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假太监-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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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周员外竟然还打算将周雪儿送给朱载垕那个老色。虫,顿时怒火上升,抓着刀柄的手咯咯作响,头上的青筋都隆了起来。
看到房子易脸色不对,海全德与周员外大惊,赶紧说道:“大人,息怒。”
突然房子易心中想到了什么,脸上由寒转暖,笑着对海全德说道:“海县令这里没你什么事了,我与周员外好好谈谈。”
周员外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了房子易,看房子易那一脸的笑容,心底越发坎坷不安,腿都开始打颤。
“周员外,不知道贵府管家现在何处?”
不知道房子易为何突然有此一问,但还是赶紧答道:“回大人,管家此时应该在府里,大人要见,小的这就去请来。”
周员外在想,管家是不是得罪了眼前之人,要是,那他可得赶紧推个干净才是,要是牵连了自己就麻烦了。
房子易摆了摆手说道:“我看不是吧,恰好我知道贵府的管家身在何处,要不要我带你去看看。”
“不……不劳大人了。”周员外牙齿打颤着说道。
房子易面色一寒说道:“怎么,难道周员外不愿意。”
“不……不,愿意,愿意。”跟着房子易后面,周员外心中恨恨地说道:“该死的管家,到底怎么得罪了大人。”
他正想着,房子易就停了下来,指了指牢房二字说道:“周员外,到了。”
“大人,要是那不长眼的奴才得罪了您,只要您愿意,随您要杀要刮,但草民发誓,却不干草民的事。”周员外恭敬地说道。
“呵呵,周员外多虑了,进去你就知道了。”房子易宽慰道。
地牢的阴暗潮湿的气息,**的气味,都让周员外心底充满了不安,跟着房子易,他越看就越觉得似曾相识。
“到了。”
“啊,什么?”心不在焉,没有听清房子易的话,正准备抬头询问,猛然间看见挂在刑架上面的人。吓得一声惊叫,差点站立不稳。
只见管家,面部扭曲,眼睛睁的大大的看着远方,顺着伤口流出来的鲜血都已经凝固,下巴上流的满是鲜血。
原来房子易走后,周管家在死亡一步步走进的时候,内心恐惧到极点,生生咬断了自己的舌头,自我了断了。
盯着周管家的样子,房子易说道:“啧啧,贵府的管家这死的够惨啊,我都心有不忍,你说他到底做了什么亏心事?别人要这么折磨他。请问周员外知不知道啊?”
看着房子易阴森的笑容,周员外指着房子易一边后退一边着问道:“你……你到底是谁?是谁?我应该见过你的,对,见过你。”
伸手拍了拍管家僵硬的脸,舌头舔了舔沾鲜血的手指,房子易一字一顿地说道:“我、是、讨、债、的、人。”
第078章 离开前夕()
看着周员外那充满恐惧的张脸,房子易凑近了,盯着他的眼睛,指了指自己,说道:“怎么,记不起来了,也对,一个本已经死了的人出现在你的面前,确实是一件令人难以置信的事情,你说对不对?我的好岳父。”
“你是房子易,你不是死了吗?”
“你说的是那场火吧,没有烧死我是不是很失望?”
“不,不,那不是我干的,不是我干的,是他们,是那些嫉妒你的人干的,你相信我,我怎么可能害你。”看着房子易那张阴寒的脸,周员外语无伦次地说道。
“可是你的管家告诉我是你下的命令,你不喜欢我没关系,为什么?为什么你非得要我死,你可以退婚啊。你告诉我,为什么要杀我?”
周员外眼神飘忽不定,他在想自己怎样说才能让房子易相信他。看着周员外的样子,房子易讥诮地说道:“是不是没话说了,告诉我是不是?”
“是,我错了,你饶了我吧。”无计可施地周员外跪在地上泣不成声地说道。突然他想到了自己的女儿,立马扯着房子易的腿说道:“你不是想娶雪儿吗?好,我答应你,现在就将雪儿嫁给你,还有我的家产我都给你。”
听到周员外竟然用周雪儿做挡箭牌,房子易一脚踢在周员外的胸口上,将周员外肥胖的身体踢出了很远,看着狼狈不堪的周员外,房子易厉声说道:“你就不配,不配做一个父亲。”
“对,我不配,求你,求你放过我。”
任由周员外再告饶,房子易都不理会,将周员外拉起来,揪着他的头发,摁在周管家的尸体上,咬牙切齿地说道:“看看,看看,这就是你以后的下场。没能将我烧死,是你今生最大的噩梦,听到了吗?听到管家在呼唤你吗?”
