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侠仙侠任我行-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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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外,更是在王府中建立了一套健全的机制。那些真正心向王家,为王家出力的人被选拔出来,以能力论职位。凭忠心论轻重,将整个王家打造得犹如铁桶一般,水泼不进。
池水墨的威望在王府中更是急速提升隐隐于王太常并驾齐驱,更超过了池水墨的母亲郑素莲。
凭借着这套机制,王家的大多下人都一心向正,不再去企图走捷径,摸窍门,这一千多至少也是贫农气运的人,给池水墨提供了不少人道正愿。
相比较气运点的一次性。这人道正愿好在是源源不绝的,只要受池水墨影响的人没死。池水墨就能获得人道正愿。
用短短的时间将府中事务打理好后,池水墨更是借口为民造福。插手了王太常的知府权利。
池水墨那天在集市上所喊出的话语,‘伸冤不成到我王家找我王元丰’在隆顺府广为流传。
有几个愣头青伸冤不成还真上王家找了池水墨,好在,那时池水墨已经将王家完全掌控在手中,没有出现人家上门找池水墨却因为身份低贱被打出去这种乌龙事件。
凭借着‘造化’的全知,池水墨很快就破获了几起悬案,让其生生多了个王青天的名号,要不是王太常是这隆顺府的知府,恐怕池水墨就得被人以蛊惑人心的罪名抓起来了。
“丫头,不止是这么简单吧,这事情你可早就跟她两见过了?”池水墨记忆好得很,可不是好糊弄的。
“好吧好吧,告诉你了”春兰崛起了小嘴道,“就知道瞒不过你,通判那边又传来意见案子让你给点办法,说是一个姓李的更夫(打更的人)偷了他隔壁打铁的王铁匠的几贯钱,结果那姓李的更夫死活不承认自己偷了王铁匠的钱。
更麻烦的是,王铁匠根本没有证据证明那李的更夫偷了他的钱,只是猜测而已,因为那姓李的更夫经常路过他家门前,而且以前也曾有偷盗他人财物的情况。
而且,那衙门中的捕快,根本找不到任何证据,证明是那姓李的更夫偷了王铁匠的钱,那通判都让人打了那姓李的更夫二十大板,结果那姓李的更夫任然不认罪。
再打的话,就有屈打成招的嫌疑,少爷你这些天可管了不少的闲事,那些泥腿子现在也知道屈打成招是违反大楚律法的,所以通判也不敢继续打,毕竟少爷你这位王青天还在呢。
现在那通判没了办法,刚刚差人来请少爷给个招,破了这件案子。”
春兰对于那通判实在不怎么感冒,在她看来,少爷一天都忙死了,从早到晚不是读书,就是什么修行,连睡觉的时间都很少,而且还要去为那些泥腿子主持公道。
如果是人命关天的事情也就罢了,关键这种几贯钱的小事情也来麻烦少爷,这让春兰有些心疼,所以刚刚才不想告诉少爷。
揉了揉春兰的头,池水墨道,“好了,这件案子很简单,你去告诉来人,让通判随便准备一个坛子,在坛底途上墨汁。
然后向众人宣布说,那坛子是少爷我施过法的,只要人触摸到坛子底部,就能判断出谁在说谎,让那王铁匠和更夫依次将手伸进坛子中,测试。
至于后面的事,想来那通判就知道该如何办了。
好了,你去吧,不要让人等着急了。”
“是,少爷。”春兰有些不情愿的走了,一边走还一边想,那坛子明明就很普通么,怎么能判断出是谁在说谎呢?”
“少爷,少爷,那坛子你明明没有施过法,那通判怎么能知道是谁在说谎呢?”春兰刚走,夏荷就问出了这个问题。
一旁的苏清媚也连连点头,显然同样不明白这个问题。
“笨!你家少爷我在隆顺府的名声怎么样?”池水墨问了一句。
夏荷道,“少爷被隆顺府的人称为王青天,当然声名是极好的了。”
“既然如此,如果那通判说那坛子是被少爷我施过法的,能辨谁在说谎,你说那更夫和铁匠信是不信?”池水墨问道。
“当然要相信,不过,少爷,那坛子您,没有施法啊?”夏荷还是不解。
“说你笨,你还真是笨。”池水墨轻轻打了一下夏荷的头,道,“如果你是那更夫和铁匠既然信了,让你测试的时候你会怎么办?”
