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良种田纪事-第3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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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怀恩为人狂傲不羁,偏生身怀大才:无人能敌的高妙武功在江湖上一呼百应的崇高地位建夏谷的远见卓识经营夏谷的骇人手段……
秦怀恩不得不用,而如何用好秦怀恩,却始终是个让皇上无比头痛的问题。
秦怀恩将皇上赏赐的十名歌舞伎,当做了积分能换取的最昂贵商品,今年正月消息传来时,就让皇上感到大为失望——一个无所求却不得不用的臣子,真是让人不安呐!
等到秦怀恩将夏谷更名为露城后,皇上虽不动声色,却对清露起来。
包括对公叔睿的对清霜追封王妃的态度,这其中,太傅都能感觉到秦怀恩的影子。
再多想想,皇上登基后,皇上和臣子之间的对立,文臣武将之间的矛盾,乃至对二皇子的偏爱……种种错综复杂的关系,不是三言两语间就能说得清楚的。
凤家是文臣之首,在打压武将“劝导”皇上的事中,都免不了出头露面,这是再如何遮掩都无法抹杀的事实,同时还是不受重视的大皇子和年龄尚幼的五皇子的外家,地位十分敏|感。
在公叔瑾没登基时,凤家是他强有力的和保护,可到了现在,则是倍受忌惮的外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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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7。第667章 匪夷所思的要求()
偏生就在这时,凤婉茹对清露起了杀心,表面,只是小女子间的争风吃醋,但细想想,就让人不寒而栗,如果清露死了,秦怀恩会怎么样?康乐王又会如何?受益的人,到底会是谁?!
这件事如同豆腐掉进了灰堆里,拍不得打不得,用再多的水去冲也一定会留下印记,这块豆腐往后不管再怎么吃,心里也是犯膈应的……与其如此,还不如凤家忍下这个哑巴亏,回头再想其他的法子弥补了。 。dt 。
“舅父何需如此!”公叔瑾站起身,亲手将太傅搀扶起来。
太傅借势起身时,对上了公叔瑾那双不动声色的冷清眸子,那双眼睛犹如两只深不见底的洞口,冒着呼啸而出的寒气,偏生宁静无比。
太傅哀叹了一声,知道不管公叔瑾相不相信,这件事凤婉茹是受了旁人的挑拨,无意中被人拿来当枪使,并不是出于凤家背后的恶毒授意,凤家除了认错外,都得拿出来点实惠了。
甥舅二人合作多年,只是一个眼神交汇,就胜过千言万语。
不久之后,借着官员年底述职升迁的当口,凤家让出了几个职位公叔瑾轻松地安插上了自己的人,就连太傅出朝为官的两个儿子,也各有调换,变成了级别不低实权不大的半闲职官员。
有了凤家带头,很多乖觉的世家立刻照做,以保平安,自此后,公叔瑾在文官当中政令的推行,越发变得如指臂使,朝堂因此为之一肃。
公叔宁暂无性命之忧,凤家如此“懂事”,这让公叔瑾的心情好了一些,他正打算去叔宁,内侍已来禀报,“皇上,清露姑娘求见。”
公叔瑾的脸色很不好,在这件事中清露是受害者,可就这么急巴巴地丢下尚在病中的公叔宁自己跑过来,还是有些太过份了,简直不知所谓。
公叔瑾冷笑道,“好啊,朕倒是要要干什么?!”有点给脸不要脸的感觉。
等到听了清露的请求后,公叔瑾有些难以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说什么?你要干什么?”
清露再重复了一遍,依旧带着嘶哑的声音,在大大的厅堂中回荡,有令人无法忽略的坚持。
公叔瑾个匍匐在自己面前的瘦弱身影,一时间脑海中闪过很多画面:俏生生站在公叔宁身后不卑不亢的清露;在戏台上扮演清霜翩然而舞的清露;狼狈地趴在桌案上,完全忘了自己的危险只为公叔宁担忧的清露;将公叔宁揽在怀中,明明吓得不行,却边流泪边笑着柔声安慰的清露……
公叔瑾有点疑惑,不知道这些画面中的哪个清露才是最真实的,鬼使神差地问,“你想入宫?”