松开周员外,房子易跪在地上,不甘心的吼道:“为什么?为什么老天你要这么折磨我?”
偷偷瞅了一眼房子易,看到房子易没有注意到自己。周员外悄悄地溜了出去,走出牢门,头也不回的朝着周府跑去。
眼神空洞,眼泪布满了脸颊,抚摸着地上的鲜血,房子易怔怔地说道:“母亲,你告诉易儿,易儿到底该怎么做?我不能让雪儿没有父亲,我做不到啊。”
牢房里房子易的心想撕裂了一般,但有两人却相当的自在。
迎春楼的一个雅间里,媚姑身着片缕,魅惑多姿地在床上摆着各种风骚的姿势,一双纤纤玉手肆意摆弄着自己的身体。
粉面郎君背对着床,坐在桌子旁边自顾的品着杯中的美酒,对床上的媚姑不加理会。因为他不敢,陆索欲知道碰过这只黑寡妇的人至今没有一个活着,美好的生活还在继续,他还不想死。
各种勾引都不能让陆索欲就范,媚姑自己也觉得颇为无趣,眼神幽怨地看着陆索欲说道:“郎君当真如此无情么,奴家就这么令你厌烦?”
陆索欲嘴角抽搐了一下,一口将杯中的酒喝尽,润了一下自己干涸的喉咙,拼命将自己蠢蠢欲动的**压下去。
两人躲在迎春楼里逍遥自在,而现在海宁城除了巡逻的衙役,到处都是江湖人士。如今悬赏越来越高,数十位豪绅悬赏上百万的白银买这二人的人头。消息不胫而走,传遍江湖,无论是自诩侠士的英雄,还是奔着财富而来的绿林好汉,都齐聚海宁。
整理好自己的心情,房子易回到了县衙,他动用了县衙的几乎所有的力量调查海宁的形势。
刚刚回去,刘捕头就来了。
听完刘捕头所说,房子易看着身边的人问道:“你们怎么看,既然这二人的目标是我,为何又要搞这么大的动静,招惹如此多的江湖势力到这里?”
“这些邪派人做事向来不按常理出牌,很难知道他们到底打得什么主意?”左刀客说道。
“叫我说,外面这群人可真够蠢得,就这么一个海宁城,他们到现在连人都没有抓住?”段二爷颇为不屑地说道。
正说着一个信鸽飞到房子易手上,看完手上的密信,房子易说道:“我让东厂追查二人的身份,现在有消息了。”
“公子,信上怎么说?”
“媚姑!粉面郎君!”
“啊,是他们?”
“怎么,司徒姑娘知道这二人?”
“以前峨眉学艺的时候,师父偶尔给我提过这两人,这二人都是江湖上成名多年的邪派巨擎。师父也只知道他们是出自合欢门。媚姑专喜欢勾引男人,不过但凡是与她有染的人没有一个人可以活着,被她害死的人有很多是各大门派的弟子,所以江湖上人对此妖女恨之入骨。”
“那粉面郎君呐?”
