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北京假大空-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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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乙说：赵丁说得对，只当是投资了，以后就是转业到地方，也好安排了。
王甲说：到了地方上再把钱捞回来。
张丙说：没有白花的钱，你投入了肯定就有回报，再加上兄弟精明能干到地方上错不了。
赵丁说：现在也不好安排了，过去进“公检法”容易，现在困难了，不过只要有真正硬的关系还成！
李乙充满信心地说：我兄弟敢弄！
两天过后的一个下午，李乙的弟弟来了，大家见面很亲热，以前见过，彼此都熟悉，哥几个就开玩笑说：以后我们部队里也有人了。
李乙的弟弟也笑着说：我整天说“中央有人”。
李乙就说：别这么说啊！
李乙的弟弟说：我说着玩的！反正别人都知道我哥哥在北京中央机关，也甭管说干什么，他们都会另眼看待，我可从来没吹过牛B！
哥几个就说：肯定有好的影响。
李乙的弟弟很少提及部队的事，主要说起老家的父母家庭情况，张丙哥几个也都爱听。李乙的弟弟嘴挺严，关于他部队的一些事，还是通过李乙有时闲聊起来有意无意的说出来。
张丙哥几个见到李乙的弟弟就像见到自己家的兄弟一样，李乙的弟弟说到父母，哥几个就像说起自己的父母，他最近回了趟老家，谈到老家的变化，也像是自己回去一趟，这都是张丙哥几个感兴趣的话题。经常不回老家的人，实际上无时无刻不在惦念着老家，由此可见，张丙哥几个在北京工作一旦繁忙起来，只有压力而暂时忘记了北京以外的事物，这种生活对张丙哥几个来说是不健全的。张丙曾开玩笑说：我们的工作是高尚的，我们的生活却是不健康的。
李乙弟弟的到来也算是一个小小的弥补。
哥几个喜欢工作之余，老家来人。不是为跑官不是为了有什么目的，纯粹是来闲玩的，这种情况，只要是张丙哥几个工作不是忙得一团糟，就非常乐意陪他们玩玩，聊聊，乐乐，这确实是生活不可缺少的一部分啊！不然的话，久而久之，精神上就会莫明其妙地有一种偏离。
正说着话，国宾馆后勤科打来电话让张丙他们拉桔子去。桔子是浙江省的一个市委书记特意叮嘱分给张丙他们几箱的，每年这个城市都要空运鲜桔给国宾馆，国宴上用的，眼下书记跟张丙他们关系密切以后，这次空运的时候就顺便多捎上几箱给张丙哥几个。
李乙和王甲就去拉桔子，王甲还嘱咐李乙的弟弟，一会回来咱们再玩！
国宾馆很近，不一会李乙和王甲就回来了，王甲对李乙的弟弟说：正好你明天回部队带上一箱，这可是国宴上用的，要是一般的桔子就不值当的了。
张丙赵丁还有李乙弟弟纷纷打听国宾馆什么样，哥几个好奇，从来没去过。
李乙说：你看国宾馆很近吧！正门不让进！不两个正门了吗？我车刚停路边上，王甲下去正想往门里走，还离着有十米远，全付武装的警卫“啪”一个手势：停！我亲眼看见把王甲吓了一哆嗦！
王甲笑着说：操！那倒不至于。我没哆嗦！那警卫不言声，嘿！只做了是个阻挡的手势。
张丙哥几个听后乐得够呛！这回王甲又开眼了。
李乙说：问了门卫才知道，绕了一大圈才找到一后门，一般车连后门也不让进，壁垒森严。国宾馆里面可大了，就像一个公园。
王甲说：干净！假山流水，亭台楼阁。
哥几个说得正起劲，李乙一看表，又到了接郑直周路下班的时间，赶忙匆匆出去。