清露快疯了,公叔瑾难道听不懂汉语吗?还是孔雀病发作了?从哪里听出来她是动了想入宫的心思呢?只得大声重复着自己的要求,“奴婢自请查体!”这已经是她说的第三遍了。
好在,公叔瑾很快摆脱了脱线状态,静默了一段时间后,到底还是答应了清露这个让人匪夷所思的要求。
“不怕,不怕,就当成是做一次妇科检查好了,前辈子刮宫的事也是做过的,这真不算什么,大槽,竟然不是麼麽是太监!也不算什么的,妇科医生不是也有男的嘛……”清露不停地给自己做着心理建设,并不知道自己的脸颊已完全褪尽了血色,并不比此时的公叔宁好。
屈辱的泪水是紧闭的双眼都无法阻挡的,那一根根在她身上滑动的冰冷手指如同湿腻腻的虫子般让她不停地颤栗,她死死地咬住嘴唇,生怕在下一刻,她会尖叫着逃走。
其实,她还可以请大夫把脉的,可是那样,就会又多若干人知道公叔宁的秘密,太医是靠不住的,天知道他们谁是哪个后宫娘|娘的眼线,也不想给程家伯侄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到了此时,清露能相信依靠的竟然只剩下公叔瑾了,这真是个天大的嘲讽,可她认命。
在清露她的这场祸事,完全来自于公叔宁的抢手,她可以公叔宁今后的幸福忍辱负重,但公叔宁却再也经受不住这样的折腾了,那么就只有她来了。
守孝期说是三年,其实是二十七个月,而现在距离顺帝离世已过去二十一个月了,也就是说,还有不到半年的时间,公叔宁就可以娶妻了,同样,公叔瑾登基后的第一次选秀,也安排在了明年。
避免今后“凤婉茹们”的涌现,清露只有从根本解决各种麻烦——让公叔瑾了解公叔宁身体上那不可告人的伤,给公叔宁一份本就该得的宁静自由生活。
带着这样的决心,清露终于忍受住了那近一个时辰的探查,麼麽和公公们,还“好心”地提醒她,这还不算完,还要经过坐立行走姿势用餐仪态睡眠习惯等等的考核。
清露冲他们露出了诡异的微笑,她倒是真不知道入宫的要求如此繁琐和苛刻,只可惜爱情和快乐,甚至情|爱的乐趣都不是用这种方式能挑选出来的。
在一刻,清露有点可怜公叔瑾了,她不由自主地歪歪了一下公叔瑾的后|宫生活,随后便没了这份闲心。
清露穿戴好,不顾宫人们的挽留,并没再去求见公叔瑾,而是游魂般地往凤祥宫走去,走到半路,公叔瑾的御辇从后面赶了上来,等到她站在路边行礼避让时,又有些突兀地停了下来。
清露茫然地抬起头,和高高在上的公叔瑾四目相对,公叔瑾的神情复杂到难以言说,最让清露开心的,是公叔瑾眼角处那一点微不可见的湿痕,清露忽然间找到了刺痛公叔瑾的方式,心中有种不可告人的报复后的快|感。
御辇很快离去,去向与清露相同,清露的脚步也变得轻快了不少,至少,她的受辱还是很有效果的。
清露没去公叔宁的屋子,她不想再遇到公叔瑾了,她随便找了个地方,一下子便睡得昏天黑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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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8章 快乐报仇变异版()
清‘露’是被寿公公叫醒的,“姑娘咱们回府吧!”带着满脸的疲惫。
清‘露’问,“王爷好些了吗?”
寿公公摇了摇头,“本来不宜挪动的,可王爷坚持回府。”
清‘露’起身,做简单整理,“我觉得王爷是对的。”这个皇宫,她不仅是待够了,还再也不想来了。
尽管缓慢,公叔宁还是在不断地恢复中,这让人都深感欣慰,清‘露’有种错觉,仿佛她又回到了公叔宁初到小岭村的那些日子。
可还是有些事儿变得不同了,从公叔宁看她的眼神,以及越来越多的沉默中,一点点地渗透出来,无处又无迹可寻。
清‘露’不敢问,她还记得程一针说过的那句话,“你若是想让王爷更难过,病得更重,你自管去吃亏好了!”
