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暴君颜良-第4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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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身,为什么要转身,为兄就喜欢这么看着你做。”颜良倒是自然的紧。
这一句话,只听得吕玲绮愈羞,一颗心儿砰砰跳得更加厉害。
无奈之下,她只好自己转过了身去,窈窕的倩影背向颜良。
犹豫了那么片刻,吕玲绮缓缓的抬起了一双臂儿,迟疑一下,便开始给自己卸去衣甲,宽衣解带。
见得吕玲绮这般举动,颜良却是一脸的意外。
其实,颜良本意并非吕玲绮所想的那般,他只是一起兴起,想到逗弄一下自己这位刚烈的义妹,调节一下气氛而已。
却未想到,吕玲绮竟是误解了自己的意思,看她这般轻解罗衫的样子,竟似要在这军帐之中,献身于己的样子。
眼见甲胄一件件的卸下,眼见内中的衣衫,一件件的褪却,眼见那冰肌如雪,绝美的身姿,一点一点的清晰起来,颜良的血脉,不禁也贲张起来。
背身而立的吕玲绮,却浑然不觉,只红着脸褪却衣衫。
双手将最后一件薄衫,从肩头轻轻的扯下,半边的香肩玉背,已如退潮的雪白沙滩,一点点的显露真容,只差那么一点点,她就要将自己少女最完美的东西,统统的都呈现给她所仰幕的义兄。
“停手吧!”这关键的时刻,颜良却强抑着内心的冲动,猛的喝止了她。
对于想要占有的美人,颜良从不会手软,哪怕用尽各种残酷手段,也必会要得到,以满足自己的欲求。
铜雀台中所藏的那些美人,哪一个不是如此。
只是说白了,颜良对铜雀台中那些抢来的女人,所怀有的多只为男人原始的占有欲而已,对她们的占有,只是出于本能而已。
但对吕玲绮,就像他对黄月英一样,颜良是怀有感情的。
正是因此,以吕玲绮这般的姿色,近在咫尺,颜良只要动用他的权力,完全可以随时占有。
但这些年来,颜良却对如妹妹一样爱护,从未曾有过强迫之念。
现如今,颜良一句开玩笑的话,却惹得吕玲绮宽衣解带,要以身相许,这其中虽然有她误会的意思,但自己的“王命不可违”,多少也有几分强迫的成份在内。
所以,在这最后的时刻,颜良才克制住了原始的yu火,喝止了吕玲绮。
吕玲绮娇躯一震,将褪下半截的衣衫,重新又拉了起来。
她缓缓转身身来,潮红的脸庞面向颜良,满含羞意的目光,茫然羞怯的望向颜良,那茫然的表情,显然是不懂颜良为何令她停手。
颜良干咳了一声,笑道:“为兄只是想惩罚你给为兄捶捶肩,玲绮啊,你这是何意。”
颜良道出了他本来的意图。
吕玲绮神色先是一怔,旋即便愈加羞怯,此时的她方才是惊悟,原来自己竟是会意错了兄长的意思。
明白过来的她,不禁是羞耻万分,那般难为情的样子,只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窘羞之下,吕玲绮赶紧手忙脚乱的将解下的衣衫,重新穿戴了起来。
当她衣衫不整的恢复原样时,却已是羞得出了一身的香汗。
此时的吕玲绮,俨然就是一个失态的小家碧玉,却与她素来刚烈高傲的气态,简直判若两人。
“是我会意错了兄长意思,让王兄见笑了,玲绮这就给兄长捶背。”
穿好衣衫的吕玲绮,不敢面对颜良的目光,赶忙移步颜良身后,伏跪下来,抬起臂儿轻轻的为颜良捶背。
颜良也不想令她尴尬,便假装什么都没发生一般,只轻闲的享受自己妹妹给自己揉肩捶背。
吕玲绮手在服侍着颜良,心却不过于舍。
想想方才自己那“自作多情”的窘样,吕玲绮心里就既是窘羞,又有一种不甘。
她的不甘就自于,她自认自己姿色还过得去,自己的王兄,却竟为何能够无动于衷。
铜雀台的那些女人中,有多少姿色能赶得过她的,又有多少还是别**妾,自己的王兄却都能痛快的享用,难道,我吕玲绮,竟比不上那些女人吗?
