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狂暴猎人系统-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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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长生在空中拉出一道光影,瞬息之间,就到了领头青年的面前,他举起拳头,一拳向下轰击。
碰。
呃。
他发出一声惨叫,张口喷出一道血箭,神色尽显萎靡,双眼惊恐的看着如战神一般的月长生。
月长生右腿横扫,将其余的两人,扫飞出去,他冷声的说道“记住了,我们北凰族强,那是我们北凰族有天佑,我能横行无忌,是因为我有那个实力和资格,不需要任何人庇护;
还有今天!我给你们那几个老不死的面子,不杀你们,赶紧滚吧!”
“哼月长生,山水有相逢,我们后会有期,走”领头的青年冷哼一声,在另外两人的搀扶下,跌跌撞撞的朝远处飞去。
第164章 真是来春游()
这座灵山的山巅很大,大到一眼望不到边际。
它就像一片小世界,到处都是百多米高的石山,飞瀑倒挂,老树苍劲,小河蜿蜒。
十几万的青年精英强者,在这个直入云霄的地方,拼命的厮杀,人命如草芥,每时每刻都有血花在绽放,代表着一个生命永恒的逝去。
“切,人多了不起啊!照样搞到你扑街。”月长生狠狠的啐口唾沫,转过身子飞了回来。
“哟呵!威武霸气啊?侄子。”土鸡促狭的说道。
“怎么着,你不服?要不咱单练单练?”月长生伸出勾勾耳朵,很是不屑的回答道。
“敢碰小叔,以下犯上,找死是吧?”土鸡叉腰,一副有种你打我啊的样子。
“小爷我心胸宽广,不与你计较。”这话一出来,月长生嫌弃的躲了开来,大气的说道“喜鹊,那只死猫又跑了?”
“那还不怪你,它说刚才你太粗鲁了,那一脚把它踢成了重伤,所以它不要跟着我们,要自己去找地方疗伤。”喜鹊,没好气的说道。
“靠果然好人不长命,做个好事还被说成粗鲁,真够无奈的”月长生不忿的吼道。
“你还是省省,就你那样还好人,皇甫宽都是帅哥了。”土鸡撇撇嘴,讥讽的说道。
“嘿怎么说话吶?当老子是聋子是不是,我他瞄的是青春美少年,正直风华正茂,帅的没边,怎么会与这种人为伍。”皇甫宽走上来,故意踮起脚尖斜睨着月长生。
“我”
“好个没羞没躁的丑八怪,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如此的口出狂言,代老猪我收了你,好替天行道。”月长生刚想出言顶回去。
这边的草丛中蹿出一头树猪,出声打断月长生到嘴边的话,他长得高大无比,足有两米多高,如钢针一样的毛发矗立在厚实的皮肉上,两根粗壮的獠牙从嘴中凸出来,尖利无比。
可惜的是,他这般威武的形象,却配着一双色眯眯的眼睛,贪婪的扫过三位女孩子的身上,恨不得直接生吞了她们。
“紫府境巅峰九重?这货是怎么活到现在的?”土鸡扶额,不解的问道。
“哦!树猪一族生性多疑又好色,它们不会再一个地方呆太久,加上它们强悍的肉身与超绝的逃跑技术,一般情况下它们活得都是很久的。”刑天落舔舔嘴唇,继续说道“补充一下,树猪的腱子肉是闻名天下的美食。”
“操都别跟我抢啊!它是我的。”
“哼哼!想得到美,先到先得。”土鸡嘴边的话刚说完,两条身影就急速的窜出去,眨眼之间,就到了树猪的身上乒乒乓乓的打了起来。
“人类,你们真以为我是砧板上的肉,任你们宰割的畜生么?”树猪大叫,他非常的愤怒,两个蝼蚁竟敢将他视为东西,随意的分配。
“额?难道它不是畜生,畜生不就是要这样么?”
“我怎么知道,什么时候猪不是畜生了?”听到这句话,刑天落竟然停了下来,双眼迷茫,不解的问道。
“大地锥击。”
那高大的树猪大叫,全身弥漫土黄色光华,只见两边的地面荡起一阵涟漪,两只由山石构成的大手,朝着它背上的两人拍去。
“我曹,这玩意竟然会打人耶!”大公鸡快速闪过,惊疑的说道。
“竟然还能站起来,会跑也它竟然是只猪精耶!”月长生更是动都不动,硬生生的受了,一击后,摸着树猪宽厚的背部,惊讶的说道。
“不好,点子太硬,风紧扯呼。”那树猪眼见自己全力一击,竟然奈何不了背上的人,赶忙快速的摇动身子,将背上的月长生抖落,甩开四蹄风一样的奔逃开来。
“艹说老子丑,还想走?”