清‘露’不知道公叔宁是否知道她自请查体的事儿,就像她同样不知道,公叔宁是在什么情况下及时赶到宫中救下她的一样,她甚至不知道,寿喜两位公公有没有因按照她的吩咐隐瞒而受到公叔宁的责罚。
打破这种诡异气氛的是睿儿,“父王姨母,差事办完了。”从接差事到现在,过去已有快半个月了。
“拿来我看。”公叔宁说完后,就去看清‘露’的脸‘色’。
清‘露’张了张嘴,并没说什么,虽说是病重吧,可这么整天躺着也的确是‘挺’让人心烦的。
公叔宁刚一打开,清‘露’就凑上去看,脸上带着的讨好笑意公叔宁十分心酸,不管清‘露’做了什么,归根到底的原因,不还是他太没用嘛,清‘露’又有什么错?何苦这么受了委屈又赔着小心呢?!
一条条清晰的计算,配上了清‘露’发明的“柱状统计表”,看起来一目了然之余,还让人忍不住‘激’|情澎湃——实在是种种的前景,太令人心动了。
“我想尽快写折子。”公叔宁做了一些修改后,和清‘露’商量。
清‘露’连连点头,“行啊,早‘弄’完早利索,你若是累就分开几次写。”
公叔宁很是意外,“你不生气?”这回得到好处的又是公叔瑾了。
清‘露’叹了口气,“我不是生气,我是怨。”她和公叔宁对视公叔宁看清她眼中的诚恳,“可怨又有什么用呢?已经发生的事儿,无法挽回,我应该想着如何过好今后,再说,你说的是对的,我们能依靠的唯有皇上,那么,莫不如让皇上开心点儿。”不到出事儿时,感觉还不明显,只有亲身经历过,才知道如何做是对自己最有利的,她也再不想让公叔宁为难了,无论哪个方面。
清‘露’必须承认,在这一点上,公叔宁比她有远见得多,而若不是公叔宁一直利用教导睿儿的机会,熏陶清‘露’,清‘露’这一回也不会转变得这么快。
公叔宁先是欣喜,然后神情微暗,犹豫了一下后,将凤家这几天的所作所为,以及其中的厉害关系都对清‘露’说了,尤其着重提出了秦怀恩起到的作用。
清‘露’的表情依旧平静,“好啊,这下子真的是皆大欢喜了,赏赐也足够丰厚,算来算去都是卖了个好价钱。”公叔宁和清‘露’回府后,不仅公叔瑾和皇后,就连凤家都送来了很多的好东西。
‘药’材自然是给公叔宁的,很多的华贵衣料和贵重首饰,则是给清‘露’的。
想到这次卖的不是自己,而是清‘露’,公叔宁的心越发沉重,唯一能感到欣慰的是,“买主”是秦怀恩,也该算是一种另类的回报吧!
但不管怎么样,对清‘露’这样的宽容大度,公叔宁是真心欢喜的,这意味着,清‘露’往后的路会越走越顺畅,就算是没有他的帮助指点也一样。
公叔宁“奖励”清‘露’,连折子都不写了,而是让顾谢代笔。
“有些差事啊,恐怕还得咱们做才行。”清‘露’说,有点洋洋自得,“帮人帮到底嘛!”又给出了自己的一个建议。
这下子,别说公叔宁了,就连睿儿都来了兴致,“姨母,你快说来听听!”
不论什么样的改革,只要触动了某些人的利益,就一定会受到反对,哪怕不损害利益,有些守旧人士依然会出于说不清的原因而唱反调。
总之吧,改变会让人不安。
公叔宁的这份折子改变的可不是一点点儿,而是触动了很多人的利益,公叔瑾不采纳还好,一旦采纳,执行起来一定会相当困难,当然了,这种困难还是大大小于公叔瑾以往的计划的。
可就是这一点点的压力和骂名,清‘露’也不想让公叔宁承担。
“怎么办?”清‘露’在屋子里缓缓地踱着步,“简单说起来就是两个字‘宣传’!让那些从中得益的人去抵抗这种压力!”最后给出自己的计划,“我决定了,再编一部滑稽戏。”既然《念慈》让人伤感,她就要冲淡它,公叔宁说不定也能因此恢复得快一点儿。
公叔宁连连点头,“好啊!”
睿儿则直接欢呼了起来。
于是,在这份折子的末尾,公叔宁又添上了这个后续解决方案。
虽说不怨了,但清‘露’给公叔瑾干活,明显没有给自己干活那么尽心尽力,她不仅不再亲自演出排练了,就连剧本都不肯亲自写了,全部‘交’给旁人来做。
“又不是歌舞剧,我哪里会写啊?再说,歌舞剧的流传范围也不广,那么贵,老百姓根本就看不起……”清‘露’振振有词地找着理由,还别说,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