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名字叫恶女-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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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张开了嘴,久久不能成言,身体没有力气,脑子没有想法,只因他完全呆住了。
“你不肯?”她转过身,双手环住他的颈子。
“不是的……我……我……”他根本不知自己在想什么?
“难道你不爱我了吗?”她娇柔地埋怨着。
“我爱……我一直爱着你……”此生此世,他只能肯定这件事!
“那就够了……我要你好好爱我……”
说着她吻上他的唇,他早已无力抗拒,只有任她舔过他的双唇,夺走他的呼吸、他的神智、他的犹豫。
当她加深了这个吻,他曾想停止过,但她拉着他的手,要他抚上她的身体。
“我想要你抱我……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只要你抱了我……我就可以恢复到那个纯真的我……”她在他耳边这么要求,吐息如兰。
他咬着牙,想推开她柔软的娇躯,“你真的喝醉了,我不能这么做。”
“我没醉!”她抱住他的手臂,有如溺水的人抓住浮木,“现在我只有你…我只要你……不可以这样丢下我……”
“可是……可是我们……”
“你都不疼我了?不听我的话了?”她抚摸过他的胸膛,声音里有了哽因。
他以双臂将她锁紧,急忙澄清心意,“我怎么可能不疼你呢?我当然……都听你的话,可是……真的……你真的要……”
她扭动着、摩挲着,只想更接近他,“那就抱我,别让我求你,别让我难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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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雨虹……我的雨虹……”他只能叹息,任由那欲望冲刷过全身。
这是他们第二次肌肤相触,她不再颤抖得那么厉害,他也不再小心得那么为难,可以稍微放松一些,慢慢感受彼此的热切美好。
当她摸到他汗湿的背部,她几乎是吃惊地要收回手,“你好烫喔……”
他有些不好意思她笑了,“我平常体温就比较高,现在……是快烧起来了。”
她眨了眨迷蒙的醉眼,“你……真可爱。”
被她这般注视着,他的呼吸瞬间紊乱,飞快剥光了彼此的衣服,让两人赤裸的身体交贴在一起,那人烫的感受更强、更烈了!
“天啊……”雨虹不禁为之叹息。
他的双手捧着她的脸,“你想停止的话,现在还来得及!”
望着他如黑夜一般深沉的双眼,她如何说得出“不”呢?她只能软软地、娇娇地说:“我还不想停下来,那你呢?”
何家强闭上了眼,又睁开了眼,“我……我根本停不下来!”
语毕,他立刻吻上她的樱唇,以行动证明他所说的话。
这是饥渴的吻、探索的吻,却也是给予的吻、奉献的吻,只因他爱她爱得疯狂。
他的手抚摸着她的娇躯,仿佛再度造访天堂,让他满是感动和兴奋,有时轻柔得像是触碰着梦境,有时又粗重得像要验证这真实的感觉。
这时轻时重的爱抚,让雨虹不知该如何反应,一会儿酥麻、一会儿微疼,却都带给地无比的快乐。
“还好吗?这样可以吗?”尽管激动难耐,他还是顾虑着她的感受。
她以手指梳滑过他的黑发,因为,他正舔吻着她的胸前,“我知道我能放心……因为你会好好的爱我……”
“我会!我一定会!”他以无比爱怜亲吻过她的全身,想品尝她所有的芬芳和甜美。
感觉到他亲昵的舔弄,她瑟缩着身体说:“别……别那样……”
“别怕,你不知道你有多美……”他坚持着要尝遍她的味道。
这绝对不是酒精的关系,雨虹很清楚,这穿透全身的快感,正是他所给予她的。
她抚过他的肩膀、手臂和胸膛,感觉到他每一处紧绷的肌肉,那是长期劳动而练就的身体,充满结实与雄壮的美。
终于,到了两人相结合的时刻,他们凝望着彼此的眼睛,都为这亲密的姿势而倒吸了一口气。
“你确定你是清醒的?”他不愿这时她还是酒醉的。
“是的,我很清醒……”如果她醉了,也是因为他。
他微笑着吻上她的唇,舌尖在她口中探索,腰间的律动也随之展开,撞击出一次又一次的火花荡漾。
过强的浪潮使得雨虹头晕起来,“阿强……别这么快……我头昏……”
“那慢一点,像这样?”他放缓了动作,缓缓进入、缓缓抽出,再加上双手轻揉慢捻,却是另一种甜蜜的煎熬。
雨虹皱起了眉头,对这细火慢熬又是喜欢又是难忍,只得咬住了他的肩膀,“天……怎么会这样?”