皇甫宽气得七窍生烟,眼见着树猪想溜,哪里肯让他得逞,他手持长刃,快速橫挪虚空,朝着它自上而下斩击而去。
啊啊
月长生的躲过叶谦打来的刀光,抖落掌印,轰开虚空,蹦出无数影迹,砸开它厚重的皮肉,那只树猪发出凄厉惨叫,听着无比的渗人。
“哎不要砍在他身上,砍坏了就不好吃了,哎说你呢!你个缺货。”月长生痛心疾首一副喝骂败家子的样子,他叉着腰大喊着,大骂皇甫宽脑抽。
“嗤。”
这边皇甫宽,愤怒无比,刀光依旧,不断潮落,还带着火光,人们似乎,还闻到了肉烧焦的味道。
“我靠,不要往屁股上砍呀!那肉是最多的,也是最好吃的。嘿我说了让你别砍你还砍,欠抽是不?我特么的让你砍、砍,我整死你丫的。”月长生更是抓起一块磨盘大的石头,直接砸向皇甫宽。
哼哼
“嘿你那破剑往哪砍吶?那肉多砍那是吧?”月长生一脸心疼的喝骂道。
“你嘿!你丫的竟敢砍我猪蹄,找死是吧?”月长生更是飞掠过去,抓住树猪的腿死命的往后拉。
“闭嘴,再叫老子连你们一起砍。”皇甫宽大怒,一刀捅进树猪的眼睛里,仰头大吼道。
“小月月,上!给老子教训一下这嚣张的混蛋。”叶谦气得脸红脖子粗,指着嚣张大叫的皇甫宽,让月长生上去教训他。
灵山中间的擂台,高大无比,它顶上的数字,就像一个无底的深渊,每一次的变化,都代表着有一个人被死神眷顾,而且已经永恒的死去。
这本该让人揪心,让人悲痛的事情,在这边看来完全不是一回事,因为就在距离擂台不远的地方,有三个人正在为了争夺一只树猪而大打出手,更奇特的是这三人还是认识的。
此时此刻,这只树猪成功的引起一场战争,并且蔓延到了它自己身上,刚刚还威风凛凛的树猪,此刻已经奄奄一息的躺在路边,满身的血迹,但是却再也没有一个人关注它。
“额我怎么感觉,我们是来郊游顺带打猎的,而不是来参加比斗的。”无痕双手掩着脸,哭笑不得的说道。
“难道我们不是来玩的嘛?”喜鹊歪着头,疑惑的问道。
“是啊!我们是来玩的。”无痕干脆坐了下来,盯着缠打在一起的三人,不再多言。
第165章 人生为棋我为卒()
灵山山巅的风,依然清冷,带着时有时无的血腥味,轻拂在山巅的每一个人的脸上。
它很轻柔,像是在鼓励,又像是欢欣,总是时不时的触动着每一个人的心底。
等待往往是最无聊的,三人仿佛拥有无尽的力气一样,从天上窜到河里,再到地面,越打越猛,越打越有劲。
无数磅礴的能量自他们的掌心喷薄而出,不断碰撞在一起,炸出一团团璀璨的焰火,吒紫嫣红,煞是好看。
这下,就连喜鹊也坐了下来,双手顶着下巴,打着哈欠,眼睛迷离的看着。
一个时辰。
两个时辰。
“啊啊啊啊我要疯了,他们要打到什么时候去啊?”许久许久,她倏地的站了起来,走到紫猫的身旁,看着它正一脸兴奋的看着树上爬来爬去的蚂蚁,抓狂的说道“啊小猫你更无聊,看这些破蚂蚁做什么?”
“喵呜,呜呜”紫天神虎蹲坐在地上,用的前腿逗弄着树上白色的蚂蚁。
“我你,饶了我吧?”喜鹊抓着自己的头发,转头看着无痕已经打起了瞌睡,她急道“无痕,能不能把他们分开呀?”
