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良种田纪事-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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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少上山,再别往深山里去的好,这冒着风险得来的银子,你更该减省着些用才是啊!”
清露听了非常动容,想起自打自己来了之后秦怀恩的大手笔和清霜以往的,心里酸酸的,但她并没收回银子,只对刘婆子说,“刘妈妈的话我都记下了,只是这银子,还是要用的,我心里有数。”秦怀恩的好她懂得了,以后会回报的,但她的经济条件让她没必要委屈病重的自己。
刘婆子没办法,只得收下银子,却不拿起来,到处找剪子和银戥子,“还是剪开来的好,上房的人,唉我怎么说呢,你还是小心些为妙,就只当是给大郎少惹些麻烦了!”她这样解释着自己的行为,弄完了后,又嘱咐清露将剩下的银子好好收起来。
清露满脸感激地应下,心里却有点不以为然,不管怎么说,秦家也是这附近有头有脸的人家,总不能不顾脸面做出小贼样打劫的事来,只要她不包子,还有秦怀恩的,她就不信保护不了自己的财产!
然而,清露很快为便为这种天真的想法付出了代价。
第二天吃了早饭服侍清露喝过药后,刘婆子就带着睿儿出去了,刘婆子的大儿子伤了腰,因为医治得不及时,整个人都瘫了,吃喝拉撒全在炕上,家里除了这个没自理能力的儿子,就只有两个孙子,大的还不到十岁,小的只有七岁,平日里小孙子是跟刘婆子睡的,她现在整夜不回家心里实在是惦记。
昨天晚上喝过药,清露和睿儿分糖吃时,也给了刘婆子一块儿,刘婆子哪儿舍得吃,纸包纸裹地留给孙子,清露见她这样,就告诉她,每天白天她可以带着睿儿回家去,这样她既能照顾一下家里,又能给睿儿找个玩伴儿,还找了些点心果子送给刘婆子的孙子。
刘婆子心里十分感激,这一早上忙完后,就领着睿儿出门了。
清露一个人在屋子里睡着,忽然感到身边有人,而且还翻找着什么,清露睁开眼睛,发现秦秀梅正站在炕沿前,手里拿着刚刚从她枕头底下掏出来的荷包。
清露心里一惊,不知从哪儿来的力气,“忽”地一下坐起身来,尖声问道,“你干什么?”
秦秀梅也是一脸的慌乱,但还是梗着脖子说,“我进来看看你死了没有,怎么了?怎么说这也是我家!我怎么就进不得了?我又不是头一回来你这破屋子!”
清露看着秦秀梅手中的荷包,紧张得心砰砰跳个不停,但还是强迫自己先冷静下来。
虽说不用干农活,但因不缺吃喝,还可以满村子地乱跑着玩儿,秦秀梅这个乡下妞的身体还是很强壮的,别说是身患重病了,就是完全健康时,来硬的,清露也未必是她的对手。
再说,一旦争抢起来,秦秀梅还会有帮手,清露注定只有受欺负的份儿,荷包也未必能保得住,要知道银子上可是没标记的,对方来个死不认账,还真就说不清楚。
更可怕的是,绝对不能让秦家知道荷包里有多少银子,连五两银子刘婆子都跟防贼似的防着秦家人,如果让秦家人知道了荷包里有那么一大笔银子,恐怕他们连杀人的心思都有了,到时候就连秦怀恩都保不住她了!
清露不敢再想下去了,口里却丝毫不让,“你来看看倒是没什么,或许秦家就是有这样的规矩,都成亲的妹子了,往已娶妻的成年兄长内室里说闯就闯,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叫丢人,更不怕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一时间她只能想出这样的说辞,而且这种说法儿,也非常符合这个时代的生活习惯和礼仪规范,清露头一次如此感谢她一向嗤之以鼻的封建礼教!
果然,秦秀梅的脸一下就红透了,她一个已婚妇人,哪里能听不懂清露在说什么,而且她自己和林胜德因为住的条件有限,也经常在白天做些不恰当的事,但她不想就这么输给清露,嘴硬道,“这不是他没在家,若是他在家,我还不……愿意进来呢!”好不容易才把“不敢”两个字临时改了。
这种说法儿表面上是没错的,不过,清露已发现了秦秀梅的软肋,说话越发的难听起来,“大郎人家就成了吗?那可还有东西呢,亵裤啊什么的……”
清露不怕秦秀梅慌乱,就怕秦秀梅不慌乱,只要秦秀梅慌了羞了,她就能找到机会,“你方才在炕上找什么?不会是在找我家大郎的亵裤吧?你拿去了想怎么用?用不用我教教你?林胜德是不是不行啊?就林胜德那小身板,满足不了你也是有可能的!我家大郎可是厉害着呢,也难怪你有了这见不得人心思,等回头我……”
清露是干什么的,又来自哪里,听过的黄|段|子都够写本书了,说起这种事来,岂是秦秀梅这古代乡下妇人能抗得住的?!