“传说粉面郎君此人貌比潘安,在江湖上喜欢……”突然想到自己那天的遭遇,司徒雪不好意思说下去。
“喜欢怎样,你倒是说啊,急死我了。”段二爷催促道。
“喜欢掠夺漂亮的女人,并且很多女人一见到他就甘心被他驱使。此人最可怕的就是手中的夺命索,死在她手上的江湖高手多不胜数。”司徒雪担忧地说道。
“司徒姑娘放心,有我们兄弟四人,再加上公子,一定会保护司徒姑娘无恙。”孟龙劝慰道。
房子易他们这边在讨论媚姑与粉面郎君的时候,媚姑他们也准备行动了。
看了一下时辰,媚姑瞅了一眼陆索欲说道:“时候到了,我们也该行动了,这些蠢货找了我们这么长时间应该也着急了。”
二人走出房间,听到一个房间里传出来的喘息声,媚姑嘴角邪魅的一笑,一脚踹开房门。里面的人还没有来得急叫出声就被她拧断了脖子。
媚姑拖着二人走到二楼出,将两具**的尸体扔了下去。下面正在**的嫖。客们看到从天而降的尸体,顿时炸开了锅,也不管是否衣衫不整拼命地跑出了迎春楼。
正在四处搜查的众多江湖豪杰听到这边的动静,都向这边跑了过来。圆慧、戒缘、秋青凌等人也赶了过来。看到地上的尸体,圆慧一脸慈悲地说道:“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尸体还没有凉,他们一定没有走远,快追。”一个人摸了一下尸体说道。
众人来的快,走的也快,瞬间都没了踪影。于此同时,房子易也收到了他们在迎春楼作案的消息。
第079章 情况不对()
自从收到媚姑与粉面郎君在迎春楼作案的消息以后,一连几日都在没有二人丝毫的消息。整个海宁城好像一下子安静了下来,蜂拥而来的武林人士也都相继离开。
两个诡异杀人魔头的离开,让海全德有了空闲。听到海全德那虚浮的脚步声,房子易脸上露出了厌烦的表情。对于这个贪得无厌,猪头大耳肥猪县令,房子易没有丝毫的好感。
“下官见过公公大人。”却是海全德到了房子易身边。
“海县令有事?县里的命案都处理好了?”
“下官此次前来特地为了答谢大人的,要不是有大人坐镇,那连犯命案的贼人肯定还在恣意妄为,所以下官代表海宁的百姓感谢大人。”
海全德这一个马屁是拍在了马蹄子上,房子易现在正懊恼的就是媚姑与粉面郎君的事,偏偏海全德此时提起来。
眉头一挑,房子易冷笑着说道:“海县令是来讽刺本督主没有将犯案之人绳之以法吗?提醒我无能吗?”
连续两个质问吓得海全德满头冷汗,不敢直视房子易的眼睛。莫说是他一个小小的县令,就是朝廷里的大员对东厂也畏惧三分。东厂只属于皇上的机构,监察天下,直接对皇上负责,惹了东厂就等于丢了前程。
海全德连忙结结巴巴地说道:“不……不是,公公息怒,下官就是有再大的胆子,也不敢讽刺公公啊。”
海全德在海宁县一手遮天与当地豪绅勾结,欺压百姓,贪赃枉法,房子易早就知道。当时大他只不过是一个百无一用的秀才,对此敢怒不不敢言,今日大权在握,房子易早就有收拾他的心了,只不过时机未到罢了。
房子易不发话,海全德不敢妄动,站在那里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尴尬非常。尤其是房子易那风轻云淡的表情,更让他琢磨不透。
站了未多时,肥胖的身躯下,海全德双腿已经颤颤巍巍,不停在抖。心理与身体的重压下,即便是冷风嗖嗖,海全德也已经满头大汗。
看这家伙撑不下去了,房子易淡淡地说道:“好了,海县令,本督主知道你的心思,好生做好分内之事,下去吧。”
听此话,海全德哪敢再待下去,急忙告退离开。
“等等。”房子易叫住了海全德。海全德回头看着房子易不安地问道:“公公大人,您有什么吩咐?”
“将你的人带走吧,找的什么人,连伺候人都不会。”也难怪,春香床上伺候男人还可以,让她端茶倒水,还真不拿手。
以为抓住了机会,兴冲冲地跑了拍马屁,结果碰了一鼻子灰,海全德憋着一肚子气。
春香没有办好事,不知如何交代,心里忐忑,急于讨好海全德。看海全德脸色不对,赶紧上去扶着海全德肥胖的身体说道:“大人,慢点,奴家扶着您。”
要是平时,海全德定然兴致高安,但是今天百事不顺,哪有心情,一把将春香甩开,自顾回去生闷气去了。
海全德走后,房子易招来了众人商讨。他实在不知道媚姑与粉面郎君搞什么名堂,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又突然消失。
看大家不说话,段二爷最先忍不住了,说道:“我看他们是怕了,这么多英雄豪杰在追他们,他们一定是跑了。”
“不会,师父曾经给说说过,次二人行事乖张,仗着邪功厉害,从不将武林人士放在眼里,是不会这么轻易离开的。”司徒雪说道。
“你这小丫头,每次二爷一说话,你就说二爷说的不对,是不是诚心与二爷作对啊。”段二爷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