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宋小官人的幸福生活-第19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小米儿道。
小穗儿嗤笑道:“这是你也信,我看八成是这人得了失心疯了,咱们公子爷虽然变化的大了点,可是行为举止说话可是很正常的,我的猜测是开窍了,都说男子开窍比较迟,公子爷恐怕就是如此。”
苏锦在屋外听的浑身冷汗,那位姓张的难道也是穿越而来么?这年头穿越这事可太不稀罕了;这是这位仁兄是脑子被驴踢了么?跑到大宋朝来宣扬人人平等,这不找死么?
只听小米儿道:“小穗儿,你懂得真多,难怪公子那么喜欢你。”
小穗儿啐了一口道:“瞎说什么,撕了你的嘴,今天还有件好玩的事呢,不过你千万别说出去,你们两位也不要说出去,要不然公子肯定会生气。”
两个娇柔滴滴的声音同时回答道:“放心穗儿姑娘,我们姐妹可不是多嘴的人。”
苏锦听出是柔娘和浣娘的声音,原来是她们四个在一起聊天,看来小穗儿和小米儿已经渐渐跟这两姐妹混熟了,这倒了了一桩麻烦事。
小穗儿低低的说了几句什么,顿时屋内四人‘噗嗤’‘嘻嘻’‘咯咯’笑个不停,苏锦脑子里立刻浮现出四女笑得花枝乱颤波涛滚滚的样子,心头一热,迈步跨进房中。
“什么事这么好笑啊?说来给我也开心开心。”苏锦笑眯眯的进了房。
四个丫头乍然见到苏锦,顿时脸上通红,手足无措万福行礼,慌作一团。
苏锦也不想为难她们,只是嘱咐她们有些事千万不能乱传,比如今日自己叫人拉乞丐去堵别家商铺大门之事,万一落了口实,会被官府抓去问罪的。
小穗儿吐吐粉红的小舌头,没想到这事还这么严重,公子爷问都不问就知道自己说了今天雇佣乞丐之事,看来今后在公子面前耍小心眼是难了。
“小婢知错了,再不敢了。”小穗儿倒也爽快,认错起来不假思索。
”小婢知错了,再不听了。”小米儿憨憨的来了一句,噎的苏锦直翻白眼。
苏锦当然不是苛刻刻薄之人,也无意追究这些,笑道:“不是什么大事,瞧瞧你们的样子,快去准备热水,我要好好沐浴一番。”
小米儿赶忙去准备,小穗儿去厨房张罗起晚饭来,房内剩下宋家姐妹捏着衣角站在那里。
苏锦柔声道:“随意些,都来府中快半个月了,怎么还这么拘束?像这样到处走动一番不是挺好的么。”
柔娘福了一福道:“公子说的是,我和妹妹午后无事所以过来公子院中将花树修剪修剪,也帮帮米儿的忙。”
苏锦进来的时候倒没注意院中花树修剪过了,闻言起身来到院中去看,只见原本花肥充足雨水充沛而发的郁郁葱葱的花树被修剪的整整齐齐,横生的杂枝和叶子被清理的疏密有致,空地上的杂草也被拔得干干净净,显然下了一番功夫。
苏锦转头对跟在身后的两女道:“多谢两位,造型修剪的很漂亮,只是府中不是有专门的花匠么?谁叫你们两位来做这样粗笨的事情的呢?”
柔娘连忙道:“没人吩咐我们做,是我们自己闲的慌所以找些事来做,我们听说府中花匠生病了,公子每天在外边奔波劳累,我们姐妹只想公子回家之后能有个惬意的休息之处,杂草乱枝不仅有碍观瞻而且也滋生蚊蝇,所以就……”
苏锦心中感动,这两姐妹性情如水,心细如发,能想到在细微之处为自己做些事情,确实是极为用心之人。
苏锦忽然一边一个拉起柔娘和浣娘的一只小手,只见小巧纤细的柔嫩的手心上几道血口子触目惊心,自然是修剪花枝和拔除荆棘杂草之时留下的。
两女脸色绯红,想挣脱又不敢,任凭苏锦将她们的小手握在手心揉捏,心中泛起异样的感觉。
苏锦忽然放开她们的手,弯腰在一从月季花上摘下两大朵粉红的花朵给她们戴上发髻,这更是让两姐妹脸红心跳踟蹰不已。
“莫嫌绿刺伤人手,自有妍姿劝君杯。不拟折来轻落去,坐看颜色总尘埃。”苏锦骚客之心顿起,吟道。
两女秀眸闪亮,胸口起伏,脑子都被苏锦的这番做派绕的意乱情迷,耳边传来苏锦的声音道:“两位当得此诗。”
小米儿站在廊前请苏锦前去沐浴,苏锦去了很久,这一对姐妹花依旧站在庭中一动不动,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
晚饭后,苏锦带着小穗儿和小米儿去房,昨晚的一首词需要明日在彩台上表演,苏锦自然要检验一番。
柔娘和浣娘两姐妹卯足了劲要展示一下自己的歌喉和乐艺,花了一上午时间配曲练习,词是现成的,曲子实际上也是现成的,每一种词牌都有固定的演唱曲调。
苏锦所录的《一剪梅》词牌是一种双调的小令,有两种唱法,一种是温婉抒情的平调,讲究的是情感深沉、声情低抑;而另一种则是节奏明快的唱法。
柔娘和浣娘根据词义选择的是第一种唱法,两女焚香净手,一抚琴一弹琵琶,珠玉一般清冽的乐声之后,柔娘的声音宛如云端洒下的万千雨丝将房中的五人彻底笼罩。
红藕香残玉簟秋。
轻解罗裳,
独上兰舟。
云中谁寄锦来?
