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艳记作者我是色土匪-第2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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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的舞步,可其余的五对都开始转圈了,秦晏淑有心变化,不过主导圈在我手上,她也只能乖乖的跟着我的步伐前进后退,现在就看见我和秦晏淑慢吞吞在中间走着标准步伐,其余的五对舞者在我们的四周华丽的旋转着,情景煞是有趣。
忽然舞曲一转,变成了伦巴,我依旧不慌不忙的右手牵的秦晏淑的左手,左手搂在她的纤腰上,看风头全被同伴枪尽了秦晏淑早已显得不耐烦了,搭在我肩头的右手重重的拧了我一下,恶狠狠的说:“你故意的是不是?不要告诉我你就这点水平。”
我龇牙咧嘴没有理睬,依旧走我的“正规”步。
下面的探戈舞、斗牛舞、桑巴舞我依然我行我素,就是正统的步法,而其余五对则像蝴蝶穿花一般在我和秦晏淑的身边穿来穿去花样迭出,这可把秦晏淑气得肺都要炸了,我的肩膀早已被她掐了不下五十次。
“下面是最后一支舞曲了,恰恰舞,跳完了和他们汇合然后鞠躬走人。”秦晏淑已经放弃了,不过还是要提醒我一句,虽然没有吸引人的动作,好歹也没有丢人现眼。
恰恰舞,我更喜欢叫做小拉舞曲,乐曲非常迅速节奏也非常轻快,其中的舞点一个接着一个,既然你想出风头,好,我给你这个机会。
我右手拉着秦晏淑的左手,将她送出后,突然加大了拉回的力度,秦晏淑促不及防,立刻被我一把拉在身前,我顺势将她的左手抬起来了,秦晏淑当然立刻就明白我的意思了,在我的带动下以我为圆心像陀螺一般快速旋转起来,而且旋转的速度越来越快,一般情况下都是旋转三四圈后停下来走几个正常舞步再接着旋转,不过我这次没有停止,一气转了二十多圈,这个舞步真可谓相当绚丽多彩,短裙上闪闪发亮的透明晶体配合着秦晏淑优美的舞姿组成一道格外绚烂的风景线,其余的五对当然知道其中的奥妙和难度,全部停下了自己舞蹈,站在原地为我和秦晏淑忘情的鼓掌。
我跳得也过于投入了,不知不觉间我们来到了舞台的最前沿,恰好舞曲终了,我习惯性的停了下来,可是秦晏淑身体早就转得有些虚脱了,浑身衣服湿透,目光有些迷离,脚下都发软了,尽管想停下身子,可是惯性继续让她向前走了几步,脚后跟不小心磕在了舞台边缘的灯上,顿时完全失去重心,眼看着身体就要横着倒下舞台。
台下传来惊呼声,连校长秦学研都顾不得自己的身份“豁”得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神情相当紧张。
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我立刻一个箭步冲了上前,也顾不上什么雅观不雅观了,一把抓住秦晏淑胸口的衣服,用上全身的力气将她即将摔落的身子硬生生的拉了回来,紧接着就听见一个极其清脆的“嘶”的声音,秦晏淑的黑色紧身衣被我当场扯开一个约二十公分的大口子…………
说时迟,那时快,我来不及慢慢品位手上那光滑细腻的触感,一个大步跨过去,一手揽住秦晏淑只堪一握的纤细柔软的腰肢,接着一个旋身直接把秦晏淑带回到舞台中央,同时让秦晏淑的胸部紧紧的贴近我的胸口,另一只干脆也搂紧她的腰,才没有使早已毫无气力浑身瘫软的秦晏淑摔倒在舞台之上。
由于我和秦晏淑零距离的接触,我可以清楚的感受到秦晏淑高达每分钟一百四十下的紧张心跳。
虽然秦晏淑已经完全脱离的危险,可是我依旧不敢放开她,让她牢牢得贴在我的身上,刚才秦晏淑衣服被撕裂的事情发生的太快仅仅只有零点几秒的时间,恐怕也只有我和秦晏淑两个当事人知道怎么回事,现在只要我松开她,我敢打保票,秦晏淑一定会春光大泄。
不知谁喊了一声:“落幕,快下幕布。”黑色的幕布才缓缓的放了下来,将我们所有人遮藏在宽大的幕布后面。
我重重的松了一口气,却发现怀里的秦晏淑眼睛一动不动的凝望着我的脸,我赶忙摸了摸自己的脸,难道弄脏了?