。。。
第40章 一再突破下限()
“啊——”这回换成秦秀梅发出了一声尖叫,她扭动着身子,用双手去捂自己的耳朵,人跟中了病毒似的,做出了很多不自知的奇怪动作,“我没有,我不是,我不听,你快点闭嘴……”
就是现在!
见秦秀梅心神大乱,手中沉甸甸的荷包已有大半腾空了,清露猛然间起身,将那荷包一把拽了过来,随后便倒在了炕上,顺势把荷包死死地压在了身子底下。
秦秀梅这才停止了尖叫,难以置信地看着清露,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清露做了什么,而清露这种可谓生猛的举止,简直太出乎她的意料了。
接着,秦秀梅便转身出门,一边跑一边叫着,“娘,娘,清霜打我……”典型的恶人先告状。
接连两个猛烈的动作和斗智斗勇地又想又说,已让清露累得快要晕过去了,可她明白,这时候千万不能休息,否则就前功尽弃了,她抬头看了一眼,发现炕上的两只箱子中间有道窄小的缝隙,就拼尽全力将手中的荷包塞了进去,好歹是明面上了,而且她匆忙当中也找不到其他藏东西的地方了,她现在可是连打开箱子盖儿的力气都没有。
结果,清露刚收回塞荷包的手,殷氏和秦秀梅母女两个就进了门儿。
“清霜,你这个丢人现眼丧了良心的贱|人,凭什么打我闺女?”殷氏一边大声地叫着,一边伸手就把清露从炕上拽了起来,那力气大的,差点儿没把清露直接从炕上给拽到地上去。
清露明白,殷氏这样拽她,发脾气是假,找出她藏在身子底下的荷包是真,不禁又感到一阵后怕,秦家人的行为已一再突破她预计的下限了。
殷氏自然是要失望的,但并没放弃,和秦秀梅一起掀起被褥翻找,秦秀梅没那么多的顾忌,直接说,“就在炕上,我们进来时她连趴着的位置都没变。”的确,殷氏方才就等在清露住的北屋窗下,密切着屋子里的动静,不光秦秀梅那声大喊她听到了,就连清露和秦秀梅的对话她都听到了,只不过是现在一直惦记着银子,这才没功夫儿找清露的后帐。
秦秀梅跑出清露住的北屋,刚跑到灶房门口殷氏就迎了上来,两人再转身回来,前后不过才两息长的功夫儿,她们实在是想不出唾手可得的银子怎么就会不见了。
一不做二不休,秦秀梅踢了鞋,抬腿就要往炕上爬。
不行!因为视角的关系,这两个人还没找到荷包,上了炕会发生什么事就不好说了,清露断然开口,“怎么,闯屋子找亵裤还不算,这就脱鞋上炕了,不如你连衣裳也脱了吧,我把大郎的这铺炕直接让给你,说出去在村子里也好听……”
秦秀梅满脸涨红,整个人保持着抬起一条腿的姿势,僵立在炕沿前。
清露再接再励,“脱啊,你脱了我就让你上,还让你睡在这里!”