夏荷娇嗔道,“哎呀,少爷,别打我头,会打傻的。什么怎么办,我怎么知道,我有不是那更夫和铁匠。”
一边的苏清媚倒是听懂了,“夫君你说的是,如果那更夫和铁匠信了,测试时就必然不敢摸坛底,也就是说,等两人测试完毕后,一个手是黑的,一个手是白的,这样就能判断出是谁在说谎了,大庭广众之下,就算想抵赖了也赖不了啦。”
“恩,还是我家娘子聪明!”池水墨刮了一下苏清媚的精致的鼻梁赞道。
“夫君不要刮人家鼻梁啦,会刮塌啦,到时候就不好看啦。”苏清媚不依道。
不过,那神情怎么像是撒娇多过生气呢?
“少奶奶果然聪明,不愧是少奶奶!”夏荷一听苏清媚的解释,立马就明白了。
几人有说说笑笑了一番,池水墨就拿出书来,在小院中坐下,准备看书,苏清媚则是在一旁陪伴,恩,美人在侧,学习的心情也要好些嘛!夏荷则是负责添茶倒水的。
对于儒修来说,人道正愿虽然重要,但是儒家道理的理解更重要,也就是所谓的道行!
一些皓首穷经的大儒,一旦得到儒修的窍门,在短短的时间内就可以达到很高深的境界,拥有移山填海,言令天地的伟力。
但是对于池水墨来说,道行则是他最大的短板,哪怕他的人道正愿能将‘儒家世界’填满,如果道行不能精进,恐怕将会被困死在儒生境界。
所以,哪怕毕业多年,池水墨依然不得不拿起书本,读书!!
不过,佳人在侧,红袖添香的日子也是不错的!
“子曰:笃信好学,守死善道,危邦不入,乱邦不居,天下有道则见,无道则隐,邦有道,贫且贱焉,耻也,邦无道,富且贵焉,耻也。”池水墨正在摇头晃脑的读着《论语》
“少爷,少爷。”一阵呼喊声传来,声音如银铃般清脆正是春兰的声音。(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五章:消失不见的美人()
池水墨放下手中的《论语》皱眉道,“春兰,你要是没有个让我满意的理由,你就去小黑屋给我待半天吧。”
池水墨喜欢在露天小院中看书,而且一般不许下人无故打扰,否则,就要关小黑屋。
小黑屋是池水墨弄出来处罚犯了家规的下人的,伸手不见五指的小屋中,什么也没有,最多就是一日有人从密封门外的活动口内递入三餐来。
而且送餐的人员也不许与小黑屋内的人说话,那种死寂的环境足够把人逼疯,每一分每一秒都会变得特别漫长。
现代心理学完全证明了小黑屋的恐怖之处,池水墨不过是拿来用一用而已。
实践证明了,小黑屋的确强大非常,在几个抱着无所谓心态被关进小黑屋的下人出来后的口述,完全为其蒙上了一层恐怖的阴影。
那些侍卫们甚至说,哪怕愿意接受三十棍的家法,也不愿意去小黑屋呆三天,哪怕三十棍下去也许需要三个月才能养好伤,侍卫们也不愿意去。
听到光小黑屋,春兰的眼中闪过一抹恐惧的神色,连忙解释道,“少爷,春兰不是要故意打扰你的,是夫人啦,夫人让秋菊传话给我说,让你去他那里一趟啦。”
将《论语》收起来,池水墨起身道,“那秋菊可说了母亲找我何事?”
