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真麻辣烫-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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蛛网被他扔了,里面的蜘蛛秦刚没有下手,因为不管怎么说,一只黑猿蜘蛛救过他一命,所以不忍对它的同类下狠手,而是把这些无害的生灵扔了出去。
还有这么多灰尘,秦刚环顾了这个几百丈的房间,没有一把扫帚,想了想哑然失笑起来,修仙者怎么会有扫把怎么会有扫把,初入练气期的菜鸟使用一个狂风术,就可以把屋里的灰尘全部给吹出去,变得一尘不染。
可秦刚不喜欢这么做。
打扫房间,秦刚还是喜欢用老式的方式来做,而不喜欢用一个简单无比的法术来省力,不知道他想保留一些凡人的习惯。
不远处不是一片竹林吗,过去做一把扫把吧,有时亲力亲为制造一些东西,别有一番情趣。
说做就做,拿起令牌,甩到阵法上,石门又开了,出去到了竹林,三下五除二就弄下了不少竹枝,把这些绑在一起,砍下一节竹子来,插入上面,这样就做好一把竹扫帚了。
放入储物袋里,这东西拿在手里太显眼了,秦刚知道他个算是个小怪僻,能不让知道就不让人知道,他不可想故意显得特立独行。
回到房间,拿起竹扫帚扫了扫房间,把房间收拾得干干净净,秦刚居然有了一种充足感,有些事情亲历亲为,才能感受。
他做这些是想做什么了,想是感受生活,修仙者是追求长生的,长生即为能够更长地感受生活,这是秦刚自己的理解。
单纯地追求长生,把长生当作最终的目的,只知道修炼,而忘了修炼的目的是为了更长地生活,更好的生活,那样即便成为大能,不过也是“天道”的傀儡,一具长生的行尸走肉。
躲在还算舒适的木床上,现在还没有多少睡意,其实现在练气期圆满的他,一个月不睡也没有多少困意。
可即使这时候,秦刚也喜欢躲在软棉棉的床上,两手抱着头,望着天花板发呆,同时也思索自己的一天做的事情,有什么得与失,想想自己的处境,想想自己遇到的困难,以及怎样解决……
灵资处的欧阳克一爷孙和北云州张家目前就是我在玄天门的敌人了,被刻意安排的房间,除了布满灰尘和珠网外也没有什么不好的地方中,正思索到这里。
突然嘎吱、嘎吱的有节奏的声音响起,接着听到一个男人喘着粗气和一个女人娇喘的声响传来,一幅很香艳画面形成。
楼上还住了一对双修道侣呀,秦刚无奈地摇摇头,这么大的动静,咚、咚、咚,这是在行周公之礼,还是在地震了、?
半个时辰,没有想到男的这么生猛,一点没有弱下来的样子,听到嘎吱嗄吱地声音还挺牛的。
一个时辰、咚、咚、咚震得房间仿佛颤抖起来,其实这女的才厉害。
二个时辰,这超出了自己的想象了,这是“人在做”吗?
二个半个时辰,嘎吱和咚的声音终于停止了,世界又重归于寂静了。
好、好、好,终于耳根子清净了。
一顿饭的功法,嗄吱,嗄吱,这个仿佛恶梦般的声音又再次响起。
“我的天呀。”秦刚无奈地想到。
第二天,秦刚醒来,有点惊讶于他在那种环境下是怎样睡着的,原来被刻意安排在这个房间,原来是有一对这样的“芳邻”在等着自己。
有趣,居然对我如此“用心良苦”,秦刚的脸上闪过一抹厉色。
既然领了内院弟子的令牌,就得好好享受一下内院弟子的待遇,一大清早地就去了功法阁,作为弟子的待遇,可以免费领取一门功法。
可不知道功法阁的位置在哪里,玄天门还是挺大的,还有许多地方是,就连内院弟子也不能踏足的禁区。
迎面走来两个人,一个是面相颇为和善的中年人,正好可以问一下他,看起来他是好说话的。
虽然不善于沟通,向同门问一一路,可不会有什么大的困难,也不应该有什么危险。
