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良种田纪事-第2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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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憧憬着自己的凌云壮志的秦怀恩,猛然间一个哆嗦,随后便打了个响亮的喷嚏,他仿佛又听到了清露的那句话,“你要是敢纳妾,我就阉了你!”立马恢复了冷静,从此刻开始,再没多女子一眼,于是,这十个可怜的歌舞姬,只用了不到一息长的功夫儿,就莫名其妙地“失宠”了。
但秦怀恩对她们还是相当好的,秦怀恩先是安排好了她们的吃住,并为她们购置了很不错的行李和一些衣裳,殷切地询问,她们乐器之类的东西是否齐备,得知来之前宫中都给配全了之后,又是好一顿地欣喜,觉得自己赚到了,就算再投资一些也是值得的。
秦怀恩给她们每人发了一百两银子的零花钱,告诉她们胭脂水粉一定要带足,还有衣料什么的,西北干旱风沙大且天气寒冷,必须要注意保护皮肤和保暖,甚至还出重金专门为她们买了三辆“曲氏安车”,生怕她们路上受委屈。
就连潘凌峰的下人和亲兵,也被秦怀恩硬性地给“征召”了过来,务必在这一路之上,保护好这些女子的安全,还要照顾好她们的身体。
如此的细心体贴,使得这些女子,即便是在得知“真相”的那一天,也无法对秦怀恩忘情,以至于芳心碎了一地,成为一生的伤。
要说心灵感应这种东西,还真是存在的。
就秦怀恩得到美人儿,并感觉到大事不妙的同时,远隔几千里之外的清露正坐在内院正堂中,当着几个关系各异的男人的面儿,说着深深刻在秦怀恩灵魂深处的那句话,“忠与不忠,我是乎的,我只知道,他秦怀恩别说纳妾,就是敢和旁的女子有首尾,我都一定会阉了他!”整个人那叫一个杀气腾腾啊,就连公叔宁脸上显而易见的黯然神伤,都无法阻止她一丝一毫。
距离秦怀恩被钦点状元,已经过去六天了,昨天,寿公公就收到了皇上的密令,可他想了一夜,也不知道该如何办好这件差事——他对秦怀恩的了解都已经报上去了,再说,这对皇上忠心不忠心的,他又如何能来呢?要知道,他和秦怀恩不过是用了几息长的功夫儿,打了个照面而已。
好在,这差事不是交给他一个人的,所以寿公公什么都没说,就把皇上的密令交给了公叔宁。
当时,公叔宁的脸色相当难/br>;公叔宁有多么宠爱清露,就是瞎子都能来,身为公叔宁不顾性命出逃的当事人,公叔瑾更是相当清楚的,那么公叔瑾现在来问这个,又是什么意思?!
做为皇家出身的人,公叔宁明白,当无法确定一个人是否忠心时,最好的办法,就是掌握住这个人的一个把柄,或者极为关心和在意的人东西!
毕竟,自古以来就有各国之间相互扣押质子的传统,就算时至今日,在外征战手握重兵的武将,家眷也是绝对不可离京的,这是无需明说的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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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8章 皇上密令的背后()
可秦怀恩有什么?是秦怀恩曾毫不犹豫地抛弃并起了全部斩杀之心的,秦家那一窝子人吗?
很显然,不是的!
只有曾让秦怀恩表现出喜爱和关心的清露!
可就算是清露,秦怀恩也在公叔宁到来的第一时间就“抛弃”了啊!
公叔宁相信,无论是公叔瑾,还是寿公公,到现在都不能完全确定清露在秦怀恩的心中,到底有多,用清露来威胁秦怀恩能起到多大的作用,不然的话,公叔瑾的这道密令很可能变成“送清露入京”!
但就是这一点点的可能,或者说清露在秦怀恩身上能起到的那一丝丝作用,公叔瑾还是下了这样的密令。
公叔瑾无非就是让公叔宁,帮助他分析出清露在秦怀恩心中的地位,再主动提出将清露送过去——这又将公叔宁置于何地啊?
将自己心爱的女子送人啊,这不仅是一种情感上的伤害,还是一种尊严上的伤害!
看着公叔宁那沉郁且悲哀的脸色,寿公公想劝又不知从何劝起,他深切地感觉到,皇上对王爷做得实在太过了!
寿公公想起,当从清露表现中猜出来秦怀恩有可能去参加恩科时,公叔宁就曾私下里问过他,“寿伯,若是秦怀恩有损,你猜露露会如何?”