“这个倒是没有说,不过少爷你去一趟不久知道了么!”春兰说道。
“好吧,你在这里呆着,我去一趟就回,清媚,我去了!”池水墨转头对着苏清媚道。
“恩!知道了。”苏清媚展颜一笑,显然池水墨告诉她一声再走让她很开心。虽然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开心。
离开了‘锡晋斋’池水墨向‘多福轩’赶去,那里,是王太常夫妇平时居住的地方。
一路上。见到池水墨的下人、管事们,尽皆恭恭敬敬的向池水墨问好。那种恭谨绝对是发自内心深处的,池水墨定下的家规让这些下人都看到了向上晋升的希望,皆发自内心的拥戴池水墨。
进了‘多福轩’的院门,池水墨直接向二楼偏厅走去,既然春兰说是母亲要找自己,那多半是在偏厅等着自己。
毕竟,卧室可是很私人的地方,哪怕池水墨是王母之子。也不好在王太常夫妇的卧室谈论事情。
还未上二楼,池水墨就听见一阵浑厚爽朗的声音传来,是池水墨舅舅郑逸民的声音,舅舅怎么来了,池水墨心中不解,要知道,王家毕竟是隆顺府的豪门大族,不比乡间小农之家,这串门除了过年过节外,是比较少有的。除非是有什么事情发生。
刚上二楼,池水墨毫不掩饰的脚步声就让在场的四人发现了,恩。除了王母与池水墨的舅舅郑逸民外,秋菊和冬梅也在。
秋菊是一个身穿鹅黄色衣衫的少女,年纪比夏荷大两月,面容算不上惊艳,却绝对耐看,是属于那种越看越好看的美女,一种非常淡然的气息从秋菊身上流露出来,想必,这种淡然才是王母看上秋菊。将其提为四大侍女的原因。
毕竟,府中长相清秀的侍女并不少。但是能养成自己气质的侍女,则屈指可数了。
而且。这秋菊以前听说还是书香门第之女,不过不知为何辗转流落到了王家,当了四大侍女之一。
至于冬梅,则是属于那种尖下巴,瓜子脸的冷傲美女,年纪则比秋菊更大,已经有十八岁了,是四大侍女中的大姐大,一身冷傲的气质完全不愧于冬梅的称呼。
在王府中,冬梅只对王母一人假以颜色,至于其他人,哪怕是王太常,也别想看到冬梅的笑脸。
而且,冬梅让人注意的不止是脸,她胸前的那对胸器可是不小,据池水墨目测,恐怕有e号大小!
听到池水墨的脚步声,正在交谈的两人停止了说话,转头朝着池水墨看来。
从容的走上前,池水墨行礼道,“见过母亲,见过舅舅!”
“好,丰儿,快坐下吧!”王母待池水墨行礼后,连忙招呼池水墨坐下。
“元丰,来了,快快坐下,多日不见,你身上的儒雅气息越发浓重了,不愧是隆顺府大名鼎鼎的王青天。”郑逸民调笑道。
池水墨在郑逸民对面的座椅上坐下后,秋菊连忙为池水墨斟上一杯热茶,淡淡的馨香传来,池水墨知道,这就是秋菊的体香了。
这种香味,池水墨已经见识过多次了,春兰身上的兰香,夏荷身上的清香,李清露身上的幽香,至于苏清媚身上的味道,池水墨形容不出来,好像是魅香和幽香混合成的香味,又好像不是。
“不知,母亲大人召孩儿前来何事?”刚坐下,池水墨就直接开门见山了,他的时间非常宝贵,没有空和王母磨磨唧唧的拉家常。
王母嗔怪道,“难道没事就不能叫你过来了,你这孩子。”池水墨正要告罪,王母摆了摆手,道:“好了,知道你忙,这回不是娘亲找你,是你舅舅有事找你。”
“不知舅舅何事,只要元丰能帮得上忙,一定尽力。”池水墨乃是儒修,而且还没有达到‘从心所欲不逾矩’的境界,行为上受到儒修的一些限制。
至少,他不得不做出一副乖宝宝的样子,不然,这将会影响他的形象,导致人道正愿的搜集。
“元丰啊,这事说来话长你且听我细细说来。”郑逸民喝了一口茶,慢慢说道。
“那宴会离去之后,不久,我就从西域商人那里得到一件宝贝,是一张特殊的画‘纸’那‘纸’初看之下并无特别之处!
但用手轻抚此‘纸’,便觉得觉此‘纸’细滑如脂,柔软如棉,细腻得彷如少女的肌肤!
根据那西域商人所言,这纸正是由少女的人皮所制成的!”
听到此处,池水墨身边的秋菊檀口微张,玉手微微挡住小嘴,一副惊讶欲呼的表情,显然是被郑逸民所言吓住了。
王母身边的冬梅则是皱了皱眉眉头,厌恶的表情一闪而过,显然是觉得用人皮为纸却是十分的不人道。
王母则是直接斥责出声,“胡闹!人皮怎能为纸!”
郑逸民讪讪的干笑了几声,辩解道,“妹妹,这纸又不是我制作的,我当初买的时候也不知道它是人皮制作的,买完之后那西域商人才告诉我。”
不过,郑逸民的眼神微微有些闪烁,池水墨知道他定然是说谎了,恐怕不是那西域商人卖给了他之后才告诉他的,而是他被那人皮所制作的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