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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部分

武侠仙侠任我行-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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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家念礼单的下人口中,珍珠、玛瑙、玉石、绸缎、古玩等物流水一般的出现。

    “盐道库大使郑逸明郑大人到!”迎接宾客的下人大声喊到。

    一个身穿富贵锦绣青袍的中年人对着大厅内的王母笑道,“妹妹,哥哥没有来晚吧!”王母回头一看,原来是自家哥哥到了,对一旁的池水墨道“丰儿,快过来见过你舅舅。”

    池水墨只好一脸笑容的道,“外甥王元丰,见过舅舅!”其实王元丰的灵魂记忆中是有这个舅舅的信息的,对那个痴傻的王元丰还算不错。

    “好,好,好,丰儿果然清醒了,一表人才,玉树临风,果然不愧是我郑逸民的外甥。来,来,来,舅舅这里给你准备了一份见面礼,你可一定要收下。”说完郑逸民从袖中拿出一块白色玉佩来,那玉佩中好像有团白色的雾气在涌动,奇异非常!

    池水墨本来对于郑逸民能拿出什么礼物还不以为意,没想到一旁的王母见郑逸民拿出这块玉佩,脸色一凝,道,“哥哥,这是不是有些太过贵重了。”

    那郑逸民摆摆手道,“我郑逸民就你这么一个妹妹,就这么一个外甥,一块玉佩而已,有什么贵重不贵重的。”

    见到一旁的池水墨有些不解,王母点了点池水墨的脑门,道,“丰儿,既然你舅舅心疼你,你就手下吧,这千年寒玉可是不可多得之物,放在身边冬暖夏凉,百病不生。”

    千年寒玉!池水墨条件反射的想到‘万界’中沉睡的冰蚕,一脸和煦的道,“如此,丰儿就受了,多谢舅舅厚爱!”

    接过玉佩,池水墨右手稍微一摸,灵觉就感应到一股森寒之气隐藏在玉佩中,而且其储量非常充沛,仓促间池水墨也探不得到底有多少。

    顺手将玉佩放入‘万界’中,池水墨将舅舅引到宴会的第一桌坐下,正八品的郑逸民虽然不够格做第一桌,但是王母的哥哥,池水墨的舅舅这个身份却是够了。

    而且,王太常夫妇虽然决定开宴会庆祝王元丰的清醒,但是也不可能将请帖发遍官场,不过是给亲近的几个官员发请帖而已。

    严格来说,这是亲朋宴。

    不多时,池水墨的大伯,布政司布政使王太智(从六品),池水墨的堂哥,盐运司库大使王元书,池水墨堂弟,隆顺府通判知事王元卓(正九品)纷纷赶到,也被池水墨引到第一桌上。

    “隆顺府同知(从五品)王智源王大人到!”一声高喝让酒桌上的几人站起身来。

    一个中年长须儒士被王太常引到第一桌上,“丰儿,这是你世伯王智源大人,还不快来拜见!”

    看到两人的神色,池水墨就知道这个王大人恐怕是自家父亲的好友,更是官场上的同党,当下上前道,“王元丰拜见世伯!”

    “哈哈,元丰有礼了,起来吧,你小时候我还抱过你,没想到一转眼就这么大了!来,来,来同我入桌。”王智源一脸笑容的道。

    “哦,对了,这是我家的王书翰,从下人那里听到你在集市上的一番慷慨陈词,非要跟着来见识见识,说是向你请教请教,你可不要藏私啊。”王智源指着身后跟着的一个身穿儒生袍的青年道。

    那随和的神色看得一旁的王元书,王元卓两兄弟一阵眼热,早知道,这王智源虽然只是从五品官,但他的岳父可是朝中大臣,对于自己两兄弟,这王智源可从来没有这么热情过。

    “世伯过奖了,我和书翰可以相互学习共同进步嘛,书翰过目不忘的大名我可是早就听说了。”花花轿子众人抬,你给我面子,我自然就给你面子,池水墨也是一脸笑容的道。

    丝毫不提那王书翰虽然有过目不忘之能,但却是个书呆子,只会讲道理,掉书袋,不通人情,不懂世故。

    “来,来,来都别站着了,都坐下吧啊。”王元丰看到自己儿子应对自如,连忙笑着招呼众人入座。

    随着王智源的赶到,这迎接的宾客的事情也告一段落,至少是跟池水墨没关系了,王太常夫妇、王元丰、王太智、王元书、王元卓、郑逸民、王书翰八人一桌。

    侍女流水般的端上各色菜品,冷热蒸炒炸烤焖,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水中游的,山珍海味,可谓是应有尽有。

