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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7部分

妻乃上将军-第247部分

小说: 妻乃上将军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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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此,梁丘舞猛地将手中的宝刀击向地面的青砖。反复十余次,就在仲孙林心中愈加不解之时,只听熊地一声,那柄刀上竟然凭空燃烧起朦胧的火焰。

    刀……竟然凭空生起火焰?

    目瞪口呆地望着这平生罕见的奇事,仲孙林满脸惊愕。

    而就在这时,梁丘舞的左手缓缓搭在刀柄上。自与仲孙林交手以来,她第一次双手齐握刀柄。平举刀身在身体右前侧,刀剑直冲仲孙林,与此同时,她身上亦呈现出仿佛火焰般的气息。

    “足下可要小心了!”

    听闻此言。仲孙林心中一惊,毕竟他已领教过梁丘舞单手的臂力,别看梁丘舞挥刀挥得轻松,似乎还游刃有余的样子,可他却要使出浑身力气来抵挡,而如今,梁丘舞双手握刀,力道比较方才又岂止多了一倍?

    想到这里,他下意识地提剑抵挡在胸前,却见梁丘舞猛地一挥手中宝刀。

    那一瞬间,仲孙林只看到眼前火红一片,仿佛有一股热浪扑面而来,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他只感觉手中的精铁剑一轻,待细看时,他这才发现,手中铁剑竟被梁丘舞一刀劈断,甚至于,切口处异常平滑。

    而更叫人震惊的是,受此阻碍,梁丘舞手中那柄燃烧着火焰宝刀其刀势丝毫未见衰弱,一刀斩在'玄武宿将'仲孙林胸口,顿时,后者胸口骇然出现一道触目惊心的刀痕,鲜血止不住地往外涌。

    “难以置信……”目瞪口呆望着手中半截精铁剑,'玄武宿将'仲孙林一脸震惊,喃喃说道,“竟……竟连精铁亦劈断……”

    说到这里,他言语一顿,仿佛察觉到了什么,而就在下一秒,他的全身熊地一声燃烧起来,仿佛要将他整个人连衣服带皮肉烧成灰烬。

    那剧烈的灼痛,使得'玄武宿将'仲孙林本能地在地上来回翻滚,借此熄灭身上的火焰。

    好在他身上的火焰并不怎么凶猛,在地上翻滚扑打了几下后,倒也渐渐扑灭,但是仲孙林心中那份震惊,却始终无法消退。

    “……”面无表情地望着在面前地上尚且冒着丝丝热气的'玄武宿将'仲孙林,梁丘舞右手倒握宝刀,猛地刺向地面,待哧地一阵长声后,当她再将那柄宝刀抽出来时,刀上的火焰这才熄灭,刀身呈现出一片诡异的赤红。

    “这便是本将军喜爱这柄刀的原因所在!——'豪炎。刀若火',这本是本将军用来对付一名难赦族人的招式……”说到这里,梁丘舞缓缓转过头去,遥遥望向皇宫的一角,只见那该处,其堂兄陈蓦正与'朱雀宿将'耿南交手。

    虽说二人打斗异常激烈,可渐渐地,'朱雀宿将'耿南已露出疲弱之态。

    望着远处的陈蓦,梁丘舞眼神逐渐变冷,甚至于,隐约竟露出几分杀意。

    而'玄武宿将'仲孙林却似乎并未注意到梁丘舞的异样,尚一脸苦涩地望着手中半截铁剑,继而长叹一声,将剑放置一旁,望着梁丘舞由衷说道,“不愧是梁丘家的人,这等惊世骇俗的招数,在下见所未见、闻所未闻……梁丘将军虽年轻,武艺之精湛,却已超过你父!”

    “超过先父?”梁丘舞转过头来,平静地望着'玄武宿将'仲孙林半响,忽而转身,朝着陈蓦的方向而去。

    “这句话,本将军五年前便从祖父口中听过了!”(未完待续。)

第八十五章 兄弟!

    就在梁丘舞用自创的招数击败'玄武宿将'仲孙林时,另外一边,陈蓦与'朱雀宿将'耿南的交手亦逐渐告以尾声。

    不,那根本不应该称作交手,只能说是单纯的蹂躏罢了,因为自陈蓦握上铁枪起,'朱雀宿将'耿南便一直处于下风。

    “肩、腰、臂、膝、腕……”陈蓦的口中逐字念叨着,每吐出一个字,他手中的铁枪便抽打在'朱雀宿将'耿南的相应部位,以至于后者全身上下关节处呈现出诡异的红肿。

    “可恶,可恶!——陈蓦!”耿南怒声大吼着,仿佛失去了理智般,不要命地朝着陈蓦冲了过去,却见陈蓦手中铁枪一甩,应声抽打在其腹部,将他击退数丈远,砰地一声摔在地上,口吐鲜血。