“要我停下来?”他以为她是受不住了。
“不是……”她低吟一声,“人家不知道……”
望着她娇羞的模样,听着她细小的呻吟,他越发兴奋了,“把一切交给我,你只要去感觉就够了……”
他将她的双腿拉高,吻过她修长的小腿,调整到更深入的姿势,双手压在她的小手上,开始永无休止的进出探索……
雨虹低喊了一声,承受着这绝对的、彻底的欢爱。
“可以吗?受得了吗?”他不愿让她真的昏了过去。
她的小手反握住他,紧咬着下唇,“可以的……我一定可以接受你的……”
“噢!雨虹……”他低吼起来,全身加快律动,汗滴都用落在她身上。
迷乱、沉醉、魅惑……就是此刻雨虹脑中的感受,她不晓得这是在男女之间必然会发生的事,或者只有在她和他之间才会燃起的人?
总之,它是陷了进去,她是醒不过来了……
“爱你……我爱你……”何家强只能这样低语着,只能拥抱住这一刻的幸福。
至于明天?明天又将如何?就留待明天再说吧!
当何家强睁开眼睛,大手往身边一摸,很遗憾地,他身边没有人。
抬头一看,雨虹坐在窗边,不知沉思了多久。
于是他明白,她又振作了起来,她又做了某些决定,而他,不管怎样,都只能默默的接受。
他起床穿上衣服,然后走往窗前,每走向她一步,就像走近悬崖一步。
“你醒啦?”她回头对他一笑,非常之平静。
他懂得这样的表情,她已经好起来了,“嗯!”
“阳光好温暖。”她的手在阳光之中感受着、展开着,“让我觉得活着是一件很好的事。”
“当然,你当然要好好活着。”
“阿强,我可能一时遗忘不了他,但我会活下去的。”
“我相信你。”
两人沉静了片刻,等待着那句决定性的话被说出来。
终于,她握紧双手,“昨天晚上……是我不对,是我喝醉了。”
果然,还是这样的答案!何家强心上早已受伤无数次,但每次受伤还是会痛,牵动着旧伤一起痛起来。
“不要紧,我懂。”他必须如此回答。
“你不怪我?”她抬起头问,有些不敢相信。
这双眼睛是多么美丽、多么动人,他舍不得看这双眼睛蒙上阴影,或浮现泪水,因此他只有微笑道:“我只希望你幸福。”
“阿强……”她站起身拥抱他。
“别难过、别伤心,只要你幸福,我也会幸福。”他拍拍她的肩膀,低头轻吻过她的唇,而后坚定地将她推开。
只有一秒钟的亲吻,只有一瞬间的温度,也可以是生命中的永恒。
“让我做你的阿强、你的哥哥、你的家人,让我照顾你,这样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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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虹已经哽咽,只有无语的点头。
“那我先走了,记得常回家吃饭。”他拍拍她的额头,就当她是个妹妹。
他转身走了,雨虹没有开口叫他留下,昨夜的酒精仍然让她头昏,于是她又坐回了窗边,阳光似乎比刚刚冷了一点。
八月份开始,雨虹开始讲师的工作,尽管学生尚未开课,她却必须先到学校准备开课事宜。
而当她忐忑不安地步入办公室,却诧异地发现萧博文已经离职。
助理小姐告诉她说:“萧教授啊?他辞职了耶!听说他转去师范大学,那边有他以前的指导教授,请他过去担任客座教授。”
“噢!是这样啊!”雨虹努力不着痕迹地点头。
离开系所办公室,她走进自己的研究室,手上一堆书本立刻散落在地。
原本,她是抱着多么为难、多么害怕的心情来到学校,想像着当自己见到他的时候,该要怎样才能云淡风轻、谈笑自如?
没想到,他竟然就这样走了!
或许他是为了她着想,或许他是为了妻子着想,总之,他们如今是不会有再碰面的可能了,这也就剪断了曾有的一段缘分。
雨虹摇了摇头,摇掉所有混乱思绪,她告诉自己,既然如此就一切从头吧!