雁字回时,
月满西楼。
花自飘零水自流。
一种相思,
两处闲愁。
此情无计可消除,
才下眉头,
却上心头。
前三句婉转起调,流水般润过心田,听得人心神放松浑身舒坦,第四句“云中谁寄锦来”忽然拔高数线宛如一只云雀直冲云霄,旋即云霄之雀展翅翱翔越飞越低,直至落入树林。
在漫天灿烂的鲜花丛中,一名少女独坐其中,看着鲜花默默出神,身边蜂闹蝶忙,但少女的眉头却始终笼罩淡淡闲愁,挥之不去。
从第四句起,浣娘的声音加入进去作为柔娘歌声的承托,柔娘的歌声高则跟着拔高,低则徘徊而低,既没有将柔娘的声音掩盖,相反承托的更为鲜明和饱满。
一曲既罢,苏锦目眩口呆,后世的那些大街小巷流行的《最炫民族风》之类的所谓神曲,在这充满古韵和想象力的歌唱面前简直就是一坨狗屎,再看看唱曲的两姐妹,竟然唱的热泪滚滚,不能自己。
苏锦和小穗儿激烈的鼓掌,赞叹不已;小穗儿虽不懂音律,但好坏倒是能分得出,她看向柔娘和浣娘两姐妹的眼神也柔和了许多。
“怎么了?怎么了?”小米儿忽然蹦起来叫道。
众人愕然看着她,只见小米儿宛如大梦初醒,嘴角边还有睡着了流下的水渍,腮边红红的正是椅子扶手抵出来的印子,很显然在听曲的时候,这丫头趴在椅子扶手上呼呼大睡了一番。
苏锦和其他三女郁闷之极,这丫头也太没心没肺了些,实在教人无言以对。
第二十九章 宝藏(上)()
求收藏,求票票
感谢十二少、冰刀十六式的不吝打赏,拜谢。
##
苏锦对柔娘两女的演唱极为满意,虽然在这方面一穷二白,但柔娘浣娘谦虚询问是否有不足之处时,苏锦还是无耻的说了两条无关痛痒的意见,看到两女正色肃容频频点头的样子,苏锦平生第一次对自己进行了强烈的鄙视。
小穗儿和小米儿被苏锦打发去睡,苏锦自己则留在房跟柔娘姐妹交代了明天出场该如何如何,两女也不是第一次在大庭广众之下唱曲子,所以不存在怯场的问题,倒是第一次唱新词有些小小的兴奋和压力。
苏锦简单的交代几句便打发两姐妹去休息,一来自己的定力越来越不够,特别是身边两朵娇艳的鲜花温婉解语,唾手可得,而自己又偏偏要装谦谦君子,其中矛盾处实在纠结难当。
苏锦生怕自己在姐妹两的身边呆的久了会不顾一切的将两女生吞活剥;目前确实不是时候,感情没到那种地步,而且目前的事务确实太多,他不想横生枝节。
第二个原因便是他今晚还有个重要的事情要做,房后的密室他要去探索一番,苏锦打小便羡慕那些缠着头巾带着眼罩的大盗们到处挖掘宝藏,‘阿里巴巴’一声,山洞石门自开,里边全是金银财宝;那种收获巨大宝藏的喜悦曾经让还是王峰的苏锦激动不已。
然而他终究没能成为独眼挖宝大盗,或许财宝都被真正的大盗们挖光了,轮到苏锦长大已经无宝可挖了,但很长一段时间,拖着鼻涕的苏锦把问题归咎于自己没有胆量弄瞎一只眼戴上象征身份的黑眼罩。
此刻后院有一个密室等待自己去探索,这从某种意义上满足了苏锦儿时的愿望,虽然在感觉上缺了那种未知的神秘感,但也算是聊胜于无了。
姐妹花回房歇息之后,苏锦耐着性子拿起一本在烛下研读,随手一翻便翻到一句话:或曰:‘以德报怨,何如?’子曰:‘何以报德?以直报怨,以德报德’
;苏锦心怀大畅,本来他对今天自己雇佣乞丐去骚扰别人的行径还抱有一丝歉疚,但读到这句话顿时心花怒放。
