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世三小姐-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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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姝凰不看的原因,是玩的太差了,没有看的价值。
“拿着,就算是那对姐弟的报酬。”
姝凰把绢帕交给巧妮,去人家那里买小狗,总不能太失礼。而且,这花的又不是她的钱,压根就不心疼。
“姑娘,你这个大方,让我感觉我还没一条小狗值钱。”
巧妮两眼泪汪汪的说着,这个对比实在是太打击人了。
但是,姝凰到了第二天,还是没有到那两姐弟家中去。原以为史月舒会恨死她,但是接连三天,请帖不断,仿若好姐妹一样。
第一百二十八章姝凰所忘记的事()
其实,接连着几天在太傅府,姝凰权当是陪着文玉而已,而史月舒也算是有手段,每天请到府上的姑娘,面孔都不一样。
她是想要证明什么呢,人脉广,亦或是听话的人多?
姝凰对这种小家子心思没兴趣,另外一个消息更让她振奋,依旧是巧妮一路小跑过来,有些慌张的说道:“姑娘,不好了不好了。”
姝凰手里拿着一把剪子,学着那些文人雅士的样子,在修剪这一盆小叶榕盆栽,但是她的眼光的确是不怎么样,都快要被她剪秃了,愣是看不出有什么造型。
“别着急,要是把最后这几片叶子吹掉,我要和你急。”
其实,姝凰才不着急,那些管理礼王府上下花圃盆栽的家仆们,才叫着急呢。
“可是不能不急呀,仲良公子受伤了,而且还不肯让太医帮他看。”
巧妮说完,长长的吁了一口气,一路跑来她都没有来记得换气。
姝凰放下手中的剪子,如今仲良这般模样,弄伤也是常有的事,而且闹情绪了不肯让太医瞧伤势也情有可原。她并没有过多的在意,如果天底下的人受伤了,都来告诉她,那么她能管多少呢?
她在意的是,如今她的身份不过是礼王府上的一个客人罢了,既然是客人,为什么要告诉她谁受伤了呢?
“谁让你过来告诉我的?”
姝凰眉眼冷了几分,她本来想利用仲良,但是现在看来,更像是她被人利用了。
“仲良公子身边的小厮,叫什么来着,好像叫言恭。”
姝凰哪里知道言恭是谁,但是既然是仲良身边的小厮,那么就是意琛派人来告诉她这件事,为什么要特地告诉她呢?
但是,人家特地这样做,她要是不去看看的话,似乎有些说不过去。
“带路吧。”
她说着站起来,既然意琛想要让她看看,那么她就去看看,有什么了不得的事情在等着她。
不等走近,姝凰就看到在假山一旁围着好些人,何贵妾的身影一眼就可以看得到。姝凰皱了一下眉头,府上公子跌倒了,通报告知然后该干什么就去干什么,这样围着算什么,看猴子耍戏码?
“让一下。”
姝凰语气不算太好的拨过人群,挤了进去,看到何贵妾着急的站在一旁,而仲良却被夹在假山的缝隙只见,也不知道是哪里擦伤了,依稀可以看到衣裳上有鲜血渗出来。
太医在一旁干站着,一脸的无奈,好话坏话都说尽了,可是他就是不肯出来,也不肯让人走过去帮他看伤势。
“良儿,你先出来好不好,你看着血。”
何贵妾心里又气又疼,不敢大声说话怕惊到了仲良,而且他们娘俩站在这里越久,就越会被人嘲笑。
“你到底是怎么了,无端端的怎么跑到那里去,被卡着流血不会痛吗,你怎么会变成这样,我到底是上辈子做了什么孽呀。”
何贵妾说着,又开始情绪失控,索性坐在一旁,也不管仲良了。
姝凰看了一下大家,都只是站在那里看,既没有说话也没有帮忙,这算什么,不费钱的猴子耍戏?
“全部都给我退下!”
姝凰心里来气,站出来凌厉的眼神扫过眼前的所有人,她忽然间这样大喝,全部人都看着她,并没有动身。只不过是一个客人,竟然如此的嚣张。平日里,礼王府的婢女和家仆们在外面,都高人一等,怎么会愿意听姝凰的话。
“有什么好看,看戏吗,去倾醉楼还要收茶座的钱,还是说要我在这里给你收?”
