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将大叔,狼来了!-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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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不作声的径直去了二楼,回到自己房间。
从书包里拿出平板电脑,翻了翻今天的知识要点,然后开始做老师留的课后练习题。
有几题无从下手,似乎刚好和那天她没去时老师讲的内容有关,殷珞便拿出同班男同学的牛皮记事本,打算看一看笔记。
记事本刚打开,房门发出一声轻细的声响,殷宸彦推门进来。
殷珞被他吓了一跳,面上不显,装出一副温顺无害的模样,笑盈盈的打招呼:“叔叔。”
殷宸彦看起来状态还不错,至少耳朵尾巴都没冒出来,神情一如既往的淡漠,清清冷冷的模样。
殷珞真心希望他能一直保持这个状态
殷宸彦走过来,目光在她身上略微扫过,最后停在桌上的记事本上,“在做作业?”
殷珞一阵紧张,心想桌上那么多东西你为什么非要盯着这个看?难道闻到了记事本上陌生的雄性气息?
这可真说不准他对气味一向很敏感
虽然心里是这么想的,但是殷珞为了显示出自己的坦荡,拿起桌上的牛皮记事本晃了晃,“是呀,昨天缺了一天课,所以找同学借了笔记看看”
话音未落,一张信笺从记事本里掉到地上。
殷珞愣住。
不等她反应,殷宸彦已经弯腰将地上的信笺捡起来——
殷珞整个人都僵住了!
拜托!拜托!!!——千万不要是她想象的那样!
为什么现在还有人用这么古老的方式撩妹?!你想追我可以找我要电话号码啊!再不然可以给我发电子邮件啊!
为什么要写情书?!
为什么要害我!!!
殷珞眼睁睁看着殷宸彦撕开信封,取出里面雪白的信纸。
她心跳如雷,大气不敢出的盯着殷宸彦脸上的神情变化!心中祈祷上面千万不要写过激内容!
整个房间安静到诡异
殷宸彦面无表情的将那一页信纸看完,黑沉眼眸的眼眸望向殷珞,一句话没有说,只是沉默的看着她。
殷珞神经绷得紧紧的,唯恐下一瞬殷宸彦就会暴怒化身为兽!
她实在是怕了他那副样子!
殷宸彦将信纸重新放进信封,然后从殷珞手中轻轻抽走那本牛皮记事本
他将记事本翻了翻,神情依旧淡漠,暗沉深邃的眼眸中却隐隐透出暗金色的点点光芒。
殷珞看着他,头皮发麻。
他只翻了一遍,随后转身,一言不发的往门外走——
殷珞心中大骇!几乎是下意识扑上去,抱住殷宸彦的腰,又惊又怕的道:“叔叔!你别生气!别生气别变狼”
男人的身体微僵,慢慢转回身,眼眸中划过一丝惊诧。
殷珞把脸埋在他怀里,不敢抬头看,颤巍巍伸出两只小手,沿着胸口往上挪
触摸到男人的喉结,她像是有些烫手,立即松开,过了一会儿,见殷宸彦没有反应,便大着胆子顺着男人下颚刚毅的弧线继续往上
粉嫩纤柔的指尖停在微抿的薄唇上,轻轻压了压。
似乎没有长出獠牙?
殷珞有些紧张的屏住呼吸,踮起脚尖,双手滑过两侧面颊,伸进男人浓黑的短发里。
她四下里摸了摸,没有摸到耳朵,不由自主的松了一口气。
还好,没变。
可是心情不过轻松了两秒,便感到手心处有什么东西鼓胀起来——
毛茸茸的,暖烘烘的,长而柔软的兽耳从她手里蓬勃伸出!
殷珞抓着那两只耳朵正不知所措,便觉得一个硬硬的东西抵在她的肚子上,她惊慌的睁开双眼,殷宸彦一双金色眼眸定定凝视自己。
“耳朵,不要摸。”殷宸彦轻轻握住她的手腕放下,哑着声音说,“会有反应。”
第70章 美女与野兽()
殷珞脸色爆红,僵住身体任由殷宸彦把她的手放下,心中只道:完了、完了、完了
又要被吃掉了
哪知殷宸彦松开了她,拿着记事本和信笺走掉了。
就这么
走掉了
“叔叔!”殷珞急忙追到门口,说道,“记事本我,我明天要还他的。”
殷宸彦的步伐停下来,声音平静沉着,“不用,我会安排你去其它补习班。”
殷珞急了,这样擅自做主太霸道了啊喂!