清露对秦怀恩的感情,公叔宁和寿公公都感觉到了,况且,秦怀恩还对她们姐妹和睿儿有救命之恩,不说旁的,单就这份恩情,一旦秦怀恩出事,清露这辈子都不会好过。
寿公公心里是明白的,公叔宁这实际上是在问,要不要在公叔瑾面前求个恩典,不要让秦怀恩上战场,毕竟,恩科选出来的人才那么多,不差秦怀恩这一个。
寿公公当时想了想说,“主子,秦怀恩武功高强,即便是到了两军阵前,也能全身而退。”他这是在委婉地劝告公叔宁,不要去求皇上。
这样的劝告,可不是皇上,而是怕公叔宁失败后感到失望,或者兄弟间起了龃龉,再因此和皇上对上,那就是因小失大了。
不知从何时开始,在寿公公心里,公叔宁的位置已超过了公叔瑾,但这时寿公公还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公叔宁冷笑道,“全身而退?临阵脱逃也是杀头的大罪!”他就是心知公叔瑾的冷情,才想到在秦怀恩没出事之前,求这个恩典,不至于到时什么都晚了。
清露欠下的恩情,就是他公叔宁欠的啊,而他实在不想再欠秦怀恩什么了。
寿公公无语。
倒是清露知道了公叔宁为她和秦怀恩的着想后,十分感动地说,“阿宁,我相信他,你不必费心了!”金手指要是出事儿,那么这世间的人就都得死光了!
也是从这时开始,收到公叔宁好意的清露,再为秦怀恩做什么都不背着公叔宁了,其实以往她也没怎么背着,只不过是不敢过于“嚣张”罢了。
这件事,公叔宁就在寿公公和清露两人的劝告下作罢了,却没想到,公叔瑾不肯作罢,结果来了这样的密令。
公叔宁看过密令后,告诉寿公公,“皇兄的差事还是要尽心尽力办的,既然你我都说不准,那么就问其他人好了!”把清露和程家伯侄一起叫了来。
是以,才有了现下的这一幕。
清露用这样可谓真诚,却完全歪楼的回答开了个好头儿,程一针听说了之后,马上接口道,“我这个人做生意,可一向是凭良心童叟无欺的!秦大郎他再六亲不认,也不可能找我的麻烦!”这楼就歪到没边儿了。
公叔宁忍不住看了程一针一眼,他发现,一直被他忽略的程一针,今天才算是真正地看懂了。
想当初,公叔宁以为程一针不顾自身安危地冲上来,是清露,但现在看来,他实在是低估了秦怀恩在程一针心里的地位。这样赤诚相交,关键时刻摒弃前嫌冒着风险出力的朋友,他自问,他是没有的!
其他人都没听懂程一针话中的深意。
程济远还在连连点头,“是啊,我们程家做生意,那是最讲良心的!”说实话,通过这段时间的了解,他对秦怀恩也是深感敬畏的,所以巴不得把自己从这些乱事儿中给摘出来。
寿公公深感无力,不知道话该怎么问下去。
清露还在讷讷,“妈|蛋的,状元是要游街的啊,若是早想到了有这一天,我就该划花他那张招灾惹祸的脸!”想起秦怀恩骑着高头大马,在繁华的京城中走过,惊艳了不知多少名门闺秀的样子,她的心就揪揪成了一团儿,什么都顾不上了。
没办法,秦怀恩的个人条件太好了,高帅富不说还那么有才华,又做了官儿,现在完全是清露配不上他了,这怎么能让清露不担忧呢?可除了放放狠话外,清露已想不出其他的办法了。
程一针还在窃喜,却感受到了公叔宁那温润却冷静到无情的目光,不由心中一凛——这皇家子弟就没一个简单的,不过是一句话,就已从中察觉到了自己想要真正表达的意思了。
是的,程一针的话,实际上是在鸣不平和一种变相的威胁:秦怀恩是个六亲不认的人,也没什么可以用来被威胁的事或人,偏生武功又那么高,所以,即便是皇家想利用秦怀恩,也该最后留一线,不要太过,要对得起做人最起码的良心,想想秦怀恩对皇家曾经的付出,不然秦怀恩被逼急了,恐怕是要出事儿的!
程一针这是对秦怀恩和清露两个人的保护。
即便是感到了公叔宁不善的目光,程一针还是挺直了腰杆坐在那里,不动不摇,他既然做了,就不会后悔!