于是,她收拾好书本,坐到桌前开始工作。
一直到晚上六点,她都还待在研究室中,连晚餐的事情都没想到。
“铃铃!”她的手机响起。
“喂!”她以无力的声音接起。
“雨虹,我在大门口,快出来!”那低沉的男性嗓音是何家强。
“阿强,你找我做什么于”
“吃饭啊!爸妈叫我来接你的,快点!我可是并排停车,随时要被拖吊的。”
“我不想吃。”她闷闷地说。
“不行,你答应过我,要让我照顾你的,你最近太瘦了,我一定要带你回家吃饭。你再不出来,我就要按喇叭按到全部的人都出来。”
每当他以关心为由,她总是抗拒不了他,因此她只有微笑,“好啦,说不过你。”
“那我等你!快喔!”
收了线,雨虹收拾好东西走出研究室,大门口停着何家强的蓝色货车,他正用力对她挥着手,地想不看见他都难。
这些日子来,他扮演着大哥哥的角色,天天关照她吃饭、睡觉的问题,还常开车带她出去兜风、散心,为的就是不让她有太多的时间伤感。
她明白他对它的好,有时虽想拒绝,却早已成了依赖。
“今天怎么样?第一天上班累不累?”他自己满头大汗,却先问起她的情况。
雨虹拿出面纸给他,浅浅笑着,“我知道你要问什么,你放心,一点问题都没有。”
“你真的知道我要问什么?”他挑挑眉。
“我认识你快十五年了!怎么会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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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说来听听!”
雨虹旳眼神沉了下来,语气却变得平缓,“阿强,别为我担心,那个人走了,他到别的学校去了。”
何家强愣了一下,还是紧握住方向盘,继续开往回家的方向,“噢!是吗?”
“所以我不会东想西想,你也不要东猜西猜,我们都可以松一口气了。”
“那就好、那就好。”他欣慰地一笑。
两人如此说说笑笑,半小时的车程结束了,他们一起走进何家。
家里早就摆满佳肴,等着为雨虹第一天上班庆祝一番。
“欢迎莅临!台湾大学中文系讲师任雨虹!”何振辉扯着大嗓门说。
“恭喜恭喜!有请有请!”杨淑芳也笑嘻嘻地帮腔。
何家强和雨虹都笑了,这顿晚餐又是一段温馨的时光。
一家人团聚,聊到了快九点,何振辉才提醒儿子说:“阿强,送雨虹回去吧!明天她还得上班呢!”
“好,我们走吧!”何家强拿起钥匙。
雨虹站起身,“何爸爸、何妈妈,那我先回去休息了。”
杨淑芳点点头,“周末记得再过来吃饭。”
“我会的,再见。”
道别之后,何家强就和雨虹一起走出大门,搭乘电梯到停车场去。
何振辉和杨淑芳走到阳台边,等了一会儿,看着那台蓝色货车驶出,上面坐着的自然是何家强和雨虹。
“老伴,你说我们儿子到底有没有希望?”杨淑芳忍不住问。
何振辉沉吟片刻,“这个嘛!雨虹学历高、样貌好,又这么有成就,很难看得上阿强啊!不过,从那次解除婚约之后,也没看雨虹有新的男友,现在两人走得这么近,说不定阿强还是有希望喔!”
“阿强这么痴心,十五年来都没变过,虽然他不明说,但我看他还是会等下去的。”杨淑芳为儿子摇了摇头。
“那就这么说定了,咱们明天上庙里烧香去,求老天给儿子添个硕士媳妇吧!”
杨淑芳听着笑了,“好,说去就去!”
两夫妻坐在阳台上,吹着凉凉夜风,就这样聊了一整晚。
日子在平静之中度过,雨虹跟着指导教授开了一门课,第一次上台的她有些紧张,但时间久了却也成为习惯,她已经能够侃侃而谈,并冷静的回答学生的问题。
她把重心放在教书和研究上,这让她感到充实、平静。
谁都知道台大中文系有位美丽的讲师,喜欢她、爱慕她、追求她的人不少,但她从来没有回应。
是的,雨虹将那颗期待爱情的心关了起来。
生活中,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