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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道门再兴-第34部分

小说: 道门再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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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玄远按捺住心中的惊讶和怀疑,继续看下去。第二篇记载的时间,已经跳转至三四个月之后。

    “跻身藏气,经过三四个月的调息,某境界终于稳固。至此,终于可以修习两门尘封已久的术法。”

    时间再次跳转至一年后,这次的文字记载的篇幅,倒是比前几次长了不少。

    “雷符与清光术乃我刘家秘传,经过一年修习,某小有所成,初步掌握。”

    “前者乃道门清微一脉的雷法正宗,它的强处在于不仅仅能够克制妖邪,更能够使得雷光侵入人体经脉四处肆虐,对人体的破坏极为严重;某在此告诫后人,莫不是生死大敌,不得妄动此种术法。”

    “至于后者的清光术,虽然不是霹雳手段无法伤人退敌,但在某看来,其用处更大。各种妙处,后人可仔细体会。”

    在这两句话后,便是两道对修习两道术法的详细注解和依次步骤。

    玄远哑然,看样子这清巽山人也是一个说话只喜欢说一半的主。

    继续翻看,后面的就是些修道心得,日常体悟;这些记载对玄远的裨益倒是不小,看得他津津有味。旁边,葛明轩和刘宇新面面相觑,没有说话,心中各自想法丛生,场面一时安静下来,只听见玄远细微的翻书声。

    刘宇新有些恍惚,多年来,自己的父亲从事着道士这个“装神弄鬼”的职业,为此,小时候自己没少被同龄孩子嘲笑。从一开始的“神棍的儿子“、”小神棍“,到后来”骗子的崽“、”到处骗钱的小骗子“。

    他很不明白,明明是那些大人请自己的父亲去做法事,为什么那些大人的小孩子还要这么说自己?为什么他们对鬼神之说明明是心中存有敬畏的,为什么还要诋毁自己一家人到处招摇撞骗?

    仅仅是因为自己父亲借此赚到了不少生活费,他们眼红?还是因为。。。。。。世上确实没有什么鬼神?

    直到今天,看到玄远掌心凭空出现的炙热的蓝色火苗,他心中才有了一个坚定的答案。心中没有了对自己老父亲的埋怨,也没有了对父亲口中那些爷爷做出的光辉事迹的质疑。

    对于旁人的想法,玄远不得而知,他只是继续有滋有味地浏览着《清巽山人杂录》,甚至连一开始来这里的目的都暂时抛之脑后,沉浸在清巽山人杂录的道书笔记和随笔感悟中。

    突然,时间渐渐流逝,清巽山人十余年的人生阅历,被玄远翻看完。最后,玄远看到了最后一页,这里总共两行字。

    第一行:遇到瓶颈,精元累积缓慢,难以炼化足够精气来拓展道法气脉。某决定叫上至交好友,共同攻克当年发现的古老墓穴,或许能够再发现一株成熟灵药。

    四个月后,第二行:卸机关,破诅咒,解诡阵,斩毒尸,奈何利益见人心,计容山上兵戈见,万般算计都成空!

    合上册子,玄远算是明白了事情的经过。

    很显然,年轻的时候,清巽山人偶然间发现一座古墓,在外围获得一株成熟灵药。于是,他借此固本培元强大精元,也因此成功突破藏气没有被吸成人干。

    随后,在遇上瓶颈之后,再次打起那里的注意。从“攻克”一词,可以看出有着不弱的防御力量,甚至,清巽山人为此还喊上了自己的“至交好友”。

    奈何识人不清,在攻克古墓的半路上,或许是清巽山人察觉到什么,或许是“至交好友”按捺不住先行偷袭,总之,二人兵戈相见。

    至于最终结果,那位“至交好友”死没死不得而知,但清巽山人却是因此受了内伤,英年早逝。

    那么问题来了,既然古墓最终没有被彻底攻破,那么计容山到底是在哪呢?

066安容镇

    计容山,想了半天,玄远发现自己对其还真一无所知,也不知道是那个疙瘩角落里的小山丘。

    葛明轩拿出手机,打开地图进行搜索,却发现没有任何一个地方标注显示计容山。

    转过头,玄远抬了抬手中的书册,问向刘宇新:“你知道计容山在哪吗?”