“我们站在这里,也没有碍着姑娘你呀。”
人群中,不知道有谁说了一声。平时,仲良公子都住在别院,就算是送饭这等事,也是由特定的人去做,其余人根本无法见到仲良公子的模样,更别说看到他如今卡在假山缝隙中。
他们才不怕何贵妾,自从仲良公子变成痴呆儿以后,何贵妾在府上的地位直线下降,根本就没有人去管她。
就连太医,也是去求礼王妃拿着她的名帖去请的。
“我听人说过,犯人在犯下罪状以后,都不会马上离开,而是要观察结果,然后再做下一步的打算。至于仲良公子是自己跑进去的,还是有人陷害,现在谁也说不准。”
姝凰看着他们,语气徒然冷了不止几分,而她微微扬起下巴,给人一种无形的压迫感。
这般威仪的模样,就算是最嚣张的家仆,也收敛了不少。
“你这样说,不是信口开河吗?”
人群中,又有人不满了。
“不管怎么说,仲良公子还是府上的公子,他若是受伤了,总要有人为此陈担责任,谁让你们没有好好的照顾。我想礼王妃深明大义,她会知道怎么做的,在场的人我可都记下了容貌,到时候就看看,我说的话,和你们说的话,礼王妃更相信谁。”
一番话,让大家面面相觑起来,毕竟只不过是想要看热闹,如果惹麻烦上身的话,就有些不划算了。而且,大家都知道礼王妃是一个追求完美的人,府上的婢女家仆们,如果做错了一点点事,都会被马上赶出去。
姝凰见已经动摇了他们,又继续往下说:“当然,我刚才的话,只不过是揣测,也证明不了。仲良公子如今受伤又受惊,在场的谁都有照顾不周的嫌疑,那大家就在这里等等,我去请礼王妃过来。”
这下子,把大家都唬住了,毕竟看热闹怎么也没有饭碗来的重要。不过,也有人感到疑惑。大家嘴里说笑的痴呆儿,怎么姝凰就那么护着呢,让人不想歪都不行。
“你们去给何贵妾倒杯茶,都干站着做什么?”
姝凰把他们轰走以后,回头看着何贵妾身旁的两个婢女都只会站在那里,都不知道要怎么说,便喝了一句。
看来何贵妾为了这个儿子,早就心力交瘁,根本无暇去管理其他事情。
一个正常人,自己都管不了自己,姝凰更是管不了,她没有再去理会何贵妾,而是走到仲良的身旁。
也不知道伤到了哪里,血染红了一大片,看着触目惊心。
“你在这里做什么,是不是要找什么东西?”
姝凰可不认为,他会在这里玩捉迷藏。
仲良眨着眼,似乎不知道疼痛一样,还想着要往里面钻,无奈被卡得紧紧得,却又不愿意出来。他转过头去看着姝凰,想了好久,终究是没有想起她的名字来。
但是,他对她,还是记得很清楚的。
“掉里面了,不小心扔到里面了。”
何贵妾哄了那么久,仲良始终都不肯说一个字,可是姝凰一来,就什么都说了。她看着姝凰,神色有些怪异。
姝凰往里面看了一下,什么都看不到,到底是多重要的东西,能让他不顾疼痛,也要钻进去。
“你要是喜欢的话,我再买给你,先出来好不好,看把你娘吓坏了。”
但是,不管姝凰怎么说,他就是不肯出来,到了最后,他干脆连姝凰也不理会,而是继续往里面钻。于是,他衣裳上的血迹就晕开的更大了。
看来仲良如今就像是被宠坏了的小孩,单靠言语是没有办法的,意琛叫她来肯定有他的道理。
“马上,给我出来。”
姝凰只差没有挽起衣袖,走上前去拉住仲良,用力的往外拉,可是仲良再怎么样,也是一个成年的男子,不是她可以随便拉得动的。
“掉在里面了,不能不捡起来,这是你很重要的东西。”
仲良依旧倔强着,如果硬来,只会让他伤的更重。
姝凰愣了一下,忘记手上的动作,是那个香囊,姝凰甚至忘记了那个香囊长什么样子,却被仲良如此惦记着。
别人有他精彩的世界,可以呼朋唤友,可以大宴小聚,可以把酒言谈,可是仲良什么都没有,她所珍重的在别人眼里,甚至在姝凰眼里,已经记不得是什么样子了。
