刻凑到傅卿珩身边,一双大眼睛眨啊眨,手里明晃晃的出现一个巴掌大的圆形翡翠,看样子像是个玉佩。
傅卿珩睇眸看他一眼,然后淡然的慢悠悠的夹菜。
直到晨影一张清秀俊美的脸蛋布满乌云时才不缓不急的开口“你拿的什么?”
一扫刚刚的不愉快,喜上眉梢,晨影非常乐呵的把手中的东西递给自家小宫主“这是今晚画舫会的画舫预定牌!”
傅卿珩“……”她什么时候说要去今晚的画舫会了?
晨影笑眯眯道“这是画舫中最豪华的!”连牌子都是翡翠的~
傅卿珩幽幽的看向他“你要和谁去渡过画舫节?”
晨影嘴角一抽,脸色一僵“主子你和九王爷……不去么?”
傅卿珩视线淡然的划过“没考虑。”
晨影感觉他要哭了“怎么可以这样!那这个怎么办?”
傅卿珩淡定的抿了口茶水“你和暮影去吧。”
莫名被点名的暮影“……”为什么又是他?
就在晨影欲哭无泪的时候,九爷低醇的声音响起“你和暮影不会孤单,爷和你们主子自然会去。”
傅卿珩抬眸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晨影视线飘到九爷手上,便见那修长白皙的两只夹着一块椭圆形雪白的寒玉镂空玉佩……
“不过……不能在一个画舫,这是至尊级别。”九爷未被面具遮住的薄唇勾起弧度,声音带了几分愉悦。
晨影感觉满天星星乱舞,为什么他去预定的时候最高级就只是豪华级别?至尊级别是什么时候出现的?
晨影觉得人生无望,转眸看向自家主子“主子,你不是说不去么?”
傅卿珩慢悠悠的喝着茶,眸子微眯看向姬辰晔“改变注意了。”
晨影“……”主子你好善变。
几人正说着,忽然见小二满脸惊恐的跑了回来,喘着粗气,似乎惊魂未定。
晨影看着他这样,不禁开口“怎么?你遇鬼了?”
那小二瞪着眼,似乎有些害怕,颤巍巍的向外指“那那那……那那……”
晨影“……”
“那隔壁的伙计死了!”小二扶着胸口,终于说出了一句完整的话。
他这话一出,居上客其他的几个还在吃饭的客人顿时向这看来。
傅卿珩轻轻地晃着茶盏,没有说话。
姬辰晔则是把玩着手中的镂空玉佩,修长的十指与那玉佩一般,纤尘不染,白皙莹润。
晨影嘴角扯了扯,转头看向暮影“我吃饱了,咱俩出去转转吧。”
众人“……”
暮影面无表情的俊颜微微变幻,然后便被晨影拉着走出了居上客。
小二“……”
“怎么死了呢?刚才不还好好的么?”傅卿珩抿了口杯中的清水,慢悠悠的开口。
小二摇头,带着几分恐惧“就说是这样啊……早一个时辰前我们还一起说话的,怎么就……”
“死因。”薄唇微启,低醇的声音倾泻而出。
听了这话小儿更加恐惧,压低了声音道“就是因为没有死因才可怕的,郎中也不是很清楚。”
傅卿珩拿杯子的手微微一顿,面具下的面色不明,并没有开口,姬辰晔依旧是把玩着玉佩,刚刚的问题似乎只是不经意,并且对这个答案似乎满乎。
“那郎中根本没查出来死因,那伙计就那样死了,身上一点上也没有,他先前也没什么旧疾……这死的也太诡异了!”小二觉得这件事真的挺可怕的,有些打哆嗦,虽然华天这么多年来什么事都发生过,但也还是害怕。
这话到是引起了傅卿珩的注意,眼眸不禁微微眯起,莫名其妙的死亡么……
就在这时,居上客的门口出现了一个青衫身影。
男子修长,一身青衫衬得他更是温润儒雅,像是一个书生,长发束在身后,正在向里边看着什么。
小二也缓过来神了,看到门口的那人,不禁瞪大了眼睛,惊呼出声“薛四少?您怎么来了?”
居上客门口这位便是薛家的四少爷——薛文润。
小二这一声喊,居上客内的几个客人目光都聚集在了门口,而就在刚刚小二话脱口而出的一刻,一阵清脆的瓷器破碎声传来,接着便看到一个身影慌忙的向后院跑去。
而在不远处的桌子旁,冷涯和冷凝坐在一起,正在吃着东西。
冷涯看着那个消失的身影,眼神深邃。
“怎么了?”冷凝有些不解的看着他,顺着他的目光看到了一个消失的背影。
冷涯微微眯眼“我感觉他一直在留意爷和相爷的对话。”
冷凝眉毛一蹙。
“昨日我们问小二话的时候他就在旁边,一直等到小二离开他才离开。”冷涯俊美冰冷的面容没什么表情,但却令人感觉很冷。
冷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