    每样菜不过吃上几口,最好吃最精华的部分一旦被吃掉,或者没有人动筷的菜很快就会被端下去,这种奢华看得池水墨有些心惊。

    从集市上那些贫农的生活状态与现在的酒席对比,池水墨不得不感慨,这‘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竟然会发生在自己的身边。(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二章:请堂哥赐教() 
酒席上众人不断抛出话题,天南海北说上一通,不过,不议政,不谈商,乃是最基本的规矩,倒也没有人犯。

    至于池水墨以前痴呆的事情,大家都很有默契的没有提起,虽然今天的酒席名义上是为了庆祝池水墨的清醒,但实际上不过是王太常为王元丰介绍自家的友方势力而已。

    桌上的山珍海味已经被撤下,取而代之的是一些饭后点心与一些茶水,众人开始说起儒家文化来。

    一个话题刚刚结束,池水墨的堂弟王元卓突然说道,“堂兄,堂弟我最近突然得到一个对子,怎么想也想不出答案,十分忧愁,听说堂兄乃是跟随儒家大贤学习良久,这才归来,想必已经学富五车,定能为堂弟解忧。”

    来了,池水墨心中暗道,借着望气术,池水墨早就看清府中二管家头上的气运没有流向王太常夫妇,也没有流向自己,今天宴会开始时,池水墨偷偷打开望气术,才发现那气运是流向了大伯王太智。

    自己的声望高涨恐怕不是大伯一家所愿意看到的,当然要借机打压一下,接着小辈们请教的机会打压池水墨,就连王太常也说不出什么来,谁让你说自己从学于儒家大贤的。

    有了‘浩然正气书’的传承,在加上自己在华夏时学的专业也与文学有关,有着这些打底,此池水墨也不憷王元卓,于是笑道,“堂弟先说来听听吧,儒家文化博大精深,堂兄我所得不过沧海一粟,不敢称学富五车,当然。若能为堂弟解忧自然最好。”

    看到池水墨不入套i,而是说出了这么一番滴说不漏的话来,哪怕没有对上。也不会损害其多少威名。

    达不到预先的目的,让王元卓有些踌躇。不过话已经出口,硬着头皮也得上,这对子确实难,只要池水墨没对上,就算损害的威名不大,也比不损害的好。

    “堂哥且看,上联是:海水朝朝朝朝朝朝朝落,请堂哥赐教。”王元卓略一迟疑。满脸笑容的拿出一张纸来,纸上写着上联,王元卓满脸请教的神色,叫人挑不出错来。

    桌上八人,皆是有学问之人,就连池水墨的母亲,王母(嫁人前叫郑素莲),以前也是隆顺府有名的才女,那时王太常还没有才刚刚发迹,郑素莲看上了王太常的才华。这才嫁给了王太常。

    几人一看上联,皆沉默不语,这个对联学。学问浅了,恐怕连看都看不懂,还以为这出对联的人有病呢。

    这上联应该这般分句:海水朝,朝朝朝,朝朝朝落。其中的朝有时作“潮”字解,其意思是,海水涨潮,天天涨潮,早上涨潮早上退潮。(haozhaoluo)

    这个世界的文化虽然与华夏有些不同。更没有什么拼音一说,但是这个世界的文学也有它自己的方式。能表达出来这种意思。

    池水墨一看,虽然这对联刁钻但也还在我大华夏的文化范围之内。胸有成竹道,“这有何难,你且听我道来,”池水墨这么一说,众人皆惊吗,反应不一。

    王书翰则是心中暗佩服,这池水墨果然不凡,这么短的时间就能想出下联来。

    与书呆子王书翰不同的是,王太常夫妇则是担心池水墨年轻气盛,对出的下联不是那么工整,至于池水墨大伯一家则是准备看笑话。

    “浮云长,长长长,长长长消。堂弟认为如何啊?”池水墨轻声念出自己的答案。

    众人一听,这下联中的长有时作‘常’,有时作‘涨’,意思是浮云增长,常常增长,常常增长常常消退。(fuyunzxiao)

    意境,平仄,用词都十分吻合,没有一点不妥,皆是心生佩服,那王书翰更是击节赞叹道,“元丰兄果然大才,好对,妙对啊,我不如也!”