“为什么?你刚才不说这样很好嘛?”无痕歪歪头,嘴角挂着微笑。
“可是这样的话,宝物就要被抢走了啊!那我们来这干嘛来了?”喜鹊压低声音说道。
“不急。”无痕看了看凌夷的脸,然后麻木的勾起嘴角笑了笑,转头继续仰望。
“哎,无痕我不骗你,你不是喜欢战斗嘛!不去这事完了,你跟谁打去啊?”喜鹊捏捏眉心,无奈的说道。
“也是啊!”无痕兴奋的转过头来,紧盯着喜鹊的双眼,像是怕她骗人一样。
“是呀!可是他们还不下来,我们怎么去啊?”喜鹊语重心长的说道。
“嗯嗯,我马上叫他们下来”叶无痕的战意迸发,他对喜鹊的话信以为真,猛点着头,双眼泛着晶莹的光彩。
他就像一个小孩子一样,说做就做,周身裹着能量,若一道离弦之箭弹射而出发,冲向快打斗的三人。
“好了,闹够了就走吧?那边还有好东西等着我们呢!”无痕觉得灵山得宝物,比这只树猪的归属权更加的吸引人。
果然,他的话刚讲完,三人直接舍弃了那巨大的树猪,转身落回地面。
这是一头猪引起的血案,三人都是鼻青脸肿,衣衫褴褛,身上、脸上都是清晰的巴掌印和脚印。
那头高大的树猪也被叶无痕拖了回来,身上遍布着深可见骨的伤口,不过因为失血过多,早就是进气多过出气,躺在一旁奄奄一息。
“你、你、还有你,自己人打来打去,很好玩嘛?”喜鹊点指,将等待中受的气,一股脑全撒了出来。
“都怪他。”
叶谦和月长生无比默契的指向一脸委屈的皇甫宽。
“我”
“我什么我,你还小啊?留着力气去打擂台不好嘛?”喜鹊点指着他的额头,将他点得一个又一个咧阻,差点摔倒在地。
“先把树猪收起来,晚点吃顿好的。”无痕出来打圆场,微笑的阻止喜鹊。
皓日西沉,天边的阳光,也开始慢慢的收敛,暮色来临,圣山的山石,开始发出莹柔光芒,地上的鲜红的血液开始变淡直至消失,巨大的尸块也开始分解,消融在山石之间。
“灵山的山灵开始净化了。”刑天落望着时不时从灵山山中心的那座高大的擂台涤荡而来的白色涟漪,轻声低语道“也就是说,中央擂台要开启了么?”
“我们也过去吧!”叶谦脸上的肿胀,在苍劫法相的帮助下,消下不少,看起来没有刚刚那样子的凄惨了,他挂着自信的笑容,当先度步而去。
“好。”
众人应诺,跟在他的身后,有说有笑的朝着中央擂台进发。
中央擂台很大,远远的望去就像一座高塔,他耸立在灵山中轴,指引着参加比斗的人们前往。
夜晚的来临,无数的荧光升起,有的拖着长长的尾巴,像是哀悼着死去的英灵,在空中旋转飞舞着。
有的却像一只只蝴蝶,每一次挥动翅膀的时候,都带着磷光散落在地。
有的却像是一只只水母,硕大的头颅下有着无数根触手,柔和的荧光散开。
灵山的山灵的净化还在继续,肉眼可见的能量涟漪涤荡,那些被轰碎的山石,仿佛中了时间的魔法,时光在它们的身上快速的倒退,直至恢复原样。
山还是那样的陡峭,被截断蒸干的河流飞瀑,再次汹涌奔波,水流川流不息。
被轰碎的参天古树,苍劲老藤,自原地重新生长,快速的抽芽拔丝,瞬息之间,绿树成荫,老藤缠绕,湿苔藓遍布。
那堆积成山的尸块和交汇成河的鲜血也不见了。
它们仿佛成了最好的养料,因为叶谦透过柔和的白光看去,发现树更加的翠绿,小河更加的汹涌了。
厮杀到底是为了争夺冠军,赢得最强的殊荣。
还是被蒙在鼓里,用鲜血维持着某些东西,泯皓不得而知,他只是突然觉得有些悲凉,但是为何悲凉,却找不到源头,只是从心中涌出的感觉,让他鼻子一酸,差一点泪流满面。
远处的擂台上一个透明的光罩从两边分开,一道身影从中浮出,朗声说道“人生一梦,白云苍狗,错错对对,恩恩怨怨,终不过日月无声,水过无痕,所为弃者,一点执念而已。”
这个人是斩仙盟的长老莫莲,只见他双手一错,天空中各色的光团像是得到了某种能量,发出刺眼的光芒,照亮了寰宇,也照亮了每一个人的心头。
“告诉我你们为何不屈,为何要与天争命,为何永不停滞?”莫莲沐浴在无尽光华之中,看不清他的面貌,但从他嘴中讲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