“你还打算抱着她多久?要不要我们让开一会?”秦晏淑的同伴促狭的打趣我们。
我则是有苦自己知,一来,秦晏淑衣服开了一个大口,只要我随便动弹,里面的西洋镜全部会被拆穿,二来,秦晏淑看起来很苗条仿佛全身上下加起来也没几两肉,可是她现在全身的重量都悬在我的胳膊上,时间一长我的胳膊也渐渐变得有些酸疼,唯今之计我也只能搂着她慢慢朝后台走去,我嘴上喊着:“不好意思,借过借过,谁去拿一套外衣给我,男式女式都行!快一点。”
秦晏淑的同伴这才察觉到我们两个有蹊跷,也没有多问,抓起椅子上不知道谁的运动外套就递给了我,我将外套绕过自己的身体给秦晏淑披上,用身体遮挡住秦晏淑迅速地把运动外套的拉链拉上,然后用脚够过一张椅子把秦晏淑放在椅子上,我轻轻甩了甩麻木的胳膊,总算扔掉那个大包袱,农奴也终于翻身得解放了。
就在我准备松一口气的时候,校长秦学研怒气匆匆的小跑到秦晏淑面前,厉声指责她:“我叫你不要参加典礼你偏偏不听,还煽动你妈,你没那个本事总要逞那个能,现在又要我陪着你一起丢人现眼。”
“我就是要逞能,怎么样?”坐在椅子上刚刚还像温顺的小猫咪一样的秦晏淑“呼”得从椅子蹦了起来,眼眶也渐渐红了。
“啪”本来就在气头上的秦校长随手就给了秦晏淑一记重重的耳光,顿时五条红色的手印就浮现在秦晏淑白嫩的脸蛋上,秦晏淑立刻就愣了。
缓过神来的小母老虎秦晏淑来了脾气,不顾仪态的嚷嚷起来:“有本事你再打呀,你再打呀!”
被女儿当面顶了一句,秦校长什么面子都丢尽了,抬起手又要给秦晏淑一记耳光,一只有力的手紧紧握住了秦校长的手,我从侧面走了过来劝说:“关心则乱,校长,我知道您担心她,不过这一巴掌打下去就适得其反了,关心不能靠打来体现。”
秦校长终究也是一个明白人,缓缓放下了高举的手,鼻子里重重的“哼”了一声。
一直强忍着的秦晏淑“哇”得一声哭了出来,一头扎进我怀里不停的在我身上蹭着眼泪。
我却感到头疼无比,靠,现场这么多的女生你不去扑,偏偏往我身上扑,我们好象也不是很输,不过她这忘情的一扑,就算我现在跳进汨罗江和屈原同志诉苦,也什么都说不清楚了。
我只好掩耳盗铃般的举起双手,显示这和我没有关系,嘴里继续劝说脸都气得发青的秦校长:“演出还在继续,校长还是以大局为重赶快回去。至于这个忤逆不肖的女儿,当然也不能这么算了,那太便宜她了,回家后一定要狠狠地骂,重重地骂,让她记住这次深刻的教训,不过就不要再打了。”我的话立刻引起了我怀里母老虎的强烈反应,抓住我后腰的软肉使劲的掐呀捏的。
秦校长气消了大半,点了点头说:“回去再跟你算帐。”说罢,转身走出后台。
秦晏淑却没有罢手的意思,我估计自己的后腰上都要紫了,我立刻朝空处喊道:“报告校长,你女儿她故意掐我!”
“噗嗤”,刚才还哭哭啼啼的秦晏淑突然破涕而笑,脸又在我衣服上蹭了两下后一把推开我,不由分说在我肩窝上狠狠砸了一拳,然后瞅了我一眼后快步钻进后台更衣室里。
我暗暗骂道:“这疯婆娘下手可真狠呀。”
老虎屁股摸不得,现在我不仅拍了小母老虎的屁股,还顺便摸了一把大老虎的屁股,这高中生活我才开始了一个半月,剩下的时间可怎么过呀?
虽然有了秦晏淑意外的那段插曲,但是总体来说,这次的校庆典礼还算是比较圆满的结束了,从天南海北相聚而来的校友们,也都开心的各自散去,熟络的则结伴而行,同时相约着下次的聚会。
曲终人散,我们这些小配角也该回家了,明天学校集体放假一天,后天又要恢复紧张的课程了。
我换好了衣服,从会场出来,发现南宫芸在门口无聊地踱着方步。
南宫芸一看见我立刻迎了上来,脸含笑容说:“一起走吧!”