“可是其它补习班的课程和现在学的不一样,进度也不同叔叔,我都上一半了”
殷宸彦沉吟片刻,竟也没说什么,回道:“那就继续上吧。”
殷珞愣愣看着他拿着记事本走了,怕火上浇油,到底没敢让他把记事本还给自己
怎么办?如果明天那个男生找自己要本子,她该怎么说?忘记带了?丢了?
殷珞举起手狠狠敲了一下自己的脑袋。
——她可真傻!
与其担心别人找自己要本子,不如担心叔叔是不是生气才是最要紧的事!
他会不会发怒?气急了会不会失控?比如变成狼,咬自己几口泄愤或者把她关在岛上与世隔绝
光是想想就觉得好恐怖!
殷珞有些后怕的摸了摸肩头被咬过的伤
牙印还没消呢
不过,今天的叔叔好奇怪,竟然没碰她
之前几次长出耳朵,他都会变得很暴躁,浑身充满戾气,像是随时都会把她撕碎了吞进肚子里似的
难道他看到别人给她写的情书,没反应?不生气?
虽然松了一口气,但是心情居然有点小小的,失落。
福至心灵,殷珞突然想起什么,转身往房间里跑。
她一直跑到房内窗边,眼也不眨的瞧着外面,没过多久,果然看见一只体型异常庞大的类狼生物进入视野中,步履缓慢而优雅的行走在林间小道。
看那方向,应该是去往后花园禁区。
殷珞看着那只大尾巴狼逐渐远去的背影,不禁有些想笑,暗道:叔叔这是知道自己要失控变狼了,怕吓着她,所以才故意离开的吗?
笑完之后,殷珞越发啼笑皆非了,觉得自己的心理素质真是过硬啊居然已经可以这么轻松的看待这件事了。
她正自嘲着,远处的狼忽然回头看过来!
殷珞登时心里慌了一下,条件反射的将窗帘拉上去!
尽管离得这样远,可是她敢肯定,它刚才一定看见自己了!
殷珞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喃喃自语:“还是有点怕啊”
叔叔,如果一直是叔叔,该多好
是夜——
殷珞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绝对的乖顺与服从,才能最大限度减少自己可能会遭受的伤害。为了防止自己在紧张时会产生任何过激行为,她甚至把所有硬物都拿得离床远远的,台灯,杯子,闹钟,手机等等
黑暗静谧中,他如期而至。
今晚的殷宸彦格外温柔,轻柔的抚摸,爱怜的亲吻,而后从背后拥住她,一动不动。
殷珞大气不敢出,也不敢动!
她忽然觉得自己错了,这根本不是蓝胡子的童话故事,这分明就是美女与野兽的桥段啊!
现在这只野兽不知道为什么没有动
殷珞心想叔叔还不如赶紧速战速决!这样一动不动,反倒弄得她心里七上八下的,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发作
唉!真的好紧张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殷宸彦像是打定了主意不碰她,下面的肿胀像滚烫的烙铁,也不见他有丝毫动作。
殷珞能感觉他沉重的呼吸和灼热的体温,他抱得那样紧,以致没多久殷珞的背上细细出了一层汗。
过了一会儿,他像是压抑不住了,突然发狠的吻她的后背!那样用力,她甚至怀疑他是不是要把皮给嘬破了!而吻过之后,又像是得到安抚,平静许久
殷宸彦的声音低沉得几乎叫人听不见:“别怕我珞珞,别怕”
一整个晚上,他就这样抱着她,忍不住了就亲,亲过了继续忍反反复复不知道折腾到多晚,殷珞昏昏沉沉睡着,又迷迷糊糊醒来,只觉得殷宸彦简直自虐!既然不做就回自己房间啊!干嘛要来她床上考验自制力!
本来自制力就差
第二天,殷珞是热醒的。
不知道什么时候她蹬掉了被子,整个人窝在一团银灰色皮毛里,阳光洒进来时,眼前浓密的皮毛就像最上等的绸缎,光洁顺滑,伸手抚摸,五根手指深陷进去,触感柔软蓬松,还热乎乎的。
殷珞玩了好一会儿,没睡醒的脑子终于慢慢反应过来——
她玩的不是皮草毯子!是叔叔又变成狼了!