张丙哥几个等李乙回来后，就去了簋街。因为李乙的弟弟也不是玩虚的客人，在簋街吃既可以沿北京大街上转转，也有乐趣，现在簋街又时兴吃鸭脖子了，哥几个喝着啤酒吃着鸭脖子很过瘾。有李乙的弟弟在大家吃得更加痛快，说来也怪，平时不怎么吃鸭脖子眼下吃着特别香，真是流行吃什么，吃起来就感觉特别爽！从簋街出来大家又要去酒吧坐坐，现在的三里屯已经拆得差不多了，去酒吧扎堆的地方只有后海了，一帮人沿着后海的酒吧几条街转转，找到沿路边的一家坐下来喝了几瓶正宗的蓝带，感觉到了久违的快乐。
李乙的弟弟在这里往了一夜，第二天一早天还没亮就要走，张丙起来送了送，王甲赵丁还在沉睡中，李乙的弟弟说：别吵醒他们了。
张丙说：抽时间你就过来啊！
李乙的弟弟点头示意：好啊！李乙让弟弟带上一箱桔子和两盒茶叶把弟弟送到六里桥去房山的917公交车上就回来了。
赵丁起来后对李乙说：昨天晚上一说去酒吧，我还以为去玉丽的酒吧呢！白高兴了。
李乙说：别胡闹啊！我弟弟跟咱们不一样。
赵丁就故意说：要去蒸蒸也行啊！
李乙说：操！那更不行！
王甲也起来，说：都一样，血气方刚。
李乙说：谢天谢地，我弟弟没跟咱们哥几个厮混，他在部队没这经验倒好，反而不想了。
赵丁说：不可能不想，不想就不正常了！
王甲也说：不想就不健康了。反正我们想。
李乙说：想就干呗！
张丙也来了兴致，就说：实际上昨天晚上哥几个要不是为了李乙的弟弟就叫上几个女孩子过来了。
李乙更觉得不好意思了，为了自己的弟弟影响了哥几个的好事，就说：今天晚上叫几个女孩子来吧！
王甲对张丙说：你把玉丽叫来吧！
张丙说：玉丽太贵。把玉丽叫来，咱哥几个轮流跟她娱乐，那不乱套了。
王甲说：那才叫“一条战壕”里的战友啊！
哥几个猛一下反应过来，纷纷质问张丙，你怎么知道玉丽太贵，我们哥几个猜到你吃独食了。
张丙笑而不答，说：不如这样，让玉丽介绍几个女孩过来陪咱们睡一宿得了，一人一个。
哥几个都同意了，就说：你打电话吧！
张丙让王甲打的电话，张丙嘱咐王甲说：你给玉丽说……，王甲打断张丙的话，说：我他妈知道！要皮肤白一点的，漂亮的。
晚上玉丽介绍过来四个女孩，长得都挺漂亮！皮肤也白，价格也算合理，一人一千块钱。
哥四个分别和四个漂亮女孩共同度过了美好的一夜。
第二天一早女孩们走后，王甲说：也不便宜！张丙说：再便宜就不像样了！有五百块钱打一炮的你干吗？
哥几个纷纷摇头，说：还是干一千的吧！
王甲满意地说：这才是人的生活啊！哥几个就哈哈笑着说：啊！我们不是神，我们需要身心两方面都健康。
可持续发展的调研
郑直周路他们的杂志社，每年都有几次调研项目，假如他们愿意去的话，甚至每年能有十几次或几十次的调研。说每年几次，是因为这几次是推不掉的。各地的领导人或是主抓宣传的负责人邀请他们去，所谓调研就是郑直周路他们到地方上走一趟，调查研究几天，回来写篇文章在杂志社上或北京的大报上发出来。说是十几次或是几十次，是因为如果郑直和周路感觉哪个地方上有可以挖掘的材料或这个地方搞出了自己的特色，形成了一种发展模式，郑直和周路主动跟地方上联系，就说这种成功的模式应该在全国推广，成功的经验也可以在全国作为样板树立起典型的范例。地方上的领导人是很欢迎这种调研的。因为是中直机关的杂志和最权威的党报，当地的领导人深知其中的价值和影响有足够的大，所以地方上非常希望北京也就是中央机关的学者去走一趟，这种希望甚至对他们的自身来讲，是巴不能这样做的，全国那么多有特色有成就的地方，都想排着队在中央的党报党刊上展示一下，怎么能随随便便轮到他们头上呢！这种调研真是两厢情愿的事。
如此说来，郑直和周路他们就有了选择，每年有那么几次，选择对方的热情最高的，两个效益最高的几个地方跑一跑也是愉快的工作。