    “……”轻提着手中的铁枪,陈蓦缓缓走至'朱雀宿将'耿南面前,神色淡然地注视着他。

    见陈蓦居高临下,用仿佛看待蝼蚁般的目光注视着自己,'朱雀宿将'耿南心中羞恼之余,愈加气愤,但是随即,心中那复杂的心情顿时化作无尽的绝望。

    “你……杀了我吧!”'朱雀宿将'耿南咬牙切齿地说道。

    望着耿南那似乎已有觉悟的目光,陈蓦缓缓提起手中的铁枪,轻轻抵在他的咽喉处,而就当耿南自忖今日必死无疑时,却见陈蓦忽然又将枪尖移开了。

    见此,耿南心中愈加气愤,怒声骂道,“陈蓦,为何不杀我?难道我连死在你手中的资格也没有么?”

    一脸平静地听着耿南的骂声,陈蓦收起了手中的长枪,沉声说道。“离京之后,陈某会通知军中兄弟,自今日起,耿鬼,你无法再调度任何一位军中弟兄……”

    “你以为耿某稀罕?——要杀就杀,凭地这般多废话!”耿南冷笑一声。对此嗤之以鼻。

    “我不杀你……”在耿南惊愕的目光下,陈蓦摇了摇头,低声说道,“再者,你'天枢神将'的名号,陈某暂时也不收回……耿鬼,陈某要你办最后一件事!”

    “最后一件事?”缓缓站起身来,耿南的眼中竟是怀疑、不解之色,在望了一眼陈蓦后。冷笑说道,“你以为耿某还会给你当狗?”

    陈蓦闻言眼神一冷,手中长枪枪尖顿时架在耿南的脖子上,冷冷说道,“看来,你是打算今日就死在这里了!”

    感受着陈蓦那股无法言喻的杀气,耿南心中大惊,连忙说道。“等等……你方才说,叫我替你办最后一件事?——言下之意。办成这件事,耿某与太平军再无任何瓜葛?”

    深深注视着耿南半响,陈蓦沉声说道,“不错!办成这件事,你与我军再无任何瓜葛!”

    耿南只听得怦然心动,舔舔嘴唇。试探问道,“究竟何事?”

    只见陈蓦微微思忖了一下,沉声说道,“日后,会有人到冀京来接手你手中'六神将'之'天枢神将'军令令牌。倘若你有本事杀了此人,你便能继续做你的北军供奉,继续在此间享受荣华富贵……”

    耿南闻言心中微惊,试探问道,“杀了那人?——杀了那人不碍事么?”

    瞥了一眼耿南,陈蓦淡淡说道,“六神将,可不是人人都能担当的!”

    舔了舔嘴唇,耿南低声问道,“那倘若耿某输了……耿某会如何?”

    “死!”陈蓦嘴里吐出一个冰冷的字眼。

    耿南闻言心中一惊,仿佛明白了什么,惊疑不定地说道,“原来如此……耿某便是对下一任'天枢神将'的考验么?”说到这里,他抬起头来,望着陈蓦惊怒说道,“换而言之,就算耿某杀了一人,还会有人陆续来向耿某挑战,直到耿某败于其手,交出令牌,连带着身家性命……也就是说,耿某日后终究难逃一死!”

    望着耿南惊怒的面容,陈蓦面色平静地说道,“不错!——那你是打算现下就死,还是苟活些日子?”

    瞥了一眼陈蓦,耿南低头沉思着。

    陈蓦此人武艺深不可测,倘若自己眼下不从,他必然痛下杀手……倘若如此,自己今日必死无疑!

    反过来如果应下此事……

    陈蓦这个怪物虽然不近人情,但却守信,唔,只要能杀了那些准备接手'天枢神将'职位的太平军强将……

    我就不信我的后继能像眼前这个怪物那般厉害!

    想到这里,耿南点了点头,抬头望向陈蓦沉声说道,“好,一言为定!”说着,他舔了舔嘴唇,冷笑说道,“日后,陈帅可别怪耿某令六神将缺一人呐!”

    言下之意,他耿南竟要杀尽陈蓦日后派到他处抢夺天枢神将令牌的太平军强将,令太平军六神将始终缺一个名额。

    “哼!”陈蓦轻哼一声,正要张口,忽然好似察觉到了什么,面色微变,沉声说道,“滚吧!——倘若遗失了重要之物,陈某亲自来取你性命!”

    耿南自然清楚陈蓦口中的重要之物,便是那块能够代表'六神将'之'天枢神将'身份的令牌,可对于陈蓦为何面色大变,他着实有些不解。

    忽然,耿南注意到,在陈蓦身背后,不知何时站着一位身穿赤红色铠甲的女将。

    '炎虎姬'梁丘舞?