我奇怪的看了看四周问:“你家的车呢?我跟你又不是一条路的。”
“我又不能准确的知道典礼几点结束,所以也不好让他们接我,我跟他们说我会打车回去。”南宫芸解释道。
业已晚上十点,中秋的凉风阵阵袭来,将南宫芸额头前的刘海吹乱,南宫芸随意的拢拢自己的头发,干脆将辫子解开,任由如瀑布般乌黑亮丽的长发自然的披散在背后,和我肩并肩走在空旷的大街上。
“你今天艳福不浅呀!”南宫芸打趣的说,还用胳膊肘轻轻捅了我两下。
“一般,一般,好说,好说。”看来除了外星人,学校后天差不多都会传开了,我语气中明显带着一丝苦涩。
“你胆子可真够大的,换做是我,校长的耳光我可没有胆量去拦的,呵呵!”南宫芸的笑容正如十月盛开的牡丹那样灿烂。
“如果打的是你,我就算有十个胆子也不会去栏的,哈哈。”我的话顿时让南宫芸用胳膊肘重重顶在我的小腹上。
“我真得没有想到你还会跳交谊舞,要不这样,你教我跳交易舞,我教你跳芭蕾舞,我们做个交换。”沉默了一会的南宫芸突然抬起头笑着说。
“我这辈子暂时没有用脚尖走路的想法,等我有那个想法了再交换。”很明显,我拒绝了南宫芸的交换条件。
“要不我教你弹钢琴。”
“你自己弹得都不行,还教我?有没有搞错?”
“那我教你画画?我画卡通女孩可好了。”
“我只喜欢画男的……”
路灯下两个人拉着长长的影子边走边聊,离学校越来越远……
一个校庆可把我折腾够戗了,先是出黑板报,虽然我亲自动手的内容不多,不过我作为总负责人毕竟要每次都到场,以至于牺牲了几个非常宝贵的休息日。
学校总算是良心发现了,给了我们一个难得的假期,我当然不会错过,一觉就睡到日上三竿、大太阳晒屁股,浑身舒泰怎能用一个爽字形容?
翻身起床后,我就暗暗琢磨起来,离绑架西门雪的日子日益临近,可是我到底用什么方法来化解呢?
我使劲摁了摁有些发胀的脑袋,心中有些方案却始终得不到要领:一,提前告诉西门雪,可是我到底要怎么跟她说呢,直接告诉她,你明天会被绑架,不被西门雪当成精神病已经算是不错了,推一万步说,就算她相信,可是如果她反问我,我是怎么知道的,我该怎么回答,告诉她我做了一个非常奇妙的梦,那个梦实在太像真的了,换位思考,如果有一个人敢对我这么讲,我绝对会二话不说,直接找根棍子把那人打进精神病院的;二,出事的那天找一个理由让西门雪的车改道,只要他们不从那么偏僻的地方走,绑架事件也就不会发生了,可是治标不治本危险还是没有根除,坏蛋们一定不会轻易放弃的,如果那些坏蛋再次动手呢,结果会不会完全超出我梦中的预测,那么一切就都不在我控制当中了;三,我和西门雪在一起,就算不能改变西门雪改道的想法,最少我也能看着事件的发生,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话是这么说,可是实际效果却没有想象的那样好,我毕竟不是梦中那个神通广大近乎无敌的周不凡,多一个我又能起到多大作用呢?
我重重地挠着自己的头发,烦恼呀,我要是能变身成超级塞亚人就不会那么烦恼了。
可是烦恼归烦恼,牙照样得刷,饭照样得吃,我经过厨房的时候忽然发现墙边靠着一根有些生锈的自来水管,我无聊的拿起水管挥舞了两下,自来水管发出“呼呼”的风声。
我的眼睛突然猛得一亮,心中又有了新的想法,我一个人的战斗力有限,不过手上有了武器就不一样了,绑架的人恐怕也料想不到西门雪的车上会有一个携带“武器”的人,只要我能保护西门雪成功逃跑,后面他们就会有足够的防范了,我的目的也就达到了。
拿定主意,我牙也顾不得刷,脸也来不及洗,穿上短袖和大裤衩,胳膊下夹着那根自来水管跨上自行车就冲向外面,直奔离我家不远的工厂。
在厂门口我就大叫起来:“黎叔,黎叔。”
黎叔也是我家邻居,曾经和我妈一个工厂,工厂效益不好,职工纷纷下岗,黎叔干脆辞职承包起工厂的一个车间,和几个同事一个干活,帮外面单位制作一些模具,谁知道越做越红火,收入反倒像火箭发射节节高升,几个合伙人规模也越做越大,这几年承包租赁了工厂将近一半的车间,我们经常开玩笑说,黎叔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黎叔听见我的叫喊声扔下手中的活,奇怪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