    “没印象,”刘宇新接过书册皱着眉说道,脑子转了又转,灵光一闪补充道,“对了!有一个叫做安容镇的地方,不知道而这有没有关系。”

    “安容镇?”玄远有些不解,刘宇新总不会认为都有一个“容”字,而这就会有联系吧。

    看到众人的表情,刘宇新解释道:“小时候老头去这个镇子,但是我们在那里有没有亲戚,不明白他去哪里干什么。那时候我妈还在,有一段时间还以为老头在外面找了人呢。”

    “直到有一次,我妈半道上跟了上去,最后发现,老头走几十里路跑到那边去,啥也没干,就是在镇子附近的山沟沟里到处走、到处逛。”

    “我妈见老头没干什么坏事,也就由着他。不过,后来我妈去世,我爸也就基本不去那里逛了。有时候喝了酒,他就会埋怨自己,为什么不把这瞎逛的时间放到陪我妈上。”

    说道后面,刘宇新的语气渐渐低弱下去,联想到今天玄远带来的消息,眼眶又是一阵泛红。

    玄远和葛明轩对视一眼,抿了抿嘴,不去打扰。葛明轩蹑手蹑脚地走出门拿起手机,咨询起“安容镇”的信息。

    半晌,葛明轩从外面返回到屋子里,把手机往玄远面前一伸,安容镇的信息一目了然。

    玄远点头,看向刘宇新:“既然这样,那我们就告辞了。无上太乙天尊,关于你父亲的事情,还请节哀。”

    说完,玄远和葛明轩就打算走出门外。

    “道长,那个,这枚铃铛你不要了吗?从笔记上来看,这应该是从古墓里带出来的法器。”刘宇新看着玄远二人快要走远,突然出声。

    玄远转过头,看向刘宇新,他的脸上莫名地多出几分紧张的神色。

    说实话,做出将三清妙铃物归原主这个决定,玄远并没有任何纠结。

    这枚法铃即便效果不错,但终究是破损的。时间越久,用的次数越多,它流失的法韵也就越快。

    这段时间,它总共被使用了三次。一次是自行应对女鬼谢家媳妇,一次是应对唐妙妙,一次是对付刘倩和孙嘉伟。

    然而,也就是这三次的使用,使得它法韵流失的速度大大加快,每一次使用,它的效果就要弱一分。

    从一开始能够法器生灵,自行应对厉鬼;到后来,在玄远的操控下仅能够震晕一重境的唐妙妙,;再到最后,对刘倩和孙嘉伟使用,也只是能让他俩身形稍微一顿。

    如果说最初还能够将唐妙妙震得天旋地转,到现在,它能够做到的,恐怕也只是将她稍微震得胸口泛恶心。

    而且,最为重要的是,他已经获得了清光术的修行秘法。这枚三清妙铃对自己来说,日后能起到的作用实在有限,也不过是锦上添花之物,还不如用它来了结这一段因果承负。

    看到玄远看过来,刘宇新咬了咬牙,说道:“其实,我可以将这枚铃铛送给道长你,我只有一个要求,希望,希望道长您能够引我入道!”

    玄远听到这话,倒没有什么吃惊的神色:“你大可以选择修习你的家传法诀,没必要靠我来指点。你爷爷的笔记里,有着很详细的解说。”

    “家传法诀应该是没有了,奶奶生怕老头也像爷爷那样去得早,在老头小时候就把一些藏书给烧了,只留下一些《南派风水》《驱邪法经》这一类鸡肋的书籍。”

    刘宇新摇了摇头,说道:“要不是这本笔记是爷爷亲手所书,奶奶不舍得,恐怕也会将她一把火给烧了。老头在世的时候,不止一次自言自语地抱怨着这件事。”

    玄远倒不觉得刘宇新的奶奶有什么错,天下父母心罢了。无论是清溪镇的孙家,还是葵村的谢家,皆是如此。

    摇了摇头,玄远平静地说道:他“我不能引你入道。”

    “为什么!”刘宇新没想到玄远一口拒绝,很是诧异。

    “法不可轻传。”玄远开口,难得地解释了一大通,“虽说资质有差别,但原则上来说,每个人都是可以修行的。”

    “但为什么内陆从来没有道人大肆收徒呢?是因为,人人都可习法,但不能保证人人都可以善用法。一旦识人不明、滥传道法,便有可能失去秩序;惹来的劫力,终归也要当师傅的来承担一部分。”

    “所以,方外之人大凡收徒,必定是慎之又慎,且大多是收下孩童。因为孩童时期,是塑造引导一个人最好的时间段,也是最容易看清一个人本性的时间段。”

    刘宇新张了张嘴,垂下了头。

    葛明轩看到眼前这个年轻人沮丧的表情,忍不住有些怜悯。少年失母,青年失父,虽然比一部分人来说遭遇不算太惨,但也是令人唏嘘了。

    他忍不住出主意:“刘宇新,要不,你用这枚法铃换一个让道长考察你的机会?”