秦秀梅的脸色越发难看。
殷氏却不吃这一套,“你别听她空口白牙地胡说八道,她就是说脏人的话,恶心你呢,你不又不是真的怎么着了……”她年纪大了,“经验”也丰富,可不会被清露这么几句话就弄傻了的,她也不指望秦秀梅了,自己脱了鞋,准备上炕。
“呦呵,这秦家真是让人开了眼了,不单大妹妹,就连这后娘都学会爬炕了!”清露及时开口,将“后娘”两个字咬得特别重。
殷氏不知想到了什么,动作迟疑了一下,清露又说,“我是贱|人?我空口白牙地胡说八道?你怎么不问问你的好闺女,到底是怎么回事儿?真的什么都没有,我又是怎么知道的?”她说的话,确实难听,但秦秀梅过激的反应也着实奇怪,所以清露才破釜沉舟地赌上一赌。
结果清露赌赢了。
秦秀梅尖声叫道,“你胡说,她们怎么可能知道?!”竟然就这么承认了。
秦怀恩长得确实太好了,重生后又有了冷硬绝佳的气质,也难怪平日里秦秀梅曾和于氏同样幻想过他,暗暗可惜他是自己同父异母的亲生哥哥她不得不退而求其次地选了林胜德,看出来这种苗头的人是有一些的,但绝对不包括秦怀恩和清霜,所以没人告诉清露,清露纯粹是瞎蒙的。
真要说起来,清露赌赢并不完全是靠运气,而是因机敏的反应超人的观察能力敏锐的直觉和……在某些方面的丰富经验,这应该是种聪明,不,在这种危急的情况下,简直可称为一种智慧了,生存的智慧。
秦秀梅的话让殷氏愣在当场,随后便一巴掌朝秦秀梅打了过去,“你怎么能做出这么不要脸的事来,还传了出去!”
清露的神态实在是太笃定了殷氏也信了!
秦秀梅被殷氏打得一个趔趄,整个人都傻了。
随后殷氏便反应了过来,“清霜,自家姐妹有点口角,你也不至于就这么败坏她的名声,不管怎么说,你今天打她就不对。”犹豫着到底是上炕找,还是就这么算了,毕竟,秦秀梅这件事可不算是小事,清露用这个做要挟,绝对管用,最可怕的是,这种流言根本就不需要什么证据。
“口角?”清露不想就这么放过她们,不然,她从今往后就再没消停日子过了,她的脑子急速地转着,想着怎么才能永绝后患,“明明是她先来抢东西不成,你们又打了我,等大郎回来,我一定得好好说说……”这是清露第一次“利用”秦怀恩的威慑力,手段还很不纯熟,但产生的效果却异乎寻常地好。
殷氏脸色瞬间苍白,秦秀梅居然一下子就止住了哭声,殷氏勉强笑道,“这是什么大事,你以往给秀梅的东西多了,这次不是还没拿你什么嘛,再说,你说这话也得有人信不是……”就是自认为摸透了清霜的性子,她们今天才敢这样冒险行动的。
。。。
第41章 对秦大川的初体验()
清露抬手就撸起了袖子,她想找点证据,坐实了受虐待的事实,但愿自己的皮肤够细腻,方才殷氏留下了痕迹,也不知道前两天的划痕好了没有,还可以赖在她们身上,却没想到,上天给她准备了“意外之喜”。
两条鲜红触目的伤痕,宽宽的,顺着清露洁白无瑕的手臂,直直地爬进了袖子里面,根本看不出来有多长,不知是因皮肤太好,还是伤口太新鲜,看起来特别地骇人。
殷氏当时就傻了,“这……这怎么可能……这不是我弄的……”她简直不敢想像,秦怀恩看到清霜这样的伤势会变成什么样儿,把正房拆了都有可能啊!
偷偷地拿些银子,最后来个死不认账,还是可行的,事后连威胁带哄骗,说不定清霜就认倒霉不说了,可现在留下了这样的伤痕,就算清霜不说,那秦怀恩也不是个瞎子啊,殷氏忍不住倒退了两步,全身都颤抖起来。
秦秀梅再次尖叫,“这不是我弄的,娘,你怎么能不承认呢?”她比殷氏还害怕。
清露也愣了,她都不知道这伤口是怎么弄上去的,随后便想了起来,箱子中间的缝隙太窄了,她又死命地往里面塞荷包,这才留下了伤痕,而她实在是太紧张了,竟然连疼都没感觉得到,这要是不好好利用,都对不起这运气!
“你们一个都跑不了!到时候看看大郎会信你们,还是信我……”清露冷冷地看着殷氏母女,她披头散发地趴在炕上,满脸可怖的伤痕,偏生一双剔透的眸子,带着冷情和漠然,还有……怨恨!
“清……清霜啊……”殷氏努力想着补救的办法,“今天这事儿……”
“你们抢也抢了,打也打了,还想怎么着?!还不滚出我的屋子!”清露没让殷氏说下去,因为她还没想好接下来该怎么处理,更不想就这么轻易地与殷氏和解,是谁说过,“原子弹放在发射架上时才是最可怕的”,她好不容易弄到这么一个筹码,是要换一阵子平安的,不能轻易放手。
殷氏正想再说点什么,窗外却忽然传来了一声假咳,“嗯哼!”是秦大川,他不知道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