眼下这次调研项目，郑直实在是推不掉了，尽管没有吸引力，但这次反复邀请郑直和周路他们去的是郑直老家相邻的一个县级市。市委书记半年前就开始打电话，甚至还委托地区主管宣传的地委副书记给郑直和周路打过电话。这个地方太小，太落后，自然不可能产生多么大的两个效益，郑直从心里不愿去，但又不好拒绝，只能好言相告：最近工作实在太忙，脱不开身，等忙过了这段时间，找个机会一定去。
郑直去不了，周路更不愿去，周路连他们的省委书记都采访过，别说他们这种县级市，如果真去了，还不够掉价的呢！
当然每次书记来电话，郑直和周路态度都十分的谦虚诚恳，没有表现出一点的蔑视，这反而更激起了对方的热情，书记也是个干事认真的人，心想非把中央的专家请来不可。
本来郑直早就打算把这项工作交给张丙哥几个，因为实在不好推辞了，但前段时间张丙他们比任何时候比任何人都忙，郑直也是看在眼里喜在心里，毕竟是杂志社的一项工作，跟张丙他们忙着的工作相比，那个县级市的调研就微不足道了。现在张丙他们的工作已近尾声，只等收获了。可以拿出一部分精力做些别的，这个调研的项目让张丙他们做也算是完成了一件需要安排的工作，何乐而不为呢！
张丙听说郑直的安排后，一开始也不感兴趣，因为这项工作活儿太小，没有什么利润可言，对方的调研经费最多能拿出十万块钱来，大部分得交给郑直他们的杂志社，剩下的要花在大报上发文章，这种文章就是软广告性质，做广告不得拿钱吗？但考虑之后，张丙也是感觉不好推辞了，这是郑直安排的工作，属于杂志社的正常业务，没有充分的理由推辞。再一想，效益放在第二位吧！下去一趟也借此体验一下，为以后的工作范围的开拓也有着积极的意义。
既能替郑直他们办成一件棘手的事情，又可以锻炼一下弟兄们自己的应付能力也是何乐而不为呢！
张丙愉快地接受了郑直交给的任务，把这项任务交由王甲和赵丁来完成最合适。张丙李乙离不开，北京的阵地需要留守。
郑直说：去了就知道，事情很简单。
张丙说：保证完成领导交给的任务。
过后张丙给王甲和赵丁交代任务。张丙说：这次调研，只要人能去，就算完成了任务的一半，对方最关注的就是要中央杂志社的人下去走一走。
还没等王甲发话，赵丁就抢着说：还有一半的任务就是回北京后在杂志社和大报上发篇文章，就算是圆满完成了任务。
王甲说：不用去，我就知道。调研调研也就是把当地已经调查研究好的内容总结提炼一下，回来属上我的名发表出来，全齐！
张丙嘿嘿一笑：那我就没什么可说的了。
李乙倒是提醒了一句：你们俩以什么身份去呢？赵丁这么年轻人家会不会有想法？
赵丁说：我们都有工作证。
王甲说：我就说是杂志社的副主编，赵丁是刚分配来实习的大学生编辑。
张丙说：这些问题你们根本不用考虑，郑直肯定都给对方讲好了。他比咱们心细，安排更合理，你们只说郑主编实在脱不开身，安排给我们了！
张丙的话让王甲赵丁心里更自信了。王甲说：我们少说话，多听听对方的谈话。
赵丁说：我明白了，我们是替郑直去的。
张丙说：这就对了！谁去都无所谓，你就换一傻B去，人家也不管，照样能把事情办好！
哥几个都乐了，话粗理不粗。王甲赵丁也没再反过头来回敬张丙一句。
王甲赵丁临行前的头天晚上，郑直打来电话，说是对方已经定好明天一早去省城接他们。
王甲赵丁特意坐的夜班列车，这样既可以不浪费白天的时间，早去早回，又可以夜里唾上一觉。第二天早上，王甲赵丁到了省城。
那个小城市主管宣传的副书记和宣传部长以及另外两名工作人员已经在站台恭候，从省城再把王甲和赵丁接到他们那个小城市，副书记居然还带来了一辆警车，王甲赵丁和副书记坐一辆车，宣传部长和其他两人坐警车在前面开道。
有警车开道还就是管用，一开始走了一段高速公路还很顺畅，下了高速在二三级公路上尤其是临近小城市的交接处，路况差且车流人流拥堵。前面的警车警灯闪烁警笛呼叫，堵在前面的人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