“这位道友,叨扰一下,请问功法阁在什么位置。”问人于路,要尽礼数,这是秀才秦刚从古哲那里得到的教诲,虽然秦刚很反感古哲,从思想上、行为上还是受到其影响,不管他承认与否。
“往西走,三里路,外面有一尊手持拂尘的老者雕像外,就是功法阁了,师弟是新晋内院的吧,恭喜了。”
“是的,也感谢道友的指路。”
两人在随意聊了几句,就纷纷离开。
走了相当距离,“肖道友,为什么你要给他乱指路了,去了“那个”功法阁,浪费一次免费领取功法的机会,以后得要多少功勋值来弥补呀。”另一个道友诧异地问道,整人他认为正常,但凭白无故寺整一个问路之人,超出了他理解的范围。
他胸口既有玄天门一片蓝色天空的标志,标志下方又有一个储物袋标志,这代表着这个人是玄天门灵资处的高级弟子。
“山道友,有所不知了,这个人叫秦刚,冲撞了你们大统领,在下做的,道友看在眼里,也请记在心上,说在嘴里,到时我要参加拍卖会,需要预支一些灵石,这样也是在下我尽的绵薄之力吧。”
“原来如此。”这个“山道友”明白了怎么回事,虽然心里鄙夷这种行为,但还是要面前的这个人传话,因为古训有云,宁得罪君子,勿得罪小人。
但他决定把这个“肖道友”把他从朋友的名单上删除掉。
第121章 咒骂苍天()
知道了功法阁的位置,秦刚没有多想,绝不认为普通地向一个路人问路,会得到富有深意的错误答案,把自己引向“歧途”。
有时他轻信得像一个涉世未深的孩子,有时多疑得像全天下都要与他为敌似的。
此时他正在犯第一个错误,但有时错误的道路却能得出更神奇的答案,天道总是很有意思的,有时向别人行恶,却在别人身上产生善的效果。
谁知道这些了,只有天道。
向西走了三里地,来到一座纤尘不染的清幽大楼外,这里很静,静得掉一个针的声音都能听到。
大门外有一座雕像,一个老者手拿拂尘,眼神柔和地看着前方,仿佛一个正在向弟子们授业,且循循善诱的老师,这尊雕像倒也好好地诠释了老师的意义。
秦刚有一个偏激的观点,认为死了的老师(用文字、图像静态原素记录的书、玉简)比活着的老师更有用,他们不会骂你笨,嫌你学得慢,更不会担忧,弟子太天才,会抢了老师的饭碗。
所以他修炼有疑问,也是倾向于查书查玉简来解决,而不是向“活着的老师”请教。
这有一个现实原因,秦刚真的不太善于与人交流。
这么说都是委婉了,因为常常无心中说出一些无脑的话,莫名其妙地得罪人。
在与头儿他们四人的友好相处中,他似乎已经忘记了他这个致命缺陷,回到嘈杂的修仙生活中,他的这个缺陷又再次暴露无疑,甚至变得更加变本加厉。
才来就基本给孤立了。
想想以前在秦村生活的类似经历,酸甜苦麻辣的记忆又涌上了心头,不过“甜”的记忆只占一部分,其余人生四味才是主料。
定了定心神,不要沉迷于过去,应该专注于现在。
走到大门外,看到大门外一个小房间内有一个老头正在手撑着脑袋,打盹,发出一阵轻微的鼾声。
“前辈,前辈,前辈。”秦刚虽然不善于说话,有时候倒还举止得当,喊一声没应,又隔了几息时间再喊。
“什么事,居然来打扰我清修。”这三声的叫喊,把他从梦中拉出来,老者颇为不悦。
什么时候打盹也成了清修,秦刚在心里腹谤道。
“前辈,我想到功法阁里去领取一门免费的功法。”秦刚把来此的目的说道,这事没有必要饶弯子。
“什么、你要在这里领取一门功法?”打盹地老头惊奇地问道,像看一个疯子似地看着秦刚,不过这表情只维持了半息时间,他又摆出一副为人师表的威严表情。
“是的,难道不能吗?”秦刚把那短暂的诧异看在眼里,不过想当然地认为,昨天领到内院令牌,就可以来领取功法,他却这么懒,居然拖到今天,才悠哉悠哉地走来。
这也能解释,明明有二百名弟子进入内院,这个功法阁,怎么会这么冷清,人这么少,不是除了他和这个打盹老头外,根本没有一个人,原来那一百九十九人已经领了。