殷珞一下子从床上弹起来!惊惧的看着床上横躺着的巨大野兽!
它仿佛异常疲惫,觉察到殷珞的离开,也只是懒洋洋的抬了一下眼皮,而后重新闭上了眼睛,两只长耳也无精打采的微微耷拉着
殷珞脸色微白,心脏狂跳——
若早知道他忍到极限会变身,昨晚还不如帮他撸了算了!
总比大清早受到这样的惊吓要好得多啊!!!
殷珞转身就要下床,可是刚爬到床沿,腰被厚厚的大尾巴裹住,直接拖回到巨狼身边!
她实在是害怕殷宸彦的兽态,一回头,便看见一张獠牙狰狞的大嘴微张!——猩红的舌头吐出,极其自然的在她脸上舔了两下!
接着,鼻头部分笨拙的碰了碰她的嘴唇,舌头又舔了她的嘴唇好几下,因为范围太大,她从下巴到鼻子都被舔得湿漉漉的。
殷珞被舔了一脸口水,而对面那位,金色瞳孔里闪过一丝困惑。
殷珞僵住了。
她面前的狼,也僵住了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迷之尴尬。
好半天,殷珞慢慢抬起手,抹了一把脸上黏糊糊的口水,声音有些欲哭无泪:“叔叔,你是不是没睡醒”
你变成狼了,知道吗?
变成狼还想舌口勿,这很困难,知道吗?
第71章 时间维度是条线()
殷珞大清早狠狠洗了一个澡,唯恐身上沾到什么不好的气味。
虽然叔叔很干净,兽态下也没有过重的体味,可是她一想到自己在狼肚子上窝了一整晚,心理上就觉得怪怪的,不洗澡无论如何也说不过去。
至于殷宸彦,则拖着自己的大尾巴去了后花园
那里是禁区,同时也是它的藏身之所,四季此消彼长的馥郁花香能在一定程度上遮掩岛上的其它气味,使它不至于太过狂躁。
殷珞隐约也明白了一些,虽然小寒到立春这段时间被认定是殷宸彦的兽化期,但她认为,兽化因子的活跃轨迹是有一个起伏的,就像抛物线一样——先逐渐增长,抵达峰值后再缓缓下落。
所以只要避开峰值,其实殷宸彦并没有她想象中那么危险。
当然,这只是她自己的猜测
和贵为两人带来了早餐,殷珞用餐时,殷宸彦一直没出现。
殷珞怀疑叔叔是不是一时变不回来所以索性不露面了?
不露面也好,面对兽化后的叔叔,感觉怪尴尬的。
早上这么一番耽搁,殷珞上课迟到了,结果不可避免的被莫福晓一顿嘲笑。
好在今天不光她一个人迟到,所以显得并不突兀,教室里好几个位置都空着。
包括昨天借她笔记的男生。
殷珞心里不无阴谋论的想,是不是以后每个借她笔记的男生,都将在第二天消失?
早上依旧是文言文与古代诗词。
科技文明越是发达,曾经的传统文化便越容易被新生代遗忘,故而帝国教学在古文方面一向非常看重,每年的联考都会有古文的一席之地。
所有人都在埋头背诵,莫福晓在座位上睡得昏天暗地。
殷珞看了她一眼,无奈又好笑的摇了摇头,便继续看课文了。
眼前的诗句是苏轼的露香亭。
——亭下佳人锦绣衣,满身璎珞缀明玑。晚香消歇无寻处,花已飘零露已晞。
有些巧,诗里恰好有她的名字,璎珞。
她还记得,在福利院的时候她就叫璎珞。
那时,老爷子身体还康健,是个巍然若山的严肃老者,他来到福利院,浑厚有力的手掌摸了摸她的头,说:“跟我回去,名字倒也不用改了,就叫殷珞吧。”
这句话她印象深刻。
只不过,那年她只有四岁,关于福利院的种种记忆已经淡去,能够记住四岁以前的名字,也只是因为刚好和现在的名字同音罢了。
脑海中忽然一片迷雾,零碎的片段像碎纸片一样浮现。
她不禁蹙眉,只觉得太阳穴突突直跳,脑仁阵阵抽痛,胸口闷得好似喘不起气来!
怎么回事
她捂住胸口,一闭上眼睛,就看见一座古色古香的宅邸!——琼楼飞阁,高桥流水,她坐在一座八角凉亭里蘸墨书写,身后一个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