随手这么一翻的词句便如上天安排好来宽慰他一般,让他洋洋自得;翻过封面来看,原来是一部《论语》,孔老夫子可不是呆子,你对我好我便对你好,你打我我便打还你,苏锦立刻决定将孔夫子这句话奉为自己今后生活行动的最高指示。
胡乱翻了一会,周围人声渐寂,苏宅各间屋子的灯光都次第熄灭,苏锦轻轻起身拿起一只灯笼点燃,走出房,沿着寂静的花树掩映的小道望后行去。
虫鸣唧唧,蛙声阵阵,天空中繁星闪闪,空气清新的有些不像话;但苏锦无瑕顾及这些,他紧紧攥着那把铜钥匙,捏的手心都出了汗。
说是柴房,其实是一件放置废弃家伙式和坏工具的小房间而已,这间房长年不锁,由于在后进内宅里,也没人能进来,蛛网灰尘堆积的很厚;苏锦轻轻推开虚掩的木门时,一阵扑簌簌的灰尘落得满头满脸,与此同时里边一阵悉悉索索的跑动声吓得苏锦浑身起鸡皮疙瘩。
苏锦伸着灯笼一照,几个猥琐的小黑点迅速的逃逸不见,原来是几只老鼠;苏锦掏出手帕抹抹冷汗,闪身进入柴房,将门反手关上。
里边凌乱不堪,坏的案几桌椅、木梯纺车堆得老高,上面灰尘厚积,像是覆盖了一层灰色的雪,屋角案腿蛛网一层层堆积,像一张张展开的破布悬挂在各个角落。
苏锦心里稍微有些满足感,这才像个藏宝探宝的样子,要是在地上扔几个骷髅头就更完美了,迈步前行灯光照耀之处一面墙壁出现在面前,其他三面墙根处都堆着杂物,唯独这面墙前面什么都没有,看下方位,正是东墙。
苏锦举着灯笼仔细的观察,终于在半人高的地方看见一个小小的手印,看来是女子的手印;定是王夫人独自前来藏匿金钱时留下的印记。
苏锦伸手按在那个手印上微一用力,墙壁凹进去一块墙砖,露出一个凹槽来,苏锦抠住凹槽左右试探,墙壁纹丝不动;苏锦奋力往上一提,只听呼啦一声,整座墙壁像是被弹簧吸引升了起来;升到半人高出便不再动了,原来下半截的墙壁是坚木板所制,两侧装有滑槽和卡黄,一提起来,墙壁卡锁松动便顺着滑槽上滑,直到被重新卡住。
下方半人高的空处还是一堵墙,只不过在墙中间有一道小小的铁门,上面的凹处挂着一把大铜锁,苏锦抖抖索索的拿钥匙捅进锁孔轻轻一拧,只听‘咔’一声,铜锁应手而开,一推之下,露出一个黑漆漆的斜向下的洞来。
苏锦弯腰钻进去,一段不长的甬道过后,里边豁然开朗,灯笼的微光照得不甚清晰,苏锦举起灯笼四下照看,忽然间发现墙壁上的灯座,上面立着大半截巨烛,苏锦点起巨烛,室内立刻大放光华,原来烛火之后的墙壁上挂着一面镜子,光线反射之下,室内立刻明亮起来。
当苏锦看清室内的情形之时,他完全的傻掉,十几平方的小密室中间的地面上堆积着老大一堆的铜钱山,高度几乎要抵达屋顶,钱山散发着独特的熏人气味,明知道这是霉锈的气味,但是闻起来就是感觉舒坦。
苏锦曾无数次的梦见自己中了几百万大奖,抱着大堆的钱漫天挥洒,抱着睡觉,用钱当被子盖;眼前的情形简直比梦中的还要震撼,这么多铜钱堆在眼前,苏锦完全有资格像后世装逼的富豪们一样说‘老子用钱砸死你’,这么一堆钱,别说砸死十个八个人,便是当土埋了,也要埋起来十几二十个的。
苏锦将灯笼插在钱堆上,伸手拎起一贯铜钱观察,只听‘哗啦’一声,绳索断裂,铜钱叮叮当当的滚得满地都是;原来这些钱保存的时间太久,穿钱的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