此时他没有多想,有时他又想太多了。
“当然能,当然能,快把令牌拿来。”这个老头把当初的不满一扫而空,态度来了个大逆转,非常地高兴,恨不得替秦刚把储物袋里的令牌掏出来。
“你老慢点,我自己会掏。”秦刚觉得有一点反常了,但还是不愿意多想,这个老头看修为也是筑基后期,原来根本就不认识自己,怎么会阴自己了。
拿出令牌,老头急忙地“抢”了过去,生怕他反悔似的,三下五除二就拿令牌在禁制阵法上一扫,里面显示了秦刚的信息。
大门打开,“好,小子,你可以进去了。”打盹老头的语气又恢复刚来时候的“一本正经”。
秦刚觉得有一点诡异了,迈着有点乱的步子走进去了。
看到他走进去,打盹老头也不打盹了,手舞足蹈,高兴得像一个猴子,拿出一张传音符,“高老头,你这回打盹输了,老夫守这个功法阁已经三年了,今天终于开张了,你打赌输了,接近三个的时间,终于有个笨蛋来了,哈哈。”
老头笑得非常猥琐。
进了大门,秦刚的眼睛就花了,天呀,这就是大门的功法阁不,我都想弯下双腿,抬起头来。
——咒骂苍天。
东倒西歪的玉简架和书架,全部布满灰尘,地上也是灰尘,这得多少年没有人进来整理了呀。
这就是传说中的有五千种功法,十万个功法和玉简的功法阁,这就是传说中的,每一个玉简、每一本书都受到“无尘阵法”防护的玄天门功法阁吗?
我这是到了哪里呀,此时如果有人看他的样子,他就像一只迷途的小羊羔那样令人可怜。
今天发生的一切,考验着他今生所相信所信奉的一切。
此时秦刚还不明白就是傻瓜了,他被阴了,这次居然是自己主动撞上去,向一个陌生人问路,被阴。
被阴得冤,又不冤。
没有人会整一个问路的陌生人,这是秦刚轻信的逻辑。
去他妈的逻辑,老子再也不会找陌生人问路了,秦刚赌气状态许下的誓言,搞得他以后很狼狈很麻烦。
此时只有马上退出去,才能保留一点体面。
去他娘的体面,秦刚极少暴粗,这次太气人,挥舞着双拳,想毁灭自己所见到的一切,这太气人,同时也他在生自己的气。
天风流沙术、混沌小球、九转化身术、巨剑在屋内乱砍,所有的一切都被他毁灭,当然这幅画面只存在于他脑中。
还要在玄天门混,还是少给自己找一点麻烦吧,本来敌人就多。
捡起一块大大的牌匾,秦刚用力地擦着,仿佛这样能够发泄自己的怒气似的。
“修心阁”,三个令人赏心悦目地大字出现,令秦刚的闷气减少了一些。
再擦了擦其它部分,已经没有那么用力,秦刚已经平静下来,能够在震怒下,快速平静下来,这就是他的一点特点。
有人说这是懦弱这是掩耳盗铃,也有人说是这是智慧,这是立身于修仙界这之道。
三个大字下,一些更小的字出现了,写得密密麻麻。
第122章 修心()
“修仙者,修的是灵与肉,其实这只是体,一体两面,修炼灵与肉无疑可以壮大自己,但余修炼至元婴之后,总感觉自己的修炼少了一些重要的东西,后来经过了许多事情之后,终于有所发现,那就是心,心也需要修炼,修的是向道之心和问道之心,心会告诉自己许多为什么,为什么修炼,修炼是为长生,为什么要长生了,这不是废话的问题,而真正需要问的问题,为修炼而修炼,甚至为长生而修炼,那是可悲的,与只知道吃与睡的妖兽有什么区别了。”
“活着真好,余从来没有怀疑这个问题,为什么要活着,为什么要长生,余窃以为这是每一个有向道之心的人需要回答的“笨问题”,心不会让你成为自己讨厌的人。我辈修士修炼,需要时时问心。”
一手拍在地上,溅起不少灰尘,不是秦刚余怒未消,而是他太兴奋了,而是牌匾上的观点,和他的观点有九层相同。
多少年了,没有遇到这么能引起灵魂深处共鸣的话,写下这些话来的人是不管是谁,都会是秦刚需要仰视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