“好了,”公叔宁见寿公公问不出什么来了,便说,“将这些话都写在折子里,报给皇兄吧!”只字不提他带清露回京的事儿,更不会把清露送去。
程一针的身体明显一僵,既然公叔宁能听懂他话中的意思,那么皇上更是能明白,但他还是不肯多说一个字,为他方才的话遮掩,只是稳稳地站起身来,和伯父一道告退。
。。。
609。第609章 一条感触不同的路()
公叔宁不由对程一针心生敬佩,而他更羡慕和敬佩的人其实是秦怀恩,他不明白,秦怀恩到底做过什么,值得程一针如此付出。 。dt 。
众人都散去后,清露才如梦初醒,“阿宁,你该吃药了!”一如既往地亲自试了药的温度,然后服侍公叔宁歇晌,结果,公叔宁还没睡着,她自己倒先睡得昏天黑地——实在是她最近太累了,好在,该做的事儿,她都全都干完了。
又用了五天的功夫儿,寿公公写的这份不伦不类的折子,到达了公叔瑾的手中,而此时的秦怀恩正忙着精心安排那些歌舞姬呢!
既然秦怀恩的“问题”已经解决了,公叔瑾就很大度地原谅了公叔宁这小小的“任性”,他对公叔宁不是没有疼爱和愧疚的,所以在没触动他底限或者该叫做利益?的情况下,他还是很真心地宠着公叔宁的。
不过,公叔瑾却对程一针的“提醒”有了印象。
是的,因为的角度不同,又对程一针本人以及程一针和秦怀恩之间的感情不了解,公叔瑾把程一针的话,当做了善意的提醒。
要知道,程济远很早之前就被公叔瑾收到了麾下,包括整个程家,若不然公叔瑾也不会在尚未得势时,将公叔宁随身御医这么的差事,交给程济远,就连当初救回公叔宁的那杯临时改了配比的毒酒,也是程济远换的,可以说,程家是有从龙之功的人。
密折到达京城后又过了几天,秦怀恩的兵器全部造好了,别说秦怀恩对这三件兵器极为满意,就算是工匠本身,也认为这是他平生的最得意的作品。
事实证明,秦怀恩的这四件兵器,不仅成了秦家的传家宝,还成为全朝的一个传奇,历经千多年后依旧被人传颂,远远比大楚王朝的寿命长上太多了。
可是现在,这样堪称宝物的兵器,却并没受到应有的尊重。
刚一过了江,秦怀恩就带着潘凌峰和其他人分开走了,那些下人亲兵护送娇娇怯怯的歌舞姬们,自然是要慢行的。
对这样的安排,潘凌峰早就接受了,可一见秦怀恩将长短戟宝弓铠甲和软甲都放到了马车上下人们带着,潘凌峰就受不了,“这是都御赐的之物,你怎可如此不珍重?”万一出了问题,可怎么办呢?再说,如果没用的话,为啥秦怀恩非得问皇上要呢?!
秦怀恩不仅不解释,还一把夺过了潘凌峰长枪,也放到了马车上,并很不满意地凌峰用上万两银子购置的宝马一眼,“你那马本来就不如我的,再带着这枪,太耽搁行程了,你说你,就不能多说一句话皇上也赐你一匹好一点儿的马吗?”
“那句话是那么好说的吗?”潘凌峰郁郁地顶了秦怀恩一句,说实话,他现在也有点儿后悔了,常常不由自主地想,如果他也像秦怀恩那样,那么他能得到什么呢?
秦怀恩拉住了潘凌峰的马缰绳,“你急什么?最的东西都还没带上呢!”将一个并不沉重的大包裹放到了潘凌峰的马背上,又从马车上的箭囊中取出三支箭,卸下了上面尾羽,再将那几片羽毛很仔细地放回了箭囊中。
潘凌峰真不明白,这样光秃秃又没有弓的箭,要怎么用。
两人先去漕帮,打听了一下土豆所在的位置,听说水运行程尚未过半,秦怀恩心中有点儿烦躁。可这也没办法,尽管从此往西北一路,水运可走三分之二路程,但都是逆流,难免速度慢。
等到弃舟登岸后,估计就得更慢了,真不知道这些土豆何时才运到,又会有多少损伤。好在,天气一天天地凉下来了,而且越往西北气候越凉爽,土豆又耐贮存,应该损失不大。
不过,心中的不安,还是秦怀恩尽量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