吕玲绮是越想越不爽,越想越觉不甘,手上失了温柔,力道不由变得是越来越重。
“哎,我说小妹啊,你能不能轻点,你这是捶背呢,还是给为兄碎骨啊。”颜良笑着抱怨道。
吕玲绮外游的神思,这才猛然回来,方觉自己不知不觉中,下手有些重了
吕玲绮一惊,赶紧放松了手劲。
就这般揉了半晌后,吕玲绮心中依旧不甘,纠缠了半晌后,性情高傲的她,决心不顾“羞耻”,向颜良问个究竟。
“王兄,玲绮难道相貌很丑陋吗?”吕玲绮嘟着嘴问道。
“小妹要是丑的话,这个世界上就没有人能称作美了。”颜良笑答道。
颜良的评价,令吕玲绮嘴角掠过几分浅笑,郁郁的心情,方始好转了几分。
她便又咬了咬牙,低声问道:“既然玲绮不丑,那方才玲绮都已经……已经那样了,王兄动为何还能无动于衷。”
吕玲绮终于是不顾“羞耻”,将自己的疑问问出了口。
颜良此时也不得不承认,吕玲绮的确与这个时代的寻常女子不同,性情高傲的她,更是敢爱敢恨,换作是别的女,如此“不知羞耻”的话,怎好意思问出口。
吕玲绮,确实当世难得的奇女子。
正是因她的难得,一直以来,颜良才一直对她保有尊重。
但她这话已说出口,到得今日,颜良也只能挑明心意了。
当下他便叹了一声,“为兄也不妨明告诉你,为兄的铜雀台中,姬妾已有无数,难道你真心愿意成为她们其中一个吗。”
吕玲绮一时无言。
她明白了,她的兄长,正是因为关心她,爱护她,才不忍心让她和铜雀台中的那些女人一样,大多时候都独守空房,去争着分取颜良的些许宠爱。
颜良的这份关怀,令吕玲绮着实感动,一时间感慨不已,不知该说什么好。
“哎哟,我这左边肩有些酸,小妹你帮我好好揉揉。”颜良见她不语,便将话题引开,盖去了这暧昧的气氛。
故作随意的颜良,心中却也在感慨:“如此佳人,岂能忍心将她嫁与别人,不过若是收了吧,又有点苦了她了,嗯,看来还得费些心思才是……”
颜良感慨之际,吕玲绮的心中,却在暗暗下着决心。
“王兄,小妹除了你之外,谁都瞧不上眼,就算让我和那些女人,一起分你的宠爱,我也愿意。今**没有接受我,总有一天,我会把我最宝贵的东西,献于你的。”
王帐之中,一种淡淡的暧昧,正如涓涓细流一般流淌。
……
几百里外,燕军的中军大帐中,愁云却在密布。
刘备亲率的数万燕军,已云集于洛阳城东的偃师城中,而此时,曹操亲统的大军,也已驻扎在洛阳城西的谷城之中。
两支大军,虎视眈眈的一座洛阳空城,却无一人抢先派一人一骑进入那座空城。
似乎,曹操和刘备都在担心,谁先占了洛阳城,就有可能引发对方的强烈反应,一场曹刘间的内战,转眼就会发生。
只是,就这么隔着一座空城,观望着,对峙着,也非长久之计。
“军师,仲达,这洛阳城,本王到底是该不该占,你们拿个主意啊。”刘备满脸愁容,巴巴的向那两位智囊求助。()
第六百三十六章 让你们狗咬狗()
司马懿不语,诸葛亮不言。
形势复杂到这般地步,纵然智谋如他二人,此刻也不敢擅下计策。
放着洛阳不入,留给曹操取吧,侧后方就要拱手让给曹操这个貌合神离的盟友,难保什么时候,曹操这个奸滑的盟友,就会在背后插上一刀子。
倘若取吧,便有可能和曹操起冲突,最终发生战争,如此,反而是正中颜良下怀。
进退两难。
此时,他二人不管献什么计,最后的结果都有可能导致刘备的不利。
司马懿前才献计失败,致使刘备陷于不利,这样一个时候,当然不敢再急于进言,以免使自己更加不利。
至于诸葛亮,几番为颜良识破计策后,这会好容易看了司马懿一次热闹,当然也不敢再轻举妄动。
“孔明军师,你说,本王该怎么办?”刘备目光瞪向诸葛葛亮,这是逼着他献计。
诸葛亮无奈,只得摇着羽扇,神似凝重的思索了半天。