    这话让一旁的王元卓的脸色瞬间黑了下来,你妹,自己和池水墨的争斗,你参合进来干啥,还踩我一脚,奶奶的。

    王智源看见儿子懵懵懂懂的参合到池水墨与王元卓的争斗,不自觉的踩了王元卓一脚,面皮有些抽抽,心中叹道,啥时候我家的儿子也能开窍啊。

    虽然不爽,但王元卓还不得不堆起笑脸,道,“堂兄果然不愧是大贤之徒,堂弟自愧不如也,受教了。”

    王太常夫妇见此脸上则是乐开了花,也不说话,看着小辈们争斗。

    池水墨的堂哥王元书见自己的弟弟在池水墨手中吃了瘪,不但原本的目的没有达成还给人当了垫脚石,当即道,“堂弟如此大才,堂哥也想请教一番,我前些天偶有所得,做成一诗,请堂弟品鉴:春游

    万树江边杏,新开一夜风。

    满园深浅色,照在绿波中。”

    王元书可比他弟弟王元卓聪明多了,没有明显难为池水墨的意思,不过,却更加阴险,刚刚池水墨将王元卓踩下去,现在王元书赋诗一首,如果池水墨仅仅只说出个一二三来,就落了下层。

    池水墨非得同样作诗一首,才能扳回这一局,不然,就得给这王元书当了陪衬。

    但众所周知,这赋诗不是吃饭,你想作诗就能做出来的,不光得有文学素养,还得得有感慨,俗语有云:悲愤出诗人!

    没有感慨,怎能做出好的诗来。

    短短的时间内,池水墨想做出比王元书更好的诗歌来,这难度可比对一个对联更大。

    在座之人一听,皆知这首诗表达了诗人出游时惬意的心情。

    此时正是春天,王元书此诗所描写的春天之景色正是隆顺府周边之景,除了立意稍显不足之外,此诗歌整体来说也算不错了,在隆顺府的一干小辈中,这王元书之才也的确算得上是第一流了。

    那王元书一脸笑容的说完自己的诗歌后,就等着池水墨的评点,看他如何应对。

    这,可让王太常夫妇刚放下去的心又提了起来,王元书的诗越好,这池水墨战胜他的希望就越渺茫啊。

    池水墨微微一笑,道,“堂兄此诗整体来说也算不错了,诗中所言:在栽有万棵杏树的江边园林,一夜春风催花开。

    万树颜色深浅不同的杏花照在一江碧滢滢的春水之中,杏花浸染着江水,江水浸润着杏花,江边杏花林,水中杏花影,互相映衬,相得益彰,春意倍加浓郁!”

    果然,只是评点么,王元书嘴角的笑容正翘起的时候,池水墨又来了一句,“不过,却有些平淡了。”

    池水墨这话乍听没什么,这诗只是平淡了而已,总体来说还是不错了,但是在座之人皆非白丁,自然明白这平淡下的含义:你这诗不怎么样,也就一般般而已。

    一旁的王书翰竟然点点头赞叹道,“不错,此诗的确平淡了些。”

    王元书额头有些微微跳动,你妹,我和王元丰的争斗你参合进来干什么,你真以为这是诗会呢?要不是知道这王书翰是个书呆子,王元书非得让这呆子好看不可。

    踩了一脚之后,这王书翰还不满意道,“我也有一诗,请元丰兄点评。”说完也不看王元书的脸色直接道,“鸟鸣涧

    人闲桂花落,夜静春山空。

    月出惊山鸟,时鸣春涧中。”

    此诗一出,那王元书的脸色瞬间就不是那么自然了,概因这王书翰的诗的确在他之上,这可是踩着他的脸往上走啊。

    不过,与王元书的脸色相反,这王书翰的老爹王智源倒是脸上一脸笑容,此诗一出,恐怕王书翰虽然只是个书呆子,但名声也小不了了,至少在诗歌上比那年轻一辈的王元书更强啊。

    王智源可不相信今天的对话不会流传出去,要知道周围可不止他们几人,还有其他宾客呢,虽然那些人没有插嘴的权利,但是听一听总行吧。

    池水墨点评道,“书翰兄这这首诗描写的是春山夜晚异常幽静的景象。

    诗的大意说:在寂静没有人声的环境里,桂花(四季桂)自开自落,好像可以感觉到桂花落地的声息。

    夜静更深的时候,景色繁多的春山,也好似空无所有。月亮刚出,亮光一显露,惊动了树上宿的小鸟,它们在春涧中不时地鸣叫几声。

    花落,月出,鸟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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