姝凰觉得心里不是滋味,摇了摇贝齿,然后把头发全部都撂倒身后,看着仲良说道:“我帮你拣出来。”
然后她把袖子卷到手肘的位置,在阑珊和巧妮的惊叫声中,手脚并用的爬上了假山。这点陡峭根本不在话下,只是可能会乱了发髻,刮破了这拖沓飘逸的衣裳,也可能不注意,会被锋利的岩块划伤脸颊。
可是,这是她欠下来的,只顾着自己只顾着文玉,却让了她对仲良的承诺,无论变成怎么样,这都是她欠下的。
终于,姝凰在假山后面,看到了她的香囊,这里很窄,如果不是她长得羸弱,只怕也钻不见来。她不再多想,伸手捡了起来然后沿着原路回去,可是这来的路和回去的路,都不见得有多好走。
当姝凰稳当的站在仲良面前,把香囊弹在手心递给他的时候,这口悬着的心,总算是可以落了下来。
仲良几乎是没有迟疑,直接走了出来,可以清晰的看到,在他肩胛处的位置,已经勾破了衣裳,可以看到掀翻的肉,血水不断渗出来。
这该有多疼,是姝凰不敢去想的,但是仲良就这样,自己把自己弄成这么伤,只因为她的一句话。
一旁等候的太医连忙上前检查伤势,一旁的随从则打开药箱。
姝凰看了仲良一眼,然后走到何贵妾的面前,准备跟她道歉,毕竟这是她造成的。可是,她还没开口,何贵妾的眼泪就簌簌的落了下来,不停的说着谢谢。
第一百二十九章夺位的牺牲()
被人道谢本来是一件很开心的事,可是姝凰却怎么都开心不起来,这件事因她而起,如今也不过是做了分内事。
可是,仲良的受伤,却是因为她,要怎么补偿才能完好如初呢?
太医帮他清洗了伤口,然后包扎起来,因为出来的时间也很长了,所以交待了事项,便让人跟着到宫里拿药。
姝凰可不放心何贵妾身边那两个没用的婢女,连一口茶都不会端的人,根本不指望能帮得了什么。
因此,她嘱咐阑珊跟着去拿药,毕竟这外用药和内服药,种类繁多,多少碗水煎服,要不要忌口之类的事。还是要细心的人,才能办妥。
然后,她又让恭言把仲良送回去,最后才走到何贵妾的面前说道:“那个香囊是我给仲良公子的,想不到却害他受伤了,在这里姝凰向您赔罪。”
何贵妾看着她,满眼的狐疑,人家即是帮她脱了困境,又说了这么一些体己的话,于情于理都没有责备的理由。
她皱了一下眉头,认出是前几日在仲良院子出现的那位姑娘。
“你这是想要做什么,和其他人一样笑话我们吗,还是觉得良儿现在好欺骗?”
这么多年来,受尽了白眼还有嘲笑,以及礼亲王的不顾不管,她早就心灰意冷。如今,稍微有一个人对她好点,都会别归类到不轨之徒。
“何贵妾不要多心了,如果我要笑话你们,又何必这样做,让府上的婢女家仆们怄气呢;说到欺骗,何贵妾你觉得,有可能吗?”
姝凰也不想和何贵妾多说,她现在整个人都有点神经质,万一又发作起来,一通乱打,姝凰可招架不住。
“如果待会,何贵妾到仲良公子的院子时,告诉他,我很快就会去看他。”
姝凰说完,转身离开,巧妮连忙跟在身后,还不忘记小心翼翼的回过头看了何贵妾一眼。
只见她呆站在那里,神情有些呆滞,也不知道她在想着什么。
“姑娘,要回房间换一身衣裳,然后重新绾个发髻么?”
虽然巧妮没有阑珊这般手巧,但是简单的发髻依旧不在话下。
姝凰摇了摇头,只是乱了额间和鬓间的碎发,根本不碍事。然后,她现在要去找意琛,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呢,总不能被利用了依旧蒙在鼓里,毫不知情。
还是那个朴素的不得了的小院,旁人要是看了都绝对不会有想进去的想法。
那日空空如也的晾衣架,今天上面晾着这个抱枕,这般随意摆放的样子,一看就知道不是婢女所为。
姝凰不知道,在礼王府内,独自这样弄一间藏宝阁似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