最后,诸葛亮叹道:“洛阳的形势很复杂,稍有不慎,便有可能造成不利于我军的局面,亮以为,我军还当驻兵偃师,静观其变。”
诸葛亮这话说了等于没说,意思就是要刘备什么别干,干脆坐等局势自己变化。
刘备也无可奈何,只得下令诸军逼近洛阳,在城东下寨,不得他的军令,不得擅自入城一人。
刘备这边一有反应,曹操那边也即刻有了动作。
数万曹军由谷城而发,迅速的进至洛阳城下,在洛阳城西一线设下连营,同时也无一名曹卒进入洛阳城内。
于是乎,这一座中原帝都。便形成了这样一种奇特的局势。
城外被曹刘两军七八万兵马,围了个水泄不通,城内却不见一个兵影。
诺大一座洛阳城,就似一只煮熟了的鸭子,偏偏就是无人去摘。
曹刘二人,都不敢擅自越界,以免刺激到对方,引起不必要的内战,使得颜良渔利。
只可惜。曹刘两军如此“冷战”的局势,颜良和庞统早有所料。
表面平静的局势下面,数不清的暗流,正在悄然的涌动。
……
时已入夜。
燕军大营之中,一片的安静。大帐中,张飞正盯着地图出神。
“洛阳”二字,在他的眼中,不如火焰一般,越闪越盛,昭示着他内心的窝火。
这座本属于己家的城池,如今就在眼前。他却被严令不得入城一步,性情如火的张飞,如何能不觉窝火。
正当张飞心头有火时,忽然间。帐外喧嚣之声大作。
战鼓声,呐喊声,刺破了夜的沉静,隐隐约约中。似有万千兵马正袭营而来。
有人劫营!
张飞的脑海中,霎时间闪过这四个字。
他不及多想。急是披挂出帐,提起自己的帐八蛇矛,直奔营门一线。
鸣锣声已响成一片,从醒梦中惊醒的燕军士卒,在军官的催督下,已奔至营门一线,准备应对敌人的夜袭。
张飞纵马提矛,但见营外火光遍布,鼓噪之声喧天而动,似乎大批不明来路的敌人,正试图冲近营寨,烧毁鹿角。
“乱箭射之,休得叫贼兵逼近营垒!”张飞纵马往来,放声大叫。
营门一线处,数千燕军弓弩手急是抬手放箭,数不清的利箭破空而出,向着营外的火把处飞射而去。
夜色之中,惨叫之声立时大作。
张飞嘴角扬起一抹冷笑,狰狞的脸上,浮现出不屑之色。
“哼,贼兵想烧我鹿角,却忘了黑夜之中,举着火把正好暴露了他们的位置所在,此正自寻死路也。”
张飞冷笑之际,命令士卒狠狠的射,往死里射。
半晌后,火把燃灭大半,惨叫声也渐息,营外的贼军似乎开始在撤退。
“想跑,没什么容易!”
心中正憋着一股火的张飞,岂容敌军就这般走脱,当即点齐七千兵马,率军杀出了营去。
张飞要打一场反击,一举杀光那些袭营之军,还要看看这班劫营之军,是谁家兵马。
夜色之中,数千燕军狂奔而出,汹汹杀上。
当洛阳城东处,杀声震天之时,洛阳城西,曹营一线,同样是喧嚣之声响彻天地。
夜色中,似有数不清的兵马,借着黑夜的掩护,试图烧毁曹营鹿角,冲入曹营之中。
经验丰富的曹将乐进,在命士卒以一阵乱箭,将劫营之军射退之后,同样率数千精锐曹军,追杀而出。
一路狂追,在洛阳城南门线,但着星月之光,乐进终于看到了敌军的身影。
那是黑压压一片的敌军,非但没有败走,反而是折返而回,向着追击的己军冲来。
“原来是想诱我出营,哼,就凭这点兵马,也敢跟我乐进一战吗,真是不自量力。”
素以勇猛见长的乐进,二话不说,挥刀纵马,率领着一众曹营虎狼杀了上去。
两支军队,轰然撞在了一起,喊杀惨叫之声,如潮而起。
月光微弱,虽看不清晰敌人,但依稀能辨别出衣甲的不同,夜中的两军士卒,但凡看到不同于自己衣甲之卒,便视之为敌人,拼命的砍杀而上。
血流成河,尸横遍野。
夜色中,两军激烈不休,一直拼死厮杀了几个时辰,直到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