    这个女人方才不是与仲孙林交手么?

    莫非……

    下意识瞥了一眼'玄武宿将'仲孙林的方向,耿南这才注意到,堂堂皇宫御用剑师仲孙林,正盘坐在地,身旁,有数名冀州兵手握兵器,架在他脖子上。

    显然,这位皇宫御用剑师已经落败,被冀州兵所拿下。

    面色大变的耿南当即寻找另外两位北军供奉的踪影,却惊愕地发现,方才还在与人交手的'青龙宿将'何兴、'白虎宿将'许飞,二人竟已失去下落。

    更叫他感觉不妙的是,由于他们这四位北军供奉相继战败。五皇子李承一方的局势变得愈加不妙。

    五皇子李承……大势已去!

    心中暗自说了句,耿南偷偷望了一眼身旁不远处正凝神对视着的梁丘舞以及陈蓦二人,拖着满是伤痕的身躯,悄悄逃向了深宫。

    他以为梁丘舞不会注意到他,但是事实上,他的一举一动。皆在梁丘舞的眼中,只不过,梁丘舞眼下没有闲工夫来理睬他这个败将罢了。

    “陈蓦……不,梁丘皓,你做下那等不可饶恕的事,竟然还敢来冀京?”目视着陈蓦半响,梁丘舞眼中逐渐露出几分愠色,继而深深吸了口气,猛地拔出手中的宝刀。挥向陈蓦。

    眼瞅着那寒光四射的宝刀刀刃,陈蓦皱了皱眉,提枪便挡,口中犹豫说道,“堂妹,住手,愚兄不想与你交手……”

    话音未落,便见梁丘舞眼中闪过浓浓怒意。怒声斥道,“本将军没有你这等叛国负君的堂兄!——梁丘皓。我以第十二代家主的身份,命你丢下兵器,随我到梁丘家受罚!”

    望着梁丘舞眼中怒色,陈蓦心中暗自叹了口气,用枪死死抵住梁丘舞手中的宝刀刀刃,苦涩说道。“堂妹,愚兄虽说乃待罪之身,可方才亦替妹夫击败了耿南,扫除一大障碍……堂妹就不能高抬贵手,放过愚兄一回么?”

    “妹夫?安?”梁丘舞闻言面色一变。手中刀势一缓,古怪说道,“你……你与我夫谢安相识?”

    陈蓦显然感觉到了梁丘舞手中宝刀其力道的减弱,也顾不得其他,连忙点头说道,“是,愚兄这些日子,一直住在妹夫府上……”

    “什么?”梁丘舞闻言又惊又怒,难以置信地望着陈蓦,喃喃说道,“你……你竟住在安府上?——你这个梁丘家的罪人,安竟然收留你在府上?不可能!”

    见梁丘舞不信,陈蓦又连忙说道,“此事老爷子……唔,不,此事梁丘公亦知晓,不信堂妹可回去询问梁丘公!”

    “连祖父……”梁丘舞眼中露出几分难以置信之色,手中宝刀无力一垂。

    陈蓦如何会坐视这等天赐机会的消逝,趁梁丘舞心神动摇之际,当即抽身而退,消失在此间纷乱的人群之中,只气地梁丘舞连连跺脚,竟将脚下厚达三寸有余的青砖踏碎。

    “可恶!——竟被这厮巧言骗过!”怒声低骂一句,梁丘舞双眉紧皱。

    是那厮为了脱身故意编出来的么?

    还是说……

    祖父与安确实知晓此事,只是瞒着自己?

    想到这里,梁丘舞皱了皱眉,转过头去,神色复杂地望了一眼谢安的方向。

    这一瞧不要紧,她顿时面色大变,因为她发现,方才还站在正阳门宫门附近的谢安,不知何时竟失去了下落。

    见此,心中大惊的梁丘舞慌忙环首观瞧四周,寻找自己夫婿的下落,忽然,她注意到,在不远处的位置,一脸惊怒之色的金铃儿正用左手地死死扣住了五皇子李承的咽喉,而右手,则拉扯着谢安。

    该死!

    梁丘舞暗骂一句,急忙跑了过去,担忧夫婿安危的她,想也不想,便用手中宝刀,朝着金铃儿挥去。

    而此时,扣住了五皇子李承咽喉的金铃儿似乎正与人交涉着什么,忽听脑后一阵恶风袭来,下意识回头,惊见一柄利刃正狠狠劈向她。

    心中大惊的她,下意识松手躲避,虽说避过了那柄利刃,却也叫五皇子李承得以脱困。

    “你做什么?”金铃儿气急败坏地斥道。

    梁丘舞闻言心中气怒,手指金铃儿怒声骂道,“此话该我问你才对!——你欲对我夫如……”说到这里,她的话音戛然而止,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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