    顿时,刘宇新眼睛一亮,猛地抬起头,眼睛里满是期待。

    玄远有些惊奇地看向葛明轩,没想到他会帮着求情。思忖片刻,也罢,两道强力术法,一册修道心得,自己要是就归还一枚法铃,也说不过去,因果承负的作用下,难免日后在会有所交集。

    “我不会收你为徒,仅仅在考察之后,我会传给你一篇吐纳道决,一篇炼形道武。”

    早年常游安容镇,晚年常坐书房夜下挑灯,想到老头这些年的坚持,刘宇新握了握拳,重重地应了声:“好!”

    玄远不知道他为何如此激动,执着于此。

    想了想,大概只是出于对道法的痴迷,又或者仅仅是为了完成自己父亲一直没有完成的事情?

    想来,后者居多吧。

067石壁甬道

    得到玄远的应允,刘宇新打算将三清法铃送出去。玄远摆摆手:“这枚法器,你还是自己留着吧。”

    说完,他又看向葛明轩:“你带着他回到清微山,暂时在山脚安顿下来,我先赶去那个安容镇附近找找古墓。”

    “道长你一个人?”

    “我一个人吧,那座古墓似乎有些危险,带其他人恐怕更不方便。而且你不是筹划着第二次开山吗,干脆留下来吧。”

    葛明轩点点头,对着刘宇新说道:“那你就收拾收拾东西,收拾好我们就走。”

    。。。。。。

    。。。。。。

    安容镇严格意义上来说,并不算一个镇。人口不多,占地面积却不小,往往得走上好一阵子才会看到一个人家。

    远远的,玄远看见一栋三层楼的房子,是乡镇里有钱人家常见的那种款式。

    脚步不禁加快了几分,走到屋前,几个妇人正聚在堂屋里,有说有笑地剥着豆角。

    走进屋子,玄远拱了拱手:“福生无量天尊,贫道玄远,打扰了。”

    几个妇人停下了手上的活,好奇地看向玄远:“道长有什么事?这大热天的是不是口渴了,我这就给你倒水去。”

    “没有,贫道是想问问计容山怎么走?”

    “计容山?不知道。”其中一个妇人说道,用手指向一栋房子说道,“不过前些年也有一个老道士经常来我们这问,一般他会在老徐家歇歇脚,你可以去他家问问。喏,老徐家就是那个人家。”

    玄远道了声谢,走了出去,后面悉悉索索的声音传入耳中。

    “你说怎么老有道士来问什么计容山?我们本地人都没有听说过。”

    “鬼知道,不过要我说啊,这里面可定有些名堂。”

    “这还要你说!”

    玄远听了,微微一笑。来到老徐家,里面的屋子颇为冷清,就只有一位老人待在院子里的葡萄藤下晒太阳。

    “福生无量天尊,贫道玄远,打扰了。”

    温润的声音传入耳中,原本正微微打着盹的徐洪福清醒过来,抬起头,一位看起来颇为清隽洒脱的年轻道士出现在眼前。

    “哦,是位道长啊,坐坐坐。”徐洪福一点都不生份,好似与玄远是多年的好友。

    玄远从善如流,坐向了旁边的一个木板凳。

    “看你道士打扮,来我这里,不会是和刘老头有关吧?”徐洪福撑着身子坐正,对玄远笑着说道。

    玄远点了点头:“确实如此,贫道是想问问计容山的事情。”

    徐洪福摇了摇头:“说实话,老头子我还真不知道安容镇附近哪里有座叫计容的山。”

    顿了顿,他又补充道:“刘老头倒是经常往东面走,话说,刘老头最近还好不,隔了好一阵子没见着他了,该不会是人老了,腿脚和我一样不利索了吧?”

    “他前些日子已经走了。”

    “啊?”徐洪福一时反应过来,张着嘴巴不知道说些什么。半晌,幽幽地叹了口气:“唉。”

    听徐洪福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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